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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庶出奸妃-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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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浩看着怀中哭得一塌糊涂的茗慎,这种手足无措的关心和慌乱,做不得假,让他很是欣慰,甚至,受宠若惊。

    他伸手轻抚过她脸颊那温热湿滑的泪痕,定定看着她哭红的眼睛,不禁失笑:“我的好慎儿,别哭了乖,我没事,只是药效还没散尽才会这样,不会要了命的,别担心了,就算我有个好歹,也会先把你的后半辈子。。。。。。”

    “不要说。。。。。。。我不许你说!”茗慎脸色一白,猛地捂住了他的嘴,一颗头摇得如博lang鼓。不吉利的话她一句也不想听到,她失去的已经太多,再也禁不起失去什么了。

    文浩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有水光翩然掠过,闪亮如天边的星辰,含笑道:“好,我不说了,我都听你的,再也不说了。。。。。。。”说着,喉中一痒,再度咳出一片鲜血。

    茗慎见状,泪盈满眶的瞪了他一眼,眉间忧色不减,嗔怒道:“你身系江山社稷,岂可这般轻率妄为,不行,我不能由着你袒护燕妃了,我现在就去宣御医!”

    她说着就要起身,文浩却伸手将她拉到胸前,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暧昧低笑道:“别去,乖,听话,你若真心疼我的话,不如。。。。。。。不如在给我当一次解药吧!”

    茗慎脸颊一红,俏面晕染了几丝薄怒,但声音明显松动下来:“皇上当真偏心,别人造的孽,偏生让我来受!”

    “那有什么办法,谁叫你这小东西,是我最爱的女人呢?”他沙哑的低笑,怜爱的吻了吻茗慎的脸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从来都没有碰过江燕,你就别在吃醋了,恩?”

    “去你的,我才不会去吃醋呢?”茗慎朱颜烧烫,狠狠推了他一把,分不清是羞是恼,但那娇憨的模样,更加能点燃男人的**之火,令他腹间窜烧而起一股燥热。

    望着心爱女人羞若娇花的情态,文浩终于熬不过体内那冰与火的双重煎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情不自禁的封住了她绛红的朱唇,温柔的索取着她檀口中的甜美。手掌顺着她曼妙的身体曲线游走,因顾忌着她的敏感和脆弱,所以这一次他不敢太过粗鲁,反而格外小心翼翼,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撩拨她的钟情款款,然而,如此细腻的爱抚下去,却让他首先产生了最原始的悸动。

    他的手探向她的髻上的金步摇,轻轻一扯,只见她如云墨发似断崖上飞流直下的黑瀑,从肩膀倾泻而下,浓烈的花香盈满他的鼻息,欲念在女子香中开始升温,在锦绣笼罩的天地里升温,烧起一把**的火焰。

    茗慎青丝凌乱,如墨汁般泼洒了一枕珊瑚鸳鸯,脸蛋因为羞涩而涨红,犹如一朵初沾露水的玫瑰,清眸微闭成**模样,呻吟声从口中断断断续续的传来,犹如一阕婉约的宋词,令听见的人不能自已。

    “小东西,可以了吗?”文浩温柔的伸手拂开她额前的散发,充满爱怜的揉搓过她丝绸般光滑细腻的雪肌,引得她轻颤连连,莺啼不断,这样敏感体质,可真是上太天赐于男人的恩物,让他恨不得就此把她藏起来,然后夜夜与之纠缠,不再去想朝堂上的那些纷乱烦扰!

    茗慎羞怯的别过头,娇躯瘫软在他身下,化作了一江春水,就连声音也沾染了娇柔妩媚。“记得,要温柔一点,我怕痛!”

    “恩,别怕,我不会再弄疼你了!”文浩邪气的勾动唇角,手掌抚摸着她脸颊,将身下紧绷灼热叫嚣,异常轻柔的灌入她的身体,火热紧致的触觉自身下凶猛蹿上来,让他倒吸一口气,强忍的热情被她的主动点燃,一发不可收拾,终究按捺不住,抱住她狠狠的忘情纠缠起来。

    “疼……”茗慎极不适应地痛吟一声,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抽打的身子,疲累肿痛,早已禁不起他这般凶猛的折腾,扭动着身子,想要竭力的退出他的侵入。

    可是文浩此刻已经全身如同弦上紧绷待发的冷箭,怎肯轻易作罢,两手紧扣住她想逃离的腰肢,钳制住了她的退缩,坚若铁石般悍然的冲杀出入,逐渐加重了力道厮磨,直到呼吸变得狂乱无章。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起伏,酥麻的快意氤氲了茗慎的神智,只见她喘息间泪水迷离,不停蠕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嘴里不断发出猫叫一般轻柔的吟哦,渐渐感觉自己变成了惊涛骇lang中的一叶扁舟,被一峰峰高高抛起然后重重落下,无力的卷裹在海lang里起起伏伏,颠簸成一片华丽香艳的海市蜃楼。

