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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节

将在上,君在下-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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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月轻扯唇角露出许些笑意的同时把长剑从男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霎时间妖冶带着浓重腥味的血滴迸溅了他一身,染红了妖异的紫色长衫。

    银月低头厌恶的望着衣衫上的血滴,挥手连瞧都没有教主一眼,便不带一丝感情开口:“拖下去!大卸八块!挂在教众示众,不服从者一律杀无赦!本教主从今日起要统治鬼魅,血洗江湖!”

    房间里持剑的五个男人包括半裸身的琴姬,言听银月的话,同时单膝跪地,齐声道:“教主英明!吾等定生死同随!”

    “哈哈哈……”

    银月傲然背对身后的六人,狂妄的仰头大笑着,他的笑声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会让人身间一抖。

    他终于站在魔教的顶峰,接下来,他要仰望这个黑暗的世界,他要笑看着别人痛苦,要让血腥尸体横满夏侯国。

131 暗中涌起的……

    从盟主连走出后夏侯丞迷迷晃晃的不知道在外走了多久,最终他实在没有勇气回到宁王府,所以便半路折身去了雨花楼。

    所谓醉逍遥醉逍遥……雨花楼如今成了排解他忧愁的地方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是为什么那些奇特恶心的事情非要发生在银月的身上,为什么人就不能安安生生快快乐乐的度完这简单的几十年。

    西窗边,夏侯丞双肘撑着桌面拿着酒杯,侧头呆滞的凝望着远处,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哀愁什么……神回的霎那间仰头一杯酒下肚。

    就这么两个动作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重复着,直到夏侯丞把蔚蓝泛着白光的天空看到了只剩下黑暗与星辰点缀,才摇晃着身体醉熏熏的走出了雨花楼的大门。

    “二哥!”如实来说是夏侯清之一直在雨花楼的门前等他。

    夏侯丞晕晕乎乎的听着突然响起的叫唤声,猛地侧身在距离夏侯清之两米的地段,不觉的睁大的眼眸想要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可是不管怎么看都是迷迷糊糊的三重叠影:“额……六子……你不都是……叫小二吗?”

    夏侯清之好看爽朗的俊脸在听到夏侯丞口中倾诉出的那一句话的时候,瞬间的冷厉下来,所谓酒后吐真言,看来银月不管怎么对他,他的心里还是只有他的存在,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存在是可以被替代了,同样他银月在夏侯丞心目中的存在早晚要被他替代:“小二…我们走吧…”

    “嗯……”夏侯丞倾听着不远处软软的声音,一个主动便投怀送了抱,本来就很想银月然后听三娘说了那些所谓的事实便更想他,如今又喝了那么多酒真的差点把心脏都想烂了。

    夏侯清之感受他与夏侯丞相贴的身体,即使没有达到肌肤相贴心也为此而猛烈的颤动着,这就是他对他的情,这就是他对他的渴望,虽然当年他没有紧紧的抓住自己的手,可他在激流中,为了他拼搏努力模样与渴望的神情,让他至今的难以忘怀。

    如果没有他对自己的执着,那么也不会有现在活着的夏侯清之,所以不管夏侯丞现在对银月的心是如何,他也一定要把银月从他的心里拔出去,即使拔的过程中会牵带出血肉留下空洞的伤,他会用自己的心脏填补。

    “六……抱我……好想你……”夏侯丞想要给银月温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热量都给他,告诉他‘你还有我’,这么简单的四个字他始终没有说出口,他的心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永远的陪伴他。

    虽然夏侯丞的唤着的不是他的名字,但听从了他的要求,那双结实的手臂跟随着温柔的笑容一起,还是如期的横抱起他的身体。

    而这厮宁王府,银月忍住了今天的乏意在宁王府的府门前守着,等待夏侯丞的归来,他知道那家伙是关心他才那样生气,可如今的形式告诉他,他必须要强,不然被吞噬的何止是鬼魅,就连他也会被夺走吧。

    夏侯清之、司寇令、微生羽这三个他从不放在眼中的人,如今竟然暗中的勾结在一起,不难想象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但谁也别想从他银月的受伤夺走任何他想要的。

    “呦……老六这是在这里做什么?”夏侯清之打趣的面容上挂满了得意,同时横抱着夏侯丞的双手暗中的收紧了,他太希望这一幕发生了,他就喜欢自己抱着夏侯丞的时候被银月看到,让他知道夏侯丞根本不是他的,也让他小小的收敛一下那种目中无中的姿态。

    银月听言抬头望去,凛凌的眼中折射出层层寒气紧盯着夏侯清之放在夏侯丞身上的那双手臂,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要把它们砍下来一样:“放下他,滚。”

    夏侯清之轻哼一声,微微的斜牵着唇角道:“要不你问问他要不要下来?”

