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尸棺-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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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室中的陪葬品还算丰富,玉器、金器、银器、铜器等物品基本都有。算是非常齐全了。
这些陪葬品要是全搬出去也能卖到一个非常好的价格。
不过比起这些值钱的陪葬品我看重的不是陪葬品本身,而是陪葬品里上的讯息。
我随便抓了几个瞅了瞅,也没能够看出什么重要的东西。
“小主……”
不多时,我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我。我闻声望去,发现星罗大师正在朝我招手,似乎在示意我过去。
我带着疑惑的心情走了过去,我还没有开口问他怎么一回事。星罗大师就先开口说话了。
“你看,这里一排的瓷器。”星罗大师伸手指着墙角一排摆放非常整齐的瓷器,然后朝我说道。
“瓷器?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他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因为我觉得瓷器虽然值钱,可也看不出什么重要信息啊。
星罗大师当即就摇着头说道:“非也。我说的不是瓷器而本身,而是瓷器上面的图案。”
听到这话,我顿时就愣住了。这叫什么话?瓷器上的图案有什么特别吗?
我趴下身子往瓷器身上的图案看去,图案是什么我也一下子没有看出来。可令我惊奇甚至心惊肉跳的是这一排的瓷器合在一起似乎能够拼出一副图来。
我发现了这个重要的事,整个人惊呆不已。
没想到这一排瓷器居然如此的神奇。看来这图案很不一般啊。我瞅了急眼,暗自震惊道。
不然为何用这么一排价值不菲的瓷器来组成一幅画呢。(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外八行
这一排的瓷器几乎摆放的很长,摆到了墓室的尽头。
而且每一个瓷器上都绘着一个图案,我挪着身体,慢慢看去,很快的我发现了一个惊奇的现象。就是所有瓷器的上的画面其实就是一幅画。
瓷器上没有一个文字,全部都是画,这画我是越看越吃惊,越看越悚然。
由于我实在是太认真了,以至于全神贯注,等我醒悟过来的时候,发现瓷器已经到头了,而我抬头一看发现已经到了墓室的尽头。
正当我无奈摇头的时候,忽然我想到了什么,赶紧转身回望,发现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城洋还有星罗大师他们都不见了,确切的说他们应该都在黑暗中,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
狼烟手电都在城洋那,我手上没有一点能够照明的东西。想到这里是古墓,而且又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心头顿时一惊,一时间全身的毛孔全部都洞开了。
冷汗一直冒个不停。
我赶紧朝着黑暗中喊道:“城洋……城洋……”
喊了几声,发现黑暗中并没有回声。我的心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我皱起眉头又喊了几声。这次我没有喊城洋,而是喊星罗大师。
“大师……大师……”
黑暗中仍旧没有人回应我。
一个人处于黑暗中,尤其还是古墓,这种环境下我是注定无法冷静下来了。
怎么办?
黑暗中就我一个人,脑袋瞬间就懵了,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慢慢的,我的脑海没有胡思乱想了,我的心也就跟着慢慢安静了下来。
我开始沉思了起来,这瓷器一排过来,应该不到两米的距离,这么点距离,我在喊他们,城洋和星罗大师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呢?
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我不断的在沉思,不断的在回忆,可就是始终也没觉得哪里出错。
难道城洋和星罗大师找到了墓室的出口,然后离开了这个墓室?
这个还是很有可能的,只是他们不可能会抛弃我的,而且自己看瓷器,这才花了多少时间?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算找到出口也不可能离去的才是。
实在想不出,我觉得还是回到原地再说。
这乌黑麻漆的墓室里,最好的方法就是自己按着瓷器的线路,在退回去。
于是我在沿着笔直排列的瓷器原路折返回去。
回到最初的地方,可四周仍旧没有星罗大师和城洋的身影,我心里顿时就惊慌了,到底怎么一回事?
难道又遇到鬼砌墙了不成?
不然怎么会这样?
两个好端端的活人去哪了?
