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的种子三国-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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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三年(208年),曹操将南征荆州,因为马腾等拥兵割据关中,于是派张既征命马腾,要求他脱离部曲入朝为官,马腾虽已经许诺,但始终忧郁不决。张既恐其生变,乃令诸县储备粮食物资,以备不虞,复令二千石俸禄以上官吏出郊迎接,马腾不得已,乃入朝。曹操表他为卫尉,家属迁至邺城,并表其子马超为偏将军,统率马腾的部曲。
建安十六年(211年),马超反,张既从曹操破马超于华阴,西定关右。曹操乃以张既为京兆尹,招怀流民,兴复县邑,百姓怀之。
建安十七年(212年),天子册封曹操为魏公,魏国初建(此为汉末公国,非后之曹魏)。张既与毛、崔琰等担任魏公国尚书,后出任雍州刺史。曹操对张既说:“你回到故土任刺史,可以说是衣锦还乡了!”
建安十九年(214年),张既从护军将军夏侯渊讨伐于罕称王为乱三十余年的羌人宋建,另又攻取临洮、狄道,平定陇右。当时,曹操欲迁徙民众以充河北,陇西、天水、南安三郡民众风闻后引发恐慌骚乱。张即使三郡内为将校官吏者免除民众税捐,让他们整治屋宅,筑水碓,显示无迁徙陇右郡民之意,民心遂安。
建安二十年(215年),从曹操征张鲁,别从散关入,氐王窦茂率部万余,恃险不服。张既讨伐叛氐,收其麦以给军食。张鲁投降后,张既建议曹操拔汉中之民数万户以充实长安及三辅。
建安二十三年(218年),刘备攻汉中,另遣将军吴兰、雷铜进攻武都,张既与都护将军曹洪破吴兰于下辩。
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刘备占据汉中天险,曹操数攻不克,军士多有逃亡,不得已放弃汉中,又恐刘备北取武都氐人而进逼关中,问计于张既。张既答道:“可劝氐人迁出,到粮食充裕的地方避敌。并且对先至者予以重赏。如此氐人必争相赶往。”曹操依计行事,遣张既至武都,徙氐人五万余至扶风、天水两郡定居。
此时,武威人颜俊、张掖人和鸾、酒泉人黄华、西平人演等各举郡反叛,自号将军,相互攻击。颜俊遣使送母及子诣曹操为人质,以求援助。曹操问计于张既,他答道:“颜俊等内存祸心,今番若救之,待其势力强大后必定复反。不如坐观虎斗,使其两败俱伤,我们再效法卞庄子刺虎,坐收其毙。”曹操称善。一年后,和鸾杀颜俊,武威王秘又杀和鸾。
延康元年(220年),曹操薨,曹丕即位魏王。此前,朝廷没有设置凉州牧一职,自三辅以至西域,皆属雍州(建安十八年,曹操以朝廷名义将天下十四州合并为古制九州,凉州被裁撤,所辖区域划归雍州)。曹丕时重新开始置凉州刺史一职,以安定太守邹岐为刺史。张掖人张进胁持郡守举兵拒邹岐,黄华、演亦驱赶本郡太守,举兵响应。张既领兵至凉州为护羌校尉苏则壮大声势,最终苏则成功平定叛乱。张既进爵都乡侯。
黄初二年(221年),凉州卢水胡伊健妓妾、治元多等反,河西大扰。称帝即位不久的魏文帝曹丕十分忧虑,说:“非既莫能安凉州。”乃召回邹岐,另以张既为凉州刺史。诏曰:“昔日贾复请求统兵去攻打郾县的贼寇,光武帝笑着说:‘执金吾去攻打郾县,我还有什么烦恼呢?’你智谋胆略都胜过别人,现在正是你施展本领的时机,我允许您因利乘便,相机行事,不用再先向我请示。”又派护军夏侯儒、将军费曜等人领兵在他后面接应。