第四十章 逼宫面圣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起伏,酥麻的快意氤氲了茗慎的神智,只见她喘息间泪水迷离,不停蠕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嘴里不断发出猫叫一般轻柔的吟哦,渐渐感觉自己变成了惊涛骇lang中的一叶扁舟,被一峰峰高高抛起然后重重落下,无力的卷裹在海lang里起起伏伏,颠簸成一片华丽香艳的海市蜃楼。

    罗帏绣幄,连理枝生,鸳鸯被里翻起了千般旖旎的红lang,雨横风狂到不能再狂,文浩铜色肌肤溶化在身下那一片黑与白的沼泽中,长腿似铁钳般绞裹住底下一段飞雪流岚,把身下的娇软的美人折成各种形状,揉搓出万种妖娆的风情,狂欢交织了一场又一场爆炸在夜空的烟花,流光溢彩燃烧到了晨昏破晓。。。。。。

    这种通彻心肺的极乐,就像是破天而出的一道白光,雪亮的照明了晦暗孤冷的灵魂,在他最后一次释放自己的刹那,文浩只觉得眼前华光刺眼炫目,胸口一阵窒息,高大的身躯如山塌一般,轰然倒在了茗慎的身上。

    “文浩。。。。。。你怎么了?你快醒醒啊?”

    沐浴在天青色晨光中的昭阳殿,金碧辉煌,一声纤细而惊惧的尖叫陡然扬起,穿透了重重珠帘绣幕,明亮至暴戾。“来人啊,快去传御医!”

    ———整整三天三夜,文浩昏过去后,至今未醒,时而发烧,浑身滚烫,时而全身一片冰冷,如坠冰窖,害的茗慎内心慌乱不安到了极点,但是这个时候谁都可以乱,唯独她不能,只得强撑着一股镇定,稳住了前朝和后宫。

    对外则宣称文浩只是偶感伤寒,以不能见风为由搪塞了过去,并暗地里把太医院的几个资深御医请来,悄悄为他医治,御医们口径一致,道是纵欲过度所致,开了好多温补养神的方子,但吃下去却仍不见好,后来他们又说是中毒所致,个个表示束手无策。

    茗慎见这般情形,心底更是焦急如火烧,只得暗中派西子悄悄出宫,百里加急去请江枫,又命人暗自通知了大哥荣禄,让他回京镇压,以防止有人趁乱**。

    前朝的形式虽然暂且压住,但后宫却是一个是非之地,只要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流言四起,越是令禁森严的所在,越发引来编造者的蠢动和好奇,那些深宫妇人先来无事,便会聚集一起嚷嚷这些宫廷禁忌的口舌是非,繁殖滋长,愈演愈烈。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慎妃为了和燕妃争宠,竟然使出下流段数,用药媚惑君王,导致向来勤政的皇上,沉醉声色,无心社稷!

    还有更荒谬的说辞便是,慎妃与长兄纳兰荣禄联手,软禁了皇上,企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兄妹二人的野心昭然若揭,其心可诛,又在固**主和蒙飞的煽动下,不少权臣亲贵们纷纷上表求见皇上,仅仅三天而已,整个京都风声鹤唳!

    ———昭阳殿内,绿釉花薰里轻烟缭绕,燃点的驱邪避秽的苏合香,淡淡清苦的气息一圈一圈漾了开去,却驱不散囤积在胸的愤怒与愁绪。

    茗慎穿着一袭雪色侏罗对襟长袍跪坐在床榻旁,面色憔悴,眉心紧蹙,宽大的袖口用银色丝线绣着高贵的花纹,装扮清雅,一根点翠玲珑玉步摇挽起的黑发,便再无任何插戴,额间一点花钿,更衬得她如仙子一般清艳脱俗。

    秋桂端着黑漆描金面盆走上前来,茗慎拿起绉纱手巾浸入水中拧湿,绞干水后,温柔地擦拭着文浩不断冒汗的额间,虽然宫里侍婢如云,但她仍是不太放心,也不想假手于人,于是便亲身侍候在他的身侧,整日整夜,不眠不休。

    秋桂低眸望着茗慎的脸色,忍了几忍,终究还是开了口:“娘娘还是让燕妃回宫吧,她都跪了两天两夜了,若真出了什么差池,咱们担待不起啊!”

