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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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嘟囔着,但眼下的状况也容不得他作片刻的犹豫。他一把推开正在掌舵的大副,自己亲自控制舵盘。由于两船之间的距离是如此近而自己这艘船已经处于高航状态,他不用下令加,而只要猛的转动舵盘,只见船头很快就对准了那艘航远低于自己的德国潜艇。由于两船先前是平行前进的,现在货船是以船头冲着对方艇身而去的,如果就这样相撞的话,吃亏的必然是那艘舰体单薄的德国潜艇。 德国人显然也看出了苗头,潜艇甲板上火光一闪,紧接着是相隔不到1秒的两声轰响,一枚炮弹准确的击中了这艘船的右舷。在以极快的度向四周飞散开来的弹片与碎木块中,好几个船员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便倒在血泊之中。 “这群杂种……拼了!” 尽管这操控室舷窗的玻璃被震碎了好几块,刺鼻的浓烟也趁机涌了进来,但此刻大胡子船长反而变得坚定起来。他双眼通红的瞪着前方那艘德国潜艇,25o码――他肉眼就能看到那些忙于往甲板炮里装填炮弹的德国艇员;2oo码――他看到潜艇指挥塔上面有个戴着白色军帽的德*官,那个德国人在想什么呢?他又将如何应对呢? 轰…… 又是一声炮响,这次炮弹准确砸中了船,大胡子船长却露出一丝鄙夷的微笑,德国人,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击沉我的船吗? 15o码――大胡子船长现那艘潜艇也在转向,但不是将艇对准自己,而是将自己的**转了过来。随着这种动作的进行,德国潜艇那门甲板炮很快失去了射击角度。 “想逃跑?一群德国猪!”大胡子轻蔑的一笑,除非德国人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完全下潜,否则光拼航绝不是自己这艘船的对手。可是突然间,他现那艘潜艇后面前面突然冒起一团水泡,那是什么?船底螺旋桨转动的讯号?还是…… “不可能!” 大胡子在心里对自己说,“没有人会在这个距离射鱼雷,因为鱼雷会穿底而过,而且就算能够击中目标,自己也会被巨大的冲击波误伤。除非……除非对方是个疯子!” 可是他想错了,仅仅数秒之后,伴随着轰的一声惊天巨响,整艘轮船几乎被轰上了天――这是一枚极具威力德国T型鱼雷,就算拥有一定装甲的大型军舰都要极力躲避,何况这样一艘钢骨木壳的轮船? 大胡子已经没有机会再去想为什么会这样,在如此剧烈的爆炸中,船上42名船员及乘客竟无一人幸免,短短几分钟之内,他们便与轮船一道沉入海底,海面上只剩下漂浮的碎木块和一些杂物。 不过,大胡子船长最后好歹猜对了一件事,站在那艘潜艇指挥塔上一脸冷漠的指挥官的确是个“疯子”。他叫赫森,是德国u21号潜艇的艇长,这名字和艇号在德国海军界可都是无人不知的。就在这一年春天,这位勇敢艇长指挥他的u21闯入被英军视为圣地的爱尔兰海,尽管那里海面“岗哨”林立、水下反潜水雷密布,但他还是成功击沉三艘英国舰船,甚至于一天夜里驶近英国海岸炮击了附近的一个英军机场。正因为这样近乎疯狂的举动,赫森获得了“海上疯子”这样一个绰号。 然而,赫森的疯狂还远不止这些。面对英法军队的猛烈攻势,土耳其政府向德国出支援请求,德国随后派出一批潜艇前往地中海,u21就在其中。经过4ooo海里的漫长航行并且穿过协约国层层封锁的直布罗陀海峡之后,赫森指挥他的潜艇趁着夜色悄悄摸进协约国在希腊角附近的锚地,并一举击沉英国海军战列舰“凯旋”号和“尊严”号,创下军事史上一个不小的奇迹。 和两艘强大的英国战列舰相比,这艘小小的英国货轮实在不值一提,看着海面上漂浮的残留物,赫森脸上却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毕竟在这远离本土的地方,每一枚鱼雷都是异常宝贵的。他原本想着用两枚炮弹吓唬英国人好让他们弃船,接着再派艇员上去找些有价值的东西,例如新鲜蔬菜、肉品和淡水,再让艇员在船底安放一些炸药,这也是德国潜艇指挥官们常做的事情。 在现那艘货轮打算冲过来撞沉自己的时候,赫森当机立断的命令自己的艇员统统到潜艇前部舱室去,因为只有在潜艇尾部稍稍上翘的情况下,从尾部鱼雷管射的鱼雷才有可能击中如此近距离的轮船。 