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三国一路人-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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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仁道:“荀公,我的确是有点赌气,不过种粟种麦我真的是比韩都尉要清楚得多。而且北方之地毕竟不比得南方多雨多湿,水稻在北方确实不及粟麦适种。我会选择水稻试屯本就有一鸣惊人之意,但同时粟麦也能在我这里增产增收,那到时我再将这些精耕深种之法推广出去,岂不是要更加方便一些?”
荀彧眼中精光微微一闪:“你此话当真?”
陆仁道:“我也不怕荀公见笑,这相识经年的,荀公早该知道我陆仁是个贪生怕死之人,现在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我若不是胸中早有十足的把握,又岂会去以身犯险?安安心心的当我之前的比曹掾史不是很自在吗?”
荀彧显然是没想到陆仁会说出这样的话,故此盯着陆仁沉吟了良久之后才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去帮你讨要些麦种粟种来。义浩,我还是那句话,你可别让我失望,更别让主公与奉孝失望。”
陆仁嘿嘿一笑:“真要是输了,就让我再往徐州跑一趟吧。”
荀彧可能是常跟郭嘉在一起,因此养成了些习惯,此刻对在为人处事上和郭嘉很有几分相似的陆仁,荀彧也是下意识的,很没好气的道:“又想去购粮?且不说这次刘备、糜竺会不会再卖粮给你,就算是他们肯卖,你又哪里还有钱帛?别忘了你之前向我与奉孝借贷的钱帛尚未归还,而你若是输了这场比斗,你可没钱偿还这些借贷。”
陆仁心中暗笑,因为刚才话只是说笑。现在手头上的水稻长势良好,只要继续小心的保持下去,就算他不是专业人士,也没什么可能会输给只那边种麦粟的韩浩。唯一可能要担心的是今年的天气如何,但陆仁却知道今年的天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按史料的记载,曹操在这一年是“大收麦”,由此可以基本确定今年的气候良好。
心中暗笑过后,陆仁便向荀彧道:“说笑说笑,我这里屯田的事请荀公放心就是了。只要别再有人来捣乱,让我能安心的用适合的种法种稻,我定会让他们输得哑口无言。”
荀彧对着陆仁又是一番细细的打晾,能明显感觉到现在的陆仁是底气十足,完全不像是韩浩信中所说的那种“肆意妄为”之人。沉吟了片刻荀彧笑道:“好吧,我也权当是赌上一赌,赌你陆义浩能为他人所不能为之事。同时也让你们都能双方都安安份份的专心屯田,都不用担心对方会在私底下搞些令人不齿之事,也好让你们两屯之间免生争执。”
陆仁当即拱手一礼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荀公费心了!陆仁在此也向荀公保证,绝不会对彼屯暗中施诈,到是要请荀公多加留心彼屯……”
荀彧的脸皮稍稍一板:“夏候元让与韩元嗣绝非会暗中伤人之人,既已决意屯田相斗,他二人就一定会光明正大的与你一较高下。我看真正要防着的施诈之人,反到是你。”
“我囧!”陆仁哑然心道:“这什么意思嘛!?不防他们只防起我!?”
看看也谈得差不多了,荀彧准备起身他往。陆仁想了想唤道:“荀公,眼下天色尚早,不如我引着荀公在营寨与田间巡视一番吧?我也想顺便向荀彧再细说一些田间种稻之事。”
这是觉得荀彧还有些信不过,所以多拿些实际资料什么的让荀彧安心。陆仁可不想再碰上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向他指手画脚的事。
荀彧点头道:“诚所愿也!先前你给我的竹简与图样,这图样还好,我都能看得懂,只是这竹简……义浩,我奉劝你一句话,你若得闲不妨多习练练字。你给我的竹简我当时硬是没能看懂几个字!你好歹也出仕这多时日,怎么什么都见成长了,就是这字不见成长?”
“……”陆仁心说这毛笔竹简我一直都适应不了有什么办法?在羊皮上、木板上画图反而还好些。
趿上草鞋领着荀彧去田地中巡视。只是才走出没几步,忽然一阵恶臭传来,荀彧忙不迭的以袖捂鼻。稍一细看,见几个青壮正或推或拉的赶着一辆粪车经过,稍迟一些这几个青壮就把车上的两大桶“黄白之物”倾倒入了几亩稻田中央的大池之中。
荀彧不解其意,问道:“义浩,这是何意!?”
