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宠-第2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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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辰一起回了国;顺带还在顾家小住了几天;之后却又耐不住外界的吸引力;又号召了几个国外的好友;大家一起穷游去了。
而顾良辰原本还打算在小年时;去京都接顾眉景回家住几天;后被裴音训了一顿;提醒他乔乔现在是萧家的媳妇;才无奈的打消了心思。
顾良辰看到妹妹很高兴;看到妹妹身后的三个小尾巴;脸色就臭了;不过;随即想到这三个小崽子乃是代替萧权来送妹妹回娘家过年的;他又忍不住窃笑起来。暗自琢磨;要是萧权知道他刷存在感的机会被三个兄弟取代了;到时候脸会不会拉的很长?会不会恼怒的将三个小家伙家暴一顿?
嗯;值得期待。
抱着只要萧权不高兴 ;他就高兴了的思想;顾良辰对以萧榆为首的萧家三兄弟很热情;那股子恨不能掏心掏肺的热情劲儿;把逗比萧槿感动的泪眼巴巴的;临去海市时;还扒着顾良辰的肩膀叫辰哥;不住的说着;“辰哥你真是我亲哥”“辰哥我舍不得你怎么办?”“辰哥你什么时候去京都看大嫂;记得给我打招呼啊;我带你吃遍玩遍京都。”
萧梓和萧榆都露出一脸不忍直视样;心里暗骂萧槿这家伙简直是蠢货!!
他来时难道都没对大嫂家的亲戚做个简单了解?大嫂这位堂哥可是在京都上的大学;还和大哥、许钧、陆止他们是好友;早几百年前就把京都玩遍吃遍了;还用他在这瞎积极?
这厮这么蠢;真的是他们萧家人么?这活脱脱是拉低他们全家人的智商下限啊。
萧榆和萧梓把帽子扣下来;不愿意露脸了;嫌丢人;至于萧槿;还在不舍的和顾良辰挥手告别^……
而萧榆这点不舍的情绪;很快就又烟消云散了;在他认识了好基友——乔安南后;觉得自己的认知世界;又开了好大一扇窗;和乔安南志趣相投;两人恨不能拜把子。
同行的萧榆和萧梓对乔安南也很友好;之后几天又被乔安南带着在海市撒欢;从来没这么“潇洒”过的三兄弟;对海市更喜欢了;也更想多在海市留几天了。
晚上四人在游戏房打游戏打了通宵;深恨相逢太晚;甚至暗戳戳商量;要不下年还陪大嫂回娘家?至于大哥什么的;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萧槿第二天把这天晚上的事儿;以短信形式发给顾良辰。顾良辰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拍腿叫好;当即转发给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猫着的萧权。
哈哈;让这厮狂;要被挖墙脚了吧;哈哈哈……
在海市停留的最后一天;表姐和王天益夫妇带着小包子过来了;小包子已经将近九个月大;爬的特别快;他还不会说话;不过却已经能用自己独有的语言嗯嗯哈哈;还特别喜欢得到别人认同;若是他说话时;谁不给他回应;他就会哭给谁看;典型的小霸王。
顾眉景稀奇的不行;问表姐;“他怎么变成这样了?”她记得小包子满月时;家里人都说小家伙是个好养活、好脾气的;怎么现在这么霸道了?都谁教的啊?还是说;他自己变异了?
顾眉景好奇;表姐闻言就说;“谁知道跟谁学的?这小东西现在特别喜欢大家伙都看着他;我婆婆说;他这是表演欲强;喜欢得到认同……”
顾眉景嘴角抽抽;这么屁大点小孩儿;;就想得到大家认同了;这不说笑话么?他又不缺爱;家里几个长辈恨不能眼睛都长在他身上;你说;都这地步了;他还想让大家怎么认同他?
就这会儿功夫;小家伙又捡了件玩具往嘴里塞了;乔安雅立马开口;“王晟睿把你手上东西放下;快点;听到没?”
小包子叫王晟睿;姓氏笔画简单;满打满算就四笔;可名字笔画太多了;以后学写字时;不定怎么困难呢。想当初顾眉景初次知道小包子的名字时;还无语了好久;与表姐道:“你就等着睿睿长大埋怨你们父母吧。别的小朋友名字就好写的很;偏你们这;呵呵……”
乔安雅嗤之以鼻;“怕什么?这样重名的几率不高;你懂不懂?你没听上户口的那人说么;以后都不让用两个字的名字了;说是重名几率太大。我儿子的名字就很好;给你说;要不是叫四个字太出挑;我都想给我儿子的名字再加一个字……”
顾眉景:“……”那不是出挑;那是神经吧?
