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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妻贵-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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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止歌则被一名穿着碧色比甲的女子领着上了二楼。

    凤仪轩占地很广,是以二楼空间极大,还按照物品分类隔成几个区,华服首饰,日常用品,只要是女子能用的,在这里准能找到。

    这时已过了饭点,二楼已经有不少小姐夫人在挑选东西,看到凤止歌时都将她好一通打量,确认不认识才带着好奇的错身而过。

    凤止歌其实并不缺这些东西,衣服前不久才一气做了几十身,头面首饰之类的赵幼君也给她送了不少过来。之所以会来凤仪轩,一是凤鸣祥坚持,二嘛,这可是当年她亲手建立的产业,过来看看就当考察了。

    一边走一边看,不知不觉就到了专卖首饰的区域。

    再然后,凤止歌的视线就被那清新的绿色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支玉制的步摇,温润的玉石被精心雕琢成薄片,因为玉片非常薄,对着阳光时甚至都几乎透明得只能看到淡淡的碧色,薄薄的玉片镶嵌成两朵小巧精致的莲花,莲花下又垂下几条用碧色玉珠串成的流苏,高贵典雅中又透着大气。

    连一向对首饰并无多余喜爱的凤止歌看了,也在第一时间有了将之占为己有的想法。

    瞧见凤止歌眼中的喜意,李嬷嬷不待她发话便对站在一旁招呼的女子道,“拿出来看看。”

    凤仪轩里的侍女都是经过统一培训的,那女子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那支步摇拿出来,一边道:“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凤仪轩大师傅张老的收官之作,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凤止歌将步摇拿在手里对着阳光看了看,几条流苏轻晃,带起温润的光华。饶是凤止歌曾经拥有过世间最漂亮的珠宝首饰,这时心里依然涌上阵阵喜爱。

    “行了,就这个吧,给我包起……”

    凤止歌的话没说完,被突然而至的一道趾高气扬的声音给打断了。

    “慢着!那是本姑娘先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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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争执

    凤止歌偏过头,一个跟她现在年岁差不多的小姑娘正一脸骄纵地瞪着她。

    小姑娘穿着一身玫红褙子,上面绣着大朵大朵开得热烈的石榴花,这大热天的让人看一眼都觉着热。人长得倒是挺漂亮,小脸蛋白白嫩嫩的看着挺招人疼,一双眼水汪汪的似能照出倒影,一头青丝绾成一个复杂的髻,上面斜插一支赤金镶红宝的步摇。

    按说这个年龄的小姑娘是不太适合戴步摇的,就连凤止歌,虽然决定买下这支步摇,却也没打算在之个年纪就往头上戴。不过这小姑娘长得好,看上去虽有些张扬得不合适,倒也不让人感觉突兀。

    若是忽略她脸上的骄纵的话,倒是一个挺招人的小姑娘。

    这是凤止歌的评价。

    凤止歌自己就是个我行我素的人,她可从没惯着人的习惯,所以只当作没听见,继续对侍女道:“包起来吧。”

    那侍女认出小姑娘乃是湖州城首富连家的大小姐,连大小姐是凤仪轩的常客,但凡有她看得上眼的东西,从来都是不问价格直接拿走的。

    有些为难地看了看连家小姐,侍女最终还是听从凤止歌的吩咐将那支步摇包了起来。

    一来,凤仪轩的规矩里可没有叫她们看客人身份下菜的,二来,比起骄纵的连家大小姐,眼前这位从头到尾都只说了几个字的小姐更让她心里发怵。

    “你,你们!”连家大小姐,也就是连晴见状有些气结。

    连家虽然是商贾之家,地位在那些名门世家眼里不值一提,但自从连家大姑奶奶嫁给了京城吏部员外郎家的嫡次子之后,在这湖州城,大到知州大人,小到普通小吏,却没人不卖他们一个面子。

    员外郎虽然只是个从五品小官,但若要在这些外放官员升迁时使点绊子,那也是轻而易举的。

    再加上连家在与这些官员拉关系时一直十分大方,是以官员们也乐得在有需要时拉他们一把。

    是以,这几年连家在湖州城的上流社会里还真是一颗新星。

    连家不缺儿子,光嫡子就有三个,庶子更是成打的算,但女儿却只有连晴这么一个。所以连晴在连老爷面前比嫡子都要得脸,若遇上连老爷心情不好的时候,整个连家也就只有连晴敢往连老爷身边凑。