陆仁望了一眼道:“哦,那是化粪池。等粪便发酵数日之后,便是养育田苗的农家肥……”
荀彧双眼当场瞪得溜圆,指着化粪池惊道:“你、你居然用这些黄白带毒之物养田!?”
“……”陆仁哑然心道:“不是吧?怎么连读过《农经》和《汜胜之》之类的荀彧都不知道什么是农家肥?我就靠了,这回又得大费口舌的解释一番了。”
于是乎,陆仁又像当天向李典解释农家肥那样,向荀彧开始解释:
“荀公你可知农有十肥?而这人畜粪便乃是诸肥之首……”
第九十三回 休闲娱乐
(昨天周六,人有些不舒服,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而误了更新。今天是90-93四回一并奉上。因为已签约需要成绩,所以瓶子也无耻的要票要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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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荀彧出面,陆仁这里当然是很轻松的从韩浩那里要来了些麦种和粟种,但韩浩除了向陆仁要回相应数量的稻种之外,还希望陆仁能提供一架翻斗水车。理由是韩浩这里开垦农田要比陆仁那头晚了许多,为求公平起见,陆仁应该提供一些能把差距拉平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要求,陆仁只能心说这都什么人嘛!你怎么就不说你那里的人丁牲畜要比我这里多不少?不过一两架的翻斗水车陆仁还真不当回事,反正手上的工匠都做熟了手,大不了相应的木材让韩浩那里提供就行了。再说荀彧这里可看着呢,你陆仁之前把话说得那么漂亮,总把要推广更好的农耕技术挂在嘴边,现在为了占据优势却连一架翻斗水车都不肯给,那岂不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耳光,而且还是超级响亮的那种。
荀彧可以说是在百忙之中来了一趟,陆仁这里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一下。太好的东西固然是没有,清淡可口的家常饭菜陆仁到是可以拿得出来,因此是请荀彧吃了一顿便饭。
刚吃完饭不宜做剧烈的活动,所以是由李典陪着彧在营屯中散散步,稍迟一些荀彧才会骑马回鄄城去。转了一圈下来荀彧觉得差不多了,就准备去和陆仁打个招呼再回鄄城去。
不过距离陆仁的帐院还有那么一段路的时候,荀彧远远的就听见陆仁的帐院那里有清亮的笛乐声传将出来。再稍一留神,就不难发觉此时陆仁的帐院周围或明或暗的坐了不少人,看那样子显然是在偷听着陆仁那里传出来的曲乐。
荀彧略一迟疑,就换了个方向转了过去,很快就看到陆仁正躺在便榻上,而婉儿正在将长笛凑到唇边,一曲悠扬柔美的《凤歌青天》便由婉儿吹奏而出。这抒情的笛乐声在屯营间飘荡,躲在陆仁帐院周围的屯民大多都微微的闭上了双眼,静静的倾听着旋律。没有人发出声响,因为他们怕自己的声音会破坏掉这能让他们身心得以放松,能让他们心情变得平静的旋律。
再看这黄昏夕阳之下正吹奏着长笛的婉儿,头稍稍低下了几分,任凭夕风吹舞起她的秀发与衣袖,远远望去说不出的柔美动人。而这样的一幕场景,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恬静安宁、心旷神怡,因此即便是荀彧也不禁为之点头表示赞许,同样的不愿发出什么声响坏却音律,只是选了个不错的地方静静的倾听与欣赏。(注1)
不多时婉儿一曲奏终,笛音尚未尽消之时,躺在便榻上的陆仁却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另一支竹笛,一曲《清平乐》接续而上,之后又转为《朝曦煦风》……
就这样一连十数曲悠扬柔和的笛乐,有的是陆仁在吹奏,有的是婉儿吹奏,当然还有的是陆仁与婉儿一起吹奏。最后陆仁与婉儿同时收音曲,彼此间则是相对一笑,其意尽在不言中。
荀彧对陆仁的这个样子并不反感,因为荀彧很清楚这是陆仁在忙碌了一天之后所做的一点消遣和放松,换到荀彧身上,荀彧还经常找人下棋呢。而且陆仁玩音律能玩出这样的效果,身边还有个婉儿与他合奏,这在文人士子看来可是清雅之事,荀彧都多多少少的还有点羡慕。
再看这头陆仁正伸手出去点了点婉儿秀气的鼻尖,笑道:“今天吹得非常好嘛!只是有几处你都抢了去,我都差点没接上。”
婉儿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轻声道:“一时吹奏得兴起……”
荀彧这时忍不住抚掌笑道:“虽早就知道义浩你精于音律,也曾听你吹奏过数次,但今日却是彧听得最尽兴的一次。妙哉,妙哉!”
