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魂-第2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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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大门口,这里堆积了大量的沙袋作掩体和隔断,掩体后躲着持枪的士兵,这些士兵穿着黑色的特种部队制服。
詹伟民看到这些士兵后立刻扶着小梦朝他们大嚷呼救,我看到这些士兵端着突击步枪警戒。
一阵枪声响起,一串子弹射来,登时击穿了詹伟民的胸口,小梦也扑倒在地。
我忙拉着凌瑞帆蹲下,瑞恩就用英语质问:“what' are doing?we're not infected!”
第四百五十三章 赶到医院
医院本来是救死扶伤的场所,但为了牟利,这里就变成了屠宰场。
人生病后只能去找医生,如果任由病情自己发展,只有两个后果,一是恢复正常,或者病情加重。
我们穿过孙中山纪念公园,来到皇后医院大门外,这里也被隔离了,掩体后的特种部队看到人就开枪,詹伟民率先被击倒,他的女朋友小梦发疯一般朝掩体后冲去,敏捷的避开了对方的子弹,扑倒一名士兵,张嘴就咬。
凌瑞帆和瑞恩登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闭上眼睛,透过掩体,看到小梦被一名士兵用霰弹枪打爆了脑袋。
我让瑞恩带着凌瑞帆退到了路边的轿车后,我引燃了手里的燃烧瓶,猛地一甩手臂,就丢进了掩体后。
掩体内登时冒出了一道火光,这些特种部队的士兵立刻尖叫怒骂起来,一串串子弹就朝我射击。
我拔腿狂奔着返回了路边的轿车后,示意瑞恩和凌瑞帆找轿车冲进医院内。
挡在我们身前的这些轿车的玻璃很快就被打碎,一辆轿车的油箱被击破,马上就产生了爆炸。
我们矮下身体,迅速往前赶去,瑞恩顺手拉开了一辆出租车的门,挤了进去。
出租车司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但车钥匙还留在车内锁孔里。
我和凌瑞帆在后位坐好,瑞恩就道:“你们俩坐稳了,我们准备冲进去!”
不过在发动车子之前要先引开特种部队的注意。
我拉开一枚手雷,从车窗丢了出去,手雷落在一辆小轿车下,发出了爆炸,火光引来的大群的丧尸。
在对方枪声的掩护下,瑞恩迅速发动了车子,一打方向就朝皇后医院大门方向冲去,我和凌瑞帆从两侧车窗不断朝掩体内丢出燃烧瓶和手雷。
我们的火里压制住了掩体内的火力,但是从大门上方的窗户后发出了一点火光,驾驶座上的瑞恩当即中弹。
出租车撞在了掩体的沙袋上,停了下来。
我和凌瑞帆立刻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们从掩体后的火海里冲了过去,进入了医院的门廊下。
刚刚乘坐的出租车发生了一声爆炸,燃起了烈焰。
我和凌瑞帆忙也将身上和衣服上的火焰扑灭,她准备往医院的大厅内进入时,我忙拉住她,示意里面还有特种部队的士兵。
这座医院的门诊楼和病房楼连着,门诊楼有六层,后面是三十多层高的病房楼,皇后医院是夏威夷州最著名的医院。
我扯下了身上烧焦的迷彩服,把一枚手雷打开拉环裹入其中,迅速丢入了门诊大厅内。
登时从楼上射来无数子弹,击中了我的迷彩服。
手雷爆炸,我拉着凌瑞帆忙抢入了门诊大厅,顺着墙根冲向了楼梯口。
二楼以上的走廊里埋伏着特种部队的狙击手,他们不断朝我俩开枪,我们加快了速度冲进了楼梯内,躲入了楼梯下面。
凌瑞帆全身颤抖着,有些激动的向我询问:“袁老师,我们终于赶到皇后医院了,可我们怎么找到自己的身体呢?”
我忙叮嘱她:“你把眼睛闭上,我们必须要换上特种部队的制服才能顺利进入隔离病房,跟我们的躯体会合!”