另外一点,这位指挥官有一个很特别的习惯,只要自己的潜艇出了港口,他就一定会让艇员们在后部鱼雷射管中装好一枚最小定深的鱼雷,但在这一天之前,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 受到近距离爆炸的影响,u21号还是受了一点伤,但赫森并不担心,他那些训练有素的艇员们很快便将故障一一排除,而他也习惯性的在自己的航海日志上记录了这次攻击的时间、地点以及大致的过程。 在给蓄电池充满电之后,赫森和他的潜艇再次没入海水之中,继续着寻找猎物的旅程…… 几周之后,在伦敦泰晤士报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一条名为“梭鱼”的快船在从开罗至雅典途中失踪,一同失踪的还有著名珠宝商斯特皮克。芬格和他价值过2oo万英镑的珠宝。如有知情请尽通知英国警方,必重酬!( )
第2章 来自海洋的召唤
公元2oo7年6月,德国,海德堡。 夏天意味着什么? 烈日、高温、空调、冰激凌还有漫长的假期? 当又一个酷夏到来之时,就读于这座著名大学的数万学生大都有了自己的计划,打工既能减轻家里负担又能得到有益的锻炼,因而成了多数学生的选。但对于一些高年级的学生尤其是像张海诺这样准备一毕业就回国的学生来说,再不趁现在好好游览一番欧洲各国今后恐怕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炎炎夏日里,在阳光的炽烤下,这德意志的土地同样是滚烫滚烫的。在东方故土与这社会经济达的异国之间,张海诺的感情毫无疑问的倾向于前,但是和大多数军事迷尤其是二战军事迷一样,他对这片土地又有另一种特殊的情感。穿着白色短袖体恤、牛仔中裤和一双板鞋的他走在洋溢着浓郁古典风格的街道上,想想自己这几年来的生活,一种颇为复杂的感怀顿时涌上心头。 不知不觉间,张海诺来到了一家熟悉的旧货店前。所谓旧货店,也就是摆放和出售二手货的地方,但这家店并不像人们想象那样破旧物品到处堆放,相反,在店主的精心打理下,这里的给人的感觉更像是一家古董店,一家档次不高但别有一番风味的古董店。 正是这家小店让张海诺真正认识了德国,认真正识了这个国家的近代历史,它既不是单纯的荣耀史,也并不像一些人想象的那样充满了忧伤和懊丧,而是两兼而有之的。 从来到德国的第二个月起,张海诺的大部分闲暇时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他有幸从店主汉森那里得到了一份稳定的、长期的、报酬还过得去的兼职工作。现年五十六岁的汉森是个土生土长的德国人,和这个年龄段的大多数德国男性一样,他的头资源相当的不富裕,还有一个大大的啤酒肚。有趣的是,汉森有个和臭名昭著的赫尔曼。戈林相同的姓氏,但他很不喜欢别人称呼他戈林先生。 “叫我汉森就可以了!还有,我们家族和第三帝国的那个戈林没有什么亲属关系,只是碰巧也姓戈林罢了!” 第一次见到这位店主的时候,张海诺就是这么听他介绍自己的。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位汉森也是个军事迷,他本人并不赞同德国在上世纪所动的那两场战争,也不赞同纳粹的种种极端思想尤其是种族政策,但每当聊起德*队的武器、战术、精神品格以及历史上的一些战斗、战役时,他甚至表现得比海德堡大学的历史系教授还要专业。 “这是我们家族最值得骄傲的收藏!” 汉森很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他所指的是一把德国海军将官用的指挥刀,据说是他父亲在战后收旧货和废品时“收”来的,后经过专家鉴定是德意志第二帝国海军少将斯特兰塔。冯。格拉夫的佩刀,而这位将军曾在大名鼎鼎的“塞德利茨”号战列巡洋舰上担任舰长,还参加过著名的日德兰大海战!可这柄战刀究竟是如何流落到民间的,就连专家们也说不清楚,毕竟在二战末期的盟军大轰炸中,不计其数的房屋被摧毁,军民伤亡过百万,或许这位将军的后人也未能幸免。 “欢迎光临!请随意挑选您认为需要的商品!” 听到有人开门,正在收银台那边核对账目的汉森并没有立即抬起头来。 “嗨……汉森先生,是我!怎么,又对不上账了?” 张海诺微笑着走到收银台前,这位性格随和的店主有个非常明显的弱点,那就是不太擅长算术,照他自己的说法,“到中学时还是常常算术不及格”。有张海诺这个经济系高材生在的时候,汉森总是大手一甩将账目统统交托给他。海诺问他难道不怕自己这样兼职小店员贪污,他总是哈哈一笑,“我能够看穿一个人外表下心灵是美是丑,而你,是个视信誉如生命的传统东方人!” 对于这样稍显无厘头的解释,张海诺也只好一笑了之。