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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容华录-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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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其玉向来是察言观色的好手,当下扯起一抹笑,真切道:“二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姐姐,五妹妹是妹妹,做姐姐的自然是要让着妹妹的。惹了五妹妹不高兴,原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做好,焉能再去责怪五妹妹!”

    徐其锦一副欢喜的模样:“是二姐姐小人之心了,四妹妹一看就是个大度的。”

    平泰公主淡淡开口:“布菜吧!”然后转头对侍立在一旁的徐其玉道:“你也坐下吃。”

    徐其玉心下一喜,更加庆幸自己刚刚反应快,想着平泰公主定是因为她刚刚那番话觉得她懂事,所以才对她态度和软了这许多。

    平泰公主要是知道徐其玉心里在想什么,估计也是哭笑不得,她堂堂一个公主,又是长辈,焉能去为难一个小姑娘?叫徐其玉坐下,一则是她本来就不想磋磨什么晚辈,二则是,徐其玉年纪尚小,好歹是个小姐,布菜哪里比得上自己身边的大丫鬟银鲤!

    用完午膳,平泰公主点名让徐其锦陪着下棋,徐其玉也机警,知道她们有话说,也没有一味的跟着,而是回了东厢房歇息。这些日子,她确实是累得很了。

    虞秋找来的是有着冰裂纹的墨玉棋,白子是白寒玉打磨的,黑子是墨玉打磨的,捏在手里一阵冰凉,舒服得很。因此,平泰公主和徐其锦都弃了玉如意手柄,亲手捏着棋子往棋盘上放。

    平泰公主的棋风就跟她的性子一样,带着一种冷,遇上徐其锦的杀招时,也是尽量退避,等徐其锦逼得狠了,这才皱了皱眉头,手段骤然凛冽顷刻间反败为胜。

    也就是两人之间水准相差甚大,要是徐其锦水平再高一点,平泰公主这种下法,只怕等不到自己赢的那一刻。

    连赢了两局,平泰公主一边看着银鲤和虞秋清棋盘,一边淡淡的开口:“听说你要嫁给卖甘草和黄连的易家了?”

    徐其锦也不拘谨,开口反而有些诧异:“祖母听谁说的?孙女不是亲自写了封信告知祖母这件事吗?难道祖母没有收到信?”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平泰公主脸一僵,她当然收到信了,在易家的人上门提亲之前就收到了,只是觉得徐其锦是个稳妥的,便没有多嘴告诉容姐儿罢了。她刚刚那么问,不过是想着稍微问婉转一点,哪里去想措辞有什么不对啊!

    徐其锦见平泰公主不说话,立马明了了是怎么回事。当下也就当自己刚刚那三个问题没存在过,道:“易家做的是药材生意,除了甘草和黄连,还卖别的,白芷、过路黄、鱼腥草、灵芝、山参、朱砂、天蚕蛹什么的,都卖的。”

    平泰公主自然而然的接话茬:“你要嫁给他们家?”

    徐其锦点头:“易家是整个江州,甚至是整个新陈国,数一数二的药材商。”既然叶临是神医,又可能还在江州,想来通过易家,找起人来会容易很多。再说了,就算是不为找叶临,容姐儿的哑疾若是需要什么稀奇药材,守着易家,也好寻多了。

    平泰公主难得的皱了皱眉:“灼灼未必愿意看到你这样。”叶临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自己也派了人在暗地里寻,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她都寻不到的人,想来易家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徐其锦笑了笑,摇头道:“灼灼就是死脑筋,其实,我嫁到易家,未必有什么不好的。那位易大少爷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也才二十出头,他在江州城的名声也算好,易家又有心跟沈家结交,我以后的日子,未必就艰难了。祖母若是也心疼锦儿,就帮锦儿劝劝灼灼。”

    桂嬷嬷在一旁忍不住道:“易大少爷名声真那么好,也不至于到了二十出头还没有娶亲!别是有别的毛病吧?”

    平泰公主显然深以为然:“我带灼灼来江州,也是这个意思。这婚事,想法子搅黄了吧!

