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7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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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的刀还未再度举起,却惊恐的发现这佣兵丝毫没有理会断臂之痛,而是弃枪之后拼尽全力在他的马侧撞了一下。
马匹倒地,人也跟着倒地,部曲也紧随上来,骑在胡骑的身上用仅剩的一只右手掐住了胡骑的喉间,奋力一扭……可惜,佣兵的这一扭还未及发力,他的头就已经被别的胡骑斩了下来,只是那只死死扣在胡骑喉间的右手竟然久久不能掰开。
那边有个部曲弓弩手,因为胡骑已经冲入阵中,弓弩发挥不出作用,只能抽出护身的长刀进行肉搏。弓箭手不比得格斗兵,近身肉搏要逊色许多,可弓弩手此刻却对往他身上招呼的刀枪视而不见,一刀、两刀……只要是往他这里攻的胡骑,虽然能刺中砍中这弓弩手,却一样会被这弓弩手用不要命的打法拼掉一只手、一只脚,甚至是座下战马的马蹄。
一个胡骑便因为马蹄被砍摔落马下,浑身是伤的弓弩手倒转长刀,拼尽全力向地上的胡骑插落。胡骑的反应极快,急向旁边滚开,险险避过这要命的一刀,长刀就此插入土中再也拔不出来。胡骑大喜之下正想挥刀去斩,却见弓弩手弃却长刀,飞身扑到了胡骑的身上。
弓弩手此刻已经没有了武器,但却有最后的杀人利器,就是那一口森然的白牙!一扭头照着胡骑的侧颈动脉咬下便再不松口,喷出的鲜血自他的嘴角不停流出。一旁的胡骑骇然,他几时又见过这种画面,惊骇中长矛向弓弩手的背心捅下。弓弩手剧痛中仍未松口,却反过手去抓住了矛身,用尽最后的气力再向前一送……
这样的场面还有很多很多,而那些一向欺负无力反抗的百姓们的胡骑们也越打越骇然。他们都知道田畴手下的部曲不是好惹的,也有不少人曾在田畴的手上吃过大亏,但那都只是些普通的阵仗,胡骑一见不对就溜之大吉。
胡骑头领懂汉话,向着仍在拼力死斗的部曲们大喊道:“你们听着,你们都是不怕死勇士,而我们一向敬重勇士!只要你们现在投降,我们各个部落都会把你们视为上宾……”
话未喊完,九队长喝骂道:“呸!你们这些强盗犯我大汉,杀我大汉百姓,十恶不赦!要我们向你们这些强盗投降,休想!士可杀不可辱!弟兄们,怕死吗!?”
“不怕!”
有谁知道,这看似惨烈的战斗,其实在北方之境经常会发生?特别是在每年将入深冬的时候,这种事也会愈发的频繁……(未完待续。)
卷三 第三十五回 暗中川流
当田畴带着两千骑兵部曲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护送物资的部曲们与劫掠胡骑之间的战斗已经将至尾声。五百部曲死伤过半,劫掠的胡骑也已经在动手拆分那些物资了。见到这般情形,田畴当场就火冒三丈,直接就率领着部曲向那些劫掠的胡骑冲杀了过去。
劫掠的胡骑虽然有五千余骑,但田畴的两千骑却不是省油的灯。而且真要说起来,劫掠的胡骑是属于几个部落拼凑到了一起来做“买卖”,没什么统一的步调可言;田畴的两千骑虽然是部曲之名,可实际上就是正规军的性质!
而且田畴是陆仁放在右北平这边的“经销商”,相关的武器装备那可都是杠杠的。所以那些七拼八凑的劫掠胡骑在人马上虽然是比田畴多出一倍,可真动上了手之后吃亏的却是他们。再说句不客气的话,之前那五百护送物资的步兵部曲为什么能撑到田畴的援军过来?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步兵部曲们手里的家伙够硬,面对五千胡骑冲击的时候能够顶得住。
这时的田畴也真的是火了,带着人马就是一番狠打狠冲。他的这两千骑,都是精英的素质、精良的装备,不过片刻之间就把五千胡骑给打得留下了一地的尸体,继而便四散奔逃。至于抢掠车队的物资一事,还是省省吧。
仗是打赢了,但田畴看看地上的诸多尸体,散落在四周的战马,眉头却又紧紧的皱了起来。
可能有人会说了,右北平一带有那么乱吗?建安十二年的时候老曹不是把蹋顿给干掉了吗?既然被干掉了,又哪来这么多的破事?
