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丽空姐-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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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的脸色有些绯红,却还不至于象陈碧琪那样气喘:“凌,我已经检查了一遍,这里现在就只剩我们这些人了。”也许是过于情急,海伦也没有察觉,这十几天来,她第一次很亲昵的称呼我为凌,而不是那个冷冰冰的“凌先生”。
女人的直觉确实可怕,海伦话刚出口,陈碧琪和允珍齐齐向着我们两个看了过来。比起允珍那询问的目光,陈碧琪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在逼问自己老公是否有了外遇一般,充满了火辣辣的火药味。
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毫不客气的回瞪了过去,这女人,原本还以为她变得可爱了点,没想到却还是老样子。
“啪!”山姆这黑大个总算是看在了几千万欧元的份上,拍了拍手掌为我解围。“我说,几位小姐,难道你们想要尝试一下被活埋的经历吗?不过,我的上帝,我还没结婚,可不想这么快就在这里挂掉,所以小姐们,我们快点出去吧!”
大地似乎也在响应着山姆的提议,在一声震耳欲聋地轰鸣声中,不远处的一间牢房忽然坍塌了下来。
“快走!”我连忙拉着陈碧琪和允珍的手,飞快奔了出去。别问我为什么会下意识拉着那女人,我怎么知道。人有时侯,总是会做一些自己无法控制的行为。不管这个行为的定义是愚蠢,或者是高明。
刚刚跳出监牢的大门,脚上的大地猛的一颤,身后的整幢监狱大楼竟然倒塌了下来。
现在,我们也顾不得去庆祝自己的幸运,而是向着前方不断跑去。
我在香港,从来没有经历过地震的困扰。虽然在受训时,有一些应付紧急灾难时的训练,但是毕竟没有亲身体验过。
当我真正与这大自然的愤怒面对面时,却才发觉自己以前所学的那些真的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只能一直奔跑,直到能够找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为止。
空地的边缘,那些高耸的围墙早已被地震摧残的四分五裂。那些原本巡逻在围墙上的大兵也都没有了踪影。远处,还能隐隐看到一些空姐穿过一段塌裂的围墙,冲进了前方的黑影中。
我们跟着那些空姐的脚步,穿过了那道好像被锋利斧头切开两半的围墙,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望着眼前一片茫茫的草地和远处一片隐约的树林,我绝对可以断定,我们现在一定不在市区。而我们此时的境况,越是远离市区,就对我们越安全。所以,我们决定向着远处的那片树林跑过去。
很明显,有一些聪明的空姐也拣选了和我们一样的选择。不远处,几个空姐也正高一脚低一脚的向树林走去。
刚刚脱离了危险区域,大家都有些累了。我们缓缓走着,“hi!”允珍却高兴的大声扬了扬手,向着那些空姐跑了过去,似乎想要让那些空姐加入到我们的队伍里。这小妮子,一直都喜欢热闹。
我微笑着看着允珍向那些空姐跑去,眼睛却撇到了树林里,忽然闪耀出的一阵阵闪光。
“小珍!”我大喊一声,快速向着允珍跑了过去。
“哒哒……”迟到的枪声终于传了过来,而允珍已经被我压在了草地上。
允珍的脸色惨白,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惧。她颤抖着扶住我发抖的肩膀,大声喊道:“凌云,你,你怎么了?”
我稍微直起身子,强忍住肩膀上传来的一阵阵剧痛,轻描淡写地回应道:“没关系,可能是中了一枪,小事……”
忽然,一阵香风传来,在我毫无防备下,我被一个黑影重新撞倒在地。
“哒哒……”又是一阵枪声从树林中传了出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体验生死时速(下)
一声淡淡的呻吟声从那扑到在我身上的柔软黑影口中传来。
“陈碧琪?”
将我扑到在地的,正是那个恶女人陈碧琪,只是此时她的眼睛紧紧闭着,眉毛扭曲着。一条长长的血痕从她的右眼眉脚一直沿着脸颊下去,鲜血不断的从长达一两寸长的伤口中流出。
陈碧琪,她是为了救我?我呆呆的趴在地上,脑中一片混浊。如果说,我将允珍扑到在地是因为我喜欢她,珍赏她,想要保护她。那么,陈碧琪呢?难道……难道她喜欢我?
