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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节

庶出奸妃-第1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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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而且早被媚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爆炸,既然她都自愿了,那他就再也没有顾忌,定然是要把之前苦苦压抑的欲求,全都从这具妖媚的身子上讨回来,好好的饱餐一顿她蚀骨**的美好,来满足自己心中那一头狂暴而饥渴的欲兽。

    茗慎羞红满面,无法呼吸,觉得自己宛若在油锅中,被他吻得魂不附体,甚至涣散,出于本能的微微挣扎了两下,身子无意识的软磨轻蹭,却不知,此刻正在火上浇油!

    欲﹡望一旦爆发,就如冲破堤坝的洪水,在难以控制,文浩的唇落在她诱人的颈项,狂烈的吸吮着她比白丝绸缎更加柔细的肌肤,一手抚上她的胸前,在充满弹性的浑圆上不知技巧的揉捏。

    “疼。。。。。求你。。。。。。温柔一点。。。。。。”茗慎又羞又怕,修长的脖子后仰,迷离的热气涌上来,皓白的肌肤染成粉色,金缕衣被蹂躏的半敞开来,露出雪白的玲珑香肩,盘在发髻上贵重的金步摇也歪歪斜斜,流苏伴随着因吃痛沁出泪来,纷纷在风中零散!

    文浩并未理会她的苦苦哀求,反而被她小小的抗拒给激的更加粗暴,手掌轻重不分的搓揉着她弹性饱满的酥胸,感觉到那股绝妙的丝滑直透掌心,快美难耐,心头如被蘸着甘露的柳枝点了一点,舒服得不行,不由更加粗鲁大力揉捏起来。

    茗慎感受到了他的加力,娇躯开始轻轻如蛇扭动,肌肤变得犹如红玉一般,香汗淋淋,醉人的酒香和女子香,使他体内压抑许久的灼热,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渗透到他的四肢百骸,刺激得全身的兽血全都沸腾活跃起来,顷刻间再也忍耐不住,把她重重压在了朱红的廊柱上。

    “这里,不可以,我们回寝殿。。。。。。。。。”茗慎娇羞的别过头,逃避着他火热的注视,忍不住流下了泪水,在大殿外的走廊上做这种羞人的勾当,屈辱的感觉令她感到浑身难受。

    “来不及了!”他粗重地喘息,眸色渐渐暗沉,已压抑许久的理智,在她的轻吟中统统摧毁瓦解,听得“撕拉”一声脆响,金缕衣被他撕裂,明珠噼里啪啦的洒了一地,冷冷空气中,她的躯体犹如羊脂玉雕塑成一般,遍体因为羞赧而透着红润,透着娇香旖旎,仿佛一朵盛放的鲜花。

    女人香,英雄醉,他再也耐不住体内不停焚烧的欲﹡火,急切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到肩头,两手紧扣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毫无技巧的贯入她的紧涩的体内,紧致的包裹和高温箍得他生疼,因受不了这样慢腾腾的疼痛,突然一冲到底,整个人也跟着全身紧绷的熨帖上她的玉肌,似乎要把她的整个人都占据在自己怀里,把她整个都占据在自己的人生里,嵌入他的骨血里。。。。。。

    “求你。。。。。。轻一点。。。。。。。”茗慎眉心紧皱,面上红晕遍染,半闭的眼中有哀求之色,嗓音也变得迷离沙哑,却有一股欲拒还迎的气息,惹得文浩更加野蛮地进攻起来。

    茗慎怜惜他中了媚药的缘故,格外乖巧的由他胡作非为,自己只咬着唇默默忍受着,渐渐柔顺成他身下的一汪春水,任他像头暴躁的野兽攻击敌人一般,重重的撞击着自己,只觉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快被撞出了体外,沉浸在他制造的心悸中痛并快乐着。。。。。

    他的眸色就沉暗无底,望着茗慎娇吟喘息的撩人神情时,竟然失去了控制,浑身的肌肉都在爆发出力量,随着他的起伏,力量越发的充足,出了一身的汗水,发根都湿透了,汗水一滴滴地落在茗慎洁白的肌肤上,那么的性感,又那么的萎靡。。。。。

    廊间月下,并香肩相勾入尝,顾不得鬓乱钗横,花娇难禁蝶蜂狂,茗慎低低的哀求着,在他一次又一此的暴烈的冲刺中如笙如萧如诉的呻﹡吟,令他意乱情迷的在像一波接一波的lang潮纠缠冲击,一次又一次在释放了自己,最终茗慎崩溃在他疯狂的索取中,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第三十九章 昭阳殿内情丝缠