张既率军到达金城,要渡过黄河,部下将领、守备都认为兵少路险,不可深入敌方腹地。张既说:“道路虽然险峻,却不像井陉那样狭窄,夷狄都是乌合之众,不会有李左车那样的计谋,现在武威郡很危急,应该迅速赶到那儿。”就断然下令渡河。
卢水胡骑七千余在阴口狙击张既的部队,张既扬言要由阴口渡河,却悄悄地经过且次县到达武威。胡人都以为遇到了神仙,退却到显美县。张既已然占据了武威,费曜的接应部队才赶到,而夏侯儒的部队还没到达。张既犒劳赏赐部下,打算进军攻击胡人。
将领们都说:“我方士卒疲倦,敌人却保存着锐气,很难同他们打仗。”张既说:“现在军中没有现成的粮草,应当就敌人处取得资用,如果敌人发现我方兵力聚集,就要退进深山,那时候再追击他们,道路既险峻难走,士兵又饥饿疲累;如果退兵不追,又会遭受敌人的抄袭。这样的话,部队就总也得不到休息,正应了前人所说的‘一旦放跑了敌人,危害会延续好几代’。”于是便领兵挺进到显美县。遭遇卢水胡的几千骑兵,要借助大风放火烧毁魏军的营盘,张既部下的将士都很恐惧。张既夜间埋伏下三千精锐士卒,让参军成公英督率一千多骑兵挑战,命令他们佯装败退,卢水胡果然争先恐后地来追赶,于是伏兵四出,截断了胡人的队伍,分别攻击他们的首尾,结果大获全胜,斩首俘虏一万多人。
曹丕非常高兴,下诏说:“君渡黄河,历险境,用疲劳的军队攻击有准备的敌人,以少数胜多数,功劳盖过了周宣王时的南仲,勤劳超过了尹吉甫。这个功绩不仅仅是打败了胡人,而是使河西一带永远宁静,让我再也不用顾虑西边的国土了。”曹丕转封张既为西乡侯,给他增加了二百户食邑,连同以前的食邑,一共四百户。
不久后,酒泉苏衡反,与羌豪邻戴及丁令胡万余骑攻边县。张既与夏侯儒击破之,苏衡及邻戴等皆降。遂上疏请与夏侯儒修建左城,筑关隘,置烽火台、粮仓以备胡人。西羌惊恐,率众二万余投降。
其后西平光等杀其郡守,诸将打算出兵攻打,张既道:“反叛的只有麴光等人,郡中的百姓不一定愿意跟随他们。如果因为这样就兴兵讨伐,当地的官吏百姓、羌人、匈奴人就会说国家不辨是非,就会联合起来对政府持敌对态度,这就等于是为虎添翼。麴光等人想让羌人和匈奴人援助他们,现在我们先让羌人和匈奴人包围攻击他们,用重金招募奖赏应征的,把俘虏也都送给羌人和匈奴人。从外面扼止他们的势力,从内部离间他们的盟友,就一定会不战而平定这个地方。”于是便发布檄文通告各部落的羌人:凡是被麴光等人诱惑欺骗而加入叛军的一律原谅,能够杀死敌人将帅送来首级的加倍封赏。檄文发布以后,麴光的部下杀死了他并送上了他的首级,其余的人都像过去一样安居无事。
黄初四年(223年),张既薨于任上,其治理雍、凉二州十余年,以施政惠民而著称,所礼辟的扶风人庞延、天水人杨阜、安定人胡遵、酒泉人庞、敦煌人张恭、周生烈等,最终皆成为有名位的卿士。
朝廷颁布诏书说:“春秋时候的荀林父在翟土立功,晋侯赏给他千户之国作为他的封地;冯异为东汉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光武帝为此赐封他的两个儿子。已故的凉州刺史张既能够收容安抚民众,使各部落的羌族人归顺朝廷,可以称作国家的良臣。他不幸逝世,朕非常痛惜,现在赐给他小儿子张翁归关内侯的爵位。”
……
数月之后,魏延人马经过张既的家乡,亲自前去征辟他,跟以往一样,经过半天的各种工作,张既终于诚心归顺。
魏延任命他为新一任主薄,洗脑几个月后,就放回担任京兆尹!
……
王粲继续说道:“凉州南安郡的庞德原为南安郡从事和凉州从事,后来跟随武威太守马腾,在他帐下任校尉,以一臣不能事二主拒绝我们的征召。
贺齐家乃会稽山阴大族,贺齐曾为郡吏,又任剡县长,曾大破县吏斯从勾结的山越族人,又大破太末、丰浦两地的贼乱,被任命为太末令,仕途大好,不愿北上……”
他一口气说了十几个有名的贤才,全都拒绝魏延的征辟。
魏延脸都绿了:“诸州郡的贤才里,难道就没有几个愿意投奔我魏延的吗?”
