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士居-第2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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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一脸惊悚的侧着脸,脸色的表情好似哭笑不得,十分难看的对段二爷说:“大哥,有话好好说。”
段二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刀疤男的身后,好似隐形的杀手一样,无声无息的便将刀架在了敌人的颈上。我是由衷的敬佩和感叹,他是真人不露相!
刀疤脸脸上布满了畏惧的神色,声音也有些忍不住微微的颤抖,他脸上勉强挤出一些笑容,但是硬是咧开大嘴的扭曲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
站在刀疤脸身后的段二爷,听到刀疤脸的哀求无动于衷。我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现今没费一枪一弹,便顺利的解决了战斗,心情顿时大好,便开始动歪脑筋。心说:不能便宜了这帮龟儿子。
于是,我用眼睛在刀疤脸身上扫描一下,看到他手中的双管猎枪,心说:正愁没有防身的热武器,现在就有人白白的送上门来了。
双管猎枪,是水平排列的双管霰弹枪,通常由猎人使用,非常的简单而且耐用。
我看到天上掉馅饼,便立刻冲着远处的段二爷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冲着刀疤脸喊道:“兄弟,咱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实在是不易大打出手。“
刀疤脸听到我这么说,立刻十分感激的点点头,好似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立刻十分煽情的热泪盈眶,就准备转身离开。
我立刻有出声说:”不过,兄台刚才无意的冒犯,就用你手中的猎枪来作为和解,你看怎么样?”
现在生死的主动权在我们的手中,我不趁机敲他一竹杠,更待何时。
刀疤脸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一手,虽然是百般的不甘,但是他现在命悬一线,在看到刀口上面泛的寒栗冷光以后,便不得不将手中的双管猎枪,递给了站在他身旁的尤向导。
尤向导迟疑的看向我,我估计他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我心坚决,朝着他一点头,他便立刻接过了猎枪,飞快的直接奔着我走来。
我见向导大哥安全的回来了,便冲着远处的段二爷一点头,段二爷立刻又悄无声息的隐身于黑暗中。我一直不错神的直视前方,但是却没发现段二爷是在何时已经回到了我的身旁,他对我低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便又一下子闪身不见人了。
段二爷不愧为京城外八门的第二把交椅,果真是身手了得,名不虚传。
原本剑拔弩张的双方,转眼间便变成了相敬如宾。因为刀疤脸,竟然高举双手,嬉皮笑脸的跑到我的近前,主动和我握手言和。
刀疤脸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对我说:“我就由衷的敬佩像你们这样的英雄好汉,敢问各位兄台,在哪里混世?”
我深知刀疤脸是忌惮段二爷杀手一般的暗杀手段,才会装模作样的故意前来攀谈,以缓解刚才双方闹僵的气氛。
胖子抱着刀疤脸的双管猎枪不肯撒手,并厚颜无耻的管刀疤脸要弹药,刀疤脸立刻变成了苦瓜脸,十分不情愿的掏出一包弹药,交到了胖子的手中。
经过一场虚惊,众人都累了,便都躺在吊床上面休息。
刀疤脸他们去到树林外面搭帐篷,烟男仍然不放心,叫夜猫子前半夜在树上放哨,后半夜换烟男替班。
一夜无话,众人都睡得非常沉,吊床真的非常好睡入眠。我想到异士居的古宅前院内,有几颗杏树,回家以后,可以在院中弄一个吊床,夏天的晚上,就躺在吊床上面看星星,一定会非常的舒心。
晚上输得安稳舒适,我第二天清便早早就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以后,发现似乎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起来了。烟男的暗哨不知插在何方,并没有看到他踪影。
清早的林内雾气缭绕,点点的绿意,若隐若现于朦胧的白色之中。
早起的头脑,总是迷迷糊糊的并不十分不清醒,我决定去树林外面的溪水边洗一下脸。
岛状林的周围都是九曲十八弯的水路,平缓如镜,又激流勇进。干净透明的清水下面绿意盎然,我突然有股想要脱衣服游泳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好脱下鞋子,挽起裤腿,开始用冰凉的河水洗脸。
冰凉的河水带给我无限的清爽,顿时便有了精神。(未完待续。。)
第九章 空无一人的营地
雾气昭昭的清早,我来到岛状林外的河边洗漱。
洗完脸以后,我发现刀疤脸他们昨晚搭建的营地,就在树林外侧不远的地方。几个孤零零的帐篷,静静的安放在树林边,但不知为何,显得甚是冷清。
浓浓雾气中的几个帐篷,静悄悄的看上去非常的阴森可怖,大概是因为朦胧的白色雾气,使得寂静营地内的一个个圆顶帐篷,看上去好似鬼气森森的坟场一样。
营地内并没有人员走动,我心说:莫不是太早了,刀疤脸他们都还在睡懒觉,所以营地才如此异常的安静?
