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案追凶-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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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罗立当然绝对关心了。
刚罗立忙着找自己家的外甥媳妇的时候，上面突然交给他一个案子，要他派人监视一个老人。他本来不想接手的，到那时这些天心情不好，所以想杀几个人出出气，就把案子接了下来。没想到这个老人家就是老酒鬼师爷，而且牵连到了秦泰。罗立马上
马上眼睛一亮，秦泰是一个破案高手，他在这里出现难道就是来查案的？就算不是的话，找一个破案高手帮忙也比自己干着急好。罗立其他本事可能有信心，但是说起查案破案的话，估计整个大明没有一个比秦泰更出色的。所以罗立决定找机会和秦泰摊牌，秦泰要是愿意帮他的话，他愿意帮秦泰消除所有的不利证据。
可是就在今天，手下报告了罗立一个惊人的消息，秦泰在包公祠救了一个老太婆，而且这个老太婆是一个说闽南话的人。罗立马上想起了几天前一个案子，对方也是失踪案，不过所有知情人都被灭口了。由于是失踪案，罗立亲自讯问了店老板，得知这些人不但来自福｜建，而且目的地就是秦泰的老家。罗立马上想到这个老太婆会不会和失踪案有关？要是秦泰不愿意管的话，最后线索也没有了。要是秦泰想插手的话，罗立有资源和权力，可以帮秦泰早点破案。罗立担心自己的外甥媳妇出问题，甚至于保不住孩子，所以想尽快找到外甥媳妇。为此罗立决定马上去找秦泰，联手处理这件案子。
罗立本来还想吊吊秦泰等人的胃口，没想到秦泰一点也不着急，老酒鬼师爷也没有谈判的意思。为了孩子，为了罗家的未来，罗立只好首先说出一切，希望得到秦泰的信任之后，全力以赴解决这件案子。不过他太心急了，要是再等等的话，绝对是秦泰和老酒鬼师爷求罗立。罗立手里不但有老酒鬼师爷的把柄，而且这个把柄牵连到了秦泰等人，一旦事情公开的话，秦泰等人几乎一个也活不成。再说了为了营救受害人，秦泰连自己的家人都准备牺牲了，当然会无条件帮助罗立。
秦泰和老酒鬼师爷对望了一眼，心里感到很幸运。要是这个罗立再冷血点的话，要是罗立再冷静点的话，这个人一定能完全吃下秦泰。到时候秦泰帮他救出他的外甥媳妇，他也可以继续把秦泰等人送上断头台。不过现在一切都晚了，罗立已经把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了。不过秦泰也好，老酒鬼师爷也好，从内心还是喜欢这个罗立。罗立至少比那些太监有人性，比其他的锦衣卫多了一丝亲情。虽然罗立因此失去了升官的机会，但是可以让他有活下去的可能，也有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机会。相信等到罗立彻底醒悟的时候，就是他离开锦衣卫，做回一个正常人的时候。
既然罗立表示出了最大的诚意，秦泰也就把程阿梅说的话告诉罗立。当罗立听说对方活活的把孕妇肚子刨开，取出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罗立马上紧张起来。他真的担心自己的外甥媳妇也遭到毒手，这样的话自己有孩子的希望彻底没有了。所以开始激动起来，四处走动哈，还有打人的冲动。一看就知道罗立是一个冲动型的锦衣卫，动手能力绝对比动脑强。
秦泰说道：“好了，我们知道的都已经汇总了。现在要解决几个问题，第一，我出面不出面？我是在你背后帮你的忙？还是亲自查案？第二，要是我查案的话，用什么身份？第三，你手里有多少人手，有没有把握对付对方？第四，有没有把握一个也不漏网，全部抓起来？第五，抓住人之后怎么处理？”
罗立终于冷静下来，想了一想说道：“你可以公开身份查案破案，不过对外只能说是私人身份。没有必要不要拿出那块假金牌。有什么事情，我会出面帮你拦下来的。人手我有不少，但是我担心不够。这些人敢抓我的外甥媳妇，我要让他们一个都活不成。我会马上调集附近的军队来帮忙的。这些军队平时不能干预地方事务，就算巡抚也不能调动，只属于兵部。只有兵部和我们锦衣卫才能动。这些人一起上的话，可以保证一个人也不会漏网。至于这些罪犯，我可以说他们危害地方，企图颠覆传统，这样的话不用关在地方衙门，直接关在锦衣卫的衙门里。我们锦衣卫插手的案件，地方官员不能插手，也不敢有所阻拦。”
