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上,君在下-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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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即选择了背叛,他即选择了背负如此大的沉痛,就不会回头,即使回头了也是一片黑暗。
次日,明芳从未想过自己可以重新的看到阳光,冬季里的光线是温暖的却暖不了他的心,他不知道竞秀为什么不灭他的口,可这样放着他似乎比死还痛苦。
把一个不能说话不能动的人丢弃了荒野处,这样的自生自灭让他感觉到可怕,不管自己从小是以什么身份呆在丞相府,从未曾寂寞过,所有的人都很关心他,让他感动。
也许正是因为自己的生活太美好,所以上苍才这么对他,让他的生命得以平衡吧!
千岩……他该如何的担心他呢?老爷夫人该如何的彻夜未眠呢?还有他的公子……明明还在身在牢狱中,自己却还让他担心……
泪永远的落不尽,可是明芳却发现自己的泪已经干枯,邹然伤心,他还是想看到那一张张关心他的面庞,想听到他们慈爱的声音,想奔入他们温暖的怀抱。
不能放弃!简单的几个字让明芳勇敢了起来,没有手脚没有声音,他可以爬可以滚,可以去找人求救……
可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不管是四肢还是喉咙带着给他的都是钻心的痛,到底还能活多久……
从靠着小坡的姿势,明芳坐直了身子,路过的马儿与马车没有一辆停留的,或许是因为没有看到他的存稿也或许是因为他人根本不想救他这个废人。
一个简单移动耗尽了明芳所有的力气,终于他可以滚下这个山坡,争取自己活的机会。
身体滚落下的一瞬,他的内心无喜无悲,谁也不知道当他的身体落于大道之时,会是怎么样一番情形。
生死各由天命,却不想在滚落的同时,脑袋碰上了一快石头,让之晕厥了过去。
“喂!死了没!”率先跳下马车的言语墨来到山坡的半腰处,用脚轻轻的踢着背对着他昏死过去的人,一脸的不耐烦,如果不是梅玉然要多管闲事,他才不会下马。
梅玉然从后翩然的走来,站在言语墨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面上温柔如水,语气中却又似宠溺又似责备:“小墨不要这么粗鲁!”
言语墨轻瞥梅玉然一眼后,甩掉梅玉然拉住他的那只手,冷哼道:“我哪里粗鲁?我只是在问他而已。”
梅玉然瞅着他无奈,与此同时眸眼里载满的都是宠溺与谦让:“好了!好了!你站着别动,我来看看。”
言语墨同样冷脸瞅着他没说话。
梅玉然心下哀叹一声,蹲下身来翻过了明芳的身体的一霎间,他悠然的面孔顿时落幕的不成样子。
“明芳!?这是明芳?”难以置信的声音惊憾言语墨。
“明芳?”言语墨只觉得有许些熟悉,但真实的映像却没有。
“小墨快找附近最近的客栈,他的伤势很重。”梅玉然清秀的眉目骤然的凝聚,昨日那场暴雨持续了一天一夜,刚摸到他的脉搏已经虚弱不堪,而且伤口全部发炎,身体有灼热的烫人,看来是危在旦夕。
正如梅玉然所想,那日明芳头部击中石头至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一夜,加之昨日的大雨倾袭,路过的行人虽不少,可没人愿意去搭救一个手筋脚筋都被挑断的废人。
之间他醒来了两次,唯一的感觉便是白日的荒凉,黑夜的凄凉,心被打击的脆弱不堪。
喉间的辣痛,手脚交错的疼痛,身体被雨水打湿只剩头晕脑帐饥寒交迫,这样的他完全就是等死的状态,最后一刻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没有哭泣,没有去埋怨谁,只因他相信命运。
闭眼其实也是一种幸福,虽然会离开自己所爱的人,但,至少他会存在每个人的心中。
“要不要去休息?”言语墨望着脸色充满倦意的梅玉然,清然的双眉深深的聚拢着,两天一夜了,梅玉然都在不辞疲劳的照顾明芳,茶水没进一口,更别说休息了。
