抗战之烽火兄弟-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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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摸索着下了炕,刚迈出内屋的门槛,只觉得胸口一凉,一把三棱刺刀插进了她的身子,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就被一个黑影放躺在炕前。
炕上一个汉子低声问道:“奶奶,你、你又要起夜呀?外面风大,把衣服披上,可千万别着凉了。”
就在这汉子缩回头准备接着睡觉,突然被两条黑影扑在炕上,紧紧的压住他,没等他挣扎几下,连遭数刀,惨死的不明不白,临死都不知债主是谁。
只是瞬间的时间,惨死在小鬼子屠刀下的婆孙二人,想都想不到在睡梦中,家里竟会闯进来杀人魔鬼,要了他们的性命。
躺在炕上的那汉子媳妇,突然发觉几个黑影把她丈夫杀害了,她惊吓的大声哭喊,只喊出了半句,就身中数刀,歪躺在炕上的血泊里。
炕上的几个孩子,被突如其来夜半凄厉的喊叫惊醒,大的坐起来,揉着眼睛问道:“妈妈,你怎么啦?这。。。。。。。”
‘噗’的一声,被割破喉咙软软的倒在炕上,几个小的还没来得及哭喊,就被小鬼子残忍的杀害了,一家数口,在夜色深沉的家里,惨死在这些魔鬼的刺刀下。
宫本少佐捂住鼻子低声命令道:“你们的两人一组,分头悄悄的进入下一户,快快的杀了他们,我们的要在天亮前,把村子里的乡民统统的杀掉。”
几条黑影就像索命的小鬼,每进去一家,出来时,这户人家无论大小都死在血泊里,遭到极其残忍的杀害。
两条黑影站在一家的街门前,试了几次,都没把里面的门栓挑开,可又不能强行踹门,更不能敲门。这两个混蛋绕到东院墙,身子突然弹跳,一跃爬上了本来就不高的院墙,飞身落进院子。
这户人家的汉子,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睡下后一直觉得肚子不舒服,一夜之间跑了好几趟茅厕,他此时正蹲在茅坑,突然听到院子里落下轻微的声音,又听到沙沙的脚步走动,快速的朝堂屋靠过去。
他吓得抓了两把裤子提起来,冲出茅厕,看到两条黑影小心的摸进屋里。
这汉子从院子里摸到一把粪叉,操在手里跟进屋,发现那两条黑影已经蹿上了炕,只听‘噗、噗、噗、噗。。。。。。。’连续好几声刀刺皮囊的声音。还不时传出已被捂住的嘴,发出‘呜啊、呜啊’的挣扎哭喊。
汉子不知得罪了哪伙人,竟特么的趁着夜深人静闯入家中,这是要灭门那。
他恶从胆边生,举起粪叉大喝一声:“卧槽你八辈姥姥,今天老子跟你拼了。”突然一粪叉扎向跟前的一条黑影。
这条黑影被突如其来的大喝,惊吓的顿了一下,就在他怔愣的一刹那,粪叉的五齿扎进了他的屁股,疼的这魔鬼拔出手枪,就要开枪。
另一条黑影怒喝道:“你的混蛋,快把枪收起来,杀了这个支那猪。”
那黑影的屁股,被粪叉扎出五个血洞,那汉子拔出粪叉对扑过来的另一条黑影,猛的刺过去。
有了防备的黑影,躲过锋利的粪叉,趁那汉子身子往前一倾,抓住那汉子的头发,往跟前一拉,一把三棱刺刀连捅了他几次,在几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那汉子摔倒在地上。
一个女人从炕上发疯般的跳起来,抓住其中一条黑影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那黑影‘啊’的一声惨叫。
那黑影抓住那女人的衣服猛的一扯,‘嗤啦’衣服被扯破,黑影趁机把那女人压在身下,解开裤带,在那女人的挣扎下,强行蹂躏,发泄完****,一刀扎进那女人的胸口。
‘噗’的一道血箭飞出,短暂的功夫,这一家没留下一个活口,全部惨死在魔鬼的刺刀下。