凌瑞帆应了,就蜷缩成一团,坐在了我的身后。
我也闭上了眼睛,不断朝霰弹枪里填充子弹,把我这把枪的子弹填满后,就开始填充凌瑞帆手里的这支。
楼梯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知道这些士兵来取我们的性命了。
在他们眼里,我们跟丧尸没什么区别,都是要被清理掉的。
我扬起头,透过楼板,我看到了两名狙击手端着狙击枪小心翼翼的朝我们这里走来,两人先生打着手势,其中一个拿出闪光弹,就朝我们这里丢来。
闪光弹在燃烧时会产生瞬间高温,这也是镁燃烧的特性。
我立刻将枪口一转,扣下扳机,霰弹枪的子弹正好击中了这枚闪光弹,令其改变了方向,又落回楼梯上。
这俩狙击手被闪光弹的强光导致暂时失明。
我从楼梯下跃出,左手抓住楼梯护栏,一个翻身就跃上楼梯,拿着霰弹枪对着这俩士兵就搂了火。
二人登时被霰弹枪的子弹击中,撞在了墙上。
虽然二人都穿着防弹背心,但这种凯迪拉克防弹背心只能抵挡普通步枪的子弹,却挡不了霰弹枪的子弹。
两人胸前被子弹开了瓜,一片血肉模糊。
我丢掉了手里的霰弹枪,捡起了他们携带的狙击步枪,叫凌瑞帆上来。
凌瑞帆看到这两名死相难看的士兵登时惊讶了,我忙安慰她:“现在不是我们杀他们,就是被他们杀死,你也不必担心,这都是一场噩梦!”
我丢给了她一把狙击步枪,拿起这俩士兵头上的战术头盔戴上。
顺着楼梯往上走,我闭着眼睛看到走廊内埋伏了两名狙击手,他们将枪口对准了楼梯口的这道门。
这原本只是紧急通道的门,有了电梯后,再爬楼梯的人就不见了。
我趴在了门后,打开了狙击步枪的保险,将枪口对准了走廊内这俩狙击手的脑袋,凌瑞帆也脱下了身上的防化服,用狙击步枪的枪管顶着,缓缓开了门。
楼梯口的门刚开了一道缝,这俩狙击手的子弹就射了过来,子弹直接射穿了防化服。我的子弹也射了出去,直接击中一名狙击手的咽喉处。
凌瑞帆手一抖,防化服就落在地上,挡在了我的身前。
另外一名狙击手朝我们这里丢出一枚手雷,我忙丢开步枪,扎着凌瑞帆一个侧身,就滚落楼梯,一声爆炸,门口的防化服登时鼓起,飞了过来,撞在墙上,然后又朝楼梯下坠落。
我身上已经没了手雷,但还有一枚催泪弹,就打开保险,丢入了走廊内。
凌瑞帆惊魂未定,我忙叮嘱她躲在楼梯转角,我将运动上衣包住脑袋,端着狙击步枪就走出了楼梯。
走廊内一片浓烟,这名狙击手发出了剧烈的咳嗽声,我闭着眼睛顺声望去,然后举枪扣动扳机,这枚子弹也是正中他的脖颈。
我把狙击枪挂在胸前,提着这俩狙击手返回了楼梯间,关闭楼梯的门。
在楼梯转角,我剥下了这俩狙击手身上的制服,让凌瑞帆和我换上。有了这身行头,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穿过门诊楼,前往病房楼了。
我们俩迅速换好了特种部队的制服,然后就朝一楼门诊大厅赶去。
这二人的衣服我们俩穿上有些大,就算勒紧了腰带仍有些宽松。全套的狙击手制服根本就不露出面部,眼部也由夜视镜和变焦狙击镜组成。
门诊大厅内一片漆黑,不过也没有什么阻拦。
凌瑞帆来皇后医院体检过,所以对这里还算熟悉。不过在门诊楼和病房楼连接处还有一道阻隔,我看到这里也驻守着一队士兵。
第四百五十四章 现实危机
在强敌面前不要自卑,竭力发挥出自己的能力,才有可能打败对方。
电影中的美国士兵往往都很厉害,尤其是特种部队的士兵,个个以一敌百。除了这些特种部队的士兵,英美两国的特工也非常厉害,甚至达到了无人能挡的地步。
可这俩国家在某些战役中还是失败了。
我从腰带上摸出了一枚催泪弹,打开保险丢向了掩体后。
掩体后的这支士兵当即惊慌失措,凌瑞帆朝这些士兵又丢出一枚手雷,他们还以为是催泪弹,只顾着遮掩口鼻,手雷炸响,将他们炸翻一片。
在烟雾的掩护下,我带着凌瑞帆迅速穿过通道,进入了病房楼的走廊内,按下了电梯,但电梯已经停止了运行。
看来我们只能爬楼梯了。
隔离病房在二十一楼,这对于我们俩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我们一边往楼梯上攀爬,一边丢下身上的装备,爬了五层,凌瑞帆开始气喘,她索性抛弃了所有的武器装备,留下一套运动衣贴在身上。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我也丢下了战术头盔,但仍拿着狙击步枪。