“不用,他现在还没醒,我无法放心。”梅玉然伸手轻轻的扶着明芳的额头,烧是退了,但还是没有全部退下,现在的明芳根本不能离开他的照看。
“我们应该回丞相府,伊云时已经被释放,现在他们应该很担心明芳。”二人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的一个眼神,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他实在看不下去他这样折腾自己。
“不……要等他醒来,更合况我要随时注意他的身体状态。”或许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把握让他重新的站起来,所以内心的愧疚让他无法入眠,与其睁着大眼躺在床上,还不如呆在他身边来的好。
“那我先去通知他们。”言语墨知道梅玉然的坚持估计是谁也改变不了,正如他们当年之间的那场矛盾一样,一僵持就是十年,到头来彼此回头的时候,只是lang费了十年的光阴。
“好。”玉梅然愁眉紧锁,疲累的揉着太阳穴点头。
ps:《将在上》与《老子劫色》的番外会在一起更,所以,累得快要吐的我,今天只能用这份番外解压,还有明天继续更正文。
清啼篇1 董秋意CP言潇予
任命赶赴凝华国的清啼与离纷于多日前到了目的地。
他们两个从进来凝华国就分开了,因为两个人一向不和在银月面前也是面和心不合,而且他们各自有个自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对方来帮忙,所以对于他们来说分道扬镳是最好的办法。
这厮,清啼已经作为下人在太子府中晃荡了好几天了,不说别的,就说这干不完的活就让他心里闹腾的慌,这烂太子府摆明的是给一点破银两打算的把他当牛一样的使?可怜他都这么多时日也没见到亦生在哪?真是苦了他的这把老骨头了……
“你是那个院的?怎么会在这里?”
冷如冰絮的薄然音色直穿清啼耳际,转身的一霎,让清啼撑着树干嘚瑟身形顿时一改吓尿的样子,咔嚓的就跪在地上神色恍惚的求饶着:“太子爷…饶命…小的……小的……”
言潇予双臂赋予身后居高临下的望着一直朝他求饶的下人,脸上是一层不该的冷傲之气,说出的话当然也是冷漠如斯:“行了!以后这里没经允许不准进入。”话音落再也不看清啼一样便离开了。
清啼眯眼望着言潇予离开的背影,停住佯装磕头的动作嘴上嫌弃般呢喃着:“是!是!小的记住了!”跟随着嫌弃的表情某人心里却在想:敢这么理所当然的接受大爷我的叩拜,你是要付出代价的!臭小子是太子了不起啊!
“阿董哥!你怎么在这里?林管家找了你半天了!”
又一道声音从后方插入,跟在言潇予面前那副吓尿的表情不同,这次清啼傲然的站起身来,睥睨着只到他肩膀的小姑娘,不爽道:“老子知道了!你别有事没事的就找我!”
“阿董哥……你说喜欢我的!”
没错,清啼就是借着自己绝美相貌,在进了太子府以后作威作福,勾引人家纯情小姑娘,又借着小姑娘掌握府里情报。
“行了!行了!现在没空理你,你不说林管家叫我吗?我先去看看!”清啼烦躁的摆手,他就是讨厌女子家黏黏呼呼的,比化在地上的糖还要黏,真是够讨厌的啊!
“阿董哥……”女子眼望甩手离去的男子,痴痴的唤了一声,心里踌躇着:怎么办?他的阿董哥不理她了。
清啼像躲着怪兽一样的飞速来到了林管家的房间,站在门前某人夸张的摆出吸气呼气的的姿态,让自己烦躁的心冷静了下来。
“咚咚咚……”
“进来。”
“林管家……你叫小的来什么事?”清啼听音推门,搓手哈腰的一脸嬉笑讨好的走了进去,没办法想要在这里呆着还是要看面前的这个老家伙,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说他护法的身份,那他也是一个富国可敌的商人吧?为了银月的破命令跑到这里跟人低头哈腰的,真是气不过。
林管家正在悠然的品茶见清啼那副讨好的笑脸,心下颇为满意:“小董啊……我看你最近的表现不错,正好太子爷书房的小童生病了,你去替他两天吧!”
清啼心下思忖:太子的书房?!这不就代表他可以见到亦生了?妈呀!简直是黄天不服苦心人!
