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烽火兄弟-第2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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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若飞回头看了一眼房间,房间的布置跟他们那间差不多,只不过这个房间的窗外有挑台。
他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个房客,身体颤抖低下头,被惊吓的头上冒出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流。
严若飞坐在沙发上,看着刘成慵懒的靠在房门的一侧,外人看来懈怠的都快站不住了。
现在刘成的眼神是看着房间,可他的精神却全力以赴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旦有危险,他会第一个堵住房门,掩护老大和李小奎撤离。
严若飞坐在沙发上扭过身子,看着蹲在地上的两个房客,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两个房客看外表,两人面皮白净,头发柔软,身材不算强壮,个头稍瘦小,如果猜测不错的话,这两个房客应该是长江以南的南方人。
他为了验证一下这两人的身份,走到一个岁数稍大,一看就是个能说算的房客跟前,低声说道:“你的站起来,到这边的,我的有话问你。”
那个被点名的房客,一听跟前的小鬼子要单独跟他说话,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刚要喊叫,就被李小奎扑上去捂住了嘴。
严若飞不高兴的揪住那房客的衣领:“你的不要害怕,我的就是问你几个问题,你的要是说的清楚,我的不会为难你,你的明白?”
他不等那房客搭话,接着狠厉的再次说道:“我们的在执行秘密的任务,你的说话不要声音的太大,你的喊叫我的会叫你死啦死啦的。”
严若飞说鸟语跟房客交流,也是迫不得已,他是怕一旦说国语,这两个房客为了活命,不知要做出什么举动,为了保护自己同时也是为了保护两个房客,严若飞才不得不用鸟语威吓房客。
还别说,这两个房客听严若飞说鸟语,以为还真是小鬼子,倒也挺听话的不敢大声喊叫。
严若飞拉着那房客,走到沙发前,他坐下来看着浑身瑟瑟发抖站在跟前的房客,真想叫他也坐下,可为了双方的安全,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慢声细语的问道:“你的是哪里人?到新牟城的什么的干活?你的撒谎的不要,老老实实地说出来,我会考虑饶了你们两个的性命,你的明白?”
严若飞猜测这两个房客是南方人,相隔路途遥远交通不便,长江南北的语言差异很大,就是说北方的国语土话,要是不好好说,他们也不好听懂,现在要用半生不熟的鸟语跟他交流,严若飞不得不说的更慢,意图说一遍房客就能听懂。
那房客看着严若飞的嘴在动,他呆鸟般的探着头,那样子真想力争听懂,可他还是摇摇头,意思是没听懂。
严若飞心想,这南方蛮子就连中国北方话都听的吃力,再夹杂着小鬼子的鸟语就更听不懂了,他大胆的拿出现代国语三级的水平慢慢的又说了一遍。
那房客好像听懂了,他答非所问的问道:“太君,您是北京的还是沈阳人,您说的话好好听啊。”
严若飞一听这房客来了兴趣,他怕暴露自己的身份,狠厉的低吼道:“八嘎,我的问你,你的快快的说。”
那房客没想到看着面善的跟前这小鬼子,翻脸比脱裤子还快,他身子一动的就要蹲下,被严若飞一把抓住:“你特么的就跟我站着快说吧。”
这下房客听懂了,他从心里佩服,这个小鬼子都学会了中国骂人的话,他不敢扯淡的赶紧答道:“太君,我们两个是从长江,长江你晓的吗?长江是中国的主要河流之一,他的发源地。。。。。。。”
严若飞一听这南方蛮子要给他普及地理课,他憋住笑的嗔脸喝道:“我的不想跟你啰嗦,你的再不好好的回话,死啦死啦的你的明白?”
“我明白、明白,死啦死啦的就是死啦。。。。。。。”这房客自知话多了,赶紧打住的接着说道:”太君,我们两个人是从长江、长江以南的苏州过来的,我们跟你们这里的商贾大户,商贾大户你晓得吧?“
那房客突然意识到话又说多了,马上轻轻的抽了自己一下嘴巴继续说道:“太君,我们这次到这里来,是跟这里的吴家商谈一大笔买卖,还没有接上头,就被你们堵在了屋子里,这样的不太好吧,买卖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你晓得吧?”