    连晴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

    这厢凤止歌将侍女装在锦盒里的步摇接到手上,转手递给身后的李嬷嬷,那厢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的连晴小性子一发作,便要去抓凤止歌的手,却抓了个空。

    “怎么,你有意见?”凤止歌偏过头,静静地看着连晴。

    被凤止歌这什么情绪也没有一双眼看着,连晴只觉自己伸出的手都要僵了,心里莫名就有些打怵,一张小嘴张张合合了好一会儿,也只色厉内荏地憋出了几个字来。

    “敢跟本小姐抢东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凤止歌怪异地打量了她几眼,“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你问错人了吧?”

    只一句话便将连晴噎得再也说不出话来,气得直跺脚,就连一旁的侍女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你!”连晴只觉心里一团火气,却偏偏发作不出来。

    “好吧,那你是谁?”凤止歌看似无奈地问道。

    连晴瞪了凤止歌半天,有心想给她一巴掌吧,在一旁李嬷嬷的那双利眼之间愣是没敢出手,“咿咿呀呀”了半天,最后也只甩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便气冲冲地下了楼。

    凤止歌莫名其妙地看了连晴的背影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在李嬷嬷的建议下又挑了些小东西,才往楼下走。

    凤鸣祥在楼下偏厅喝茶,凤止歌下了楼也在侍女的指引下往偏厅而去,还没走近,便听里面传来啜泣声。

    “呜呜,哥哥,你不知道那丫头有多可恶……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听声音,可不就是刚刚冲下楼的连晴吗?原来她那句“等着”的意思就是找她哥哥告状啊。

    凤止歌可没兴趣陪小女生吵嘴,直接走进去来到凤鸣祥身边,“选好了,我们走吧。”

    连晴听见动静转头看到凤止歌,连忙按住先前要说的话,拉了拉身边人的衣袖指着凤止歌道:“哥哥,就是她,她欺负……”

    “晴儿!”连晴的撒娇并未换来兄长的同仇敌忾,反而得了一声呵斥。

    连晴的兄长叫连城,与连晴一母同胞,是连家的嫡三子,他比凤鸣祥大两岁,容貌俊美,虽不及弱冠,却自有一股翩翩公子的风流。

    连城是知道自己妹妹的毛病的,先前就没把连晴的话当真,如今再得知与妹妹有冲突的是大公子的妹妹,就更不会帮妹妹教训人了。

    面带无奈地向凤鸣祥及凤止歌告了个罪,连城带着歉意道,“舍妹无状,大公子大小姐莫怪,”然后转向连晴,“晴儿,还不快来向大小姐道歉!”

    威远侯府多出了个嫡出的大姑娘,这传言如今在湖州城可是路人皆知。凤鸣舞往常没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是以得知凤止歌是凤鸣祥的妹妹,又是个生面孔,不仅连城,就连还在旁边闹脾气的连晴也都知道了凤止歌是谁,一边心里恨恨的,一边又忍不住好奇的不住打量她。

    连家乃是湖州首富,连城兄妹生长在这种家族里,若说没半点城府自然是不可能的。

    一个并非“威远侯夫人”所出的嫡出大姑娘,还得了凤鸣祥的如此喜爱,难道说,这位新鲜出炉的凤家大小姐在威远侯府地位超然,连威远侯夫人也奈何不了?

    这样的人物,连城自认得罪不起,是以才会一再压着连晴的脾气让她道歉。

    凤止歌本就没把连晴这个人和之前的事放在心上,当然也不在意连晴扁着嘴不情愿的道歉,连给他们兄妹俩一个眼神的欠奉,再次对凤鸣祥道:“我们走吧。”

    凤鸣祥对凤止歌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当下便结了账,又颔首和连城道了句“告辞”便与凤止歌离开了凤仪轩。

    在他们身后,连城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即使连家只是一介商贾,但因为这张脸,湖州城仍有不少小姐将他视为如意郎君的不二人选,但从头到尾,这位凤家大小姐都没有正眼瞧他……

    难道最近他变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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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午文会

