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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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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的轻声咳嗽惊动了不远处的林家仁两人,黄硕更是已经几步上前帮忙去扶着老人了。

    林家仁侧过身来让出一条道路,让三人走过。

    男子抬头忘了一眼,颔首道:“多谢两位!”

    “先生孝义至斯,礼让更是应该的。”

    “有幸遇到公子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公子也是个有孝心的人啊。单福虽不才,也看得出公子必是大才啊!在此只以贱名提醒一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先生过奖!有劳提醒,还请慢走!”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林家仁若有所思,“善福?”果然是个好名字呢。

    只能说他的语文没学好,要是对方直接来个单(dan)福的话,估计这会儿他已经冲上去套近乎了,单福者,徐庶也,走马荐诸葛那个徐庶!

    可惜林家仁就这么生生地错过了一次。

258 鸟在笼中(上)

    正月末。

    天气仍未见得有所转暖,冬天的寒风依旧一手遮天,吹的人直哆嗦。

    林家仁想了想好像又到复诊的日子了,拉上玲就出门往太守府去了,没想却被告知太守不在衙门,而是在自己家里之后,林家仁两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了张府。

    快步走到巷尾,却见门前似有两只石狮矗立,深沉且不怒自威。靠近一瞧方才想起,这个年代何来石狮子,只是两个身着灰袍把自己与石头同化了的汉子。只因二人一动不动,又戴了帽子这才认错。

    林家仁只感觉到一阵凛冽的气势如同寒风一般刮了过来,但他也丝毫不惧两人的沉默且深邃的气息,兀自走到两人之间,伸出了一只冻得通红的手,朝着门板敲着。

    两人仍旧没有言语,甚至动作也没有,只是隐约听到了咯咯咯的骨头脆响。林家仁不禁一个激灵,打开冷得哆嗦的牙口往外呼着热气。

    约摸几分钟之后,门开了,一个书童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林家仁停止了跺脚取暖的动作,静候童仆询问:“请问足下姓甚名谁,可有预约?”

    “姓庞,麻烦禀报张大人,在下是有预约的。”

    “如此,请稍带片刻,老爷正在内堂给人看病。请这边走。”童仆拱手,旋即让林家仁跟随着他指的方向走了进去。后者则是带着玲,没有去管身后两人有什么眼神,径直走了进厅。

    “两位大人,还请一并入内,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童仆关门之前轻声询问道,只是这两人还是如同石狮一般,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神告诉他,不用了。

    门被合上,右边的瘦高汉子才轻轻地说了一句。

    “那个女子,一盏茶,能分胜负否?”

    “这么冷,恐怕要两盏茶。其实我更在意的是那个少年……”

    “哦?面对我俩怡然不惧,有些胆识,你的意思是?”

    “公子会看上他的!”

    “一月俸禄,我赌他不行。”

    “两月!我赌想法,公子今日之内必会提到他三次以上!我看人从来很准。”

    其实林家仁不是不惧什么的,反正心想玲在一边,也不会出什么事,而且他实在是冷得受不了了,哪管的了身边两个一直在虎躯一震散发属于武者的气势呢?他只想早点进屋暖和暖和而已。

    “庞公子,请在这边稍歇。”

    室内的温度就是不一样,到处都是火盆的招待,由此可见张仲景真心是个好客之人。林家仁将外衣脱下,就着毛毯做了下来。

    “招呼不周,请公子用此茶驱寒。”

    “客气了。”礼多人不怪,这是从古至今的一套哲学。“这茶初闻虽有一股异味,但是饮下却是暖和而且还很香。恐怕不是普通的茶叶吧?”

    “是姜和醋还有说不上来名字的草药,用其根茎熬制而成,能驱伤寒,现下饮此,当是最佳。”

    也难怪,张仲景的著作名字就叫做《伤寒杂病论》,当然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咯。

    “徒儿,取工具来!还有那五味石药,速速捣碎了拿进来!对了,将石英叫来,帮我稳住病人!要快!”

