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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将在上,君在下-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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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丞之后,银月盯着夏侯清之没点疑惑的陈述着:“你跟林织什么关系。”

    夏侯清之笑了,跟面对夏侯丞的那种笑不一样,此刻他的笑渗出的都是阴冷:“教主果然聪明过人。”

    听他承认而且唤自己一声教主,银月便知道他就是当日易容成他模样的那个人,因为他记得当时牵制住他的男人身上的味道,跟眼前这个简直是如出一撤:“她已经被夏侯丞杀了,你应该停止你想做的事情,不然本尊是不会饶恕你的。”

    对于林织的死夏侯清之,没有任何紧张的情绪:“杀了又如何?我们只是彼此利用的关系,不过教主大人何时饶恕过我?如果二哥知道当年是你推我们兄弟三人下的激流他会怎么样呢?”

    银月不知道夏侯丞知道会怎么样,但是他也绝对不会让这个突然出现的兄弟为所欲为:“不想死最好老实呆着。”话音落转身离开。

    独自站立在原处的夏侯清之望着那道高傲的身影双手攥拳冷冷的渗出寒气。

125 小暧昧

    飞速的跑回厢房的夏侯丞一脸的担惊受怕,像贼一样的突突的关上了房门,背靠着暗红色的木门上,单手捂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脏生怕银月破门而入,为了以防万一某人还特地转身把门从里面销上。

    银月跟夏侯清之交涉完之后,便追着夏侯丞的脚步往前赶,他当然不知道某人是多么的害怕他,所以本着好好调教他的原则,直冲到了他的门前。

    伸手推门的时候才发现房门从里面上了锁,银月那泛着平淡之光的面色,顿时犹如天空密布起的黑云覆盖了整张面孔,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双如嗜血利刃的寒眸,直瞪着紧闭的木门像是要把它看穿一样。

    夏侯丞支耳倾听外面推门的动静,躲在床上盖上被子的身子猛颤着,豆大的冷汗在顺着肌肤滑落的同时更是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情。

    夏侯丞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就银月那点小肚鸡肠,那么不巧的让看到自己用手触碰夏侯清之的嘴唇……真是倒霉……

    而这时矗立在外的银月的脸色,已经从乌云密布的脸下起了磅礴大雨,这也别怪他,因为他本来就没怎么生气,可是这人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把他关在房外,这不还是证明他跟夏侯清之之间有什么吗?

    做贼心虚吗?想着银月心中冒起的小伙苗骤然的变成的烈烈焰火,竟然他不愿个自己开门,那么也别怪不客气。

    想完银月冷然的一掌灌上了五成的内力,把那张看似牢固可靠的房门打的粉碎,破碎的木屑随处的飘荡崩落,点染了所谓的气势。

    夏侯丞是被那皱然一声响给吓得直接的蹦下床,就在可惜他的房门之际,身着珊色衣袍的银月毫不犹豫的跨进了房间,来到他的身边,目不转睛的冷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的凌厉。

    夏侯丞哪里还顾得那被他连累的门,现在应该可怜的是他自己才对,每次银月眸色冷冷的直视着他不说话的时候,便证实了自己将要大难临头,他可怜的小屁屁本来就快开花,他可不想再被弄开花。

    所以,在强者面前就要看清事实,软弱给他们看,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正如此时,夏侯丞献媚的投进了银月的怀里,就像只乖巧可爱的猫咪一样用额头抵住他的肩,一只手拦着他的腰身,一只手在他胸前意味不明的摸索着。

    激荡着水花的狭长双眼,在抬起的霎那间充斥着可怜:“银爷……小的知道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的饶过小的一次吧……”

    银月双臂背于身后,任由某人在自己身上耍贱,像个木头人一样不说话也不动,随他怎么着,反正今天这顿调教是少不了的。

    “六……小六子……你忍心让我小。穴开花吗?我可是你最亲最爱的那个人,为了将来为了……孩子……饶了我吧……”侧脸贴着硬度与柔软度适中的胸膛,夏侯丞不甘寂寞的手指已经转移到银月某处的雄伟地段,但在他说出孩子两个字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什么孩子?为什么会说到这个话题?他又不会生!

