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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节

庶女贵娇-第3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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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部的左右侍郎,一个东方葛牵扯贪墨,一个宋振东牵扯到孙相,纷纷牵扯落马。一根丝拉出一堆烂根,党羽牵扯,利益拉绊,下面各部门调动也是差不多换了个天。国税牵扯的户部,有苏辛原坐镇,真要说起来,兵部可算是这次受波及最大的。

    何文靖看着文相,笑着回道:“相爷哪里的话,忙必然是忙的,不过调动官员也不归下官管,我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也就好了。”

    “好啊,说起来就是我最忙,忙的头打地。”文相背着手无奈的笑道,而后看着何文靖:“既然何大人也无事,要不,咱俩去喝两杯?”

    “正巧,下官也是好久没喝过了。”说着,何文靖转头看着一旁抱着米袋定定站着的小厮:“你先抱着米回去罢,跟夫人说,我跟相爷去喝两口。”

    “是。”那小厮低头应声,而后抱着米袋子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上午下过雨的路上有些湿,不过现在下午却是敞开了。天就像是被雨水洗过一般,蓝的发亮。

    两人都在东家巷子住,穿过街道走到巷口的来客楼中,点了个楼上靠街的雅间,要了两壶清酒,一碟牛肉外加一盘肘子肉,慢悠悠的喝起来。

    临街的窗户撑开,下头来来往往的人挎着篮子,或者提着布袋,喧嚷热闹。夜越晚,天越蓝。到后面厚重的云完全散开了去,夕阳的余晖从窗柩中洒进来。

    何文靖跟文相,两人在临窗的案旁坐着,慢悠悠的喝着酒。

    “下官听说,相爷家门口都被堵得水泄不通了么?”何文靖一边端着酒杯,酌上一口,一边笑着问道。

    文相挑着面前的牛肉放了一片到嘴里,摇摇头,沉了口气:“堵得我都没法儿回去了。”说着,文相摊摊手:“这不,才跟你到这儿来喝酒消遣。”

    何文靖听着文相随性又无奈的话,跟着摇了摇头:“也真是,见了缝就钻。都是正儿八经考上来的士子,大多还都是入了翰林院的。如何这般四处低声下气。”

    “他们都以为那些个官位是我自家的,随便拿一个就成的事儿。”文相边面无表情的说着,边伸出筷子又夹了片牛肉嚼起来。

    何文靖也跟着夹了片肉,吃罢,笑道:“有能力,记了功,哪儿能看不到呢。上头又不是瞎了眼。”

    文相听得一叹:“可不是么,安分守己的做自己的事儿多好。”说着,用将夹完牛肉的筷子指了指面前的何文靖,笑道:“就像何大人这般,做好自己该做的,有功自然就会往上调。”

    “我再往上调,那也是十年后的事儿了。”何文靖说着不由得一笑。将升任兵部尚书,再往上调,也就是内阁拜相了。这样的位置,上去之前,不熬个十几年是没有人服气的。

    “没有关系,没有举荐,熬个十几年也正常。”文相酌了口酒,看向何文靖,带着欣赏的目光点点头:“不过如今,像何大人这般没有家族势力,也不拉帮结派的官员,可是不多了。”

    何文靖听着文相的话,放下手里的杯子,看向文相,笑道:“大人不就是一个么。”

    “那是我没胆子呀。”文相说着,拍了拍手:“不然我怎么会熬几十年头发全白才从礼部升到内阁呢?”

    “现在还是内阁首相了。”何文靖接道。边说,边拿着桌上的酒壶,给文相斟满酒,而后举起杯子:“来,咱俩庆一杯,就庆……就庆,你我二人不拉帮结派,不攀权附贵,也坐到今日的位置。”

    文相端起案上的杯子,啧了一声:“得亏我胆儿小,没敢拉帮结派。”

    说着,文相脑子里浮过这几年纷纷落马的官员,小到翰林院侍读,大到内阁首相,一批又一批,个个都是拉帮结派的,还不是一伙儿的。

    他叹了口气,而后将自己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又叹道:“得亏我胆儿小呀。”

    “胆儿小才没能牵扯到呀。”何文靖笑着回道,一边端起案上的酒满上。

    文相听着说着,他转头看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车马,迎着照进窗柩的夕阳光,微微的眯了眯眼。

    朝廷里伸进来了一只大手呀,一只看不见,捉不到的大手。却翻云覆雨的大手。

第五百七章

    文相眯着眼,夕阳的余晖照在他那张布满沟壑皱纹的脸上。他的眼睛闭了闭。双手放在盘着的腿上。

    最令人恐惧的是,即使这只大手将朝廷翻了个天,他却并不能窥视一二。树大似孙家,都被连根拔起,孙相就是前车之鉴。

    文相睁开眼,回过头,摸了摸自己鬓边的白发。

    战战兢兢,不逾越不揽权。只求在这暗流涌动的朝廷安得一足之地。

    “不过……”何文靖替文相斟满酒,轻轻放下手里的酒壶,抬头看向文相,带着试探和些许犹豫道:“不知道文相有没有一种感觉?”

