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记-第9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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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枣枣问下去,会问出什么惊人之语。
邬金玉虽然觉得枣枣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恭敬地说道:“好。”
主仆两人出了王府上了马车,金玉的仆从六角咋舌道:“这大郡主真生猛,竟然问少爷你的年龄。”望着邬金玉如玉一般的脸庞,再想起刚才大郡主看向自家少爷那两眼放光的样子,六角忍不住说道:“少爷,你说大郡主会不会看上你了呀?”
邬金玉沉下脸说道:“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下去。”当年若不是枣枣相救,他很可能被拐子给拐卖了,就他的长相被拐卖下场肯定很凄惨。这些年,邬金玉一直都记得枣枣的相救之恩,所以他也容不得六角污蔑枣枣。
六角吓了一大跳,忙说道:“少爷别生气,我就随口一说。”邬金玉的脾气很好,平日很少发脾气,这算是第一次了。
邬金玉瞪了一眼六角,很是不高兴地说道:“大郡主是姑娘家,你这随口一说就是污蔑他的清誉。”
六角忙指天发誓,表示自己再不敢了。
王府之内,柳儿皱着眉头问了枣枣:“大姐,你刚才干什么?好端端地问人家年龄做什么?”她大姐也太不注重男女之防了。
枣枣打着哈哈笑着说道:“我就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所以就忍不住多问了两句。”
柳儿又不傻,哪能听不出枣枣是在敷衍她:“大姐,什么似曾相识,你这分明是在骗我。大姐,以后万不能再当着人家的面问年龄了。”这事传出去,她大姐肯定会被人非议的,到时候整个王府也跟着没脸。所以,她要坚决制止枣枣这种荒唐的行为。
殷兆丰虽然是枣枣的护卫,但也觉得枣枣刚才的行径有些轻浮了。殷兆丰说道:“郡主,你若想知道这小子的情况可以让人去打听,实不该当面问。”他哪能看不出来枣枣是看上人家了,只是大郡主再怎样像个爷们,也还是个姑娘的。这姑娘家就该矜持,可不能上赶着。上赶着的姑娘,会被人看轻的。
枣枣觉得殷兆丰越来越得懂她了,心情顿时大好:“那你现在就去打探下这个邬金玉的底细,晚上再跟我回禀。”
殷兆丰没推迟,应声去了。
碰到这样一个姐姐,柳儿简直要愁死了,也不回主院拉着枣枣去了她的院子。进了屋挥退了众人,柳儿这才开门见山问道:“大姐,你是不是看上了刚才那少年了?”
枣枣这回没有否认,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容貌出众性情又好的人呢!”虽然没直言,但言语之中表明她是瞧上了。
柳儿很想抚额,说道:“大姐,我们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万一他成亲了呢?或者说定亲了呢?难道你还要抢别人的夫婿?”就算大姐想,爹娘也不会答应的。
一时之间呢,枣枣还真没想那么多:“若是他成亲或者定亲了,那就算了。若是没有的话,我觉得他也挺不错的。”虽然是觉得看少年很顺眼,但对方若是有主了,她自然不会做抢人夫婿的恶人。
柳儿听到这话,整个人才松懈下来:“若是他没定亲或者没成亲妻,这事也得先跟娘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万不能自己去寻他。”就柳儿对枣枣的了解,真干得出来这样的事。
枣枣撇嘴说道:“万一他父母愿意,他自己不愿意呢?强扭的瓜不甜,还是得问过他的意思才成。”
柳儿都不知道该如何跟枣枣说下去了。
玉熙午觉醒来以后,美兰就将枣枣遇见邬金玉的事告诉了她。说完后,美兰小声道;“王妃,我已经发了话,没人敢乱说的。”
听完美兰的话,玉熙有些头疼:“这个臭丫头,她是觉得我太清闲了,一天到晚的给我找事。”
美兰笑着道:“大郡主也是男孩性子,大大咧咧,有什么说什么。”这是优点,同时也是缺点。
玉熙摇摇头,可不能由着那丫头来,要不然还不知道会闹什么笑话呢!