顾眉景就反驳;“不管你;反正以后我和萧权有孩子;就取名简单点;最起码好写。”
乔安雅呵呵笑;“能好写到哪去?再好写还能省遗漏了那个‘萧’;呵呵……”
顾眉景:“……”萧字复杂也没办法;这毕竟是姓氏;丢不了啊。郁卒。
年初十顾眉景和三个“保镖”一道回了京都;这之后的日子;顾眉景一边工作学习;一边耐心的等着萧权下次“光临”。
可惜;原本说好的;再过几个月就会回来的萧权;却直到这一年的暑假还没有回来;顾眉景的失望可想而知。
而从十八集团军那里传来的消息;仍旧一层不变的是;萧权此刻正在任务中;再多的信息却是无法透漏了。
顾眉景无法;为了不让愧疚不已的萧家长辈替她担心;只能做出不在意状;继续努力工作。
她这时已经研究生毕业了;不想读博;便继续呆在研究所中。这一呆又是几个月;到京都开始下第一场大雪时;这一天;顾眉景突然接到林韵之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林韵之声音焦急中带着哭声;顾眉景心里突然一跳;想起了几天前一个深夜做的噩梦。
那时她梦到萧权正背着一个人在密林中跑;他们身后都是枪声;身前不断有火箭炮在轰鸣;她能看见萧权不断冒着血的胸口;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甚至看见了一颗子弹的移动轨迹;将要射中他的膝盖。
她大叫了一声萧权;之后就满身大汗的醒了过来;这个噩梦她藏在心里;谁也没有告诉;而如今;这噩梦要应昭了么?
林韵之已经嚎啕出声;“乔乔;阿;阿权受伤了;中了五弹;昏迷七天了还没醒;医生说情况不;不太好……”
后边林韵之又说了什么;顾眉景已经听不清了;她只觉得耳中嗡的一声轰鸣;接下来什么都听不见了。
直到祖父派来接她的人到了门外;按响门铃;顾眉景才浑浑噩噩的去开门;就见莫允站在外边;一身风寒;精神倦怠;脸上还有着新鲜的伤疤;眸中也俱是红血丝。
他看着顾眉景穿着简单的家居服;怔了一怔;嘶哑着嗓子问;“怎么还没换衣服?”将手中的烟头丢在地板上碾灭;推了顾眉景进房间;“快点;再有五分钟直升机就过来了;你换了衣服出来;我送你去见老大。”
顾眉景回过神;“哦”了一声;就哽咽着嗓子;红着眼眶跑进了房间。三分钟后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厚实的羽绒服;还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莫允接过去她的东西;两人就直接到楼顶坐上了直升机;飞去远在贵州的十八集团军总部。
萧权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根本不允许任何移动和颠簸;索性集团军中;有一个精通胸外科的医生坐镇;各种精良的仪器和药品都齐备;倒是好一些。
顾眉景下了飞机时;都没来得及打量四周环境;就被接机的人直接领着;跑去了萧权治疗的地方;那里是个小型医院;算是部队的后方;专门治疗十八军中出任务受伤的战士。而此时;在一间病房外;站着七、八个灰头土脸的大个子;有一个显然是哭过了;眼睛肿的不行;坐在椅子上;腿上还打着钢板;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一副潦倒到不行的模样。
这人显然没料到;萧权的媳妇长的这么个模样;怔愣了瞬间;可随即就也挣扎着要起来;五大三粗的男人;眼泪在眼眶里滚啊滚的;“嫂子;我对不起你;老大是为了救我;都是因为我……”
“去;去;滚一边去;你的事儿之后再说。”就有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将那人推到一边;而后拉着顾眉景的胳膊;想说什么;又愧疚的放开;最后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是萧权爱人吧?他现在的情况不大好;你……”这人摸了一把寸头的短发;深叹一口气说;“唉;你先进去看看他吧。”
说着话;就开了眼前的病房门;让她进去。
顾眉景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就义无反顾进了病房;入目就是萧权那张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的面孔;他瘦的髋骨都凸出来了;而身上穿着病号服;露出的肩膀处裹着纱布;显而易见那里也有伤。
顾眉景眼泪唰一下流下来了;不过;现在不是伤心流泪的时候;她不由快走几步;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来;小心的拿出萧权冰冷的手;给他诊脉。
萧权的情况很不好;顾眉景从他的气色中看出一二;可诊了脉才心中骇然;心跳都停了两拍。
她竟然诊出了无胃之脉;这在中医上时三大病危脉象之一;脉来乍疏乍密,忽急促坚硬;忽微弱如无。临床提示;这样的脉象主要由脾(胃)、肾阳气衰败所致。病人体内邪盛正衰。胃气不能相从,心、肝、肾等脏气独现,是病危征兆之一。
顾眉景当即急的掉眼泪;顾不得其他;赶紧手忙脚乱的掰开萧权的嘴巴;将星光月辉草的露水滴进去。
这些东西是能救命的;她之前给萧权准备过;可他为什么没有用?若是用了说不定身体就能好转;说不定就能苏醒;而他没用;若不是她过来了;他是要把命留在这里么?
