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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战斗在甲午年-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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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长缨不但白救了,还得让这个可怜的女人无端遭受无赖的凌辱。

    这个女子的肌肤不但白,而且嫩,何长缨没掐几下就把她的人中掐的血红。

    “嗯?”

    那个女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幽幽的睁开秀美的眼睛,茫然的看着房顶。

    已经停手站在一边的何长缨心里高兴极了,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

    于是他面带笑容的从上空把大脑袋伸进这个女子的视野,笑呵呵的说道:“你醒了?呵呵,我”

    “呀!”

    这个刚刚醒来的女子一看到何长缨的大脑袋,秀眼内的瞳孔就是猛地一缩,小嘴里发出一声惊呼,双眼一翻白眼,又晕死了过去。

    “我太阳的!”

    何长缨又惊又怒的叫骂一声,哥是鬼呀?就这么怕人!

    “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哥哥我今天还不信这邪了!”

    何长缨捋起自己长袍袖子,对着这个昏迷的美女继续开整。

    三下五除二,何长缨就把这个昏睡的女人的人中掐的一片青紫。

    “嗯”

    那个女子终于又是一声低吟,缓缓醒来。

    吃了上次的教训,何长缨没敢吭声,更没敢再把大脑袋伸过去,心里盘算着等她心神安定下来再做计较。

    “何大哥,我对不起你,呜呜”

    那个女子双眼直直的望着屋顶,第一句话就把何长缨给说愣了。

    原来居然是熟人?

    “我不是不想替你收尸,可是伯远的身子一拉出来,我的脑袋就懵了,就什么都都想不起来了;伯远他死的好惨呀!呜”

    一时间那个平躺在床上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心碎。

    原来她是方伯远的家眷啊。

    何长缨不禁想起了白天在暴雨里的刑场上,那个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吼‘何老弟,哥先去了’的那个汉子。

    何长缨的心里不禁一愧,晚上酒桌上听陆铁腿醉酒之后无意露出的口风,这个方伯远其实就是在船上作为好兄弟的本分,随便应和了自己两句,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恶。

    不过吴育仁似乎考虑到只斩自己一人,公报私仇做的太过于明显,所以就把这个义胜前营马队的棚长也给饶了进去。

    结果自己这个‘首恶’倒是保住了脑袋,方伯远这个蹭到边儿的倒霉鬼反而丢了性命。

    “何大哥,今天我在北塘求了一天,都没有裁缝愿意给伯远缝合尸首,求了一天也没有一位大师愿意给伯远做法事,还是陆大哥带着营里的几个哥儿,偷偷帮我把伯远葬在城西的乱坟岗子;何大哥你别吓我,我知道没能给你收尸对不起你,你和伯远从小玩到大,这些年也一直搭手帮了我们不少,可我真的没有力气再熬下去了;我死了以后,咱们三个就在地下见面了,怎么打怎么骂都随你;呜呜”

    何长缨的脸上冷的僵硬,他勉强的强笑一下,沙哑着嗓子说道:“就不能不死?”

第九章 你怎么没有死

    “不死?咯咯咯咯”

    平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嘴里发出一串神经质的冷笑:“奴家自小寄居在方家,一直当做伯远的童养媳养着,方家二老视我为己出;现在二老早亡,又死了夫君,还被赶出营居,肥西的家业早已经被小叔子败得一干二净,这天下之大,那里还有我薛迎春的立锥之地!”

    “你就不能自立一点,比如说找一些缝缝补补的活计?”

    何长缨摸摸鼻子,觉得这个薛迎春漂亮倒是真漂亮,不过简直是死脑筋,有些不可理喻。

    如果是殉情,虽然愚昧多少还算是个说法。

    可是何长缨听着她话里的意思,只是因为死了男人,被赶出屋子,感觉今后的生活没有了着落,所以就要自杀。

    按着她的这个逻辑,满清末年的太平天国,捻子,陕乱,义和团,包括以后的军阀割据,中原大战,东洋入侵,中国一半的人还不都得抹脖子上吊?

    “缝缝补补?”

    薛迎春嘴里又发出了一声冷笑:“在伯远入葬的时候,他的头就是我一针一线缝上去的”

    何长缨听得身子一麻,真没有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居然也有着如此大胆心硬的一面。

    可既然连这种事儿都有胆子做出来,现在却因为生活中一些暂时的挫折而要自杀?