    之前易家到徐家提亲,是徐其锦先答应了的,所以为了徐其锦的名声,就算平泰公主不愿意,她还是由着徐亭远答应了这场婚事。来江州,一则是为了周纬的那个妹妹,二则便是想要想个既能搅黄这场婚事又能让锦姐儿全身而退的法子了。

    锦姐儿哭笑不得,软言好语的劝:“祖母,锦儿是姐姐,自然要护着容姐儿的。锦儿虽然愚钝,却也模模糊糊的猜到爹爹那边出了一些事情,不然不会这么畅快的答应易家的提亲。锦儿有分寸,那易家,还能是龙潭虎穴不成?再说,有个做公主的祖母,他们轻易也不敢欺负了我去。更何况,锦儿还有两年才及笄呢,这事不着急。”

    徐其锦一番好说歹说软磨硬泡,到最后,连桂嬷嬷都被说动了,居然还开口帮徐其锦说了几句话。平泰公主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言。

    又下了一盘棋,徐其锦这才回西厢房去找徐其容。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徐其容责备怪罪的准备,进了西厢房,发现虞夏正靠在椅背上睡得香甜,容姐儿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未完待续。。)

第八十二章 奇怪的绑架

    容姐儿不是一个使小性子的人,徐其锦见虞夏在这里,便猜着秋浓是跟在徐其容身边的,当下虽然担心,却也没有很担心,只当徐其容去园子里面逛了。当下就带着虞秋出去找人。

    虞秋转着眼珠子给徐其锦出主意:“姑娘,不如去厨房找找看?五小姐或许没吃饱。”

    虞秋这么一提,徐其锦脸色一变,又回到西厢房,将虞夏推醒,问道:“容姐儿呢?”

    虞夏迷迷糊糊的摸了摸后脑勺,倒吸了一口气:“二小姐,这时出什么事了?”

    徐其锦在房间里面四处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碟子盘子碗筷的身影,心下微沉,因为要瞒着容姐儿哑疾的事情,所以徐其锦送饭来之后吩咐了下去,说五小姐有些中暑,在房间休息,谁也不许进来打扰。

    徐其锦是此间的主子她的话,下人们自然是听的。所以,没有人进来,碗筷是谁收走的?秋浓和虞夏刚来,也不知道厨房的方向,自然不可能是她们在徐其容用完午膳之后把碗筷收拾好了送去厨房。

    徐其锦正思索着,虞夏却终于反应过来,变了脸色:“二小姐,姑娘怕是被人掳走了!”

    徐其锦挑了挑眉,有些不明白虞夏说的什么意思。

    虞夏把自己的头凑到徐其锦面前来,一双胖乎乎的手扒开了头发,疼得龇牙咧嘴的:“有包,肯定是谁打婢子了。”

    徐其锦伸头一看。果然好大一个包,倒不像打的,像磕出来的。然而。此刻她也没有心思去研究虞夏头上那大包到底是怎么来的了,转身就带着虞夏、虞秋出去在院子里找起人来。三进的院子并不大,徐其锦心思一转,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找,主仆三人悄无声息的寻觅着。

    徐其锦心下狐疑得很,如果容姐儿真的想虞夏说的那样被人掳走了,不至于连碗筷一起掳走吧!

    徐其容此刻也郁闷得紧。才刚端上饭碗,秋浓端着一盘子菜给她挑着姜粒,便听到嘭的一声。虞夏倒在了地上,那响得,徐其容听了都替她觉得疼。然后又一阵风似的,徐其容和秋浓就被人携着。跳过了垂花门处的围墙。围墙外面早有马车等着。

    徐其容第一反应就是,原来真的有话本上写的那种轻功了得的武林高手,然后才觉察到自己这是被人劫持了。忙扭头看向同样被塞进马车的秋浓,想要让她喊救命,结果看到秋浓左右手一手一盘菜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马车开始驶离桂花弄,徐其容一低头盯着自己手里还抓着的饭碗,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秋浓欲哭无泪的解释:“姑娘。婢子本来想放下手里的菜盘子的,婢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昏了头了。反而把另外一盘菜端在了手里。”

    徐其锦是将四个菜拼成两盘送来的,桂花鱼条、鸡丝银耳、鲜蘑菜心、白扒广肚,都是徐其容最喜欢吃的菜色。

    徐其容和秋浓这一耽搁,等醒过神来喊救命时,却发现外面僻静得很,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这种情况,就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到的。

    徐其容欲哭无泪,秋浓自责得不行,一脸的着急。外面赶马车的就是劫持她们出来的人,那人的功夫她们也见识了,想要靠自己跑出去,那是想也别想的。因此,徐其容也就不费那个心思了。

