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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倾国艳伶-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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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玉桃只好瘪瘪嘴道:“好吧,我找哥哥去。”

    或许是两个人实在是太出名了,第三个晚上的座儿也一张都没剩,商雪袖更加不敢掉以轻心,中午一过,便走场过晚上要演的戏。

    邬奇弦看着商雪袖的东方氏,台上的商雪袖正拿着长枪,姿态风流娇俏,一颦一笑出现在这张因为练功而略微出了一层薄汗的脸上,更增了几分娇艳,一招一式都颇见功底,对比前两天的排练,仍是保持着水准,不,甚至更好。

    李玉峰站在他旁边,他跟着邬奇弦看了三天的排练,心中则暗道:“邬先生有这么喜欢看商班主的戏吗?还是……”

    直到商雪袖的东方氏下了场,邬奇弦脸上都看不出什么表情来,只是在那里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一赶二

    这场完了,商雪袖拿着惯用的茶壶润了润嘴唇,歇了一会儿,吩咐了小玉桃什么话,便又拈了一条帕子。

    俩人上了台,却和前两日站的位置颠倒了一个个儿,邬奇弦这才端正了神色,纳罕道:“这是……”

    李玉峰也愣了一下,喃喃道:“班主这是要一赶二啊。”

    邬奇弦笑了出来,道:“她这是看我三天都非要上这个戏,有点担心了。噱头而已。”

    “才不是。”李玉峰郑重道:“或许对别人是噱头,但是班主的不是。你看看就知道了。”

    这出戏一般都是小玉桃饰演的丫鬟,但戏,却是商雪袖给小玉桃说的。

    因小玉桃贪玩惫懒,所以说戏的时候李玉峰都在旁边儿看着,也帮着小玉桃记着点儿,回头可以给他这个妹妹开开小灶。他看的时候不由得心里感慨:要是班主演丫鬟,还有小玉桃什么事儿!

    给小玉桃说戏那会儿商雪袖可还没什么名气呢!但竟是个无比齐全的角儿,若说东方氏亮眼,后面的丫鬟更亮眼!

    邬奇弦知道李玉峰是个实在人,倒是真的和他说的一样,不是什么噱头。

    尤其是丫鬟那心态的变化,脸还是那张绝色的脸,可偏偏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一开始能看出来她的满腹愤恨,真的是一心要杀王伯当的,尤其是那几句嘎嘣脆的念白——真听不出是刚才唱东方氏的嗓子!将丫头又单纯、又鲁莽的性子演绎的生动极了!再到中间的失望,暗自的一段唱,唱腔里多了那么多东西——虽然有心报仇,却不得不还是屈服于情势的无奈,还有对男女之情竟可罔顾国仇家恨的不解。而后面,又可重整那副天真模样,去替东方氏相劝王伯当,似乎还是那种烂漫,可的确又和前者不一样!

    邬奇弦还是第一次看商雪袖饰演丫鬟,看了下来,竟真如同李玉峰所说,商雪袖的“一赶二”不是噱头,或者说在他眼中,已经不可以称之为噱头了,而是实打实的一场极精妙的演出,比前两晚的小玉桃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来!

    邬奇弦的眼睛亮了起来——原本,他也以为商雪袖不过如此的,现在看来……

    他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直到有了邬奇弦加盟的新音社离开嵇水,启程前往霍都,一路上还能听到有人在提及那晚的演出。

    敢连开三晚同样的戏,得多么有底气啊!

    略觉得自己懂行的人,正在和别人吹嘘:“那可是一赶二啊!一般人演不来的!我说么,新音社不会三晚真的一模一样!”

    “嘿!没想到商雪袖那么有本事,你们啊,没看第三个晚上的可亏大了!这戏,够我品一辈子了!”那些忠实的连买了三个晚上的戏迷,咂着嘴还在那琢磨:“你们说是东方氏好呢?还是那丫鬟的戏好?”