“林管家!小二一切听您的安排!”面上和善而笑的某人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安排你老母!丫的等大爷我完成了任务玩不死你!看你还敢跟我得瑟。
林管家点头,又道:“下午开始就去书房工作吧!记得!太子爷看书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发出声音,还有看到茶盏里的水没了要及时的添上,太子爷习字的时候要赶忙的研磨,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书房是太子爷最重要的地方,不要随便的乱翻,不然被发现了你的小命可不保。”
“是!小的记住了!”点头的瞬间清啼不忍的又在心里抱怨:什么什么啊!真拿大爷我当下人!一个破太子哪里有那么的臭习惯!真是欠修理!
“下去吧!准备准备!”
“是,那小的先下去了。”
走出林管家的房间,远离人群,清啼一脸不爽的踢着身边的柳树干,不爽的自呢着:“亦生到底死哪去了?为什么不直接的找言潇予要人,干什么非要他降下身子来服从这些人,真是…可怜我命苦啊跟了这么一个没有良心的坏心眼教主…”
午时用完膳后,清啼一直都在书房候着,说实话真够无聊的……站的他一直打哈欠,这会儿见言潇予还不来,某人就便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当然是坐在太子的位置上了,那些小位置他还不屑一顾。
不过这太子的位置也不咋滴!没啥特舒的感觉!
伸手随便的翻翻,看到的都是一些字啊诗啊的,好单调啊……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单调,难道就没有什么春宫图啊,小**之类的?
想完清啼拿着笔在纸上放肆的写下了一段话。
好巧不巧的言潇予这时推门进来了,而清啼则听音邹然的站起身,站在一边时慌忙间却忘了被他带掉在地上的那张纸。
“怎么是你?”言潇予推门就看到了候在一侧低头的清啼,虽然只是侧脸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因为府上的下人第一次有如此相貌姣好的,当然让他记忆幽深。
“呵呵……太子爷是小的…小童生病了所以小的来替班的…”丫的,是大爷我怎么了,不可爱的家伙,大爷伺候你你就知足吧!
言潇予看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丑态也没说啥,反正是谁无所谓,只要少说话多做事便可,想完便朝书桌前走去,这边刚坐下,竟看到书桌一侧的落在地上的纸张,弯身捡起的同时让他黑了眼眶,因为上面写着: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清啼瞧望言潇予拿捏纸张的时候,就不忍直视的用手遮住了脸,只能说他真他妈的倒霉!
“这是你写的?”很明显言潇予此刻的神色与声音都比刚才要冷很多,他一向清心寡欲,突然看到这种含义很深的诗,不黑脸才怪。
清啼又不傻当然不能承认了:“太子爷……这怎么可能是小的写的呢?小的家境贫穷根本不会习字。”
言潇予狐疑的望着跪在地上一脸诚恳的清啼,看不出是真是假:“你叫什么?”
“董秋意。”清啼低头回答,不是不敢看言潇予,是怕他迷上自己俊美的面庞。
“董秋意……”言潇予细细的品着着三个字,最后点头只说了一句:“很俗的名字。”
什么!?我的名字俗?睁大你的脑容量想想也不俗,多好……董秋意……多有含义的一个名字,竟然说他俗?
言潇予把手中的纸张随意的搓成了团扔在了地上,凝着跪在一侧的人,口气中满满的都是不屑:“行了,起来吧!看你也不像会写字作诗的人。”
“是!”清啼被言潇予这句话气的直跺脚,什么叫看他也不像会写字的人,那首诗明明就是他写的,这个太子爷狗眼看人低,看来凝华国交他手上估计早晚会灭亡。
言潇予拿着书本刚看没两刻钟,就摸摸茶盏发现里面是空的,脸色又一次黑了起来,朝着候在一边还在发愣的人开口:“沏茶。”
“是。”
好吧,清啼承认他完全忘了林管家交代他的事情,而且看他也不像是伺候人的人,现在让他伺候这个高傲的太子爷,真想一巴掌打晕他,拖到床上绑起来,狠狠的欺负他,听他求饶的声音,看他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言潇予等了茶水好一会都没有等到,心下抬眸却见那人正在那里发愣,他真不明白林管家怎么给他找了这么一个人:“叫你沏茶发什么愣?”
“啊……哦……来了……”清啼提着茶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