我不由细细看着陈碧琪,自从与她相遇的种种,我们的第一次相逢,我们的那段独特的空乘考试,以及在她住在我家后所发生的种种变化。如果忽略了她的那个坏脾气,她其实也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我这时才发现,也许,我也暗暗喜欢上了这个女孩,或许,在我应聘耀宇的那一个早上与她在电梯前的奇妙相逢,已经是一个奇特缘分的开始。
“碧琪姐,你怎么了,你流了好多血!凌云,凌云……”允珍的慌乱叫声将我唤回了现实中,允珍的泪水不断从眼中流出,不停的用手掌按着碧琪脸上的伤口。
我连忙爬了过去,将碧琪的头枕在了我的大腿上,为她按着穴位止血。血渐渐不再流了,而允珍则忙乱的将碧琪脸上地血迹擦干。
虽然现在暂时止住了鲜血的涌出。我却不敢松手。没有了必须的急救药品,我现在根本不敢将手放开,我只能这样一直按着,直等到她的伤口结痂为止。
“哒哒……”一条条光链在黑夜中跳跃,一根根被打断的蒿草残梗散落在我的脸上。
“凌云!碧琪姐,”允珍害怕的紧伏在地面,两手捂着耳朵。担心地望着我们。
我稍稍弯下了头,尽量压低自己的身体。却不敢移动分毫。我深怕如果稍微移动一下,就可能让碧琪地脸上的伤口再次迸裂。
后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魁梧的影子窜到了我的身边,二话不说地举起手中的ak向着森林里还击。
这个笨蛋黑大个,干嘛蹲在我这里还击啊,这不是给那些印尼人那该死的子弹做导航嘛!
黑夜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绚丽的奇观。在一块草地和一片稀疏地森林之间。几条光点组成的光链你来我往,交织成了一张奇特的光网。在光网里,凡是高过一米以上的物体,统统都被统一剃去了那段多余的部分。
“我操!山姆,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啊!”我满头大汗地躲避着就在我头顶飞来飞去的死神口水,狠狠的瞪着山姆那黑色的眼睛。
“放心吧,凌。你们中国不是有句俗话,祸害遗千年嘛!放心。按照你这样地程度,不会那么早死的!再说,如果我不在这里吸引那些混蛋的火力,那个神勇少女怎么去解决掉那边的混蛋。”山姆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露着大白牙笑道。
这时候,对面的枪声忽然停止了。
“啪……啪啪……”一个有规律地枪声从那边传了过来。
山姆大笑着站了起来。向我们招了招手:“ok!真是无法想象,凌,这个金发空姐太神勇了,简直比我们雇佣兵还猛,这么快就解决了那些混蛋。”
海伦已经成功了吗?我用手扫了扫沾在脸上头上的草根,吃力的将陈碧琪扶了起来。允珍连忙爬了起来,帮我一起扶着碧琪。借着月光,她打量着我们,忽然惊声大叫:“凌云,你的肩膀。天哪。你的肩膀流了好多血啊!”
是吗?我不经意的看了下肩膀。我靠,整件衬衫的左半部分都被红色的液体浸透了。被允珍这么一提醒。我终于感应到了肩膀上的疼痛。刚才只顾着碧琪的伤势,却完全不记得自己受了伤。难道我地神经已经大条到完全对自己地身体麻木了吗?
“凌,你受伤了?”海伦的惊呼声从不远处传来,只见一个灰色地身影忽然滚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们定睛一看,一个穿着印尼军装的男人被树藤捆着,满脸血污的滚到了我们脚前。海伦踩过那男人的胸膛,急切的检查着我的伤势。
“不行,你必须要先止血才行!”海伦焦急的说道,她急忙脱下手表,将手表翻到背面,用手在背盖上来回转动了几下。当她掀开表盖的时候,里面出现了一层黑色的药膏,迎风传来了一阵药香。
“这是?”