到了前院,就见云擎正跟袁鹰商议事情。见到玉熙神色不对,云擎让袁鹰下去,问道:“怎么了?谁惹你了?”午觉之前玉熙还好好的,这就黑着一张脸。
玉熙冷哼道:“枣枣那臭丫头,大白天的盯着人家年轻男子看得目不转睛也就算了,竟然还询问人家家世跟年龄。这也幸好是在王府,若是在外面还不知道被怎么非议呢?”看到长得好看的少年竟然迈不开脚步,听到这话她这个当娘的都臊得慌。
云擎一愣,转而问道:“王府哪里来的年轻男子?”能被说成少年,肯定是在二十岁之下了,而王府的护卫都在二十岁以上。
玉熙说道:“是邬蒙的嫡次子邬金玉。那孩子喜欢花花草草,因为养的一盆花出了问题到王府请教俞花匠的。”
云擎有些惊讶,问道:“你怎么对这个邬金玉很熟悉?”玉熙整日忙于政务竟知道这个一个少年的喜好,如何能不让他惊讶。
玉熙说道:“是刚才曲妈妈跟我说的。”她那么忙,哪有时间关注邬金玉喜欢什么。
第1193章 郁闷的云擎
以云擎跟玉熙的地位,他们想知道什么也就一句话的事,夫妻两人很快就知道邬金玉的基本信息。
傍晚的时候,殷兆丰回来,他打探到的消息玉熙都知道了。不过殷兆丰说一件陈年旧事来:“说起来也是巧合,这个邬金玉就是当年大郡主救下的那个男孩子。”
时间太久,玉熙也忘记了。现在听殷兆丰这么一说,她也想起这事:“倒是巧合。”
殷兆丰斟酌了一番说道:“王妃,属下瞧着大郡主好像是看上了这个邬家二少爷。”他也是担心枣枣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所以出言提醒玉熙。
玉熙无奈地说道:“这事我跟王爷会处理好的。”怪只怪他们夫妻将枣枣养成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性子。
殷兆丰见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用过晚膳,云擎跟玉熙将枣枣留下来:“邬金玉今年十六,比你大了一岁,还没定亲。他有没有心上人,这个得详查。”至于枣枣以前救过邬金玉这一段,被玉熙特意给忽略过去了。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那都是戏文唱的,现实生活中可不能整这些。
枣枣这会终于知道不好意思了,低声说道:“爹,娘,我就瞧着那邬金玉看起来性子不错,没其他想法。”明明瞧着人家长得漂亮,这会却说人家性子不错。
虽然知道枣枣这话有水份,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好看的人多看几眼云擎觉得这个可以理解。
玉熙却没那么好糊弄,说道:“既然你没其他想法,那娘也不用再让人去打听那邬金玉有没有心上人了?”
枣枣听到这话忙道:“娘,就让人去打听下。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这么大年岁了,亲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早点将我的婚事定下来,爹跟娘你们也不用再整日为我的婚事着急上火了。”
云擎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别说姑娘了,就是儿子也没这么大咧咧说自己的婚事的。这一刻,云擎终于体会到玉熙的郁闷与苦恼了。
玉熙是很清楚枣枣的性子,所以一点都不惊讶。玉熙冷着脸说道:“你只见了邬金玉一面,就想将亲事定下来?你这是将婚姻当儿戏?”