    茗慎低低的哀求着,在文浩一下又一下的暴烈的冲刺中,如笙如萧如诉的呻﹡吟,令他意乱情迷的在一波接着一波的lang潮中纠缠冲击,一次又一次在释放了自己,最终茗慎也崩溃在他疯狂的索取中,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昭阳寝殿内,光影徘徊,暧昧觥筹,合浦珠帘横在半空中摇晃相撞,叠影重重,叮叮当当地撩人心弦,金鼎之中焚烧龙涎,甜蜜馥郁中又带着暖意融融,沁透了罗圈金红锦帐,香熏鸳被,帐挽金钩,彩线勾织的缨珞垂在四角,奢靡华贵。

    文浩裸着健壮魁梧的身子,怀里抱着同样赤﹡裸却因精疲力竭而昏睡不醒的茗慎,面色苍白的靠在床头的鸾凤栖双枕垫上,闭目养神,暗自调息!

    他的薄唇发紫,面色清冷,眼前垂下的墨发轻拂,更添几分狂野,英挺冷峻的五官在惨白的气色下,隐隐泛起了暗青色,一如萎靡的枝叶般毫无生气。

    由于烈性春﹡药的催化,使他自己都忘记到底纵欲了多少次,只觉得身体仿佛快要被掏空了一般,却又有一股热流在他的任督二脉乱窜,整个人恍若身临冰火两重天地,时冷时热,白蚁噬心一般的难受。

    而此刻的茗慎却金钗斜坠,露出雪腻的香肩,螓首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脸上泛着极不自然的红晕,就像成了一场大病似得,显得极为虚弱,双眼紧紧的闭着,弯弯长长的睫毛像两只停飞的蝴蝶……

    突然,她感觉到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正铺天盖地的席卷过她的神经,使她极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面似高烧红霞,tian着干涩的唇瓣,似楚非楚的哀吟。。。。。。。。

    “乖,你说什么?大声点!”文浩的声音透着微沙倦怠,低头凝视着她,红肿的双唇及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淤痕,面上渐渐露出了痛惜愧悔之色。

    依稀记得,方才她那格外哀婉可怜的声声讨饶,宛如美妙的音律般在夜风中绕耳低吟,可是霸道的药力已经发作,轻易的就把他所有的感官全都抹杀,使他当时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只剩下欲﹡海沉沦里,不知疲倦的掠夺,把压抑在体内如火如荼的欲﹡望,照死里往她娇媚的小身板上宣泄,如今清醒过来回想,只觉得是心痛如绞,并且暗悔自己给她造成的伤害。

    “水。。。。。。。水。。。。。。。”茗慎喉咙一片焦渴,声音干哑的如同含了把沙子一般,忘情的哭叫,狠命的撞击,凌乱的记忆,疼痛和甜蜜的沉沦,无止无休。。。。。。

    “你说什么?”文浩紧张的抓住她的手,急促的追问,由于她的声音太过微弱沙哑,所以他不得不将耳边紧贴到她的唇边,去认真的解读她的发音。

    “水。。。。。。。。想喝水。。。。。。。快去给本宫倒杯水来!”茗慎面露焦灼,嗓子眼里干燥的就要冒火似得,胸腔里更是又憋又闷,舌尖tian抿着唇角,像条搁浅在岸边的小鱼,在做垂死的挣扎!

    “好,乖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倒!”

    文浩在她耳边嘶哑而低沉轻喃道,继而松开了她,强自撑起一股力道起身,迈着虚浮无力的步子走下床,前行到桌案前,倒了一盏茶水折回,一只手珍宝似的抱起她,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水喂给她喝。

    茗慎刚碰到水源,便“咕咚咕咚”地用力吞咽起来,如火如灼的咽喉上,被温热的茶香所沁润,舒服的使她颓然睁开了眼,羽睫微微颤动间,在昏暗的灯光下,迷迷糊糊的看清了文浩那青白交加的峻脸。

    见他面色不对劲,顿时惊的茗慎一怔,手中下意识的一抖,险些把茶盏打翻在地,眼里写满了小鹿乱撞般的惊惶。

    “臣妾御前失仪,言行无状,还望皇上恕罪!”她说着,就要勉强起身,可惜体力已经耗尽,根本挣扎不起来,最终只得绵软无力的靠在文浩肩头,呼吸显得急促不安。

    由于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犹如断筋碎骨般的折磨,所以此刻的她怕极了自己哪里再招惹到他,而且,使唤皇上端茶倒水,本身就是不敬之罪,使她越发觉得羞愧理亏!

    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像只受惊的猫儿一样轻颤,文浩的心一下子变得柔软不堪,还有点酸酸胀胀的难受,用布满细密薄茧的大手,一下一下抚过她豆腐一般嫩滑的肌肤,嗓音低哑道:“慎儿,你。。。。。。实在不必如此诚惶诚恐,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再责怪你了,希望你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茗慎闻言,心里酸涩非常,被他抚得像猫挠一样难耐,紧张的娇躯绷得笔直,圆转的清眸闪着朦胧的光芒,娇红的小口无意识的逸出小声的低吟:“皇上,臣妾实在没有力气了,饶过我吧!”