    “是师傅,这就来!”童仆应了一声,转头致歉一句,立马急冲冲地走了入内。

    林家仁环视周围,这里果然不如太守府后堂,要知道那里即使是在平时也有众多病患等候。现下,除了他以外此间也只有一人在席上坐着。

    准确的说,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件裘衣将全身裹住,侧卧在席上,一个人就占了三张席子,面前还有两个火盆。而林家仁的到来似乎把他吵醒了,男子眼带不悦地看了林家仁一眼就立即朝着门外打了手势,不一会儿就走进来一位衣着朴素,但是容颜绝佳的女子,做足礼节之后,竟然当众给他拿捏起来了。

    要知道即使是在礼乐崩塌的东汉末年,公众场合的这种行为都是极其失礼的,甚至是荒唐放肆的!然而就是这种无礼的举动,男子脸上却没有半分尴尬的神情,相反还有些炫耀的意思,仿佛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在林家仁眼里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横竖自己也不是古代人,对于这种公子哥没有节操的事情早就司空见惯,只是有些奇怪地看了看对方,最主要是看妹子啦。

    玲却感觉到一阵不舒服,拉着林家仁耳语:“要么咱们明天再来?”

    林家仁点点头,起身欲走,却给男子叫住了。

    “因为看够了,所以想要回去了?”温柔乡中的男子突然高声说道:“其实还有呢!”说着,男子一把扯过了女子的手,将她拉了过来,继而大力拉开了她的衣襟,对其上下其手:“你好好看着啊!回去告诉他们,我就伤风败俗了怎么着!别说是你带来的这种姿色,就是更好的,我都玩过!”

    这人神经病吧?林家仁打算不理他,径直朝外面走,却发觉自己的手被死死地抓住了。

    “你刚才,说什么?”玲一字一顿。

    “告诉他们,你这种姿色的还是少送来为妙!”

    哎哟,不得了了,刚才是没仔细听,敢情这货真的脑袋进水了啊,居然敢嘲讽玲!林家仁一看玲这立马就要爆发的模样,赶紧凑到她面前,堵住她的视线,说到底这都是别人家,可不能随便打架什么的,而且估计门外站的那俩壮汉就是这小子手底下的人,这还涉及到一个收场的问题,于是他对着玲低声说道:“这家伙疯了,咱没必要和他纠缠,赶紧走就是了!”

    “疯了?是啊,我是疯了!都是被你们逼疯的!”男子皱着眉头身体瑟瑟发抖,显然是怒气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如果不是想着这里是别人家的话,估计得立马咆哮起来。“我就像只笼中之鸟一般,走到哪你们就跟到哪,什么时间做了什么你们都一清二楚,就连这一次,好不容易选了个远离你们的差事,你们依旧跟来了!我只是陪弟弟来看病罢了,你们还非要跟着进来!我能不能有些自由!”

    哦~~~林家仁心说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要做一些叛离的事情来抗争啊,但是人家妹子是无辜的呀……

    “有了一个她还不够么?”男子指向了怀里的女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你们的探子,精挑细选专门送给我服侍我的探子!”

    残念啊,林家仁意外打脸了。

259 鸟在笼中(下)

    面前这货表面上挺正常的,但是一听他都说了些什么啊?

    被害妄想症。没错,只能想到了这么一个词语了,再联系到其实对方出现在张仲景这个医圣的家里的情况,林家仁妥妥地就将对方定义成了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病患。

    “玲啊,看出来了么?”

    “是啊,我还真是失算呢,竟然跟一个疯疯癫癫的人生气啊。”

    “那么咱们……”

    “走吧,走吧,就算是兄长你也不大可能救的了这可怜的人吧?还是把他交给张大人好了。”

    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毕竟如果再刺激这个人的话,指不定他能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但还是被听觉超好的他给听到了。

    “两位是否觉得,需要看病的在这里坐着,而不需要看病的反而在内堂被治疗着?”男子停止了夸张的表情和语言,朝着两人拱了拱手,似乎是恢复了正常:“见谅,毕竟凭我的双眼还不能一下子就确定你们是什么人!”

    林家仁吃惊不小啊,这货智力有点高的呀,起码装疯卖傻是有两把刷子的。听到对方这么说了,他倒是对这货有了点兴趣,于是回礼道:“无妨无妨,但你怎么就能确定我们不是你所说的人呢?”