宋家洼村在魔影忽隐忽现的移动中,接连十几家村民死于非命,掀起的腥风血雨,充斥着整个村庄。
在一个院落前,两条黑影一闪,窜进了院子,把一个正睡不着觉坐在院子里抽烟的那人,惊吓的弹跳起来,发出求救的嘶喊:“乡亲们,土匪进村了,快救我这一家呀,他嘶喊着打开街门冲了出去,在满大街乱跑的呼救。
他这一喊,惊动了夜深人静的好多人家,有的爬起来包住被子,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有的点上灯,蹿到地上快步冲到灶台,操起老菜刀又躲回到炕上,瞪着惊恐的双眼,仔细的听着院子里有没有动静。
还有的跳下炕冲到院子,拿起铁锨铁耙,拉开街门大声的喊道:“父老乡亲们,快出来打土匪,快都来帮忙啊。”
一时村子里闹得鸡飞狗跳,大人嘶喊,孩子哭叫,鸡鸭飞出窝,猪羊窜出圈,整个宋家洼村,乱成了一团糟。
宫本少佐没想到会突然惊动宋家洼的村民,他对身边的几条黑影命令道:“我们的躲在暗处,发现从身边跑过的支那猪,快速地出手杀了他们,尽量的不要开枪,快快的行动。”
这些人面兽心的魔鬼,只要有从身边经过的村民,都没有逃过死神般的猎杀。
后面跟上来的村民,一看前面的人影一霎就不见了,想喊叫又害怕,转身就往回跑,可还没跑出多远,又被躲在墙角突然窜出来的魔鬼,几刺刀刺死,倒在地上。
村子里的百姓被这些魔鬼驱逐到一条大街上,有的手持农具的跟小鬼子拼杀,可在这群训练有素的特种鬼子兵面前,还没有靠身,就中刀躺在地上。
宫本少佐对持枪对付村民的特种鬼子兵命令道:“把他们统统的赶到村西那个打麦场,对反抗的混蛋,统统死啦死啦的。(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四章 血染山村
宫本少佐觉察到已经惊动了整个村子,他怕夜长梦多发生突变,命令他的部下,对靠近身边的村民格杀勿论,在敌人的淫威下,村民瞪着愤怒流血的双眼,在小鬼子枪口刺刀的逼迫下,走到了村西头的打麦场。
宋家洼村在短短不长时间,就有三十多户人家,遭到了惨无人道的灭门,这些活下来的村民,站在打麦场上,面对四周持枪的鬼子兵,有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有的挺直腰杆怒视着杀人不眨眼的小鬼子。
宫本少佐瘪嘴对身边的一个鬼子头目说道:“你的再带上几个帝国勇士,冲进村子挨户的搜查,发现还有活着的村民统统死啦死啦的。”
几个小鬼子又冲进了村子,每一户都不放过,仔细的搜查,把那些躲起来的村民,抓住后乱刀杀死。
正当鬼子押着十几个村民往村西走时,突然,在宋家洼村的东北角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声,村民们马上听出来,不知村里的那家猎户,持猎枪跟小鬼子干起来了。
被小鬼子围起来的近百口村民开始骚动,不知是谁喊出一声:“老少爷们,小鬼子不让咱们活,咱们就跟他们拼了。”
一时被武装围起来的村民,不顾死活的冲向身边的小鬼子,眼看就要发生与小鬼子厮杀的场面。
正在这时,宫本少佐放弃了不开一枪屠杀村民的计划,他阴狠的手往下一劈:“开枪、马上开枪把这些支那猪死啦死啦的。”
‘突、突突突。。。。。。’两挺机枪的枪口冒出凶恶的火舌,前面的村民倒下,后面的又扑上来,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时间,被围在打麦场上的村民在敌人的机枪、冲锋枪的扫射下,一个个瞪着愤怒的眼睛,倒在血泊里,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大地,血从倒在地上的村民身下流出,汇流成一条细流。
一个小鬼子跑到宫本少佐跟前:“报告少佐,村子里已经没有活着的村民,这里的村民都统统的死啦死啦的,我们的现在怎么办?”
