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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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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田?就是在建安郡的地盘当着会稽的官员的那个有很多田的家伙?为什么呢,主公没薄待他啊……”

    “从信中来看,估计是受了周瑜的挑唆,他预计于月底在建平城反叛!怎么处理,还请大人示下!”

    “建平?拿地图来我看……那个你先呆着,我换身干净衣服再来。”老这么湿身的状态总觉得不自在。

    其实嘛,人家程田谋反也是有自己原因的。虽然程家不必什么朱家陆家之类的大族那么牛逼哄哄,好歹天高皇帝远,人家自由自在地在尚香姐压根不想管的地方当他的土皇帝,那日子可以说是逍遥自在,只羡鸳鸯不羡仙。而且看起来人程家从老主公开始就为孙家打工,镇守着百越与会稽的必经之路,本来看门看的好好的,结果一道什么什么废除税收关卡的命令,带来了一堆拿着上级文件执行强拆的城市管理委员会,说话间就要搞破坏活动,程田就坐不住了。

    你这今天是强拆,明天会不会是强征土地呢?觉得危机感加重的程田黑脸的时候恰巧就遇到了周瑜的探子。这么一来而去之后,程田发现还是跟着孙权混更实在,不仅大腿更粗,乘凉的阴影面积也更大,站在下面应该会很给力。

    所以程田决定,选boss还是得选个大气一点的boss,从下个月起改弦易张,跟着周瑜搞基!

170 火速搞定(上)

    周瑜大人托我给您带个话,只要您肯积极配合,保证您在保有原来土地的基础上,官升三级,直接从城守变成郡守,此外荣华富贵等你挑,金银珠宝供你选。

    不知道周瑜的使者是不是这样说服程田的。

    就林家仁觉得,其实周瑜压根也不用那么麻烦,就他这种忠诚度平时也就保持在50左右的家伙,许愿、游说什么的基本上算是白给,人家本身就是个墙头草属性满点跟着谁都可以的家伙,更别说这种忠诚度降低到5的特殊时候,就像是看到帅哥的花痴,现在只想着怎么搞基。

    忽略了他最怕的尚香姐其实已经来到建安郡境内的事实,闷着头他就答应了周瑜提出来的条件——我夹,我夹,我夹死他丫的,来多少兵我夹多少!

    那么接下来就是周瑜的看戏时间,反正尚香姐已经过了程田的防区南下到建安郡中部,跟士燮交火了,程田就直接变成了顶在她喉头的一根刺,这时候只需要静观其变顺便完成一下包围网就行了。

    可是对于竖起反旗来的程田来说,这就是另一回事了。古语有云:汉堡包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做成功滴,所以当他回过神来一看这个夹击直接变成了狙击,反倒是自己变成了汉堡包中间那块肉了,当真是我吃人鱼肉,人吃我肉鱼啊,怎么当初就没想明白?

    于是,周瑜在北,孙绍在西,会稽在东,尚香姐在南,这么个趋势怎么看也是不太对头的——被夹的动弹不得,骑虎难下啊。

    本身周瑜使者留下的话是:咱要准备吃掉你西边孙绍的临海郡,然后从那儿绕过去夹击,你就准备好“千年杀”这一个技能就好,反心不要流露的过早了,再积极最早也得月底才能竖旗。

    但是有的人就是撑不住气,眼看离反叛的日子没几天了,程田就慌了啊,一面给周瑜写信问问具体情况,一面居然还给没有参加此次联系的孙权写信,确认是否真的能满足他的要求。然后嘛,就是被抓了个现行。

    现在林家仁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个阴谋,那这就不能是个阴谋了。

    信中有一句话:夜长梦多,吾立反,须立援。

    “立”者,马上立刻之意。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有言:相对于宏观的宇宙来说,几亿年也能算“立”,相对于蝼蚁来将,几分钟也是好几万个“立”。所以周瑜的包票也只有他知道,或许一两个月也算是“立”的一种吧。

    也许程田不知道,尚香姐最讨厌的就是两面三刀拿忠诚当儿戏的家伙,等林家仁的书信到手里的时候,她已经到达了建平城下。她选的恰巧就是程田对外宣布反叛的那一天。

    这一天,程田算是经历了上上下下全套服务的感觉。

    那边程田的脸色铁青,这完全没想到啊。这边尚香姐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额头上的青筋就一直盛开在离脑门不远的地方。

    用林家仁心中的话来讲就是:任何企图分裂的行为都是耻辱的、错误的、会遗臭万年的,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所不能答应的,是违逆整个时代忠义潮流的。这种反人类、反社会,最主要是反尚香姐的行为是要不得滴。我们应该树立起鲜明的旗帜,给予这种行为以最严厉的打击,要让那些墙头草们立场坚定的话,绝对不能放弃使用武力!