    “孩子?!难道你跟哪个女人生了?”听到此银月清秀淡漠的面上掀起了一层如涛lang一样凶猛的厉色,不能再淡定那只紧攥着夏侯丞的手差点没把他的胳膊给捏断。

    “额?什么我跟哪个女人生孩子?老子措施很到位的好不好……”话音落某人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夏侯丞引以为傲的一句话顿时让银月半磕着眼睛微抿着嘴巴笑了,那种笑充填着属于修罗的毒劣气息,层层的在他身上开始扩散开来:“是吗?到底怎么个到位呢?”

    “六……”夏侯丞泪奔的揽住了银月的脖子,身体有意无意的与他碰撞摩擦以示掩盖刚刚的事实。

    只要生气了银月就是软硬皆不吃的那种人,除非你认错的态度诚恳,当然这个优势的条件如今只特例在夏侯丞的身上,谁让他浑身都是毛病。

    “六……”夏侯丞坚持不懈,一双长而挂着媚。色的眼睛无不荡漾着春色,一缕浅粉色的唇朝银月展示着它美丽饥渴的所在,因为某人故意的撕咬变成了给予滴出鲜血的赤红状态,好吧……夏侯丞承认勾。引这个方法是百用不厌,反正又不是没惹过他,这家伙就是出了名的嘴硬心软,虽然有时候心也特别硬,不过还是有软的时候存在。

    银月面无表情,敛下眼睑的眼珠跟着夏侯丞卖力的献媚姿态转动,像是在他审视合不合格,又像是在期待他之后的动作。

    夏侯丞虽然强烈的感受着银月炙热的光线在他身上转动,但只要他没妥协自己再怎么主动也是徒劳,而且看看那扇被粉碎的房门,生怕自己也会变成那样,所以某人选择了终极绝招:“到你房间……”

    银月耳听着深意明了的几个字,先是望了望地上那些可怜的木屑,后则收了视线点头:“好,不过如若本尊不满意你会跟这扇门一样的快乐。”

    夏侯丞瞬间黑脸,为什么做错的都是他啊?只不过稍微的碰了一下下老四的嘴巴而已……果然爱上一个魔头真可怕,以后若真的想要沾花惹草那么要率先的把命交出来,心里这么想某人的嘴巴却不是这么说:“一切谨遵教主懿旨……”

    这厮,二人来到了银月的房间,闭合的房门感觉不到一点风向,可屋子里的寒气却冰的夏侯丞身子直哆嗦着。

    这也不能怪他娇弱,那个变态银月竟然让他脱了衣服举着佩剑站在床前受罚,而且还用束腰紧紧的绷住了他的双腕,这些还不过分,更过分的是为什么银月要坐在那里赤着变态的眼眸望着他。

    “喂……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过分……我都认错了……这样很那啥……”夏侯丞红着觉得很羞耻,其实他想说是这样很不好意思,可是越是注意到银月野兽般的神情,他越是觉得自己是冒充饿狼的小菜狗。

    果不其然,银月这只大野兽在听到他的话的同时从床边坐着的姿势,巍峨的站起了身来,修长慢挑的身形朝夏侯丞步步紧逼着。

    房间内,银月每跨一小步夏侯丞就会猛跨一大步,这样循回渐进,某人实在扛不住的求饶了:“可不可以轻一点……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折磨我……”

    “你觉得呢”银月修长的食指挑着不明之味抵至了夏侯丞胸前凸起的**,狭长的指尖在重重的按住**的时候,然使他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好敏感……”启唇说话的银月再一次的朝夏侯丞紧逼,而夏侯丞跟随着他的动作往后又大退了一步,看似躲着他的动作其实更像是在**。

    就这样,二人你一步我一步的后退,最后退至了在若大的圆桌前,然而银月一直轻抿的唇形,正在此时勾出了邪恶的弧度,因为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

    身体猛地被压在了冰凉的桌面上,银月紧跟在上,两只手像是带着魔力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惹得夏侯丞是神色迷乱身体燥乱。

    小东西……永远都那么敏感……”话落,银月低垂着双眼,动作爽利的拉起夏侯丞的身子,拖着他的两条腿让之对着自己敞开的坐在了桌面上,而他被绑住的双手也如期的并合的搁置在了银月的脖颈之上。

