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丽空姐-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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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暂时待在了我们的监房,并且也弄开了山姆手中的手铐。她在等待着机会,或者说,我们都在等待着机会,等待着能够逃出这鬼地方的绝妙时机。
监房上面的那个窗口所射出的光线不断发生着变化,宣示着一天的结束。我们静静的靠着墙,等待着或许永远也不会出现的那个绝妙时机……
第一百四十一章 越狱(下)
世间的事情,原来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当我在看美国的《越狱》时,心中对于越狱这个伟大的极限运动是充满了好奇与向往。可是,我现在才发觉,在现实中想要越狱,是一件多么不平凡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听说bbc准备在春季时开始播放《越狱》第三季,却不知道我是否还有可能看到它。
我无力的靠在冰冷的墙上,手中无意识地一节节掰着地上的稻草,脑中不可抑制的出现各种古怪的想法。我们待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十天了。如果按照日历来算的话,我们已经是进入了2007年。
这十天来,日子淡的像水一样,待在这监房里,无奈而无聊的时光一闪而过。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饭,还有人为我们照了一次相以外,我们基本上是看不到什么鬼影人踪。我们这些人,就好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按理来说,我这个花费了这么大代价抓回来的印尼政要,怎么说也要来压榨一下我的剩余价值才对。就算不然,那他们大费周章大老远跑到巴厘岛抓了这些空姐,总也应该有些用途才对。难道,那些亚齐独立军的思维都不能用人的眼光来理解?
曾经,我们也试过逃走。晚上在海伦的带领下,我们悄悄出了牢房。可惜监狱果然与看守所不是同一个概念。我们所在的建筑外面是一片广阔地空地环绕,空地的外缘被一道四四方方的围墙间隔着。晚上。几十盏高倍探照灯来回扫射着空地,恐怕只要有一只老鼠跑过,都会被围墙上的士兵扫射成筛子。
而海伦也一直在用她手上的大功率信号发射器,就是那块手表试图与外界取得联系,可是一直杳无音讯。
时间不断流逝,我们心中的希望也如沙漏中的沙子般,一点点消逝。
唯一值得庆幸地是。陈碧琪终于醒了过来。只是有点奇怪,那个恶女醒了以后。总是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打量着我。每当我回头看她时,她却会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收回。
一个男人,三个女人的同居生活,就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继续延续着。至于山姆那个黑大汉,早已自觉搬到了对面去。
时间到了2007年1月中旬,事情终于有了新的改变。
在晚上9点多的非用餐时间里,走廊里忽然传出了一阵脚步声。
几个军装打扮的人出现在了我们的牢房前。士兵们端着枪,将枪口对准了我们。一个军官打扮地人却走了进来,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您好,尊敬的先生,对我们的招待您是否感到满意?”
我拍了下沾在屁股上的稻草,缓缓站了起来:“军官先生,我向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些误会吧。我并不是你们所说的什么雅加达议员,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澳大利亚公民。”
“先生。您真会开玩笑!”军官的脸上笑容可掬,只是那毒辣的眼光直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着:“当然,我不知道您是否是双国籍人士,也许您真地拥有澳大利亚国籍也说不定。不过,您是否容许我称呼您为凌云先生?香港大饭店集团执行董事,香港耀宇航空集团执行董事。哦!真是他妈的太棒了!”