严若飞被这南方蛮子缠的头大,他狠戾的骂道:“你特么的老是晓得、晓得个球,你快往下说。”
“太君说的对的,求我是晓得的,我们这次就是为了求来的。”不等这房客再说下去,站在屋子里的刘成和李小奎再也憋不住的捂着嘴蹲下来,笑又不敢大笑,憋进肚子差点被憋得喘不上气来,就连严若飞都憋不住的趴在沙发扶手上笑声不止。
那南方蛮子不知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三个小鬼子会笑到这个样子,可这笑的姿势和痛苦的表情,比哭还难看。
严若飞终于憋住了笑,坐直身子严肃的说道:“你的再不好好说话,死啦死啦的。”
“这个我明白,我好好说话,我说到这里来,求吴家帮忙搞一些海带,海带你晓得吧?好好,不好意思我知道海带你是晓得的。”那房客说到这里,吐了一下舌头紧张的看着严若飞。
严若飞皱眉看着房客,他弄不清这房客怎么说到海带,会突然吓成这个样子。
他疑惑的问道:“你说的海带,这里的大大的有,你的为什么要害怕?说出来,我的想知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六章 神秘房客
那房客听严若飞这么一问,吓得浑身抖得更厉害:“是的、是的太君,我晓得海带在这里是不值钱的,可在我们那里,海带可是很好很好的好东西,是可以治病的,我想多搞一些回去,可、可怕皇军抓住杀头,我、我们。。。。。。”
严若飞不解的问道:“你的胡说,海带是海里自然生长的,这里的人都不吃这个东西,你的怎么说皇军的抓住要死啦死啦的,这个的怎么的意思?”
那房客有点惊讶的看着严若飞,狐疑的问道:“太君,你真不晓得还是在耍弄我们南方人?皇军不允许海带过江,那是因为新四军的、新。。。。。。。”他突然顿住不说了。
“你的说新四军的要海带?他们的要海带什么的干活?你的快快的说明白。”严若飞在现代的历史资料上,没注意到活动在江南的新四军,冒险从敌占区的沿海偷运过海带,这海带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再次疑惑的低声吼道:“你的快快的说,新四军的为什么要海带,不说我的就杀了你。”
那房客颤颤喽喽的说道:“太君,这个你应该晓得的,不该再问我,我看你不像是太君,太君不会这样友好的对待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严若飞心里暗骂:“这混蛋到挺特么的机灵,不愧是生意人,从言谈举止就能看破一个人大体的身份,他不想再跟这南方蛮子绕圈子,可又不能表露出自己的身份,他皱眉看着那房客。
那房客的心里又开始哆嗦,他不知自己说出此话,竟会激怒这眼前的神秘人,竟死盯住他不吭声了。
严若飞不想暴露身份,可要是把话不说透,这个南方客商有了思想顾虑,他是不会说出实话。
他转换一种方式问道:“你说的话,我的很感兴趣,你只要说出新四军的为什么要大量的海带,我就会帮你,你的明白?”
那房客听这小鬼子能帮他搞海带,高兴地赶紧点头哈腰的说道:“谢谢太君,只要太君能帮我搞到几车海带,我会好好的酬劳太君。”
他说着顿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神秘的接着说道:“我一看你们就是假太君,我不管你们真假,只要能帮我们搞到大批的海带,就是付出再高的代价我都能做到。”
严若飞突然感觉这房客的舌头竟特么的还能捋直了说话,原来这混蛋前面都在装着听不懂,真是在糊弄洋鬼子。
他想知道房客说的新四军要海带,到底有什么用处,可这房客又迟迟不说,他嗔着脸说道:“这位老客,你先把新四军为什么要海带这事儿说清楚好吗?”
“哈哈哈,我就说嘛,我是晓得的,你们不是鬼子,你们跟我们一样都是中国人,我也看出来了,鬼子突然搜查这饭店,一定跟你们有关系,你说是吧兄弟?”