    “打倒***投降主义!”

    “打倒一切不忠之人!”

    “打倒程田,解放建平!”

    口号此起彼伏,看起来战前动员做的很是充分,这些儒生出身的政委们热情还真不是盖的。甭管这口号有多么的超前,也甭管是否激进,反正对士兵们来说很是鼓舞人心。以为自己是人中吕布附体也好,还是说马中赤兔降临也罢,士气正旺。

    要是林家仁在场,一定会惊讶于这群人类的表现的,自己弄出来的那个洗脑的东西,还真是吓死个人咧。

    就在士兵们热火朝天地准备攻城之际,尚香姐突然来了一句话,这句话让他们心中笃定的杀人越货,还有奖赏的美事落空了。

    怎么能放过这种必胜的机会?怎么能不让背叛者大出血一回长点记性?

    “诸位,稍安勿躁。”少女隔了一会儿说出来后半句:“停止准备。”

    少女似乎对自己连夜赶过来出现在城下的事情有些后悔了。

    此刻,环顾着四面八方正在赶制的攻城器械,以及士兵们那饱含期待的眼神,尚香姐有点自我怀疑了:我只不过是想让所有人都好,都已经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自己也是以身作则坚守忠孝之道义,但为何,为何还是会有人接二连三的反叛?

    父亲,兄长,告诉我,错的,究竟是谁?

    尚香姐迷茫了,从清扫海贼之后同意卑弥呼以那种方式回家开始,渐渐地觉得自己失去了方向,一种莫名的不安笼罩在少女的心中。是的,少女,她不过还只是个少女而已……战场上可以指挥若定,处事中可以不动声色,可是她终究只是个少女罢了。

    对自己不安,也对自己愤怒……杀人、流血、妻离、子散,不断重复,看不到终结,这就是乱世的真谛么?挣扎、痛苦,疯狂、享受,怒吼、呻吟,为什么在这烈日当空之下,还会觉得寒冷异常?

    “诸位……”少女结束低头冥想,用着只能被一米内的人所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里边的百姓,毕竟也是会稽郡的百姓啊。”

    “主公,这……”难以置信,在场听到此语的人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就不打了?

    “主公,林大人的信又到了!”正当尚香姐愁眉不展不知如何回应的时候,之前送信的士兵,再次递上了另一封书信。

    “怎么家仁他……”皱了皱眉,尚香姐心想这小兵一看就是聪明人,这信拿出来的正好!

    “臣冲言:先主创业不易,但主公守业更难,臣虽笨拙却也愿奉上全部……”开头的套话基本上写满了一页,尚香姐干脆就从第二页开始看了:“主公宽仁,必不忍血溅建平,因此臣斗胆献上一计……主公祖上孙子曾言:不战而屈人之兵,大军到时彼自乱也,当先礼而后兵,不使世人诟我为逼反者也。”

    “对,就是这样!”尚香姐将信一合,心中细想一二,向着众人补充道:“一手不失仁义,一手紧握制裁之剑,这才是我该有的道!”少女转忧为喜:“诸君,还请细心准备,我念及程田乃是孙家老臣,不忍看他做出有违道义之事,所以劝降之!”