    “他们是不会被我三言两语弄走的,反而会在实在没法之后表明身份上前来劝我……笼中鸟的悲哀莫衷一是罢了。”

    “也许他们换了个作战方案啊?比如像我们,就不理你!”这家伙还有些可爱呢,换句话说还不够谨慎啊。

    “……那就算我看人的眼光太差好了,反正抱怨他们听得也够多了,也不差这些。就算你是他们的人,但起码是不一样的,我能感觉的出来,你不一样!”好像是死不认错的孩子一般,这会儿青年竟然顺着林家仁的话给犟上了。

    林家仁微笑着摇摇头道:“我突然觉得你有点悲哀,套用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风萧萧兮易水寒’,你就有点后半句的意思。”

    “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高祖的《大风歌》啊,是啊,为我守护寸许周遭之地的猛士又在哪里呢?”

    总觉得这家伙有些悲凉啊,林家仁心说你再悲凉还能悲凉的过我这个吊车尾?感觉你也就是被无尽的盯梢,我可是无尽的被白眼啊……一个失去自由,一个没有自信,好像也差不了多少,半斤和八两的关系吧。

    这时候玲插话了,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之前被愚弄的报复,她打趣道:“外面两个不就是你的猛士么?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花架子啊,武艺上起码要比你强多了。”

    男子无奈笑笑:“他们也只是听令与我父亲前来保护的罢了,与我又何干?”青年人的心性多多少少都有点叛逆,而且长大了的男人,尤其是家里有些权势钱财的公子,总是喜欢有自己的小势力的,好借此与自己老子划清界限,还是给自己老爹证明一下你儿子我能行,反正这个时代这种事的确是主流。

    但显然林家仁属于非主流:“既然你来看病,为什么不连自己一块看了?心病也是有救的。”

    “这是什么说法?愿闻其详。”青年将女子一把抱紧,反正送的,不玩白不玩,说着又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林家仁微微恶心了一下,继续说着:“依我看啊,其实你也病的不轻,甚至是病入膏肓了。”

    “哦?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玄乎的说法。您请继续。”

    神棍上身的某人当仁不让,指着对方:“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不觉得自己有病,这才讳疾忌医,来到了大夫住处都不屑一看,甚至胡诌了一个什么笼中之鸟出来。至于行为荒诞不羁什么的,太过流于表面,以至于失去了该有的格调了。”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林家仁能说出这番话来,也算是他跟着对方抽风了。

    “善。”没想到对方竟然点头了。

    反倒是他怀里的妹子不干了:“你是何人?竟敢对公子琦不敬,要知道……”

    “行了,你给我住嘴,他说得对!我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而已。敢问兄台,我要怎么才能了结此病。”

    哟,我胡诌的你也信?林家仁心道既然你继续问了,我就继续扯吧。好像那个妹子之前说什么公子骑来着,看样子她平时没被少骑啊。不管这些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好像古人都喜欢用故事来寓意什么的嘛,这样既能显示自己高深莫测,又能避免乱说话,让他自个儿猜去才是最佳方案啊。

    “嘛,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你知道吧?就跟白马寺那种差不多。庙里呢有个鸟笼,鸟笼里面有只鸟……”好直白的讲故事方法,玲都在一边翻白眼了,这和以前讲故事绘声绘色的方式也差太多了吧。

    “有一天,庙里的和尚,和尚知道吧?就是在庙里边公职人员的称呼,和尚呢他就突然把鸟笼子打开了,这个鸟一看啊,哎哟不错哦,回归自由的时候到了,于是高兴的扑腾着翅膀就飞出去了,却没想到外面的生活艰辛的不行啊,有一顿没一顿的,而且好不容易搭了个窝还被风给吹没了,于是它就想了想,还是回去算了。结果回去一瞧那鸟笼还开着,它就二话不说钻了进去,以为和尚还可以来照顾它。可是和尚却再也没有来过了……”

    “你是说……”

    “别急,故事还没完呢。在这个庙里,另一间房里还有一只鸟,它是也是在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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