    银月又不傻就夏侯丞那浑身散发出的浓重酒味,让他主动的说下来简直是痴人说梦话,相处了这么久他还能不知道他的酒品差到极点吗?

    “本尊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音落之时,银月的身后便骤然的现出了四道身影。

    即使如此夏侯清之仍没有打算放下夏侯丞的动作,直接踱步的从银月的身边绕道而过,同时还附赠他一句话:“教主大人好好的休息,看来身体不怎么好。”

    狠戾没有覆上银月的面但却蒙蔽他的眸,薄薄淡淡的唇边触动的同时,道出了最残忍的话语:“杀了他。”

    接道命令的玄霄等四人拿出武器顷刻朝夏侯清之出手,招招带着致命的凌厉,让抱着夏侯丞的夏侯清之开始逐渐的招架不住,即使这样他还是没有放开夏侯丞的身体,当然打斗中为了护住他还是多次的被剑气所伤。

    黑暗中,大门上挂着的灯笼所照射出的光芒,微弱的点亮了一小片地面,映出银月双手背负身后的狭长身影。

    而一直观场的银月愈加的觉得眼前的打斗无聊至极,所以,他快速的使用轻功闪在了夏侯清之的身边,骤然的从他的手中抢过酩酊大醉的夏侯丞,甩下打斗的几人离去。

    这边银月抱着夏侯丞顶多走了百十步,低头看着夏侯丞那张睡得的舒坦自然的面,想想他在夏侯清之怀里可能也是这个样子,冒着小苗头的火焰顿时的熊熊燃烧起来,所以他便毫不客气的把之仍在了地上,紧接着就听‘哎呦’一声的痛喝,夏侯丞便瘫软在了地上,不出一刻钟姿势怪异的某人又睡着了。

    “小二!”见此情景黑脸的银月出口叫唤夏侯丞,同时还不爽的送他一脚,可惜某人还是无动于衷的躺着,最后生气的某人也不打算过问他,扭着身子便迈着大步伐离去。

    大概又过来十刻钟,银月表情凝重的屡步折回,而夏侯丞还是那么般姿势怪异的躺在原地香甜的睡觉。

    迫不得已下,银月又狠狠的送了醉鬼一脚,然后弯身把他横抱了起来,抱的同时某教主还脸色很臭的埋怨着:“夏侯丞以后在吃这么多就杀了你!你不知道你很重吗?”

    结果回答银月的是一阵阵带着惬意的吧唧嘴巴的声音。

    ps:晚上等我赶回来再发一张。

132 都是深爱的……

    淡雅的房间因为晕黄色烛光的披洒多了一丝丝的妩媚,刚把夏侯丞收拾好丢上了榻的银月,此刻正安静的侧身坐在床沿边,应着光线他面色柔情可依的倪望酣然入睡的夏侯丞,手臂伸出刹那间纤细的指骨轻冉冉的落在了他的颊面之上,轻轻的动作似爱惜最珍爱的宝贝一样。

    也许是因为酒喝的太多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刚刚他放肆闹腾的原因,夏侯丞白皙皙无瑕的双颊处飘着丝绺的绯红,加之烛光的晃动让那两朵明显的绯红,变得好像是在闪躲飘荡似在脸颊上尽显可爱之处。

    想于此,银月满含着温情的眸眼更加的温和了起来,一张本是柔情可依的清秀面孔更是镶嵌上了绝美的微笑,笑意逐渐的加深与高高弯起的唇,绘画成了最美的风景线。

    谁都知道银月的脾性如何,能让他甘知露出如此笑容的人,除了他那个躺在玄冰棺的里娘亲以外,夏侯丞是第二个,估计也是今生的最后一个。

    身形下弯的同时,银月的面庞已经贴近了夏侯丞,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在他平滑白皙的额头上落下点吻。

    这个吻在很多人看来都是再简单不过了,但是通常亲吻额头除了表示宠溺之外还有一个含义,那便是对此人不用言语的深爱。

    正如此刻银月低垂的眸中饱含的情,正如浩瀚的夜空一般深邃且幽暗,而面对这种幽暗夏侯丞成了他眼中唯一一轮可以照亮他的明月。

    咚咚骤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银月的思绪,也因此让他万分柔和的面恢复了原本清凉凉的模样:“进。”

    随着淡漠的简音落下,花影恭敬如斯的推着房门走了进来:“教主。”

    银月已经把侧身面对夏侯丞的身体坐直了,凛冷的双眼含着精锐的光芒直射着,拱手恭敬站在他面前的花影:“杀了吗?”