顾眉景不停的喂着露水;而萧权显然没有多大的吞咽功能;那些露水又顺着他嘴角留了出来;顾眉景满面都是泪;也顾不得擦去;干脆自己喝了露水;唇贴着唇;自己哺喂给他;直到送到他咽喉处时;才退出来。
她喂了许多;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亦或是露水的功能本就那么强大;就觉得萧权的脸色似乎瞬间好了些许。(未完待续。)
255 为安
病房的门从里边拉开;等在病房外的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俱都站直了身;朝这边看过来。
顾眉景眼睛有些肿;眼眶也是红的;明眸大眼也湿漉漉;显而易见就是刚哭过;外边几个男人看得心里别提多不是滋味;一个个愧疚不安的挠着头看着顾眉景;“那个;弟妹啊……”
顾眉景就轻笑了笑;“我没事儿;缓缓就好;大家被介意。”顾不得和其他人说什么;却是看着眼前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一副金框眼镜;看着很是冷淡儒雅的医生问;“请问您是萧权的主治医生么?”
那男人点了点头;伸出手来;“你好。”
顾眉景礼貌的握了下;才问;“可以把萧权的诊断报告给我看一下么?我给他诊了脉;心脏和肺叶好似都出了问题;心脏是刚做了手术么?肺叶间是不是前不久取出过子弹?萧权内脏损害比较严重;胸腔内有淤血;肋骨好像也断了两根;另外还有轻微的脑干出血;情况是这样么?”
这下别说是这位中年医生了;就是门口其余几个男人;也都吃惊的看着顾眉景;满目怔愕;而后几人又有志一同的看向双手不停的压着太阳穴;一副疲惫不堪模样、真靠着墙休息的莫允;莫允就直接摊摊手;嗓音干涩嘶哑的说;“我出任务回来还没进军区;就直接被你们派去京都接大嫂了;老大的情况你们都没仔细告诉我;我拿什么告诉她?”
几人都点点头;莫允就说;“大嫂是大夫;中医学了快十年了;自己诊脉都能诊的出来。”
几人都恍然大悟;随即肃然起敬;眉目中甚至有着几分急切和亮光;而后又慢慢熄灭。倒是那中年医生;从顾眉景开口说话起;他就很专注的看着她;到她话音落;男人的眸光已经很明亮了;先是说;“你说的都对。”又道:“以前听萧权说过;他爱人是学医的;我之前还开玩笑说;让你来这边任职;没想到你这小姑娘医术还真不错。”
轻笑过后;又引着顾眉景往办公室走;“去我办公室坐坐;我把具体情况给你说说;详细的诊断报告你也看看。你是中医;我是西医;中西医结合;说不定能让萧权早点醒来。”
顾眉景点点头;和其余几人打了招呼;就快步跟着这位医生去了他办公室。
两人就萧权的病情闲聊片刻;还没定下具体治疗方案——萧权至今昏迷不醒;主要是因为脑干出血造成的。脑干出血是神经系统急重症,死亡率极高;一般来说第一周是最危险的。随着出血量的加大和脑水肿的加重,患者的症状会逐渐加重,随时有生命危险。
能挺过7天的只是少数;而萧权目前已昏迷八天;他脑干出血症状停止;肺部也没有出现感染;全身也没有水肿;应该算是过了危险期了;可却一直没有苏醒。
两人商谈着;要不要再进行第四次手术;这次要做开颅手术;届时顾眉景用针灸帮忙;主治医生直接请京都颅内科专家萧延过来。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边传来迅敏有力的脚步声;门被砰一声推开;一个护士、一个五大三粗的军人一道跑了过来;“眀医生;909的病人情况有异;血压和心跳指数开始恢复;意识有苏醒征兆;您快过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