171 火速搞定(下)

    兵法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最下攻城。

    也就是说,战争中最划不来的就是攻城战,且不说这里边的粮食人力消耗问题,但就伐了那么多树木而言,也是会被环境保护主义者的口水给淹没了。更别提在这之前的准备期、围城期是多么无聊的一件事情了。

    打消耗战都会遇到这种情况,不仅要考验攻守双方的技战术水平,后勤保障等能力,更是着重考验其心理承受能力,所以往往一场战斗下来,总有那么些人要产生或多或少的阴影,用个现代词来说就是,心理疾病。

    反正攻守双方就是你射一会儿,我射一会儿,你觉得还能继续就歇会儿再来,你要是觉得不行了,就多歇会儿把箭矢收集起来,第二天再来。这压根就不是耐心不耐心的问题,这就是个谁先玩死谁的问题。只要有一方率先弃子宣布不射了,这场游戏就差不多要结束了。但问题就是,谁先说出来。

    程田明显就是那个嘴硬的死鸭子,此刻他还躲在城楼里边喝酒,不知道是累的虚脱了靠在席子上,还是醉的不省人事了耍酒疯,就这么个状态他都还敢勉强撑起来走出去,望着城下迎风招展的虎旗——尚香姐把父兄传下来压箱底的旗帜都带出来,可想而知她有多恼火。

    “这还能坚持多久呢?她可一点也不想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子啊,这城根本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反过来讲,要是围城有缺口的话那才是真正的某日来临,围三缺一,让人看到逃走的希望,真正的攻城也就随之而来了。程田暗自祈祷着那一天迟些来临。

    程田没想到尚香姐来的这么快,这几天赶紧连派了好几队求援人马出城,竟然都被尚香姐放了出去,他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要是自己办成信使,会不会也可以蒙混过关?但同时,他的心里还在期待,期待援军早些到来。

    不过几天之后,得到第一批派出信使回复的程田立马啐了一口,开始狠狠地问候周瑜他们家女性直系旁系亲属,这丫居然还在鄱阳窝着,想什么呢!

    这真是要擦了又擦了,才刚刚作反竖起另外的“孙”旗,这就不管了?周瑜你个小白脸真是不厚道,说好的搞基,啊不是,说好的援兵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有援军也就算了,连一点物资援助都没有!你让人家挨打,起码要给个甜枣作为补偿吧?你这拖我派去的信使送回来一封信是什么意思?信中写的:表忠心的时候到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只差一点,程田就不用继续守着他的田了,看了信差点没从城楼上跳下去,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呆在雪地中,还有人从上边淋他一脸冰块,爽的那个欲仙欲死啊。

    “那个谁,可有内牛满面出售?”想哭但却哭不出来,想自嘲但却不能控制自己……好吧,要怪就只怪自己不是怪蜀黍张角,不能搬来天上的神兵吧。当初也还真没想那么多,只奔着许诺的高待遇去了,现在发现被欺骗了,黄连也只得自己吞。

    但愿别把身家性命都赔上去了,程田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决定明天一定要和那个前来谈判的家伙好好说叨说叨,绝不会像前几天那样直接把他们赶走了。“这都第五天了,再来过几天估计就会被找到并切断水源,然后不战而败了吧?”

    可是深受林家仁“事不过三”潜移默化的尚香姐,在第四天同时也是第四次派出劝降代表之后,已经跟吃了苍蝇的感觉没两样了,还会给你第五次拒绝的机会?想得美啊。

    围城第五天,先是等了一上午没见劝降代表出现,然后是围城变成了围三缺一,缺的还是极其厚道的北面,也就是周瑜那个方向,看起来一方面是尚香姐于心不忍还想放他一条生路,另一方面则是程田这个茶几的位置今天算是坐稳当了。

    “什么?你说昨晚他们就找到我的水源并且切断了?!”城楼上,是来自于程田的怒吼:“你个光吃不练的废物!为什么现在才发现?!”这个城看起来怎么样都保不住了,本身军力对比就是差距悬殊,现在又……程田都可以感受到,少女即将掀起的风暴了。

    接下来,是风平lang静的一天,没有使者,没有攻城,甚至连箭矢引起的过家家活动都没有。“这难道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惴惴不安的程田可受不了这个,这种平静可是会吓死人的啊。

    屋外,淅沥淅沥地下起了雨,呼啦呼啦地刮起了风。已经喝得过多的程田想起了少年时候所吟的诗句:

    风萧萧兮,,瘦尽饴来始一宵。

    醒寥寥兮,醉无趣,梦里花灯是归处。

    迂回复杂的东西看的太多,反倒对简单的事物感到麻木,追求的东西太多,反倒是让自己一直处在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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