军官向着天花板吹了下口哨,奸笑道:“说真的,当我们拿着你的照片比对的时候,原本还在为我们抓错了人而感到沮丧。却没有想到,我们原来是抓了一个如此了不起的人物。哦,让那个该死地议员见鬼吧!他的价值根本就不能和您比拟。”
“你们到底想要干嘛?”我奈着性子,尽量放松语气对着他问道。牢房的对面,山姆也悄悄接近了铁栏边。
“很简单,您也知道,其实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和富豪们都对我们的军队抱持着某种偏见。哦应该说是误会。其实。我们也是同样爱好自由与和平的。当然,要想让我们的国家能够发展成一个经济发达的国家。我们需要采用一些极端的手法。但是,为了这个梦想,我们却需要很多的,很多地……”军官搓了搓手指,向我露出了龌龊地笑容。
说来说去,还是回到了世界的通用原点,金钱。“你们想要多少?”我抱着一丝希望地问道,如果用钱能够解决的话,我不介意花钱消灾。
“2亿!当然,不是印尼盾,是美元!可惜,其实比起美元,我个人更喜欢黄金钻石之类的硬通货。”军官比出了两个手指头,善意的解释道。
“……”我原以为我前面敲诈欧盟的行为已经够无耻了,却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对整个欧盟我也只开了3亿五千万的价钱,可是他们单是对着我就敲出了两亿美元的天价。
这些人真是想钱想疯了!我无奈的向着身后的美女们耸了下肩,看到海伦身上的空姐制服,却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大的事件:“那,是不是容许我猜测一下,这些你所绑架的空姐,你们该不会是准备向着她们各自的国家索求赎金吧?”
“凌先生,您果然很聪明。要不这样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只要您愿意成交,我们所扣押的两位你们香港耀宇航空的空姐将一起释放。怎么样,您考虑考虑。毕竟,人的性命可是无价的,再者,您所提供的这笔资金将用于我们神圣的印尼解放战争中,待我们建国后,我们将会向您颁授杰出贡献勋章,如果您要在印尼投资,我们还会提供一揽子的支持方案。”军官眨了眨眼睛,继续鼓动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靠,好像是施了什么大恩惠似的,还不是都是你们这班混蛋搞出来的。这班亚齐独立军真的是疯了,难道也是准备向塔利班看齐,通过绑架事件来与世界各国政府进行另类的沟通,迫使他们承认亚齐的独立?看着军官的恶心嘴脸,我忽然问了句:“请问,你还没加入军队前,该不是个商人吧?”
“这您也看得出来?”军官颇有些得意的拉了拉自己的小胡子。
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典型的奸商!我闷哼了一声,正在考虑要不要先答应他们的条件,先将允珍她们安全的送出去。
忽然,我感觉到地面开始轻微的振动起来,一阵阵连绵的轰隆闷响隐隐从地下传来。墙上嗖嗖的掉着尘土,走廊的吊顶灯光开始猛烈摇晃起来。
灯光摇曳间,铁栏开始铿锵作响。
忽然,大地停止了抖动。一切声音瞬间停止,没有了声音的空间里,却显得更是可怕。混浊的空气,沉闷的压在了我的胸口。我扶着允珍和陈碧琪,与海伦并肩站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咔叽……”忽然,一声颤人心神的巨响从地下传来,地面剧烈摇晃着,一道道裂缝从墙角直延伸到了天花板。天花板上,开始不断砸下大小不一的水泥块。
地震!一个骇人的事实顿时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公元2007年1月13日,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群岛发生里氏8。2级地震,震源中心位于港口城市阿西比附近海面,死伤人数——未知。……
第一百四十二章 体验生死时速(上)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这一场忽如其来的地震,也许是对印尼人这一个世纪以来的暴行最隆重的审判。
动摇的大地,发出了阵阵狂啸。地面、墙壁、一条条裂缝越来越多的在我们的视线里蔓延开。
在一阵阵惊叫声中,我大喝了一声,猛的扑到了那个军官的身上,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两颗拳头。你要两亿?我先给你两个馒头!
“铛……”同一时间,山姆也开始了行动。他猛的推开铁栏门,跳到了几个未及防备的军人身后,大拳一挥,几个军人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
这时,不远处的允珍和陈碧琪竟然同时向我大喊道:“凌云,小心!”