王粲笑道:“主公,其实各个州郡都有一些人才前来,只是不在主公的贤才名册里。”
魏延又看了看那些前来投奔的默默无闻的贤才,王粲在每个人名之后注明籍贯、家世、才能。
不出魏延所料,这些贤才多半都是寒门庶族之后,他们多数擅长武艺,有些还通晓兵法,可能这跟魏延武功大于文治的处世风格有关吧,换那个喜欢治学通晓易学的刘表,投奔他的多半都是饱学的儒生,而来投奔魏延的多半是赳赳武夫。
魏延将花名册放下,抬头看了看招贤馆外的天色,夜幕已经低垂,便叹道:“这天色已晚,不如我明天再来与他们会面吧。”
王粲摇摇头:“主公,他们这里面有很多人都等着主公召见,已经等了二十多天,再等下去,我就怕有些人心灰意懒离开,那将是我军的莫大损失。”
第428章 【刘表大军入圈】
魏延稍微想了一下,将心比心,若是他是那个前去求官的,最高领导半个多月不留面,其他部门头目也没有权利给自己安排,一直晾着自己,自己也会心寒的。
王粲见魏延陷入思索,以为他挂念家中妻女想急于归家,自己这个做下属的也不能太不像话了,便笑道:“主公,您只需要跟他们一起见个面,跟他们做个保证,让他们心安了,以后再抽空跟他们逐个会面详谈就好了。”
魏延在这些人才里面没有发现奇才,发现都是中庸之才,不过,一个国家或一个军队更多时候是靠中庸人才上传下晓的,毕竟不可能几个精英人才就能治国治军的!
即便如此,他依然讲得激情昂扬,他们群情激奋,纷纷愿意为魏延效死!
魏延自己发掘人才,他能看出人才的优劣,看出人才道德的缺陷,能保证人才的忠诚度,但他个人精力始终有限,而科举制度还不敢推出,现在靠的还是荐举制度!
既然是荐举的,那就免不了一些**和私心自用,把一些不合格的人才或者道德败坏的人荐举出来。
为了遏制这个泛滥三国魏晋时期导致五胡乱华的坏制度,魏延特地设下制度,被荐举人须在荐举人陪同下,面见上司,荐举人还须立下保函,被荐举人才能就任!
他这个制度并不是新创的,而是沿用秦朝和西汉时期的荐举连带责任制度予以约束,规定荐举人与被荐举人之间有法律连坐关系,被荐举人一旦犯下贪污**、私通外敌等罪行,荐举人也要承担连带责任。
秦朝确立大一统的政治制度时,就限制官员用人权。
司马迁在《史记?范睢蔡泽列传》中说:“秦之法,任人而所任不善者,各以其罪罪之。”简单来说,就是“谁荐举谁负责”,你主张提拔谁就要对他负责到底,他的好就是你的好,他的错也是你的错。
秦昭王时期的丞相范睢提出了远交近攻的战略,是秦国统一天下的大功臣,他本是魏国人,早年经历坎坷,后来得到郑安平、王稽二人帮助才入秦。他是个“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的人,发达后向秦昭王举荐王稽为河东太守、举荐郑安平为将军。后来郑安平在战争中投降了赵国、王稽因勾结诸侯被诛杀。按秦法,作为荐主的范睢要承担同等罪责,株连三族。秦昭王明确表示要保范睢,禁止国内议论郑安平等人的事情,还赏赐范睢表示支持。但范睢还是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一蹶不振,以下台收场。
这条原则到汉朝进一步明确,汉初《二年律令…置吏律》详细规定荐主的责任:“任人以为吏,其所任不廉、不胜任以免,亦任免者。”如果被推荐的人不廉洁或者不能胜任工作,不仅被推荐的人要被罢免,荐主也要承担连带责任被罢免,这就是“荐举连带制”,把荐主和被推荐者双方的政治命运捆绑在了一起。
西汉时,富平侯张勃荐举陈汤,因选举不实获罪,除了削去封邑二百户外,死后还被谥为“缪”。
严格的荐举连带制,必然遭到了世家官僚势力的抵触与反击!
他们既想把持用人实权,又不愿意承受连带压力,便指出有些被荐举者口是心非沽名钓誉,欺骗荐主,或者有些人在被提拔时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一旦大权在握后就**变质,难道荐主也要负责?又或者,被推荐者能力出众,是个能臣干将,但私德有问题,荐主也要负责任吗?
在世家官僚日积月累的攻击下,荐举连带制在西汉末年王莽执政时期,松动了,规定荐举时“不以小疵妨大才”。
可什么样的缺点或错误才算是“小疵”,怎么又够得上“大才”的标准呢?这就在事实上给连带制松绑,减轻了荐主的责任,果然滥举之事开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