其实在江南的时候,枣枣也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男子,但却没谁像邬金玉一样让她看了心直痒痒。不过枣枣知道玉熙的神情,若是她说心里话,怕不会如她的愿。枣枣低下头不让玉熙看到她脸上的神情:“没有,我就看他觉得很顺眼。”
云擎说道:“这还差不多。”
玉熙扫了枣枣一眼,冷哼一声道:“什么差不多?若是我们觉得好,然后将亲事定下来,以后她又变卦怎么办?”枣枣现在根本就没定下心来,玉熙担心她就心血来潮,过段时间就反悔了。可这婚事又不是儿戏,哪能说反悔就能反悔得了的。
枣枣心性到底差了一些,听到玉熙的话忙说道:“爹、娘,君子一诺重千金,亲事定下来哪还有反悔的。”
玉熙精得跟什么似的,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傻丫头真看上邬金玉了。刚才那些话,全都是糊弄他们夫妻。玉熙似笑非笑地说道:“再过三天你就要去贵州剿匪了,你的亲事等从剿完匪回来再说。”
枣枣有些犹豫。
知儿莫若母,听到这话玉熙就知道枣枣是真看上了这个邬金玉了。只见一面就看上了,玉熙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云擎也瞧出了不对,想了下说道:“枣枣,若是真想要这门亲事,你就不能去贵州剿匪了。”其实就算定亲枣枣也能去贵州剿匪,不过是将时间往后延一段时间。虽说军令如山,可云擎是军中老大,这事只他一句话的事情。这么说,不过是看枣枣的决心。
这确实是个难题,一下将枣枣给难住了。过了一会,枣枣道:“爹、娘,你们让我考虑考虑。”到底是立功重要还是夫婿重要,这是个问题。
云擎这会也不想看到枣枣了,说道:“你回去好好想,明晚之前给我答复。”
等枣枣走后,云擎苦笑道:“别人家的女儿是百众人上门来求,我们家的姑娘却是上赶着。”这落差,太大了。
玉熙说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在当初答应让她从军就注定了她不可能跟普通的姑娘一样循规蹈矩。”
云擎也只是随口抱怨一句,现在关键还是要解决这个问题:“这婚姻大事,可不能顺着她的意。”其他还好,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玉熙想了下说道:“先看看这个邬金玉有没有心上人?他没心上人,咱们就见见。”若是有心上人,就算枣枣瞧上了,这事就得作罢了。
顿了下,玉熙继续说道:“若是个好的,就让他跟枣枣接触下,两人若是合得来就将婚事定下。”枣枣有句话说得对,早点将她的婚事定下来,他们夫妻也能不再为她婚事操心了。
云擎有些不大情愿:“那邬金玉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能干什么?难不成以后还要枣枣养着他不成?”那岂不是养小白脸了。
玉熙的看法跟云擎不一样:“枣枣性格像你,霸道得很。若是给她找个性情一样的,以后针尖对麦芒,每日吵吵闹闹的,到时候你我都要跟着烦心。”
这话云擎就不爱听了:“我什么时候霸道了?”他对玉熙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好不,怎么还得了这么一个名头。
玉熙嗔怪道:“要不要我举几个例子给你听?”只要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玉熙都是顺着云擎的,所以夫妻才会相处这般融洽。若是针尖对麦芒,不知道闹成什么样了。
云擎可说不过玉熙,咳嗽了一声道:“现在说的是枣枣的事。”
玉熙觉得没再说下去的必要了:“这事明天再议吧!”等了解详细情况,再做决定。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云擎有些担心地说道:“你说枣枣这行为会不会影响柳儿呀!”若是柳儿也跟枣枣似的,那他真不能忍受了。
玉熙对此倒有信心:“你放心,不会的。”柳儿受的教育跟枣枣完全不一样,所以这个并不需要担心。
第二天上午,余志就将他打探到的情况跟玉熙说了:“王妃,邬金玉并没有心上人,不过这个邬金玉非常喜欢伺弄花草,在花房经常一呆就呆整天。”
玉熙问道:“除了喜欢伺弄花草,可还有其他的喜好?”
余志摇头道:“这人除了伺弄花草,平日就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连门都很少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个姑娘了。
玉熙有些疑惑地问道:“邬家那么大的生意,怎么会容着他一日到晚在家呆着?”
余志还是很尽职地,说道:“邬金玉不是做生意的料,邬阔逼迫数次无用之后邬也放弃了。”哪个当父母的不想儿子成才,可是邬金玉除了喜欢伺弄花草对其他一概没兴趣。做生意不行,读书也不喜欢。
邬阔威逼利诱甚至用上家法,可仍然没用。时间长了,邬阔也就放弃了,只想着以后给他娶个能干的媳妇,再分些出息好的产业给他,让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玉熙觉得这个邬金玉还挺有意思的,对花草如此痴迷也很少见了。玉熙问道:“那他伺弄出来的花草怎么样?”
余志道:“听说培育了好些新的品种。对了,他曾经培育出两盆绿菊,其中一盆就送入了王府。”
玉熙对这事倒有点印象,那是去年的事:“那绿菊就是他培养出来的,倒是不错。”这菊花有金黄色、火红色、晶紫色,也有雪白色,但绿色的菊花就很少见。玉熙当日瞧着也觉得很稀罕,不过她没留,而是让人送去给了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