    “皇上要是出了什么差池,她江家才担待不起呢,就让她跪在门口好好反思吧,若皇上不醒来,本宫绝不轻饶她!”茗慎愤恨的牙痒,深吸一口气,平息下胸口泛上来的戾气,继续轻柔地为文浩拭汗。

    望着平日一向英姿焕发的文浩,此刻却被那些肮脏下流的药物折磨成这样,简直心疼的要死,又见他三天三夜都昏迷不醒,便更加恼恨江燕。

    没想到这名满京都的才女竟会如此下作,亏她还是个医药世家出身,下药就下药吧,怎么剂量上都没个分寸呢?文浩若是万一有个好歹,就是把她给千刀万剐了,那也换不回啊,叫她怎么能不气,不恼,不恨?

    真心可鉴,观之动容,秋桂见她白皙的脸颊滑下一行清泪,连忙取下帕子为她点了点眼角,安慰道:“主子别担心了,御医们都说皇上是虚不受补所致,不会要命的,而且老虎还有个打盹的时候呢,兴许是太累了,所以才迟迟未醒!”

    茗慎葱白的指尖轻抚过文浩的眉心,倒是一派安详熟睡之态,只是那肌肤滚烫如火,实在叫她揪心难安。

    就在这时,一个宫女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伏在地,身子隐隐发抖,慌张不已道:“启禀慎妃娘娘,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率领玉嫔娘娘和诸位妃嫔小主,还有固**主和一干朝臣们就快到咱们的宫门了,她们好像吵着闹着要见皇上呢。”

    “这才三天就按耐不住了,竟然敢来逼宫!”茗慎银牙错咬,把手巾重重摔到了水盆里,激的水花四溅,只见她骤然起身,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衣襟,扶着秋桂的手,冷声道:“摆驾,在皇上还没醒来之前,他们谁也别想踏进昭阳殿一步!”

    昭阳殿外,江燕一袭白衣中衣,脱簪待发的跪在院中,苍白的双颊被冷风吹的扑红,呈现出一种脆弱堪折的美艳气息,在一众宫人正对着她窃窃私语之际,只见茗慎风华绝代的身影,由秋桂搀扶,一步一步走出了正殿大门。

    江燕一见茗慎出来,连忙仰起脸关切的问道:“慎妃,浩哥他如今怎么样了?”

    茗慎厌恶地看她一眼,心中愤恨不已,少不了轻践上几句:“亏你还有脸喊他浩哥,你给他下药的时候,何曾想过这些?”

    江燕眉眼一黯,氤氲上凄楚之情,低声道:“我只不过是想留住他而已,哪里知道合欢散的整份计量如此霸道。。。。。。。。”

    “你不知道?”茗慎挑起眉梢反问,双眼气怄的通红,劈脸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她脸蛋上,狠狠捏起她的下颚道:“你出身医药世家,竟然还敢说不知道,本宫可不是你那怜香惜玉的浩哥,倘若皇上有什么不测,本宫就先拿你去给他殉葬!”

    江燕捂着发麻的脸颊,抬头望着眼前暴戾而明艳的茗慎,心中的不甘越来越强烈,不由如裂帛一般凄厉一笑:“就算你拿我来殉葬,也换不回你的皇上,拿我这条贱命来换皇上的命,太值当了,纳兰茗慎,我得不到的男人,你也休想得到,与其看着他对你好,我倒情愿毁了他!”

    听了这样的话,气的茗慎扬手又要打下去,这时,寂静的宫门外涌起一阵凌乱的脚步之声,秋桂忙小心的凑了过来,拦住她附耳道:“娘娘,当下不是置气的时候!”

    茗慎强压制住胸中的怒火,狠狠甩开了江燕,对周围的宫人吩咐道:“把她带进殿中,不许她出来!”

    “谨遵懿旨!”几个人应道,随即粗手粗脚的揪起江燕的头发,把她拖进了殿中,就在这个当口,只见皇后茗婉头绾翠蓝销金的九尾凤钿,身穿绯罗蹙金刺彩凤对襟罗褂,率领着一众衣着光艳靓丽的妃嫔和服制华贵的亲贵朝臣们,浩浩荡荡的迤逦而至。

    “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远迎了!”茗慎冷媚一笑,款款迎到茗婉跟前,膝盖微弯一下,算是行礼,其不恭不驯之态,尽展众人眼前。

    自慎邢台设宴以来,茗婉早就司空见惯了她这副持宠而娇的轻狂德行,也懒得跟她计较礼数,只隐藏着几分恨意在眼内,义正言辞的开口,开门见山道:“慎妃不必多礼,本宫今日前来,是要求见皇上的,他都三天没上朝了,可见这一病着实不轻,本宫身为他的结发嫡妻,理应亲自照料左右,而你这两日却百般阻扰,本宫思前想后,总觉得皇上病的蹊跷,所以今日非要得见龙颜,方能安心!”

    众人见皇后如此一说,珠翠满头的妃嫔们纷纷跟着起哄,吵嚷着要进殿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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