    文相端起何文靖将斟满的酒,挑眉看着他问道:“什么感觉?”说罢,一饮而尽。

    何文靖转头,透过窗户看了看楼下不曾注意到这边的人群,将声音又压低了些:“朝堂似乎……被人抓住了咽喉。”说罢,何文靖偏头看向文相。端起桌案上的酒壶,给文相手里空了的杯子斟满。

    文相端着酒杯的手一僵,闻言,慢慢抬起眉头,看向何文靖,过了片刻,才悠悠道:“哦,是么?”

    说着,文相将手里的酒一饮,在桌案上放下杯子,又接道:“这个老夫倒是不曾注意,何大人此言怎讲?”文相一边拿着筷子,眼神却是一直盯着何文靖。边笑边问。

    何文靖面上表情不变,只是拿着酒杯抿着,转头看着底下过往的人群,平静的说道:“怎么讲我不清楚,但是便是觉着,朝廷这两年的动荡,有些莫名其妙。换血般的罢免调动也是让人措手不及。”

    说罢,何文靖将手里的酒一口饮下。

    文相没有回声,只是挑着肘子肉慢慢的嚼着,边嚼边眯上了眼,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要真是这般,何大人不真是这动荡里头的受益者么?”

    何文靖闻言,回过头,将桌案上的酒杯斟满,看向文相,笑了笑:“我以为,相爷也是受益者呢。”说罢,拿起自己的那杯酒,冲着文相举了举,饮尽。

    文相拿着的筷子顿了顿,倏忽之间就恢复了神色。他放下筷子,也端起酒杯,对着何文靖举了举,饮尽他笑了笑,又摇摇头,没应声。

    何文靖放下手里的筷子,又斟满了两杯酒,双手奉到文相面前。

    文相看了看何文靖,而后慢悠悠的接过:“何大人这是想把我灌醉么?”

    “可不敢。”何文靖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喝到尽兴处且止。”

    说罢,何文靖一小杯酒一饮而尽。而后啧啧两声,舒爽的吐了一口气。

    “清酒如此,不知往后能饮几回。”何文靖悠悠叹道,嘴里还带着浓浓的酒香味。

    文相亦是跟着举杯一饮而尽,他看着何文靖:“待时局大定,天下安生,自然是想饮几回就饮几回。”说着,文相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何文靖戏谑道:“难不成何大人连喝酒的银两都被夫人管着了?”

    说罢,文相大笑两声:“无碍无碍,有老夫在。想饮酒,找老夫便是。”

    何文靖端起酒壶,又给文相将放下的杯子斟满,他抬眼,看了看酒劲些许上头的文相,带着无奈叹了口气:“银钱倒是有,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命。”

    文相端着何文靖将斟满的酒,动作一缓,而后慢了起来。连脸上的大笑的收了收。带着点点深意的笑:“何大人尊位兵部尚书,忧心的倒是够远。”

    何文靖端着自个儿的酒杯,向着文相一举,而后一饮而尽,啧啧两声:“朝堂涌动,我连我是怎么上到这位置的都不明不白,往后大概怎么下去也是不明不白呀。”

    说罢,何文靖幽幽长叹一声,而后拿起筷子挑起盘子里的大片牛肉塞到嘴中,大嚼了两口,望向窗外,眼神茫然:“兵部左右侍郎都一言不发就被端掉了,再想想本来深的恩宠权势滔天的全威,也是不声不响就被雪给压死了。”

    何文靖顿了顿,依旧带着茫然跟深思:“虽说全威不死,我是无法上任兵部尚书一职,可是只要一想到本也是兵部尚书全威的下场呀……”说着,何文靖转头看向文相:“我这个现任兵部尚书也是如坐针毡。”

    文相一口闷了酒杯里的清酒,夹着两片肘子肉,一手放在大腿上,一手立在案上撑着下巴,边嚼边看着说话的何文靖。脸上带着微微的潮红。

    何文靖转头,看着醉意渐起的文相,缓慢而幽幽道:“文相觉着呢,是吧?”