不过,刀疤脸他们未免也太过于安心了,竟然连个放哨的都没有安排!
我穿好鞋袜,缓缓的往刀疤脸的营地帐篷处走去。
远远的我便看到雾气弥漫的营地中央,好似趴着一个黑色东西,一动不动的甚是诡异。我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发现金刚橛忘在吊床上面了。现今只有硬着头皮弯着腰,轻手轻脚的一步步向前靠近。
等我走到一个帐篷近前,雾气缭绕中的黑影,好似发下了我的到来,立刻警觉的一转身。我也立刻做出防卫的动作,结果猛然的发现,黑影竟然是蹲在地上的烟男。
我发现黑影是烟男以后,便直起腰,安心的绕过一个低矮的帐篷,朝着营地中央的位置走去。
烟男就静静的蹲在地上,好似在查看什么,见我走来。他也没有起身,而是用手指着地面让我看。
浓密的雾气渐渐散去。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我见烟男让我看的地面上,散落着几根黑色的羽毛。便好奇的蹲下身,用手捡起一根黑色的羽毛,拿在眼前细细端详。如墨染一般的黑色羽毛,泛着青蓝色的光芒,羽茎不长也不坚硬,玉片也十分的柔软,还有毛茸茸的副羽,应该是小型禽类的羽毛。
但我不明白,烟男为何让我看这些羽毛。沼泽湿地。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美丽禽鸟,漫天翱翔,遍地嘻戏。刀疤脸的营地内,散落几根黑色的羽毛,一点也不奇怪。而且,刀疤脸是干捕获珍惜禽鸟的偷猎者,在他的营地内,有禽鸟的羽毛,就更不足为奇了。
但是烟男的脸色和神情。明显不是这么认为,要不他也不会神秘兮兮的让我挂看。我拿着手中的黑色羽毛,心说:难道这黑色的羽毛,哪里不对?
我反复的查看许久。还是没有发现黑色羽毛的异常之处,便站起身, 开始环视四周。便立刻察觉到了诡异之处。
按理说:我和烟男蹲在只有几个帐篷搭建的营地内许久,应该会有人出来才对。即使他们都在熟睡,没人起来。但至少我们俩应该会听见刀疤脸等人熟睡的鼾声。但是刀疤脸的营地内。却是死气沉沉,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声音,甚至寂静得有些慎人。
我察觉不对以后,便转身先对烟男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弯着腰,用手怕打临近的一处帐篷,轻声问道:“请问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结果周围一片寂静,没有听到任何的回答,我立刻放大音量,大声的喊道:“有没有人,出来答个话?”
忽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你们在干什?”
我完全没有想到身后会来人,便立刻吃惊的转身向后查看,发现来人竟是胖子等众人。他们一脸不解的齐刷刷看向,在刀疤脸营地内,略显鬼鬼祟祟的烟男和我。
我十分不客气的对胖子说:“你丫的喊什么喊?吓小爷我一跳。”
胖子滑下树林的斜坡,走到营地的近前,问我说:“一大清早,你在别人营地内,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难道是想要偷东西?”