陆仁见荀彧过来,赶紧收回了正在调戏婉儿的手,从榻上爬起来向荀彧致礼。荀彧看了看退回偏帐的婉儿,点了点头之后向陆仁道:“义浩你时常这般引笛自娱?”
陆仁道:“算是吧。自春暖花开之后,屯民于育秧插秧之事也大多渐渐精熟,我也就没那么累了,所以于黄昏闲暇之时会弄一弄音律来放松一下身心。”
荀彧饶有兴致的扫了一眼陆仁帐院的周边,微笑道:“今天去韩浩那里帮你讨要粟种,我决感觉你们两屯之间总有些不同之处,但当时说不清楚是哪里不同。适才见你引笛鸣乐,而帐边多有倾听者,这才惊觉你营屯之中的百姓似乎是要比韩元嗣营屯之中的要清宁许多。音律之妙,往往妙不可言。你也许只是无心之下在引笛自娱,却不知你的无心之举、舞弄之曲,实有抚慰百姓,使之心宁之效。”
“哎!?”
陆仁最近开始玩音乐只是单纯的在自我放松,顺便也调/教一下婉儿,还真不知道自己玩音乐的时候周边有很多偷听的人。不过作为一个穿越者,陆仁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这里屯民们的文化娱乐生活好像是少了点,而人不可能一天到晚的就是工作,却连点娱乐都没有。
对此陆仁还记得这么一件事,就是马三立老先生在那个动荡的年月被下放的时候,被下放到的那个村庄干部要聚齐民众开会说事往往会聚不齐人,后来也不知是谁出了个主意,告诉民众在开会之前会让马老先生讲些小笑话,结果每次开会人都聚得得齐……这也说明哪怕是再质朴的人,也是需要一些文化娱乐来调剂一下生活的。
一想到这里,陆仁马上就向荀彧恭敬的一礼道:“多谢荀公提醒,这到是我疏忽了。屯民若是一味的劳作不休,却不得适当的玩乐以作调剂,容易生出烦燥之心,如此只会对屯田耕种之事不利。”
荀彧那是什么人?当然明白这里面的道理,随即向陆仁点头道:“对屯民好生安抚,使之乐于屯田耕种,正当如此。到是韩元嗣那里,我也当对他提点一下。也罢,天色已晚,我要回鄄城去了,义浩你好自为之。”
陆仁将荀彧送出营屯,回来的时候不由得四下张望,暗自心道:“不是刚才荀彧提醒了我一下,我还真没留意到来着。还真当古时的百姓只要能种田和吃饱饭就没问题了?适当的玩乐在任何时代、任何的地区都是必不可少的好不好?
“而且春季一过就是很容易让人心情烦燥的夏天,我是得想点什么可玩的东西让这帮子屯民能有所放松放松,只要别玩过份就行。真说起来,前些天营屯里还有人打架,可李典却跟我说不用管,这不就是人闷得慌了在找事发泄吗?可是搞点什么好呢?总不能让我和婉儿去搞音乐会吧?这玩意儿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的。”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想,路过李典的营帐的时候,陆仁随意的一抬眼,却看到了晾在帐外的几张野猪皮。当下陆仁就愣了愣,然后过去捏了捏那几张野猪皮,随即陆仁就笑了:“对了,就这个吧。好像在我那个时代,是有很多那东西就是用猪皮或是牛皮做的,卖得还很贵哦!”
顺便的就问李典要了张野猪皮,而李典又哪会在乎这个?他留着这几张野猪皮是想做几件皮盔皮帽之类的东西,见陆仁要还以为陆仁也是想做盔甲什么的,就示意陆仁只管拿。
拿着野猪皮,陆仁兴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帐院,一见到婉儿就向婉儿问道:“婉儿,你的针线活做得怎么样?”
婉儿道:“还行。主上是想缝补衣物吗?”
陆仁指了指手里的野猪皮:“这个你能缝制得了吗?”
婉儿一看是野猪皮就连忙的摇起了头:“主上见谅!这种野猪皮,婉儿缝不动。”
陆仁看看婉儿那双纤细的小手十指,心说这玩意儿让婉儿来缝制是太为难婉儿了点,不过婉儿下一句话到让陆仁心情为之一松:“不过婉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