到了十楼,凌瑞帆瘫坐在地,再也不愿起来,我也大口喘着气,让她留在这里等我。我端着枪进入十楼的病房,快步冲进了护士站,一名护士闻声朝我望来,张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我看到她的嘴角残留着血迹,身上的制服也沾满污血,看来她也发生了病变,就开枪击爆了她的脑袋。
冲进配剂室后,我在配药台上搜寻葡萄糖。
现在的葡萄糖注射液都换成了250ml的小瓶,我拔出匕首撬开瓶塞,仰头畅饮。这是补充体力的最佳饮品。
喝饱后,我又抓起了两瓶带给凌瑞帆喝。
不过我听到走廊内传来了脚步拖地的声音,忙又抓起一瓶酒精,躲在配剂室门后,朝外面看去。
一名白大褂上布满血污的丧尸医生领着一群丧尸朝这里走来,我当即取出打火机,点燃了酒精,甩出了配剂室。
燃烧的酒精落入这群丧尸中,登时冒出了烈焰,被燃烧着的丧尸哀嚎着四下逃散,我趁机冲出了配剂室,往楼梯口奔去。
关闭了楼梯口门,凌瑞帆就迎了过来。
我把葡萄糖递给了她,示意她喝下解渴。凌瑞帆一脸疑惑的望着我,询问:“袁老师,这能直接饮用吗?”
“当然可以!”我又感觉到了渴。
凌瑞帆一脸喝下两瓶葡萄糖,我们继续顺着楼梯往上爬。
到了二十楼,我们俩都累的坐在地上不愿起来,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安慰她:“小凌你知道吗,在911时,有人从26楼走楼梯逃生,居然成功了!”
凌瑞帆就表示:“听说了,不过他是从上往下,我们却要从下往上,从物理学上讲,下楼省一半力气,上楼却要增加一倍的力气。”
我彻底丢弃了特种部队的制服,只留了运动短裤,连突击步枪也不要了,握紧了匕首,带着她继续爬楼梯。
从我们身后的楼梯上传来了丧尸的低吼声,我们回头一看,登时惊讶。楼梯上已经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丧尸。
求生的**令我们又产生了力气,继续往上爬去。
当我们爬到21楼时,已经累的彻底没了力气,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病房走廊的门。
走廊里站着一群丧尸。
我们俩躺在了地上,就感觉身体如同纸片一般飘起,迅速朝隔离病房中飘去,穿过了这些丧尸。
凌瑞帆的身体被放置在b病房内观察,我的身体在a病房内。
穿过玻璃门,我的魂魄返回病床上,跟躯体融合,慢慢睁开了眼睛。
现在我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脸上也戴着氧气罩,不能说话。床边的仪器还在工作,我的四肢都被固定在了病床上。
无论我如何呼救,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可以猜出隔壁的凌瑞帆跟我的情况一样,照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饿死活着被这些丧尸咬死。
我只好闭上眼睛,迅速入睡。
在睡梦中,我的魂魄没有跟躯体分离,不过我又可以拨打幽灵电话了。
越洋电话是打不出去的,我只好拨打了隔离病房办公室的电话,居然有人接听。我忙对这名护士道:“ab病房的病人苏醒了,ward a and b,the patientawake!”
对方迅速挂断了电话。我正准备继续拨打管会长的电话时,床头的闹铃声惊醒了我。
我睁开了眼睛,两名穿着防化服医护人员推开了病房的玻璃门,走了进来,来到病床旁边,看到我苏醒了,就向我点头示意。
一名医生用汉语对我解释:“袁先生,你和凌瑞帆小姐已经发烧三天了,我们却怎么都查不出你们的病因,管会长建议我们用物理方法为你们俩降温,这方法还挺有效。”
我忙也眨了眼睛示意,他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翻开了我的眼皮,表示:“你身上的病状已经减轻,管会长认为你是因为远离家乡而高烧的,而凌瑞帆小姐是因为思乡而发烧。”
他看到我要说话,就移开了我脸上的氧气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对他们俩道:“谢谢你们,我感觉自己完全恢复了健康,一点事都没有了,我的身份核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