海伦用小指沾了些药膏,凑到了我的面前:“这是军队专用的止血膏药,能够快速消毒止血,凌,你别动,我帮你涂上去,然后再想办法把你肩膀里的弹头取出来。”
我连忙将陈碧琪的脸凑了过去:“海伦,你先帮她擦一下吧,她也受了伤。”
“凌,你……”海伦愣了下,眼睛里流露出了几分复杂的神色,缓缓帮碧琪涂抹她脸上的伤疤。
陈碧琪的眼皮忽然跳动了几下,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看来这药真的有效啊。
我不由长长舒了口气,忽然,海伦二话不说,撕拉开了我的衬衫,细心的用衣服清除我肩上的血污,将药膏涂在了上面。
冰冰凉凉的黑色膏抹在了我的肩膀上,脸疼痛也消解了很多。
海伦抹完药膏,受却没有停止,不停的在我的肩膀附近揉搓着。
柔滑的小手在肩膀上巡游,那种和精神上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虽然这小手的指关节上有些茧妨碍了触感。
“哼!”允珍忽然撅了撅嘴唇,眼睛滴溜溜地在我们的身上打转着。
“恩……”靠在我另一边肩膀上的陈碧琪也突然醒了过来,不自觉的伸了下懒腰,一只手不自觉的磕开了海伦的手掌。
“呵呵……”山姆忽然大笑了一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那个印尼军人,对着海伦问道:“对了,海伦小姐,你把这个印尼军人绑过来干什么?”
海伦转过头,眼神很是凌厉的瞪了山姆一眼,简单明了的回了一句:“向导,带路!”
山姆呆站在那里,喉头动了下,吞下了一口唾沫,勉强撑起笑脸点了点头。
山姆!我的好兄弟,你真够义气,我一定会多分一些佣金给你的!我感动的向着山姆动了动嘴唇,默默说道。……
第一百四十四章 逃出升天(上)
每当你遭遇到尴尬气氛的时候,你应该怎么办,是继续让它僵着,还是插科打诨,想尽办法化解它?
对于我来说,我是一个主动攻击的人。所以,在穿越树林的路上,我不断说着各种好笑的,不好笑的,素的,荤的,只要是能够统称为笑话的玩意。可惜,除了黑大个傻乎乎的大笑和允珍无忧无虑时不时的轻笑外,陈碧琪和坚持要扶着她的海伦却是一直保持着比联合国大会更加凝重的肃穆。
好吧!我承认,我放弃,对于这两个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我放弃了。我还是想着允珍好了,我看着允珍那纯真的笑容,不觉也笑了起来。要不,什么时候我化身为大灰狼,把小红帽正式给吃掉?
“不准!”那两个女人忽然齐声冲着我喊道,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脑袋里面的想法。
我心虚的笑了笑,“什么不准啊?”
“不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两个女人分头说话,却在空中合称了同一个声音。用不着这么配合吧!
两个女人同时住口,互相对了一眼,又彼此陷入了沉寂,似乎像是被萨满法师施了禁言魔咒似的。
我耸了耸肩膀,却又引起了一阵疼痛,只好咧了下牙齿,正正经经地走我的路了。
脚下的树叶被我们践踏地沙沙作响,允珍忽闪忽闪地眨着眼睛。把玩着透过树叶缝隙撒下的月光。我们里面,最快活的就是她了。
“快走!”山姆时不时会踢一下那个走在前面的印尼军人的小屁股,然后大声呵斥着。
据那个印尼军人招供,翻过这片森林,再翻过一座小山头,就会看见一座小型的军用机场。
虽然那个军人说的言之凿凿,我地心里却总是有些疑惑。因为我曾经留意过他的手掌。白白嫩嫩地,完全不像是一个当兵的人。而且他还会说熟练的英语。要知道,这一路上,我可是见过了不少大兵,除了那些当官的,很少有士兵可以这么熟练的用外语谈话。
可是,看起来他又不像一个军官,因为凡是在军营里呆过的。总是会有一股阳刚之气,说阳刚之气似乎土了点,那通俗点,就是会看起来很猛。这点是我在荷兰军营里的亲身体会,不管你长地多么秀气,只要来到了军队这个大榨栏中,自然而然就会被同化。
可惜,这个印尼军人虽然五官粗俗。却总是会给人一种很阴柔的感觉。而且他为我们带路的时候,总是会不知不觉的向着我们偷看着,那种眼神,就像,就像是毒蛇正在盯着他的猎物,伺机而动。
一旦到了目的地。一定要把他先做掉。并不是我心狠手辣,实在是处在这种环境里,我根本就无法去相信一个前一刻还在开枪打我的印尼军人,此刻会变成一个跟狗一样温顺的乖宝宝。
我们走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