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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恐怖短信-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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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脸上和手上的皮肉渐渐腐烂,接着出现了无数的蛆虫,随着向二人的逼近纷纷掉在地上,蠕动着丑陋的身躯缓缓向二人的脚边爬去,渐爬渐多……?

    贾良宇和赵杰见状魂飞魄散,双腿发软,浑身颤抖着一步步往后倒退。

    后面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一个独臂老人的鬼魂,面容丑陋,凄厉地叫道:“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我要你们偿命!”突然扑了上来,一口狠狠咬在赵杰的耳朵上!

    赵杰又痛又惊,急切间一脚踹在老人身上。老人的身躯跌出几尺开外,但头颅依然死死地咬住赵杰的耳朵,悬挂在他的身上。

    赵杰险些吓晕过去,慌忙抓住那头颅拼命摔在地上,结果连带自己的半边耳朵也被硬生生地撕开来,鲜血淋漓,痛得他大声惨嚎。?

    老人的身躯爬起来走前几步,捡起自己的头颅安放在颈上,向着二人阴恻恻地笑了几声,又张开利齿向两人扑过来!

    这时候女鬼已逐渐逼近,大群的蛆虫也爬上了两人的鞋面。贾良宇猛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一边跑一边向赵杰喊:“观音像!快,跑回木屋那里……”

    赵杰也想起了木屋前还有一樽贾良宇丢下的观音像,慌忙掉头往木屋方向跑去。两个鬼魂在身后穷追不舍。

    两人跑到木屋前,贾良宇立刻拾起那樽完整的观音像举向飞扑过来的女鬼,观音像突然现出一道白光罩在女鬼身上。女鬼惨叫一声弹飞在几米远的地上。?

    那年老的鬼魂见状大怒,眼珠暴凸,咆哮着扑上来。贾良宇慌忙又将手中的观音像迎向它,观音像果然又发出一道白光将年老的鬼魂弹开几米远。

    两个鬼魂报仇心切,一次次不顾一切地扑近,然而却一次次在观音像发出的白光笼罩下惨叫着弹开。它们终于无奈地停止了攻击,不甘心地围绕在赵、贾二人和木屋的周围飘来荡去,始终不敢再接近。

    贾良宇得意地狂笑起来:“来呀,来呀!你们刚才不是很凶的吗,怎么现在不敢过来了?”

    两个鬼魂无可奈何,盯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不时发出一声悲愤凄厉的呼号。?

    倒在地上的白云飞这时突然翻身而起,猛地扑向赵、贾二人

    “畜生,我让你们永远不能再害人!”

    三个人一起跌进木屋里,白云飞打着手中的打火机,往墙边的木板烧去。木板上早已浇透了煤油,立即熊熊地燃烧起来,转瞬间漫延了整栋木屋,三个人也成了火人。

    贾良宇和赵杰在火海中跌跌撞撞地挣扎,痛苦哀号。

    两个鬼魂在木屋外看着熊熊的烈火,倾听着屋内渐渐微弱的哀号声,脸上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恐怖的笑声在夜空中久久回响。

    …………

    ??…………

    听完这故事,韩雯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捂着胸口说:“太可怕了!”?

    “可怕?你是说故事中的鬼魂吧?”老人注视着她,深沉地说:“其实鬼魂并不是最可怕的,有时人的心比鬼魂更可怕!”

    韩雯雯和姜伟相视一眼,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韩雯雯忽然问:“你故事中的木屋是说这栋木屋吗?可故事中的木屋已烧毁了,这木屋还是好好的呀!”

    老人并没有回答,却伸手捡起桌上的一根小木棍,探身去把烛光挑亮了一些。

    这时候在烛光的照耀下,姜伟清清楚楚地看见老人右边的袖筒竟是空荡荡的,他心头一阵狂跳,下意识地再往老人的右边脸瞧去,只见那只耳朵赫然不见了半截!