    何长缨有些宿醉的脑袋晕乎乎的,感觉自己真是无法理解这些一百多年以前的满清女人们的神逻辑。

    “可是你们这些男人们做的羞人事情,却要让我们女人来承受!”

    在床上躺的薛迎春猛地坐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狠盯着何长缨,声音里充满了愤怒的质问:

    “我们女人不懂你们男人家的大事情,可是整个北塘的人都在说你和伯远贪生怕死,想向罗圈腿东洋人投降,这是不是真的?!”

    “呃”

    何长缨突然被薛迎春扯着嗓子质问,不禁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一声怒问显然惊动了周围的房客,各种骚动和叫骂隐隐传来。

    “我明白了;就这样你还劝我不要死?现在这整个津门还有我容身之处么,我哪里还有脸活!”

    看着何长缨站在那里无言以对,床上的女子眼睛里露出了深深的失望和绝望,冷冷的说道:

    “何长缨你就这么怕死?这么些年我知道你一直惦记着我的身子,当年伯远冲撞了你,你那是让下人把他往死里打啊,可是看到了我,从此你就和伯远成了好兄弟;”

    卧槽!

    何长缨听得忍不住摸了摸脖子,这tm的不是一个满清版的‘自从见了你的女人,你这个好兄弟我就交定了’么?

    “伯远的身子是你暗地里找人坏的吧?我小叔子抽大烟赌博也是你让人引诱的吧?前年我和伯远结婚的晚上,你灌醉了伯远,躲在床下面,半夜里摸上床,不是我拿着剪刀捅了你一剪子,你就脏了我的身子!你这个畜生,你荒淫无耻我可以忍,因为这些年有多少像你这样的无赖汉想坏我的身子,不是你我也保全不了,可是你为什么要认贼作父,你还是不是一个带把儿的男人!”

    看着薛迎春瞪着自己恨不得食骨啃肉的神情,何长缨感觉嗓子又干又痒,真是峰回路转,真没有想到这个漂亮女子居然有着如此泼辣强横的一面。

    还有自己的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似乎还真不是个东西。

    “谁认贼作父,谁?”

    “夫人,可是有采花贼进屋了?”

    门外一片嚷嚷。

    薛迎春的声音越来越来响,周围的房客隐约听到话里面的意思,纷纷睡不下去了,都跑了出来围在门外。

    不是顾忌着里面是位女客,这些人早就一涌而入看个究竟。

    “只要你何长缨是个男人,我白花花的清白身子就是让你睡了我也认了,可是,你”

    坐在床上的薛迎春,满脸泪痕眼眸明亮的人,猛然伸出右手直直的用手指指着何长缨,声音里充满了鄙夷的不屑:“不是个男人!”

    “呵呵,”

    何长缨窘得无言以对,干笑着说道:“既然这样就不要死了,要珍惜生命从长计议,何况你吊死在人家客栈这不是害人么?你再好好想一想,毕竟生命诚可贵,爱情呵呵,今晚喝多了,跑题了,我”

    “你没有死?”

    床上的薛迎春似乎猛然醒悟过来,现在屋外站了这么多的人,这个‘鬼’居然还没消失,还在说话,那么?

    她顿时圆睁着秀目,不敢相信似的又惊又怒的死瞪着何长缨,整个娇躯都在簌簌发抖。

    “呵呵,”

    何长缨僵硬的脸又是一声无话可说的干笑。

    “你没有死?你怎么没有死?你居然没有死?”

    穿着白衣孝服的薛迎春傻傻的放下手臂,痴痴的自语:“你为什么没有死!”

    何长缨感觉自己有些呆不下去了,本来好心进屋救人,结果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薛迎春突然抬起头,眼睛明亮而狠毒的死盯着何长缨,咬牙切齿的说道:“何长缨,你好毒!”

    “呃”

    何长缨感觉自己现在跟这个女疯子都没法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他心里不禁有了退意,干哑着嗓子说道:“你先休息,平静了以后,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何长缨就转身挪步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要杀了你!”

    何长缨的耳边听到薛迎春一声嘶叫,就感觉身后一股风声扑来。

    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何长缨心里这么想着,就赶紧把身体朝旁边一侧,结果腰间一道剧痛传来。

    “啊!”