    离开凤仪轩之后,两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小巷上随便逛了半大下午,期间收获各种小玩意儿无数。当然了,凤止歌是不会主动去买这些小玩意儿的,是凤鸣祥以为凤止歌会喜欢自作主张买的。

    重午文会戌初开始,凤止歌两人一直逛到酉初了,才又去了知味轩用过晚膳,然后一边散步消食,一边往凤鸣阁而去。

    在任何一个有凤鸣阁的地方,凤鸣阁的地址都是人尽皆知的。

    而在湖州城,凤鸣阁就坐落在最出名的十里荷堤上游。

    不管哪个地方的凤鸣阁都是同样的占地空阔的四层木楼,一到三层都开放给来这里的文人学子,但四楼却是从不曾对外开放的,传说那是凤鸣阁主人留给自己的空间。

    不过,这种传说从未得到过凤鸣阁的认可。

    整座楼呈八卦形,一到三层都是犹如凉亭般的全开放结构,只要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无论坐在什么地方的人都可以从不同角度欣赏到外面十里荷堤的秀美景色。

    天光渐暗,一弯浅浅的蛾眉月悬挂在天际,将淡淡的清辉洒向人间。此时已是盛夏,十里荷堤里各种品种的荷花开了差不多有近半,绽放的荷花在清冷的月光下褪去白日里的高洁,随着清风轻舞时有种诱人的妖娆,再嗅着微风送来的阵阵淡雅的荷香,称之为人间盛景也不为过。

    因为重午文会的原因,酉正方至,凤鸣阁就已经人声沸腾了。这些人中有的是要参加文会的文人学子,三五几个互相欣赏的文人凑在一起猜测着今天的文会有哪个才子会写出怎样令人惊艳的诗文,也有的是纯粹来凑热闹的,和周围相熟或者刚认识的人讨论着哪位学子最有风姿。

    一时间,以凤鸣阁为中心的这一大片区域都呈现出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考虑到楼上楼下的不方便,今晚的重午文会就设在凤鸣阁一楼,凤止歌几人到达的时候一楼的桌椅已经全部撤下,换上了铺着干净桌布的条形长桌,桌上早已摆好笔墨纸砚。许是怕参与文会的人太多,就连凤鸣阁外面的大片空地上都摆了不少同样的长桌。

    在人群中走走看看,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戌初一至,热闹的人群仿佛听到指令般同时安静下来。

    一名身形清瘦的老者自人群中走出,没等老者开口,本已安静下来的人群像看到什么了不得的事般,突然“哗”的一下喧哗起来。

    “许老!”这是大部分人诧异的呼声。

    “老师?之前没听老师说要来参与重午文会呀。”这是凤鸣祥惊讶的声音。

    “许青松。”在人群的喧哗声之下,凤止歌笃定的声音几不可闻。

    惊讶过后,老者身旁不远处一名中年文士向老者恭敬地施了一礼,“许老,您怎么会在这里?听家父所言您老最近身体欠佳,要好生将养着,不宜在外吹风受寒,不如,小侄送您回去?”

    被称为“许老”的老者闻言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不碍事,许久不动,这把老骨头都快生锈了。这次也就是出来随便走走,正好赶上重午文会,各位文友若是不介意,老朽就厚颜主持这次的文会了?”

    许老年约古稀,头发花白,就连那把修剪得宜的胡须亦染了雪色。他身穿一件青衫,身形并不伟岸,甚至因年纪愈大而显得有些干瘦,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矍铄,尤其一双眼仿若能洞察一切,心存污秽之人恐怕都不能坦然的被这双眼注视。

    当他静立于地,他那并不高大的身形因他的峥峥傲骨而显得格外挺拔,让人们首先想到的,便是一棵不畏严寒、在雨雪中静立峭壁的青松。

    许青松,人如其名。

    听许老说要主持这次重午文会,在场的文人都惊喜不已,这种惊喜尤其在许老说出这次重午文会的彩头是他亲笔书画的时候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放大。虽然书画只能择其一,但许老本就是天下读书人公认的“书画双绝”,而且许老自从归隐就鲜少动笔,他老人家的墨宝一般人连看一眼都是奢望,这次能有机会得其一就已经是天大的幸运,若还想着二者兼得,恐怕在场的读书人都不会答应吧。

    因为有了许老许诺的彩头,原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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