【番外】相

    我的妻子最近突然开始学画素描,据说还很有天分,画了不到一年,她的人物画已经开了一次画展,赚了不大不小一笔钱财。

    于是她作画的兴趣更浓。

    而我这个做丈夫的,终于从一家之主,沦落为她的专职模特,随时候召。

    3月13日,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她用甜蜜的笑容和一顿丰盛的晚餐,半软半硬地强迫我在两小时内不许动弹。

    因为她的笑容实在很甜,我心一动,便答应了。

    在我不动的那两个小时里,她认真仔细地为我画了一张画像。30多年的人生当中,我照过无数照片,但是却是第一次被人画像,因此我的兴趣其实也不亚于妻子。

    画完之后,她得意洋洋地将作品呈送给我看,期待地看着我,脸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在渴望我的夸奖。

    我微微一笑,一边酝酿赞美的台词,一边拿过那幅画来。只看了一眼,我便愣住:“娘子,你拿错了,这不是刚才画的那张。”她愕然,连忙将头伸过来看,也只扫了一眼,便嗔怪地看着我:“就是这一张啊,你不要淘气。”我哈哈一笑:“娘子,为夫比他英俊千百倍,又怎么会是这种德行?”她的脸色在骤然间变得天昏地暗,我暗叫不妙,正想竭力挽回,却已经晚了,她刷地一下从我手里将画夺回:“哼!”然后一转身,到卧室找泰迪熊倾诉她的苦恼去了。

    我挠挠头,不由摇头叹息,又觉得有点好笑。其实她的画确实画得很好,虽然我是外行,也能够看出其中的功底。然而她的那幅画,根本画的不是我,叫我想夸赞也难。唉,女人,明明是自己错了,却还要责怪别人。我决定避其锋芒,暂不去卧室安慰她。

    正在此时,想起敲门声。开门一看,是我多年老友文彬。

    一进门,他便用大嗓门哈哈大笑:“丙辰,晓雪叫我来看看她给你画的画像。”晓雪是我妻子。

    我也跟着大笑原来这晓雪不甘心,居然躲在卧室里给文彬打了个电话,要他来评论那幅画,真是小孩脾气。

    晓雪从卧室里走出来,眼皮红红的,满脸不悦,看见文彬,也只略微扯出一个笑容,便立即将画递给他看:“你看看这画的是谁?”这仍旧是刚才那幅画,我在肚里大笑,表面上却做出很严肃的表情。

    画像上这厮,高鼻深目,神色温和,长得确实很不错,但也确实和我一点相同之处也没有。我朝镜子中偷偷看了看,本人长眉凤眼,鼻直口方,与画像上的人完全是不同类型,晓雪走样也未免走得太离谱。我倒想看看文彬如何度过这道难关。

    文彬看了看画像,连声赞叹:“画得好,丙辰,和你一模一样啊!”我几乎喷饭他竟然能如此睁眼说瞎话?晓雪自然是乐得眉开眼笑,胜利地看着我。我嘿嘿笑了几声,趁她高兴地去沏茶,将文彬拉到一边:“你昧着良心说瞎话啊。”文彬看了看我,眼神很严肃:“丙辰,不是我说你,晓雪的画画得这么好,你怎么一点也不鼓励她?”我也严肃起来:“文彬,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这幅画哪点和我象?”那幅画正握在文彬手上,他将画在我面前平展开:“哪点和你象?你看,哪点不象?”我有点不高兴了,背着晓雪他仍旧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

    “哪里都不象!”我说,同时点燃一支烟。当年文彬追晓雪也是下了一番苦功,但仍旧败于我手,没想到这么多年,他仍旧是痴心不改,可以为了她颠倒是非。

    文彬也生气了:“你怎么是这种人?”

    “我怎么了?”我冷冷道,既然他不讲道理,我也就不客气起来,“我的家务事,要你来管干什么?”文彬楞了楞,额角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转身摔门出去。

    晓雪在听见摔门声,连忙跑出来,不明所以:“怎么了?文彬怎么走了?”“让他走!”我朝她挥挥手。晓雪很聪明,看我真生气了,便不做声,溜进卧室去了。

    我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抽着烟,忽然觉得很无趣。

    那幅画被文彬扔在茶几上,画上的人微微含笑,看着我。百无聊赖之中,我将画拿在手里,这分明不是我,文彬却居然一口咬定和我相似,真是岂有此理。

    恩?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

    文彬夸赞这幅画,固然含有讨好晓雪的意思,但是晓雪自己呢?她的画的确是参加过画展,以她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这幅画和我本人完全没有共同之处。

    那么她为何如此生气?