正当我思忖疑惑间,黑暗中忽然发出阵阵细微的声音。
我蹲在角落瞬间就觉察到了什么。整个人顿时一惊,心里道,那声音应该是脚步声没错。
脚步声?那么就是说黑暗中有人。当然是不是人我还不确定,不过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城洋和星罗大师就是了。
那会是谁?
有些惊慌,我赶紧屏住了呼吸,那脚步声声音慢慢变大了。
过了一会儿,我甚至听到有人再说话。
“这墓里有特别的东西,以至于来了好多的南爬子,可谓是龙头虎蛇群涌而至。”
黑暗中说话的是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
“当地有名的地头蛇南爬子听说是纷至沓来啊。”沙哑声落下后,一道略带粗犷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
我一听整个人几乎是目瞪口呆,这墓看来很不一般啊。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而且听口音这两人应该就是山西那一带的。
况且沙哑声音的那人先前说了“南爬子”三个字。南爬子乃是山西一带外八行之人对我们盗墓贼的统称。
不管你是什么南派还是北派全部统一叫“南爬子”。
说起外八行,我可是知道的。甚至是非常清楚。
古人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古人的意思是说,人行走社会必须要有一技之长,这是必须的,如果没有一技之长你很容易饿死的。而且没一行中,只要做到顶尖的都是非常厉害的。
不过这个三百六十行之外还有另类,这个另类就是“外八行”。
外八行之所以是另类是因为它们没在正经经营的范围之内,不在工农兵学商之内。可以说是“歪门邪道”不正经的。
八门其实就是八个门派,分别是:盗门、蛊门、机关门、千门、兰花门、神调门(巫门)、红手绢、索命门。
总共八个门派,看似只要八个门派可这八门里涵盖的东西却是多如牛毛,几乎囊括了江湖上所有的偏门,从古至今一直流传的江湖帮派,几乎全部都与这八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且这八门中,盗门是属于最大的一个门。
无论是走千家过百户的飞贼,还是占据一山,拉杆立旗的响马流寇亦或是荒郊野岭,掘墓挖坟的摸金术士都是可以划分进盗门之内的。不过这个盗门在唐之时,的确是最大的一个,可据说到了明朝之时,盗门就分裂了,出现了按地理划分的南北两派。
如果说盗门是外八门中最大的一个门,那蛊门则是外八门中最恐怖的一门。
蛊门中蛊术千变万化,几乎可以说是神鬼难测,极端恐怖。爷爷层告诫过我们,这类的人绝对不可轻易惹之,能避则避。蛊门中任何一种蛊术皆可置人于死地,且无声无息。
就连爷爷这等淘沙大能说起蛊门那也是谈之色变。可见其蛊是那么的骇人。而且蛊门中对于大家最熟悉的莫过于湘西一带的赶尸蛊术,其它的就比较少见了。
比较蛊门人丁稀薄,不然盗墓岂会排第一?