    “自然都好!”众人纷纷的说道。

    在嵇水余波未平、余音未袅的时候,霍都已经迎来了它的曲部盛事。

    月色下,霍都的城门前荡漾着温柔的水光,偶尔有船入了港,因为门禁的关系,只悄没声息的停泊在有空档的地方,桨声轻柔又坚决的拍碎了深夜的寂静,同时拍碎了水中的月色,那水面就搅碎成一片片浅黄色的细碎光影,不一会儿,又合成一个随着波浪微微颤动的圆。

    守了很多年城门的老兵正溜达着,边走边不时用胳臂夹着的旗杆子捅一捅打瞌睡的新兵,他沿着城墙走了一圈儿,最后又回到了城门处,看到几个新兵正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夜里,就远没有白天那么庄严肃穆,也没人要求他们站的直板板的,只要警醒些就好,所以为了防止瞌睡,倒不限着他们说话。

    这一个道:“哎,昨天,那是镜鉴班吧?我看见旗子了。”

    另一个道:“旗子有什么了不起啊,我还看见余班主本人了呢!”

    “就你鸡贼,一说上船查验,你第一个就窜过去了!”

    “我说,这都第几波了啊?怎么感觉像是约好了似的?”

    “约好了什么?”另一个人道:“好像这些个伶人来了霍都,也是静悄悄的,没听说哪个唱戏了。”

    “唱戏又怎么样?我们成天当值,又听不着。就算是不当值,余梦余的戏,你听的起?”

    “这你可说错了,我听说太子爷的兵在东海打了大胜仗,要从霍都返京!说不定能轮着我们过过瘾呢!听说……”

    话说到这里,那老兵便咳了几声,道:“这可不敢随便说。”

    那几个年轻的军士互相看了几眼,便又转移了话题,重新去聊最近这些天来到霍都了戏班子和伶人们。

    一阵水声打断了他们热火朝天的讨论,那老兵呵斥道:“还不去瞅瞅?”

    几个新兵整了整衣服,拿了灯笼和兵刃,见到水路入口那里停了一艘大船,已经有人下了船,往这边来了,便急忙迎了上去,大声道:“止步!止步!”

    还有个大声喝道:“什么人?”

    为首的一个女子微微矮了一下身子施礼,道:“各位军爷,我们是新音社的伶人。”

    几个兵士听这说话声不由得愣了一下,因为实在是柔美动听,有念头转的快的已经回过神来,道:“不管什么人,现在已经是宵禁时分,不可入城了。”

    话音刚落,便有人递了牌子上来,递牌子的是一位须发苍白的老者,那兵士接过了牌子,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老者,再低头一看,神色一变,将牌子递还了回去,道:“通行的令牌是没问题的,只是烦劳各位跟着我去我们队长那处登记一下,万一以后有人查问谁凭了令牌进了霍都,我们也好回话。”

    那女子道:“劳烦军爷了。”便领着身后的三个人跟着这位兵士入了霍都。

    过了大概一刻钟时辰,那个带着去登记的兵士才回转了来,却是满脸的兴奋之色,又想大声、又得压着声音的轻声喊道:“我的天啊!你们猜那几个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原是故园

    “还能是什么人?伶人呗?”一个兵士道:“新音社的伶人……新音社?”他也蹦了起来,道:“我没说错吧?我刚才没听差吧,那女的说他们是新音社的人!”

    众人一起摇头,道:“没听错,我也听了是新音社……人家说的那么清楚。”

    “那几个人里面,有商雪袖!就那个说话的!商雪袖啊!”

    大家哗然,又带着羡慕的目光看着带路的这位士兵,纷纷道:“好看吗?她长得怎么样?”

    “好看好看!”那士兵语无伦次的道:“本来队长正睡着呢,被吵醒了那一肚子气,看到商雪袖——哎,那个劲儿,眼睛瞪的像铜铃那么大个儿!我觉得他今晚是够呛能睡着了!”

    众人一阵哄笑,那士兵又道:“还有呢,那里还有邬奇弦啊!邬奇弦!”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运啊!”一群人围了上去,月色下霍都的关口出传来一阵阵的笑闹声。

    因为夜已深了,没法子雇到车马运送那些戏箱子,另外,也免得这么多人一下子夜里进了萧园不好安置——尤其是拂尘文会的人,他们还未必肯住进萧园,这会儿找客栈也不是那么容易,那样的话,还不如在船上。所以船一到了霍都,商雪袖便只带着管头儿、岳麒和邬奇弦下船入关,其他人在船上休息一晚。

    天气已到了夏季,即便是夜晚,风也不是凉的,仍旧带着白天残留下来的暖意。

    商雪袖轻拂发丝,跟在管头儿的后面,邬奇弦则有些好奇的看着她。

    新音社再怎么名气大,也不会夜里就能在宵禁的时候进入霍都——这地方可是三江重地!