宫本少佐一挥手:“马上的就要天亮,快快的隐没进村西的那片树林,打枪的不要,统统的隐蔽,快快的。”
十几条魔鬼的影子,就像幽灵隐没进村西的树林,宋家洼村被屠村后,变成死一样的沉寂,浓浓的血腥随着秋风漫卷,带着百八十户、二百多村民的愤怒和冤魂,在宋家洼上空旋转,久久不散。
在死一样寂静的村子,突然从一个墙角蹒跚着走出一道人影,他不时地四处探望,就怕遇到杀人的魔鬼,取了他的性命。
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肚子,他在夜色里,看不到血在不停地往外涌,只是感觉到捂住肚子的手越来越粘稠,顺着指缝流出的血,由热变凉。
突然一个小黑影,从前面一闪而过,吓的这个受伤的人赶紧蹲下,等他认为没有了危险想站起来时,已经浑身虚弱的没有了力气。
他不敢停留,站起来朝村西的打麦场摸去,快接近打麦场,他看点着活把的打麦场周围,是十几个荷枪实弹的小鬼子,村民被围在了中间。
就在他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突然敌人的枪口冒着火舌,罪恶的子弹射向村民,一个个倒下,又一排排站起,就在几个眨眼之间,所有的村民都躺在了血泊里,被凶残的小鬼子全部射杀,就连刚会牙牙学语和吃奶的孩子都不放过,死了,他们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惨死在敌人的枪口下。
那个人吃力的睁开眼,在模糊中,好像看到两个熟悉的人影,看清了,一个是村长牛大疤瘌这个混蛋,一个是、是谁家的不肖子孙。
他不知这两个人怎么没被小鬼子杀死,难道是这两个混到把小鬼子引进了村子?
正在他猜测犹疑的时候,一个小鬼子一把抓住那个告密的人,阴险的奸笑道:“你的良心大大的好,不过你的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为了大日本皇军的最高利益,也为了我的特种部队不暴露,你的去死吧。”
宫本手持三棱刺刀,一刀扎进那个告密者的肚子上,在里面搅动了几下突然拔出来,一道血箭****而出,不是杀人如麻的宫本躲避得快,会飞溅他一身。
牛大疤瘌一看宫本少佐,一刀杀了那告密的混蛋,他吓得赶紧跪下来,不停的头磕地,近乎嘶喊的求饶道:“太君、太君,您可不能杀我呀,我牛大疤瘌愿意给皇军做狗,一辈子,不、不不,下辈子、下下辈子都。。。。。。。”
“是吗?你的这条狗,我的用不上,你的已经没有了用处,你的也去死吧。”宫本说着瘪嘴掏出手枪,一脚踢翻牛大疤瘌,‘啪、啪’两枪。
这个作恶多端的牛大疤瘌,到死他都不会相信,自己肝脑涂地的把小鬼子秘密引进宋家洼,帮着鬼子消灭了正在开会的地下组织,但他没想到凶恶的小鬼子会屠村,更没想到自己要升官发财的美梦还没做圆,就被两颗子弹结束了他这条烂命。
那个躲在暗处的村民,弄清楚是这两个混蛋出卖了地下组织和宋家洼的二百多条生命,他咬牙坚持着,心想,哪怕就是死,也要把这个屠杀宋家洼的惨案真相传出去。
他看小鬼子的特种部队撤走了,这才扶着墙,捂着肚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步一步朝村东艰难的走去,
此时一条虚弱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朝村东路口走,他走在这个惨死在地上的村民,还流着鲜血的村里唯一一条大街上,孤独凄楚的身影,实在有点挺不住的几次都要摔倒,可他硬是坚持着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他好不容易走到了村东的路口,可他离开可依附的墙走出村子,实在有点挺不住,他不能倒下,也不敢倒下,必须活着把宋家洼被屠村的消息散播给周围的村民。
就在这时,从村外快步走过来一个身影,已精疲力尽受伤的村民,不管不顾的向走过来的黑影招手,使出浑身的劲喊道:“你、你快过来。”
那条奔村而来的黑影,在夜色下发现好像有一个人站在村口,他警惕的掏出枪,打开机头的慢慢靠过来,突然冲向前,一把抓住那有气无力的村民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站在村口?你、你。。。。。。,老乡,你这是怎么啦?”
那个被走过来的人,抓住的受伤村民,再也支持不住扑进来人的怀里,两腿一软昏了过去。
那个来人闻到刺鼻的血腥,他警惕的把手上的村民扶坐起来,低声问道:“老乡,你们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大的血腥气味儿?你快说呀。”
那个受伤的村民,在来人的摇晃下醒过来,把村里发生的惨案和他看到听到的所有事,有的简单有的详细,断断续续的说出来,最后说道:“兄弟,我、我是不行了,求、求你找到抗、抗日的队伍,为、为宋、宋家洼死在小鬼子手里的村民报。。。。。。。”
那黑影把咽气都闭不上眼的村民放躺在地上,低声有力的说道:“兄弟,你放心,小鬼子犯下的这笔血债一定要叫他们血偿。”
他站起来擦掉眼中悲痛的泪,朝着新牟城的方向,疯了般的冲出去。
这个来人不是别人,他就是新牟城地下党的秘密交通员,本来是想通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