严若飞没想到,这房客的警觉性这么敏锐,他不得不再次好好的审视站在跟前这个毕恭毕敬的商人。
他看出来了,这个客商装的再像,只要是当过兵的人,注意上他,从几个微小的动作就可看出,这个客商不简单,也是个扛枪打过仗的军人。
严若飞为了慎重的看清眼前这客商的庐山真面目,他突然站起来捣了那客商一拳,那客商本能的身子往后一闪就要躲过,可他突然栽倒在地上。
房间里的人只有严若飞觉察到这个人的身手不简单,在突发危险的关键时刻,敏捷避让下为了保护身份,又装作中招突然栽到,这种临危不乱的警觉性,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只有在战场上与敌人拿命拼杀,多次死里逃生的勇士,才能恰到好处的做到这一点。
严若飞心里激动的把还躺在地上的那房客拉起来,略一用劲,把他拉坐在沙发上。
那客商只是配合的随意坐下,要是他要反抗,严若飞不一定就能叫他就范。
严若飞低声问道:“你应该是扛枪打仗的新四军,我猜的没错吧?”
那房客‘呵呵’笑道:“兄弟,你也不是一般的人,既然咱们把话说到这里,我们就开诚布公的好好交谈,我们这次来兄弟宝地,能不能帮我们一把?”
严若飞这下心里有了底,为了相互之间不把身份暴露的那么显眼,他低声说道:“兄弟,你还是客商,我的身份就不明说了,你们冒险到这里搞几车海带,到底有什么用处?”
“不瞒你说,江南的抗日形势很严峻,敌人封锁的很严,新四军缺少粮食、药品可更缺盐,队伍里食盐不足,都虚弱的病躺下了,我这次来,就是要从北方的敌人后方,搞上几车海带,以解新四军的燃眉之急,还请你这个地头熟的兄弟,多多帮忙。”那房客恳切的说道。
严若飞没想到近代北方沿海看不起眼的海带,在南方已经被这么重视,他点头应允道:“兄弟,既然咱们说的来,我尽量帮你们的忙,这个应该没有问题。”
那房客紧紧的握住严若飞双手,激动地低声问道:“我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们为什么被小鬼子堵在了这饭店?你们一进门,我就看出来了,你们是假扮的鬼子,兄弟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严若飞把自己这次要执行的任务,跟房客开诚布公的全盘说出来。
那房客点头说道:“我也注意到这‘易雅居’的反常,我观察了两天,发现那里面有个穿西装革履神秘的年轻人,是一个很值得重视的危险人物,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定。”
严若飞看两个人话说的投机,就往深层次里说道:“兄弟,你要的海带不一定就非要从新牟城才能搞到,这个我可以帮你的忙,不过,你还是要跟吴家接触,我想通过你往外运输海带的机会,帮我一个大忙。”
两个人头抵头的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两双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看来是达成了默契,要开始实施秘密制定的新的行动方案。
刘成和李小奎不知老大严若飞跟房客商量什么,可能看出,这个房客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然他们的老大不会这么重视他。
严若飞站起来走到房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走廊有明显的走动声,他对那房客挥了挥手,那房客心领神会的走到房门前,等严若飞和刘成闪到一边,他轻轻的把门拉开一条缝,伸出头往外看了几眼,回头小声说道:“没有发现可疑。”
那房客把门重又轻轻的关上,对严若飞说道:“为了你们的安全,最好再等一会儿,我先随意的走动走动,然后到一楼看看,如果没有什么异常,我会站在马路上给你们发信号,到时你们再快速离开,兄弟,这样说你晓得了吗?”
严若飞兴奋的点头答道:“谢谢兄弟,我晓得的,那就劳烦你了。”
那房客对已站起来盯着窗外的同伴,走到跟前低语了几句,年纪小的房客,手里拿着南方常用的一个小竹篮子,轻轻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时间不长,那年轻人提着篮子走进屋,把篮子放到一张四方桌子上,低声细语的说道;“掌柜的,饭来了,咱们何时开饭?”
那岁数大的房客笑着对严若飞三个人说道:“再急的事也要填饱肚子,来、来来,咱们边吃边叫我这小兄弟说说外面的情况。”
严若飞也不客气,看到揭开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