秦泰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我就担心这些人有官府背景，不然的话不敢这么明目张胆这么做。只要让官府的人不要插手，就能完全查清楚这次事件的真相。这才对得起死去的人，还有被欺负的女孩子们。”
在秦泰的再三催促下，罗立彻底成为了秦泰的棋子。为了外甥媳妇，罗立公器私用，擅自调动驻军来开｜封。为了保证军队的军官不会“磨洋工”，或者是阳奉阴违，所以秦泰建议罗立亲自掌握指挥权，并派亲信监视每一个军官。为了确保尽快救出所有受害者，也防止对方得知山庄被包围后杀人灭口，所以秦泰还要一队“水鬼”。根据程阿梅留下的标记，偷偷进入山庄内部，救出或者保护好活着的受害者。并准备好大批运输工具，送受害者还有犯人到锦衣卫的秘密基地。罗立几乎一点犹豫也没有，马上答应了。
锦衣卫的速度真的很快，不久之后这个客栈马上被锦衣卫秘密征用了。所有无关的住客被转移了，店小二和掌柜也换上了锦衣卫的人假扮。驻军不能全部开进开｜封城，但是几个军官已经秘密的来到客栈。秦泰派老酒鬼师爷去交代军官，锦衣卫在一边全程参与。秦泰之所以不去见军官，是因为他要去见更重要的人。“水鬼”不是真的鬼，而是一种职业，他们平时在军营训练，遇到水灾或者有人遇难的时候，就派他们出手。对于这件案子，“水鬼”很重要，甚至于是事情成败的关键，所以秦泰需要亲自交代“水鬼”做事。
第二十二回 黄婆姹女二十二
锦衣卫的速度真的很快，不久之后这个客栈马上被锦衣卫秘密征用了。所有无关的住客被转移了，店小二和掌柜也换上了锦衣卫的人假扮。驻军不能全部开进开｜封城，但是几个军官已经秘密的来到客栈。秦泰派老酒鬼师爷去交代军官，锦衣卫在一边全程参与。秦泰之所以不去见军官，是因为他要去见更重要的人。“水鬼”不是真的鬼，而是一种职业，他们平时在军营训练，遇到水灾或者有人遇难的时候，就派他们出手。对于这件案子，“水鬼”很重要，甚至于是事情成败的关键，所以秦泰需要亲自交代“水鬼”做事。
没想到这些“水鬼”都是福｜建人，其实也可以理解。福｜建多年战乱，一些人来到北方求生，再说北方人怎么会比整天泡在海水里的福｜建人更会水呢？所以几乎北方所有的军营“水鬼”都是福｜建人。这些人都是福｜建人，这就更好说话了。秦泰在福｜建人的心目中绝对够分量，而且这次受害人之后总有不少是福｜建人。当大家得知对方不但欺负了自己的同乡，而且杀了更多的自己人之后，马上群情激奋。当秦泰根据程阿梅的转述，说出受害人的名字时，几个“水鬼”马上站了起来。原来这几个“水鬼”很熟悉这些名字，好像是他们的亲戚。只不过现在程阿梅昏迷着，不好确定受害人是不是他们的亲戚。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大家已经会全力以赴了。
秦泰再三说明，大家不是去杀敌，而是通过程阿梅留下的记号，偷偷进入内部。尽量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把受害人护送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然后发信号通知外面的人冲进来，为大家指点方向。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躲在水下，防止有人从水下逃生。当然必要的时候，为了受害人的安全，可以小规模地解决一些敌人。
布置好任务之后，“水鬼”们秘密离开，尽快赶往目的地。军队在各自的军官带领下，分组分批包围山庄。大家约好了，尽量等“水鬼”发出信号，但是到了子夜还是得不到信号的话，直接冲进去。老酒鬼师爷也在桑拿提醒过，军队一是要抓捕敌人，第二是尽量救护受害者，第三是尽量活捉对方。只要办成的话，罗立会为大家请功的，并个人给与大家一定的奖励。这让大家都有了精神，要知道当时的官兵几乎吃不饱，士兵们一整年也吃不上几顿肉。罗立给的奖励，再不济也会是酒肉，可以让大家好好吃上一顿好的，这是大家的希望。