    还有,以她倍受称赞的画技,纵使不能将我画得十分神似,也不至于会走形到这种程度,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画上的人,英俊非凡,具有一种高贵的气度,从容淡定地看着我这样一张面孔,晓雪也不可能凭空想象出来。

    那么,这件事只有一种解释:晓雪将画换掉了。她是故意地。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文彬为什么要帮她这么做?

    画上的人是谁?

    我忽然有了无数的疑问,也就产生了无穷的猜测。这些猜测,令我的心情越来越糟糕。

    难道,晓雪竟然背叛了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心里便先自一寒,努力想要将它压下去。然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这念头不断扩大,渐渐成形。

    我连连猛吸了几口烟,又感觉有些不对。

    即使晓雪要背叛我,她为何要采用这样拙劣的手法?我摇摇头,不明白,实在不明白。

    胸中郁闷难当,我随手将那幅画折成一小块,往口袋里一揣,出门去了。晓雪听见我开门的声音,跑出来问:“你到哪里去?”“走走。”我头也不回。

    走到楼下,沿着人行道慢慢散步,不断回忆晓雪平日的点点滴滴,一点可疑的地方也没有。

    是不是我多心了?

    但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想了又想,始终不明白,忍不住从口袋里掏出那幅画,在路灯底下仔细看。

    看了又看,始终不是我。

    正在烦闷之时,邻居何大伯看见了我。我还未来得及将画收起来,他已经很自然地将画拿了过去。

    “这是你们家晓雪画的吧?画得真好。”何大伯笑眯眯地说。

    我满腹心事,只勉强笑了笑:“是吗?”何大伯没有察觉我的心情,自顾自说下去:“丙辰,画得跟你一模一样啊,真不错!”他说什么?

    “你说什么?”我急切地问。画得和我一模一样?是不是我听错了?

    何大伯被我的神情吓了一跳:“我说错什么了?丙辰,怎么了?”我暗暗吸了口气,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一点:“何大伯,你说这张画像和我一模一样?”

    “是啊。”何大伯望着我的眼神已经开始有点怀疑,“怎么拉?是不是两口子拌嘴了?”我摆摆手,将画收好,继续往前走。我的本意,是想拉着何大伯问个明白,怎奈我的心情实在是太乱了,一时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先行离开。

    连何大伯也说这画像和我一模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到无人处,我又将画像掏出来看,左看又看,都是另外一个人。

    是我的眼睛有问题,还是他们的眼睛有问题?

    我忽然有些害怕了。

    几个孩子匆匆从我身边跑过,我随手拉住其中一个。那孩子紧张地看着我,正要挣扎,我已经将画像举到他们面前:“小朋友,看看,这幅画画的是谁?”“是你!”孩子们纷纷说,同时非常害怕地看着我。我一松手,他们就立刻飞跑起来,风中送来他们含着恐惧的语音“疯子,这是个疯子。”疯子?难道我真是个疯子?

    这么多人都说这幅画画的就是我,只有我自己不这么认为。我慢慢回想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是啊,如果我是个疯子,这一切就都可以得到解释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心里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其他的什么,只觉得难受,非常难受。

    我又拉着几个人问了问,答案仍旧是一样这就是我自己的画像。

    难道我竟然不认识自己?

    我茫然地望了望四周,小区周边设施齐全,超市和游乐场所都很不错,人来人往,多好的世界,正常的世界。

    而我……却是个疯子?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晓雪给我开了门,她的眼睛有点肿,看来哭过。但是她没有问我到哪里去了,她什么也没问,装做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装做高兴的样子,小心地看我的脸色。

    我忽然心中一酸,拉着她的手,柔声道:“晓雪,对不起,是我不好。”她没有说话,却掉下了一串又一串眼泪。

    我掏出那幅画,故作轻松道:“画得很象,我的晓雪是个画家啊。”晓雪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将头靠在我肩上。

    我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哄得她睡着了,我一个人来到浴室,手里拿着那幅画,对着镜子,看着我自己。

    镜子里的我,面色有些苍白,但仍旧是我平时熟悉的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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