的确,他不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正如他的导师所说的那样,“学经济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在工作中利用自己的学识来弄虚作假、营私舞弊,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在某座监狱里度过自己最宝贵的年华!” 听到张海诺的声音,汉森的目光这才离开那台收银机的屏幕。 “噢,是海诺啊!你来得正好,这个星期的账目……唉,又是一团糟!” 海诺在德国是个挺常见的名字,而张海诺也觉得“海诺”要比单单一个“张”更加亲切,所以,认识他的人基本上都这么称呼他。 “汉森先生,账半个月才结算一次当然容易出错咯!最好呢,就是每天营业结束的时候清算一次,可您总是……”张海诺善意的摇摇头,他知道,汉森每天关门后总是风雨无阻的赶去和他的老朋友们喝酒聊天,哪来的时间进行每日结算。 汉森一副自嘲的语调,“每天结算一次那还不要了我的命啊!好了,海诺,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快过来帮我算算吧!” “那好吧!” 这里的帐务张海诺在过去的几年里已经做过好几百次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海诺!” 汉森愉快的走到后面房间里,接下来便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开冰箱门的声音。 “啤酒还是矿泉水?” 虽然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不下1千遍,并且每次都得到同样的回答,但汉森还是又问了一遍。 “矿泉水,谢谢!”张海诺想都不想的给出自己的不二选择,趁着电脑系统运行数据的空当,他说道:“汉森先生,还记得我跟您说过我要出去旅行的事情吧!我准备今天出,大概要一个半月才能回来!这段时间恐怕不能帮您忙了!” “记得,当然记得!你要去的地方有一多半都是我建议的!”汉森一手拿着一小瓶矿泉水、一手拎着一罐已经打开的啤酒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帐务上的事情我自己多费些力气也能解决,小伙子,祝你假期愉快!” “谢谢!” 海诺手脚麻利的检查着汉森那乱糟糟的帐务,时而皱起眉头,时而在嘴角挂出他那标志性的微笑。放下矿泉水瓶之后,汉森也不多说话,独自拎着啤酒在这并不算大的房间里检视着自己的“收藏品”: 一架七成新的钢琴、两座颇有些年头的大座钟、几对半旧的木质桌椅、一些用过的旧电器、十几个大大小小材质形状各不相同的花瓶、三大柜子旧书和占据了好几长格的旧唱片,还有一些可以看作是古董的东西――分数层放在玻璃台子里的勋章、奖章、纪念章、旧钱币以及一些泛黄的书卷、证书等等,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乐器和画框,靠墙的角落里还放着好几大桶其他杂物。 半个小时之后,海诺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ok!汉森先生,到昨天结业为止的账目已经清理出来了。剔除货物的进价和一些人工费用,您上个月的收益是5欧元,呵呵,是德国人均收入水平的两倍还多!” “又做了一笔古董买卖而已!” 汉森转过身,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他的两个子女都在大城市做着各自的事业,而自从老伴去世之后,他需要养活的就自己一个人,收入多与少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惬意的享受生活是他现阶段唯一的人生宗旨,至于财富,只要他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将自己收藏的那些勋章、奖章换成大叠大叠钞票,早些年就有人出上百万马克买他那视为至宝的战刀,但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对于这个脾气很特别的老头儿,张海诺是心怀感谢的,不仅因为他给了自己一份长期而稳定的兼职工作,更因为他让自己在这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