对不起,答案是还真有那么乱。事实上纵观华夏封建王朝的历朝历代,又有哪个朝代真正的解决过北方游牧民族的问题?
老曹是在建安十二年摆平了蹋顿,但就其意义而言,更像是老曹把一个原本有着统一领导的大型游牧联盟给打分裂成了诸多各自为政的小部落。就政治意义而言,这些各自为政的小部落已经无法再统合起来威胁到老曹北方的地盘,所以老曹也不可能会继续去扫讨这些像苍蝇一般到处乱窜的小部落,再说当时的老曹既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
那么接下来,那些被打得零零散散的小部落对北方一些地区零星的劫掠,对老曹来说也是属于无关痛痒的事情,管都懒得去管,只要留下一些可靠的人镇着,别让那些小部落闹出什么大的动静也就行了。田畴为什么能安安静静在在右北平呆上几年?不就是因为有老曹的这一层意思在里面吗?
再然后一晃就是好几年的时间过去了,当初那些被打散打乱掉了的小部落,总归能恢复过来一些,只是仍然没有形成大规模的,有着统一步调的大集团而已。不过反过来说,当他们又重新集结起一个大集团的时候,老曹就该派兵过来把他们再次打散掉了。而事实上到原有的历史的建安二十年前后,乌丸各部落的确是又一次的联合了起来,只不过被老曹的黄须儿曹彰给摆平了。
扯了那么多,无非就是说明一件事,就是在现在这个建安十七年末、十八年初的时候,这些乌丸部落又有了那么些苗头,所以近两年来对右北平一带的劫掠也愈发的频繁。而现在的这一片地区因为有田畴在这里镇着,一开始乌丸部落的劫掠游骑还是不敢来的。但是现在他们终于对田畴的人马都动上了手,这又意味着什么?
田畴久在北方,对这些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所以田畴的心中生出了几许的担忧。诚然,田畴可以写信给老曹,让老曹增调些兵力过来对胡骑部落进行打击,但田畴也深深的明白老曹对现在的这种情况不可能会怎么重视,毕竟老曹主要的目光是盯在了刘备和孙权那些人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会对右北平这边的事太重视?
货物正在重新的清点装车,战死的部曲们的尸体也在清理搬运,准备带回去好好安葬。看着战场上留下来的都已经冻成冰状的血迹,田畴的心里则正在盘算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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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局面不怎么太平;长江下游老曹和孙权在打着大仗;蜀中地区刘备在玩着心眼……总之都很不怎么样。可唯独在这时候的夷州,却是一片宁静详和、歌舞升平的景像。
真的是歌舞升平,因为在此刻的莽甲中心体育馆……就是叫中心体育馆,陆仁也懒得去整那些乱七八糟的馆名。反正这会儿的体育馆中,陆兰的迎新春演唱会正在火爆的进行中。
虽然挂着陆兰的名头,可实际上却是很多人联手的性质。夷州发展了这么多年,各个层面都得到了不少的新鲜血液,演艺界自然也不例外。所以现在陆兰固然是挑大梁的人,却也会有不少其他的艺人上台表演。当然了,论人气值什么的,仍旧无人能与陆兰相抗衡。而今时今日的陆兰也早就已经超越了雪莉,成为了夷州民众心中的第一女神。
而在贵宾席中,陆仁刚刚举起了杯,因为他对现在舞台上表演的节目不感兴趣,然后就抿着酒向座中的徐庶与石韬道:“元直、广元,泉州一线这几年来都没什么问题,所以别的事没有,但有一件我要交待一下。广元,从现在起断绝与刘皇叔之间的商贸往来。还有,加大对荆襄地区移民的吸纳力度,但凡是荆襄那边迁居过来的百姓,可以直接就往夷、泉、广州那边送!不过在这些人的盘查上要注意一下,你我都不想广州有失。”
徐庶与石韬同时一惊,徐庶急忙问道:“兄长何故如此?与刘皇叔的商贸往来一直都是主公商利的重头,像去年的四成以上……”
陆仁摇了摇头道:“这不能怪我,得怪刘皇叔又一次的失了约。上次我们派过去的商队有好几支都莫名其妙的没了音讯,而在我们的合约之中,刘皇叔是有要保护我们商队的义务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不给我们个交待可不行。”
徐庶皱眉道:“可是兄长,这个事情明显是……”
陆仁摆摆手:“我知道,会出这样的事情多半是周瑜在里面下了绊子。但是元直,他们之间勾心斗角的,别让我们遭受损失!孔明难道会不明白我能看出这些事?他这分明就是想让我与孙权再度交恶好不好?