当然我们盗墓一派那自不用说,集万千精粹与一身。
不然也我们淘沙界也不会流传这么一句话:三十六行盗墓为王。
而且我们盗墓中按地理位置也划分出了南北两派。
胖子那厮就是北派的。
北派叫盗墓,南派叫淘沙。
北派叫摸金校尉,其祖宗乃是东汉的曹操。南派叫卸岭力士,据说东汉的董卓就是,而其义子,吕布便是属于卸岭力士。
北派规矩讲究,其实就是花花肠子多,可谓是繁文缛节。而我们南派则人走墓空。意思是不需要这么迂腐规矩,进了墓,顺完了东西就走了。
北派一巧力见长,寻龙点穴登峰造极且进墓后必定已经有了一条退路。而我们南派则是以巧技见长,五行八卦样样精通,所以叫人走墓空。
可到了我们这一带,几乎没有这么明确的划分了,正在的巧技和巧力在我们这一代已经几乎断绝了。
而且据说北派的人以前经常拜钟馗,我爷爷那一带,还有不少人拜黄大仙呢。到了我们这一代那些迂腐的花花肠子几乎都被踢走了。
就比如胖子,说是摸金校尉一脉,可其盗墓手法几乎和我们南派相似。(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张潮生和季海山
言归正传,这两人既然是山西一带的。
而且开口就是“南爬子”又在古墓里,那么其身份必定是和我们一样的。都是来盗墓的。
不过山西一带土夫子路子比较野,性格也很粗暴,这类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善类。山西不少土夫子很多还有别的身份,比如涉黑什么的。
而且先前我说的外八行中最恐怖的蛊门就和山西有渊源,蛊门中山西和陕西几乎很多土夫子都会蛊术的。
看来这墓当真是非比寻常啊。
山西的地势环境可是极为恶劣的,而且山西古墓极为凶险,此带的南爬子其巧技和巧力都是极为了得的,其它地方的走地仙和穿山鬼与之根本无法比较。
况且天下养尸归“两西”,两西指的是山西和陕西,山西和陕西中的古墓里几乎都是凶险异常,里面粽子极多。
如此环境下也造就了两西淘沙界的土夫子,个个都是盗墓的好手。
“等等……”
黑暗中那位沙哑之人又说话了。
“怎么了?”
粗狂之人问道。
沙哑之人忽然轻声说道:“有人……”
当我听到这话,整个人几乎被吓得不轻,原本红润的脸庞刷的一下就惨白了起来。
难道这个墓室里还有人不成?
不对,不是有人……
而是山西南爬子发现了自己。
几乎一瞬间我就感到了一股无尽的悲哀,一股刺骨的寒意几乎从我的天灵盖上凉到了我的脚底板。
他们不会将我给灭杀了吧?
山西南爬子我可是略有耳闻,可以说是都不是善类,这一刻我有些慌了。冷汗一直冒个不停,就像下雨一样,几乎几个呼吸的功夫,我登山服里面的内衣全部都湿透了。
黑暗我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可我明显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他们似乎正逐渐的往我这边走来。
怎么办?
怎么办?
我焦急万分,冷汗直流。可就是始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算是找他们拼命,自己终归是双拳难敌四手。
对了,拍子撩。
我赶紧掏出拍子撩,将其上好子弹。
胖子放我这的拍子撩的,我用的很顺手,一直都没有还他。在我看来,这拍子撩现在基本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已经不打算给胖子了,而且以胖子的家底,应该也不差我这一把拍子撩。
况且这拍子撩实在有些淘汰了,只怕在陕西古墓里,连粽子的胸膛都无法打穿。有机会还是换把好点的家伙,毕竟我们在这种淘沙行业,可是危险行业随时都要丢了性命的可能性。
有这种东西在手心里也会踏实许多,倒起斗来,也会顺手很多。
最后我心一横,决心拼了。大不了一死,就算死了,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不知黑暗中的是淘沙界那位泰山北斗?在下是山西的张潮生与我同行的乃是季家的季海山。”
听声音说话应该就是先前的沙哑之人。
我双手握紧,手心中全部都是冷汗。一时间我有些不知所措。听这口气,似乎这张潮生和季海山在淘沙界里应该很有名气。
自己一个泛泛之辈,岂能与他们相提并论?自己开口几乎一下子就露出破绽了,他们要是知道自己在盗墓行业里只是一个新人,会不会下狠手?可自己如果不回应,岂不是显得心虚?
我是那个焦急啊,可谓是左右都不行。一时间我真的极为懊恼。
怎么办?
“敢问到底是那位何方神圣?不然我与季家海山可要过来了。”那位沙哑之人也就是张潮生,他此刻说话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份平和,几乎是杀气隐现。
而且此人说话的语气基本都是不容置疑的,这种人绝不是什么善类,多半都是狠人。
听到张潮生的话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处都开始发毛。
最后我听到张潮生和季海山似乎在说话,嘀咕嘀咕的在交流着什么,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我口音还是能够听出来的,他们说的应该是山西话了,我估计这两人是在合计怎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