    何长缨疼的大叫一声,连忙朝前一扑,慌乱的扭头看去,只见薛迎春披头散发,面目扭曲,小手里面擎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剪刀上面正低着鲜血。

    “卧槽!”

    从小到大没受过伤的何长缨顿时又惊又怒,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

    自从被秦伟那混蛋一棍子敲到满清甲午年,先是在刑场被吓了个半死,肩膀又挨了一刀子。

    接着在牢房里自残,现在右手还包扎着白布。

    自己好心救人,结果腰上又挨了这一剪刀。

    何长缨一摸左腰,满手的鲜血,又疼又怒的盯着薛迎春低吼道:“你tm疯了么?”

    “对,我今天就是疯了,何长缨!我今天要和你同归于尽!”

    薛迎春泪眼婆娑的大嚷着,猛地高举起手里的剪刀,朝着何长缨扑来。

第十章 女追男

    “卧槽!”

    何长缨惊得一声怒骂,看着那迎面扑来的,顶端尖细细的粗铁剪刀,感觉无法力敌,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智取,只好拔腿夺门而逃。

    “你还敢跑?”

    薛迎春小嘴里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右手高扬举着剪刀,紧跟在何长缨的身后,随即也冲了出来。

    何长缨跑出房门,抬头就看到屋子外面围着乌压压好大一堆看戏的男男女女,个个都惊奇的瞅着自己。

    只是此时小命要紧,别千辛万苦费尽心思的没死在刑场,今晚反而挂在这个娇滴滴的漂亮女人的手里。

    何长缨也顾不得脸上的羞臊,扯着脖子大喊着:“劳驾老少爷们儿大姑娘老奶奶们让让啊!看大戏也要给腾场子不是?”

    说话间,何长缨一低头就从一个丰满的俏少妇的腋窝子里蹭了过去。

    “吓!这个无赖,你呀!”

    人群里顿时传来那个被蹭的肚兜里的大兔子直摇晃的少妇羞怒的啐骂,然而定睛就看到一个身穿孝衣的女子披头散发,跟个女鬼一样的举着凶器扑了出来,嘴里面顿时吓的一声惊叫。

    人群也骇的一哄而散,都远远的闪开,然后兴奋的继续瞅热闹。

    于是何长缨围着后花园的假山枣树芭蕉丛和小水池在前狂跑,薛迎春穿着白衣孝服,披散着满头青丝,小手举着剪刀在后面猛追,很快两人就绕了小池子跑了六七圈。

    “好,小娘子快追,再加把劲就逮上了。”

    “吓!前面的哥儿快跑,小娘子就要追上你啦。”

    “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活该被杀!”

    人群里的看客们纷纷指指点点,各种叫好的,助威的声音不绝于耳。

    二楼的客房窗户也都扇扇打开,伸出一个个脑袋,欣喜异常的观望。

    “你还追,你一个女人还,呼还要不要脸!”

    何长缨左手按着腰间的伤口,拼命的绕着院子跑,感觉肩膀上又是一片火辣辣的疼,不用说包扎好的刀口子又崩了。

    “姑奶奶我今儿连命都不要的了,还要什么脸子?杀了你,呼呼”

    在后面一直紧跟不舍的薛迎春也是累的俏脸血红,气喘吁吁:“咱们仨一起到阎王那里说理儿去!”

    “你老公真不管我的事!”何长缨那个心里郁闷啊。

    “编,你继续好好编!编好了你下去跟阎王慢慢的谈!”

    薛迎春根本就不带相信何长缨的话,反而趁着何长缨说话的功夫,又拉近了一点距离。

    得!

    这死心眼的倔妞儿!

    何长缨只好忍着腰间肩膀右手的疼痛,继续拔足狂跑。

    一夜鸡飞狗跳!

    “喔”

    何长缨在鸡鸣里困顿的睁开干涩的眼睛,他真想一睁眼就看到二十一世纪的病床,而之前的一切闹剧,只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

    可是现实还是无情的击碎了他的梦想。

    木板床,竹编的席子,昏暗的客栈,还有从破了一个大洞的窗户纸外面透进来的韶光。

    窗外隐隐的浅白,远远近近的鸡鸣声响成一片,似乎整个北塘就是鸡的海洋。

    “不知道这个执着的小娘皮走了没有?

    何长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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