早在罗立没有找到秦泰的时候，细心的老酒鬼师爷已经根据程阿梅的描述，找到了山庄大致方位。老酒鬼师爷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想办法弄到一张地图，虽然老酒鬼师爷手里的地图老了一点，但是大致方位没有错。老酒鬼师爷标注好方位的距离之后，问一个店小二，问出了山庄的相关信息。店小二说这个山庄是二十多年前建立的，据说为了营建这个山庄当年死了不少的人。不过架不住对方有钱有势，花钱疏通了官府，用钱把事情摆平了。后来营建山庄的老爷子死了，几个儿子为了争夺遗产也相互害死了对方，最后得益的是老爷子的外孙。不过据说这个人在其他地方也有产业，平时一般不住山庄。山庄自从建造完毕之后，就没有对外开放过，也没有本地人去里面游览过。不过有经验的人都说，这个山庄占地大，营建的时候又花足了本钱，一定是一个很豪华的山庄。店小二还告诉老酒鬼师爷，这户人家有怪病，竟然将山庄外面的大片土地也买了下来。买下来了又不用，砍光了所有的大树，任由土地这么荒着。老酒鬼师爷没有告诉店小二，这是对方防止有人窥探，或者爬上树监视山庄内部。看来这户人家不但财大气粗，而且做事情很小心。
秦泰也对这户人家很有兴趣，担心这户人家有官方背景。没想到锦衣卫查得的结果，竟然是一点背景也没有。锦衣卫是地头蛇，调查出来的信息应该不会有错才对。可是秦泰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锦衣卫可能没有重视起来。对方很在这里营建这么一个大山庄，绝对不是光有钱就能办到的。无论是山庄营建还是布局，这户人家一定有问题。再加上这些失踪案，和程阿梅的描述，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要是连锦衣卫都不知道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对方隐藏很深，能够瞒过老奸巨猾又消息灵通的锦衣卫。看来对方绝对是一流的好手，都是可以和锦衣卫的人过招的人。第二种情况就是有人或着有一组织，在背后支持他们，甚至于帮他们做一些掩护工作。能和锦衣卫较量的，又能让锦衣卫也没有办法查收的组织和个人只有东厂和皇帝。就连一般的藩王也被锦衣卫监视着，几乎不能脱离锦衣卫的眼线。这些藩王每天做什么事情，就连吃了什么，晚上和什么女人一起睡觉，都瞒不过锦衣卫。也只有东厂和皇帝本人才可以不在锦衣卫的监控范围之内。不管是第一种可能，还是第二种可能，都代表对方的强大和难以对付。所以秦泰布置了三步棋，“水鬼”是第一组，外面官兵是第二组，锦衣卫是第三组，三组人环环相扣，就是担心有人借机会放走对方或者杀人灭口。这些人敢在这里这么做，要是不连根拔起的话，他们还会继续在其他地方这么做。为了老百姓，为了无辜的女孩子，为了孕妇和孩子，秦泰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下去。所以需要彻底消灭对方，把背后的元凶找出来处置了。
罗立名义上是一个锦衣卫百户，但是手里的权力真的不小。锦衣卫是一个非常恐怖的组织，一般人无法想象组织的庞大和严密。几乎每一个锦衣卫军官都有一般军官想象不到的权力，可以调动一个营的军队。这是同级军官绝对不能做到的事情，一般的军官想都不用想的。锦衣卫见官大三级，不但比同级的文官权力更大，而且可以随时调查正三品以下的官员。也就说一省的最高长官巡抚也不过是从三品，他们也要被锦衣卫任何一个军官监视。当然了锦衣卫的权力很大，责任也很大。一般的军官犯错了，不是责骂就是挨军棍，一般不会杀头或者重罚，除非军官犯了叛国罪或者是在战场上临阵脱逃了。但是锦衣卫的军官不能犯错，一旦有错的话就要受到比军法更严峻的“家法”。历来锦衣卫都是皇帝家的奴才，充当皇帝的爪牙和走狗，所以作为主人的皇帝可以用“家法”处置锦衣卫中的任何人。这种“家法”很严酷，甚至于可以说是残忍。锦衣卫对别人很，到那时对自己人更狠，绝对不允许自己人做出对不起锦衣卫的事情。所以锦衣卫成立以来只有内斗，几乎没有人敢背叛或者违背上级的命令。罗立虽然有私心，但是这件事情影响真的很不好。要是办成功的话，不但外甥媳妇得救了，而且上边也会表扬罗立的，老百姓更会对锦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