    “不能松开吗?”夏侯丞虽然觉得这么做很刺激,可他也是个男人……这样着实的有点丢人。

    “不能……”银月伸出软软的舌头暧昧的tian舐了一下夏侯丞赤色的唇,另一只手覆在了他已经高。昂的下处,随意的揉搓着。

    “嗯……”夏侯丞控制不住的轻吟把额头抵至他的肩上,藏掖住因为某种感觉而羞耻绯红的面孔,可偏偏那双眼睛却看到了下面的动作,这让他更加的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喂……我来好不好……”夏侯丞低着头不去看银月的脸。

    银月最喜欢的还是他这般模样,即使再害羞他还是想要掌控主动权,即使每次被自己贯穿的已经神志飘离,他还是嘴硬的说要让他也沦陷。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每次在触碰他身体的时候便已经彻底的沦陷,只是跟他沦陷的表现不同,可是这个人还傻傻的以为他没感觉……

    好一会儿过去,夏侯丞只听到粗喘的气息没听到想听的话,有些小气愤的猛然抬头:“好不好!”

    暖阳斜射房间,点亮了温情与旖旎,四目相对,情陷其中。

    此时的银月已经把那层虚假的面具除去,绝伦的不凡之面完美的呈现在夏侯丞的面前,可……最吸引他的却是那对闪烁着温柔之光的漂亮眸眼,夏侯丞一直都特别的喜欢他的眼睛,虽然有时候寒气森森的让人心颤。

    可……不知道何时,这双让他恐惧的眼眸里倒映出了对他的爱欲柔情,每次对望,心总会莫名的加速,唇总会不禁的半启,身总会主动的向其靠近。

    想要被吻着,想要被那双绝世的暖眸一直一直的注视着……更想要他一次次的在自己的身上奔驰,留下爱的水泽……印烙出被称为爱的痕迹……

126 该知道的早晚都会知道

    膳厅里,桌前秉立而坐的宁王脸色差到了极点,气的发直的眉毛与瞪大的眼睛差点没把门口看穿,夏侯丞跑出去野了这久好不容易回来,竟然连晚膳也不过来吃,而且现在老四还回来了,这不是摆明的不把这个家放在眼里吗?

    “老大去看看小二那个臭小子究竟在干什么,不管他在做什么都给我拖过来,这都什么时辰了难道要这一桌子的人等他吗?”

    “是,爹!我这就去看!”宁王发话夏侯木染即刻的站起身来连步的转身离去,当然不甘寂寞的孔汝钦也紧跟其后,其实最近他都在跟夏侯木染商量回巫医谷的事情,毕竟他不能总是呆在宁王府。

    夏侯木染前脚刚踏出膳厅的门后脚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跟在他的身后,所以某人一脸厌恶的转身,绷脸吼着:“你跟着我干什么?”

    孔汝钦浑身散发儒雅的气息,笑看着凶巴巴的夏侯木染,好看的眸眼都弯在了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算是彻底的了解他了,不过越是了解越是喜欢,所以对于他某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喜欢你……所以跟着你……孔某为什么不跟着别人……”

    绷紧的面闪过黑线,同样的话夏侯木染听了不下于百遍正常来说是每天都会听几遍,所以别说有什么感觉了,他简直感觉孔汝钦就是每天在斗他玩而已:“懒得理你!每天说同样的话不觉得烦吗?听都听腻了!”

    孔汝钦云淡风轻的微笑着,自行的把夏侯木染炸了毛的样子,想象成了温顺可依的小娘子后,温文如水的启唇道:“那孔某就说句你没听过的,今夜我们洞房花烛可好?”

    一提洞房花烛夏侯木染就更生气,这句话他的确没有说过,但是每天晚上跑去骚扰他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那个他吗?这跟说出来有区别吗?

    “孔汝钦你知不知自己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让你救个人你就要提出娶我的要求,是不是以后我爹再找你救人,你就会把我的几个兄弟都要了啊!”

    孔汝钦听言轻轻的摇头,稳步的提起袍底来到了夏侯木染的身边,双眸认真的盯望着他,无比郑重的开口:“世上能让孔某提出此等要求的也只有你,所以,今晚就乖乖就范吧,不然我可是会强行把你带到巫医谷,到了那里可就是孔某的为所欲为的地方了。”

    夏侯木染闻听孔汝钦的话,深聚起了剑眉,眼神飘忽带着寒气的瞥了一脸认真的某人一眼,给了他个面子佯装害怕的开口道:“我好怕……切……”

    孔汝钦无奈的盯着夏侯木染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牵出一抹笑,浓浓的眸眼中荡漾着慢慢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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