我没好气的瞪了胖子一眼,然后转身将面前的帐篷,缓缓的拉开。
胖子和我这么大声的吵嚷,刀疤脸营地内的人,不可能一个都没有听见。如此大的动静,他们都没有出来,可见现今的营地内,应该是一个人都没有。
拉开低矮帐篷上面的拉链,我发现帐篷内果然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
烟男也打开了其他的帐篷,发现里面也没有半个人。
我发现帐篷内悬挂着防风灯,装备背包都堆在最里面的角落处,地面上还铺着防潮的塑料布,但是没有睡袋被褥之类的安寝器具。而营地内,完全没有明显的外出痕迹,因为其他的帐篷内,用来打猎的枪支弹药,都竖立安放在背包上面。可见刀疤脸他们,并不是离开营地出去打猎了。
刀疤脸的营地内外,处处都透着古怪的异常,令我不免感到有些脊背发凉。
胖子则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他们大概一大清早,都出去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营地,对胖子说:“你认为,他们这么早都出去,是干什么去了?”
胖子毫不在意的说:“出去打猎了。”
我指着帐篷内的猎枪说:“打猎不用带枪。”
胖子闻听此言,一时找不到理由反驳,便默不作声。我不由得看向其他人,意思是征询一下他们的想法。
人群中没有段二爷的身影,査老七平静的望着清清的水面,一副超出三界,不在轮回中的淡然模样;査灵儿弯着腰在玩地上的羽毛,一副没心没肺的顽童模样,根本不在意刀疤脸等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莫名的消失不见了;而被手下拥簇着的六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睡眼惺忪的正转身准备回去睡回笼觉,并还交代手下,吃早饭的时候记得叫醒他。
刀疤脸的营地内如此空旷诡异,为何众人却好似熟视无睹一般,毫不在意。只有我深知,并非是自己天生就杞人忧天,而是不知名的灾祸,已经悄然的降临了。这种危机感,是自从我在险恶的昆仑山走过一遭以后,便变得越加的灵敏准确。我觉得烟男让我看黑色羽毛,是他早已发觉了不寻常的地方,所有我试探性的望向他。发现他仍旧皱紧眉头,我明了他和我的想法相同,但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现今可以用来推测的线索很少,很难得知消失不见了的刀疤脸众人,到底遇到了什么突发情况。此地已经不宜久留,我立刻对大家说:“拔营启程。”
话音刚落,便引起了不小的怨声载道。
但我觉得现今的岛状林这里,已经成为了是非之地,不能在流连了。
胖子十分不乐意的嚷嚷肚子饿,怎么早饭还没吃,就要开始赶路。
我只好安慰他说:“一会儿到河水深的地方,你可以捕鱼吃。”
胖子一听可以捕鱼开荤了,便乐得屁颠的走了。结果没走几步,便又风风火火的跑到我的近前,先是瞄了一眼刀疤脸的营地,然后对我说:“老郑,你说他们是不是遭遇不测了。这些东西就放在这里,多可惜,我看不如。。。。。。”
胖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要趁火打劫,顺手牵羊。我看着营地内的枪支弹药,难免有些心动。但出于道义,我对胖子说:“昨天晚上,你不是拿到了一把双筒猎枪,怎么还想要武器?”
胖子一呲牙花子对我说:“哪有嫌弃防身武器多的道理。再说,我们队伍中,不是还有很多人人都没有武器吗?”
这时瘦猴子也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力挺胖子的建议,嚷嚷着他想要武器防身。
我也想借机拿一些热武器防身,于是顺水推舟的对胖子说:“那我们就拿一半,给人家留一半。”
胖子立刻高兴对我说:“行,咱们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人。”说完,便两眼放光的把帐篷内的所有武器弹药,全部都拿了出来,挑了几把最好的猎枪递给了猴子,还有烟男的三个师兄弟,然后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收刮弹药。
我眼看着胖子毫不客气的将弹药一扫而光,心说:弹药不给人家留,光留几杆破枪有什么用,还不如烧火棍。不过,即使带走全部的弹药,其实也没有多少。因为刀疤脸打猎以后,所剩下的弹药已经不多。
队伍早饭没吃,便匆匆忙忙的开始向前赶路。我无法再待在这片岛状林中,自从看到刀疤脸他们不明消失以后,便感觉从四面八方,都袭来莫名的恐惧,好似会突然有妖怪冲出来一样。
然而,岛状林的外面,趟过河水,还是岛状林。
无数好似一座座孤岛的岛状林,横竖连成一片,无边无际。
正午的太阳升起,岛状林内也是闷热无比,树荫根本起不到遮蔽阴凉的作用。疾步前行的众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