    视线又落在自己手里的饭碗和秋浓手里的两盘菜上面,徐其容想了想,居然淡定的坐了下来,开始享用她的午膳。

    话本里面都说了,坏人掳了人,一般不会给俘虏吃什么东西的。现在不吃,过会儿就该饿肚子了。

    秋浓见自家姑娘这个时候还吃得下饭,更愁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了下来,车帘掀开,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蒙着脸,露在外面的皮肤显得粗糙且黝黑,眉毛也浓厚得很。

    女子见车厢里摆着的一个空碗两个空盘子,整个人都惊呆了,这种情况下还惦记着吃饭的小娘子,她周琴还从来没有见过!

    周琴咳嗽了两声,故意粗了嗓子,语气有些凶狠:“下车,要么乖乖听话,要么我拎着你们走!”

    逃跑是不可能的,周琴轻功那么好,自己腿短,秋浓又胖,哪里跑得了!又想着刚吃饱,拎着走说不定会勒着胃,徐其容便非常识时务的带着秋浓老老实实的下了马车任由周琴推着往前走。

    前面竟是一个清幽的园子,徐其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高大的女人,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最后实在猜不出所以然,只好把注意力放到周围环境上,把走过的路都记了个一清二楚。

    周琴见徐其容和秋浓主仆二人老实,心底越发吃惊,现在的小娘子胆子都这么大了么?而秋浓见自家姑娘这么淡定,还以为自家姑娘心下已经有了逃跑的妙计,因此越发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坏了徐其容的妙计。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修剪得很整齐,显然这里是有人住的。然而,这一路走来,徐其容和秋浓并没有看到第四个人。周琴有些寡言,一路上一言不发,等徐其容和秋浓再次面面相觑时,两人已经被关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面。

    屋子真的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连凳子都没有一张,周琴走之前还顺手拔走了徐其容和秋浓头上的珠花、簪钗,没给她们留下丝毫能充当武器使用的东西。

    秋浓压低了声音问徐其容:“姑娘,咱们怎么走?”

    徐其容诧异,比划着问秋浓:你能打开这门?

    秋浓摇头。

    徐其容摊手,连门都打不开,怎么走?

    也没等多久,便听到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一个娇俏的女声由远及近:“琴姐可厉害了,她出手,向来都是手到擒来的。公子你就放心好了,有了这徐五,徐二想不听话都难,摆平易家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徐其容竖起了耳朵贴在门后面听,脸色晦暗不明,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人是冲着易家来的。

    然后便听到有人脚步踉跄了一下,一个公鸭嗓子的男子惊问:“什么?你们抓的是徐五?谁让你们抓徐五了!”

    那女子听了这话有些不满,再开口语气就有些不悦了:“这不是省事儿么!本姑娘还不是为了你们行事便宜!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然后徐其容便听到一个有些稚嫩,却有些威严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放了!”

    把徐其容和秋浓抓来的周琴不高兴了:“做什么要放了,好不容易抓来的!尤其是那个胖丫头,提着她翻墙,差点儿就没站稳掉下去了!”

    主子发了话,公鸭嗓子开口更有底气了:“没听见吗?我家主子说,放了!”

    “你……”周琴气结,转头去看自家小姐。

    那娇俏女子柳眉倒竖,跺了跺脚,对周琴发脾气:“没听到公子说放了吗?”

    周琴再不甘愿,也只得答是。

    徐其容又惊又喜,整颗心都爬满了狐疑,心下猜测着外面几人的身份,却怎么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不过,既然是冲着易家来的,回去问问姐姐,说不定能知道一些端倪。

    徐其容一边想,一边跟秋浓把耳朵贴门后贴得更紧了。那公子忽然就压低了声音问周琴,具体说了什么,徐其容和秋浓一点都没听清。

    然后便听到周琴没好气道:“没受伤,好着呢!在马车上还吃了一大碗饭两盘子菜呢!吃得干干净净的!公子要是不信,派人去检查检查,空碗还在马车上呢!”

    徐其容满头黑线。对于她们口中的公子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秋浓见外面的人不打算伤害她们,好愿意放她们回去,松了口气,庆幸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可惜拍得太响,倒把徐其容吓了一跳。

    再听外面,那几人已经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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