    “呵呵!”文浩低沉且性感的笑着,目光炽热的望着她因为羞红而呈现出白里透红光泽的细滑肌肤,不由一阵心荡神弛,刚刚熄灭的欲﹡火在残余药力的发酵下,再次在他体内嚣张的烈烈灼烧起来。

    他皱了皱眉毛强行压下,胸口又是一阵闷痛,眼中流露出淡淡的苦恼和失落,低头苦笑:“慎儿,你我本是夫妻,以往,每每到了深夜里,你总是爱唤我夫君,如今却一口一声的皇上臣妾,分明是存心要与我生分。”

    明明想要靠近她的心,却不知为何,总是把她越推越远。

    冷风扬起勾勒的红罗帷帐,茗慎轻轻瑟索了几分,往文浩怀里缩了缩,红唇勾起一抹温软凉薄的嘲笑,笑意渐达眼底,泛起酸涩的波纹涟漪。

    “皇上错了,慎儿说白了,只是您身边的一个妾而已,纳兰茗婉才是您的妻子,将军府的嫡出千金,当年三媒六聘被您娶回睿亲王府的嫡妻,从大金正门用皇后仪仗迎进后宫的正宫娘娘!”

    殊不知,她美丽的娇躯在他怀里不安分的蠕动,更是撩拨着他全身燥热难耐的**。

    文浩眸色一沉,双臂紧紧扣住她的身体,恨不得揉碎了一般用力,喉结滚动,生硬的咽下上涌的一股腥甜,嗓音暗哑的低叹道:“如果当年不是我的母妃从中作梗,今日入主中宫的那个人就是你了,除了嫡出的身份,你妹妹如今所有的荣耀与尊贵,全都该是给你的!”

    茗慎乖顺的任由他箍紧自己,并把脸蛋贴到他宽阔滚烫的胸前,暗自咬了咬滟滟红唇,最终窘赧地伸出柔软的手臂,缓缓缠上他腰身,语调凉凉的软语呢哝道:“可惜呀,造化弄人,当年姻缘树下,因为疯老道随口一句‘万凰之王的命格’,便使臣妾嫁进了你们帝王家,可很讽刺的却是,臣妾如今纵然得到了皇上的垂怜,宠冠六宫,却终究不是皇后的命!”

    被她这样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文浩全身的血液像炸开了锅似得沸腾,一阵阵酥痒冲刷过他意志薄弱神经,使他心里一阵闷痛,体内的那股邪火越发凶猛朝心口上涌,加上看到她在自己跟前耍手段,更加气火上涌,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到身下,重重的惩罚一下,可是凝视到她苍白疲累的侧脸时,到底是,不忍心!

    罢了,她想要,就给她吧,反正他心目的那顶凤冠,本来就该戴到她头上的!

    这样想着,文浩紧紧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掩去面上的痛苦神色,疼爱的说道:“你想要什么,就直说,能给的我都会给,不能给的,也会拼命为你争取,不过,不许再这个样子了,且等我三年吧,三年过后,我一定会兑现诺言,让你凤翔九天,母仪天下!”

    茗慎闻言,身子明显颤抖战栗了一下,继而低敛了眸子掩饰过内心的惊惧,粉拳捶打在他胸膛,娇嗔了句:“你哄我呢?如今朝野上下对你无不服从,天下臣民更是四海归心,废立皇后不过在你一念之间,而你却要我等上三年,分明就是在搪塞!”

    “胡说,怎么能是哄你呢?我说过的话,何时不作数过了?”文浩愠怒说道,话到一半便剧烈咳嗽起来,疼痛在心口翻江倒海一般的蔓延,唇角缓缓溢出了殷红的血液。

    “嗒!”地一声,一滴血液缓缓地滴到了茗慎的脸上。

    突然感觉脸颊一凉,她急忙伸手去抹,借着昏黄的光线,看到了手背上竟然是一片血红,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

    茗慎连忙挣脱了文浩的怀抱,起身望去,不由四肢骇然僵硬,只见文浩脸上青紫漫涌,已经延伸到了他的脖颈,唇边沾染着血痕,身体逐渐的瘫软下去,手臂却强支在床角,骄傲的不肯倒下。

    茗慎一把紧紧抱住了他的身躯,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滚落,滑过她粉嫩的脸,目露惊慌的哭道:“你不舒服,为何不早说,万一。。。。。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事的话,让我今后该怎么活?”

    文浩看着怀中哭得一塌糊涂的茗慎,这种手足无措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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