我闻声抬头,只见一个军人已经跨进了监牢里,将枪口对准了骑在军官胸口的我,缓缓扣下了扳机。
一道银光突然从我的面前闪过,直直砸到了那个军人的脸上。“哒哒……”军人条件反射地将枪口上移,将子弹射向了天花板。
“呀!”一声轻喝中,海伦已经越过了我,向着那个军人飞踢了一脚。军人连忙将抢架在胸前,准备抵挡这一击。却不料海伦忽然收住身体,双脚向地上一顿,飞快跳了起来,一脚抽在了那个军人的脸上。
那个军人惨叫了一声,被海伦的美脚踢倒在地。竟然一偏头晕了过去。
看到海伦那流畅地好像舞蹈的动作,我心中不由暗暗感叹,不愧是女版007,手脚功夫确实了得。
海伦走到那个军人的身边,从他旁边捡起了一块手表,缓缓带回了手上。
那边,山姆也将几个军人解决干净。简单收拾了下那些人身上的弹药,将几只步枪背在肩上。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
解决了这些碍眼的印尼人,我们急忙出了监牢。大地的振动越来越强烈,此时待在室内绝对不是一个安全地选择。
“等等!”就在我要带着允珍她们逃出去的时候,允珍忽然扯住了我地袖子。“凌云,她们,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见死不救?”
顺着允珍手指头所指的方向看去,分散在走廊两边那数量繁多的监牢里。那些被关押的各国空姐们疯狂的哭喊着,苦苦躲避着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的石块。
“允珍……”旁边的陈碧琪连忙扯了一下允珍地衣服,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我又哪里不明白允珍的心思,若是可能,我何尝忍心让这么多美女死于非命。只是,在目前这种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处境中,我们又哪里有多余的力量来救治她们。
所以,就算是海伦和陈碧琪。也都知趣的装作对监牢里的空姐们恍若未见,紧紧跟在我身后。这里,也只有允珍,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都保持着她的那份纯真与善良。
“我……”我盯着允珍那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在她眼睛中所反射出的自己。心中忽然一酸。不知是这世界污染了我们,还是我们污染了世界,我们,一直都在改变,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海伦!”还好,还好我有允珍陪在我的身边,至少,允珍这面纯真的镜子能够让我多少活得象个正常人。如果是世界让我不情愿的做出了改变,那么,我就要改变这个世界。好让它能够将我恢复到原来的自己。凭着我们地努力。
海伦点了点头。抽出了手表中的铁丝,向着走廊的深处跑去。
允珍很开心的笑了。忽然忘乎所以地将小嘴凑到了我的面前,在我的唇边留下了一个唇印。“凌云,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我摸了摸脸颊,却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从边上杀了过来。我侧头一看,陈碧琪狠狠的瞪着我,忽然转身进房,在几个军人身上摸索着。“镪。”一阵金属声中,一串长长的钥匙在陈碧琪的手中晃动着。
陈碧琪瞪了我一眼,转头对允珍说道:“小珍,也许你说得对,我们不该见死不救。虽然不知道大家地结局会怎么样,但起码我们要让自己良心无愧。小珍你在这里待着,我和海伦去打开牢房地门,放大家出来。还有,小珍你一定要注意,一定不能被某些居心不良的人给骗了。那些人,一般都是只动口不动手。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可能就是满脑子都是污秽地想法,那种人可是比这些绑架我们的印尼大兵坏多了!”
“诶?”允珍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做一副有听没有懂的好奇宝宝状。
陈碧琪笑着拍了拍允珍的小脸蛋,又向我瞪了一眼,转身去为她的那些同行姐妹们开门逃生了。
指桑骂槐这伎俩我见多了,谁怕谁啊!这女人真难懂,刚才还是晴天万里,只不过是允珍小亲了我一下,就变得这么可怕!
为了避免再被某些人说闲话,我和山姆也主动帮着开始疏导逃出来的空姐们。
据说,人在遭遇到极度危险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天生的趋光性。于是我拿着山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应急灯筒,开大亮度,不断将那些肤色各异的空姐们送出了大门。
过了大概十分钟,海伦和陈碧琪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出口。
陈碧琪一边揉着腰部,一边喘息道:“我都看过了,所有关着空姐的牢房我都开了门,让她们逃生去了。”
海伦的脸色有些绯红,却还不至于象陈碧琪那样气喘:“凌,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