    他又看了看管头儿,不知道刚才拿出来的通行令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从那个队长的神色来看,这也是极少数的人才能拥有的。

    新音社,商雪袖,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啊?

    商雪袖此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有点紧张了,连呼气的时候都带了点颤抖,心也跳的噗通噗通的快极了。

    邬奇弦看出她神情不像往日那么镇定,便道:“这么晚你一定要去拜会的人……没睡吧?”

    “不会的。”商雪袖很坚定的道:“他一定会等我。”

    “呃。”邬奇弦被这句话堵了个正着。

    他更加好奇了,商雪袖说“他一定会等我”,是等她,而不是等新音社。转而又想,从嵇水来霍都,行船通信不便,难不成这位等候商雪袖的人****倚门眺望?

    想到这里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种种戏里的形象来,不是盼着儿子回家的老妇,便是思念征人的小媳妇,不由得“噗”的一笑。

    商雪袖略带恼色的看了他一眼,邬奇弦急忙摆手道:“商班主,我不是笑你,我只是想到了旁的事情。”

    岳麒回头笑着看了他一眼,道:“邬先生不必心中猜测,过会儿你便知道了。”

    大家在船上坐了好几天,束手束脚,反倒劳累,这会儿走起路来,觉得自在轻松,因此也不觉得路有多远,慢慢的越行越见偏僻。

    邬奇弦记性极好,背着手施施然的走着,东张西望中觉得这地方似曾相识,待到远处重重树影中露出了一线白色的院墙时,他突然就知道了这是哪里,商雪袖要拜会的是什么人。

    电光火石之间,新音社,明剧,萧六爷便串了起来。

    他早该想到的!这一瞬间,邬奇弦觉得原来他也没那么聪明啊!明剧……能创制出明剧的人,必是才华横溢,且大胆到敢放手一搏,直接与南腔、北戏叫板儿,天下除了六爷,还会有谁呢?

    想到这里,他再一次的看向了商雪袖,她和六爷,又是什么关系?

    萧园静静的存在于这一片夜色中,这里从来就不是嘈杂和繁闹的地方。

    今晚的月色明亮,一片清辉之下,可远远看到萧六爷负手站在园子门口,身旁的小厮手里的灯笼被夜风吹拂,灯影,人影,树影,花影,都在轻轻的摇动着。

    邬奇弦不由自主的端肃了面容,整了整衣襟,不复那种不羁洒脱的模样,而商雪袖早已加快了脚步,邬奇弦觉得她就像一阵风一样超过了自己,向园子门口那人奔去。

    商雪袖向着萧迁奔了过去,可近了近了,突然心中涌起了一阵阵莫名的怯意。

    这南来北往的路上,这一年多的辰光,那一封封她差人千里迢迢送回萧园的信,一场场经由自己的笔写给他看的戏,六爷,他会满意么?

    她慢慢的在萧迁身前停了下来。

    邬奇弦便看着商雪袖慢慢的屈膝而拜——那不是平日普通的施礼,而是真真正正的大礼参拜。

    虽能看到脑后一丝丝的青丝随着夜风的吹拂显得凌乱,却能感到她一丝不苟;虽能看到她脊背笔直,脖颈挺着,在仰望萧迁,可却能感到她对萧迁何其尊敬和仰慕!

    萧迁并没有客气,而是受了这一礼。

    邬奇弦心里不由得有些震惊了。

    商雪袖竟是萧六爷的女徒么?他收徒了?

    他一时间心绪缭乱,走到了萧迁的对面,萧迁还未等他拱手施礼,便已虚扶了他一下,道:“邬先生,别来无恙?”

    邬奇弦能感觉到夜色中自己的脸发了烫,在萧六爷面前,他怎么敢担得起一声邬先生?

    他抬头看着萧迁,眼前的这位相貌俊雅的人,脸上挂着体贴的笑意和足够的尊重,这和刚才面对商雪袖的时候的那种严肃完全不同——这态度,足以让人如沐春风,可邬奇弦还是感受到了不同。

    还未等邬奇弦开口,萧迁已经又道:“因为我急着见她,所以相累邬先生深夜奔波。”

    这态度已经显得略有些疏离,邬奇弦道:“并没有如何辛苦,商……”他顿了一下,道:“我入了新音社,并不知道商班主原本来自萧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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