    花影抬头,身体有些僵硬:“宁王出现阻拦了我等,所……”

    银月耳听这话也不想多听什么便直接打断了:“不用说了,既然是在宁王的府中他阻拦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本尊倒是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花影一听银月有任务要交给他心下大喜,好像自从那次他受伤了以后银月对他就特别冷淡,一般的大任务都不会交给他去处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他相信银月不会丢弃他,这么看来自己的信仰还是对的:“教主请吩咐,属下一定竭尽全力的去办。”

    银月听着花影的话不觉得倾斜着嘴角哼笑出声,随着笑声的落下他的右腿也跟着傲慢的攀上了左腿,双手则慵懒的向后搁置,支撑着修长的身体:“本尊要你去冥王堡杀了司寇令。”

    花影毫不犹豫的领命后恭敬的应答着:“是。”

    “下去吧!”银月很想知道司寇令在看到花影的那一刻会如何,更想知道他知道花影要杀他的时候他又会如何,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当初那么狼狈的瘫在他的手上,没想到如今竟然暗中的联合微生羽与夏侯清之对付他,真是可笑至极!

    这么想来既然他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就别怪他银月不客气了,不过这也不代表花影不在某些方面出现意外,药毕竟只是药控制的是一时的记忆,要想控制一颗深爱的心估计没有那么简单。

133 亲情更重要

    次日,稀疏温和的阳光慢慢的从门缝或者窗缝中渗入房间,而此刻所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副鲜活的画面。

    榻间银月躺直了身体漆黑着脸色,凝聚的眸眼静望着骑在他身上不说话的夏侯丞,道出的声音阴寒着丝缕的怒色:“你是不是昨晚的酒劲没有过去?”

    夏侯丞俊美的面上所呈现都是用无言无法形容的乖巧,同一时间他的饱含媚色的狭眸在深凝银月的东西,还悄悄的微撅着粉赤色的唇瓣,看似在撒娇实则真的是在撒娇:“想你了……”出口的话音很轻很霸道很深情,但是他伸进银月亵衣里的双手却不那么温柔了。

    银月一直忍着夏侯丞在他胸前放肆乱掐的手,一脸认真的警告着他:“想我倒是可以,但也不用这么用力的掐,再怎么说我也是人有血有肉。”

    音言夏侯丞刚刚还柔和万分的面庞,瞬间的如充了血一般的可怕,还有一个明显的原因那便是银月的宽让,造就了他的嚣张:“你有血吗?你有肉吗?老子整日整日的在外,某人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知道呼呼大睡。”

    银月听着夏侯丞似带着埋怨的话语,不觉得压下了刚刚对某人的宽让神色,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是吗?昨晚本尊可是从你四弟的怀里把你抢回来的呢?”

    这声音这语调这么明显的刺激着夏侯丞,让之像是身上着了火一般的从银月的身上转移到了里侧,侧身不断的讪笑着:“呵呵……是吗?我怎么不记得老四抱着我回来?那我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应该没有吧?”

    闻言银月的双唇不觉得微微勾起,夏侯丞这点他太了解了:“你觉得呢?”

    夏侯丞看着银月的表情思索了好一会,才试探性的开口:“我觉得……肯定没有……要不然我现在怎么会好好躺在这里。”

    对于夏侯丞的回答,银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侧身面对着他,伸出右手放置他的腰间,不断的轻抚着,与此同时他的面上露出了一抹难以猜测不明深意的笑容,声音也是轻昵昵的:“那是因为你答应今天用嘴巴弄十次。”

    “……”夏侯丞因为这句话差点风化当场而死,十次?不是一次?!

    “你是想*尽人亡吗?”夏侯丞只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答应这么可悲的问题,他最讨厌给他用嘴巴了,每次都泄在里面,弄得他一天的食欲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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