“所以元直,我虽然也不想和刘皇叔之间闹得太僵,但并不表示这些乱七八糟的损失得让我背下来,这就看你的了。不过你记住,断决什么的只是吓一吓,如果刘皇叔再来购置军需什么的,你给我加五成的价钱。”
徐庶哑然失笑道:“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点?加五成的话那东西可就贵得吓人了。”
陆仁心说我哪有刘备狠?摇摇头笑道:“再贵也比中原他处要便宜一些吧?最重要的是刘皇叔在别处还不见得能买得到,就算买得到光运输费用都会吓死他。实话实说,我就是想给皇叔一个教训而已,以后别再拿我当冤大头。他想借着这种事再一次的把我的仇恨值转到孙权的身上,我就让他明白我陆仁不是糊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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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陆仁有意的运作,所以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江陵。而此刻的江陵虽然正值临春之际,诸葛亮与庞统却在江陵城中对座摇头。
“真没想到陆仁竟然会动这种手,一怒之下竟断绝了与主公的互市往来,放着荆襄的巨利不图……唉,一直以为他是个全心图利的商人,现在看来到是我们看低他了。”
庞统晃了晃手中已快见底的酒瓶,神色也显得有些不太自然:“都是你的馊主意!这个消息一传出来,荆州地区物价上涨得飞快,我想多买几瓶酒喝都得算算身上的钱够不够。”
诸葛亮苦笑道:“我的主意?你就没有份吗?”
庞统叹道:“唉,这个人,还真是看不透他心里到底是如何作想的。孔明,你身上可担着主公大军积草存粮的重担,而这又直接关系到主公的入川大计,你再不想办法解决,主公的大计必然受阻。”
诸葛亮的扇子也不摇了,轻轻的放到桌几上叹道:“记得我求学之时就曾有过国不可无商的想法,但是直到今日我才在陆仁的身上领会到一但失去商贸,家国的发展会受到多大的限制。难怪曹操对陆仁明明恨之入骨,却又始终不肯断绝与陆仁的商贸往来……这几天我算过,如果单凭主公现有的荆襄领地,想存够取川所需的钱粮军需,至少要三年以上的时间。特别是刀枪器杖这些军之爪牙,要用去的花费更是多得可怕。而如果我们向陆仁购置的话,最多一年便可完结……
“现在咱们或许还可以凭着咱们旧日里与广元的关系,暗中从广元手中购来一些,可是额外多花去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广元也不可能大量的供给给主公。最要命的就是你刚才说的,现在整个荆襄地区物价上涨,这样下去虽不至于民不聊生,但失去了往日的富足,再迟一些民心必变。”(未完待续。)
卷三 第三十六回 转手嫁祸
“现在咱们或许还可以凭着咱们旧日里与广元的关系,暗中从广元手中购来一些,可是额外多花去的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广元也不可能大量的供给给主公。最要命的就是你刚才说的,现在整个荆襄地区物价上涨,这样下去虽不至于民不聊生,但失去了往日的富足,再迟一些民心必变。”
听了诸葛亮的话,庞统想了想道:“你说陆仁是不是故意这样做?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个聪明人,在查觉到了你我的意图之后,索性就来了个将计就计?我们是想让他对孙权有些怨恨,可他却直接把咱们给记恨上了?”
诸葛亮敲了敲脑门道:“是又如何?不是又能如何?总之主公存下的钱帛被陆仁此举早晚有弄得一干二净的时候。哎,前一阵子马良不是说零陵与武陵二郡迁居夷泉之风复起吗?陆仁现在是打算连荆襄的人口也不放过啊……
“说真的,如果是与他在两军阵前斗智斗勇我敢说能轻易胜他,可是和他拼内政财钱我还真是怕了他了。总之这个陆仁以后真的别再去惹他,搞好关系安安心心的互市为援方为上策。这回他在明面上说是恼怒主公违约,未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