    文相潮红着脸,带着莫名的浅笑,看着何文靖,没有应声。放在大腿上的手拿起,搁在空着的酒杯旁边,敲了敲桌案。

    何文靖会意,低身便拿起案上的酒壶要给文相斟酒。

    文相嚼完肘子肉,看着何文靖斟满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舒爽的叹了口气:“正是如此呢。”说罢,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何文靖看着面色潮红的文相,面上的笑深了深,赞道:“相爷也是个明白人。”

    文相没说话,坐直了身子,吞了吞口水,瞪着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红。他伸出手,又点点杯子旁边的案面。

    何文靖这会儿摇摇头,拿着酒壶往后挪了挪,看着一脸通红晃头晃脑的文相:“且止,且止。相爷喝的将将够。”

    文相停了动作,不满的看着何文靖,摇摇头:“莫止,莫止。老夫喝的…将将差一口。”

    说着,文相拿起右手,比了个食指:“将将,就差那么一小口。”

    何文靖看着文相醉意的模样,不由得一笑:“差着的一小口,下回咱们再续罢。今儿天色已晚,我送相爷先家去罢。”

    说罢,何文靖将桌上的酒壶又往后挪了挪。而后起身,走到文相旁边,将他给连拖带拽的拉起来,搭到肩膀上,往酒楼外拖去。

    何文靖再底下叫了马车,将已经醉的有些站不稳的文相送进马车后,嘱咐了车夫一顿话,这才看着马车向着文府渐行去。

    何文靖看着行远的马车,背着双手,悠悠的眯了眯眼。而后转身,往另一边走去。

    醉的站不动脚的文相躺在马车里,车轱辘转起来,晚风的门帘被吹起。本烂醉的他撑着身子从马车中坐起,一手扶着车壁,一手扯了扯衣领。

    面目严肃的的看着车帘,眼中褪去将才醉酒后的浑浊,清明深远。

第五百八章 去了

    何文靖绕过长街,看着渐沉的天色,走入一家西街中。

    西街花楼众多,晚间正是热闹时分,一路上走过,男男女女,莺莺燕燕,好不喧嚷热闹。

    何文靖径直走到南商最大的红楼,满春楼里头。

    外头招客的小娘子们咯咯笑着,冲着何文靖甩着手帕。何文靖偏着头躲过,往楼中走去。

    “哎哟,这位爷,今儿来是找清倌还是头牌的?”大堂里的鸨妈妈见着客人,敷满粉黛的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走来。

    何文靖站在堂中,目光一扫:“找个小妓听两首曲儿。”

    “哦哟,听曲儿的呀。”那老鸨的眼神变了变,挥着手里的帕子往何文靖怀里凑了凑:“来来来,老爷您随我来。”说罢,老鸨将何文靖往旁边的一排雅间带去,边走,边问:“您是听琵琶呢,还是古筝亦是长笛呢?”

    “听琵琶,清歌也要。”何文靖目光扫过大堂,嘴里回道。

    “哎呀,那爷您随我来。”那老鸨将手里的帕子又是一抛,脚上却是一转,将何文靖带入了雅间尽头的屋子里头。

    何文靖走进去,外头两个龟公守着门,不过须臾便进来一个二八芳龄娉婷女子,抱着琵琶款款落座。

    她坐定之后,琵琶声渐起,朱唇一张,清歌传来。

    何文靖看了那貌美的女子一眼,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屋子里头。几绕,入了密室。

    屋子外头的清歌琵琶声不绝于耳,大堂的客人喝着酒看着上头的舞妓,老鸨招呼着下一位进来的客人。一切井然有序。

    何文靖入了密道,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这才转头一间石门前,打开走进去,再出来时,已是怀荣王府的书房之中。

    赵凤曜坐在书房的桌案前,正跟旁边坐着的吏部尚书萧统说着话。

    何文靖走出密道,书房中的两人皆转头看来。

    何文靖径直走到赵凤曜的跟前,双手抱着一揖:“世子。”

    赵凤曜伸出手比了比萧统旁边的凳子,面上沉稳内敛:“何大人请坐。”

    何文靖应声,走到萧统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跟萧统点头问好之后,看向赵凤曜:“文相那边大概是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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