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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一亿娶来的新娘-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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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一鸣紧捂着鼻子,冲向浴室,打开水龙头,随便扯了毛巾弄湿捂住鼻子才放心吸气。

    容美君涩眯眯地望着休息室的方向,得意笑着,不急不慢地向房间走去。

    她敲了敲浴室的门,温柔地说:“一鸣,怎么样?我给你放的洗澡水很舒服吧?香喷喷的花瓣浴,让我进去给你搓背嘛。”

    陈一鸣又用水泼了几下脸,最后干脆把头浸泡到水槽里。

    容美君只听到水声,没听到陈一鸣的回答,又温柔地说:“一鸣,你生气啦?我不过是想让你舒服点才喷了那香水调剂一下情绪嘛。”

    她顿了顿,扬高声音喊:“一鸣,洗好了就出来咯,现在正有情调呢,红烛快烧完了!”

    陈一鸣感觉身体微微开始发热了,他急得打开浴室门,摁住容美君的脖子,凶恶地喊:“快点把门打开,不然我杀了你。”

    容美君不紧不慢地说:“你接近我,不怕我身上也有香水吗?我刚刚也往身上洒了一点。”

    陈一鸣急忙松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模糊着声音喊:“快点开门,不然我把你的烂工程检举上去,让你去蹲监狱。”

    容美君笑了笑,说:“好啊,我都说了,要蹲咱俩一块蹲的嘛。你要检举,最好连毅丰的码头工程也检举好了,因为——我也是用了劣质水泥,劣质钢筋的。”

    容美君停了一下,眼神开始变得凶恶起来,威胁他说:“不想让毅丰垮掉的话,赶紧陪我上船,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有了这层保障,容美君料定陈一鸣是不会随便去检举她的。

    陈一鸣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他急忙放开容美君,又跑进浴室浇冷水。

    容美君也开始身体发热,她把头发自然地垂放下来。

    本来她弄了这些是为了情调气氛的,当男人把她的头发放开,把她的睡衣粗暴地撕开,她感到刺激而又满足,她喜欢享受这种晴趣。

    现在,她的愈望随着香味的吸入而越来越急促。

    陈一鸣用湿毛巾捂住嘴巴,满头湿发走出来。容美君正独自躺在船上悠闲地等候,身姿聊人。他赶紧撇开了眼,压下生理因药物而有的自然反应。

    容美君见他出来,睁着迷离的双眼,从船上起来,笑着说:“快来嘛,我等不及了。反正你都出不去了,你就陪我一晚嘛!”

    一把挥开容美君伸过来的手,陈一鸣反手一抓,揪住了她的头发,扯着她在身后往办公室门口拖。

    他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门板被敲得“啪啪”响,顾曼清正在门外等着保安部的人帮她开门。

    本来这门是不能随便开的,但保安部的人卖顾曼清的面子,而且顾曼清很机灵地跟他说,是容美君困在里面了。

    费了好一会儿劲,保安才破解了门的密码。

    容美君吃痛地跟在陈一鸣的身后,眼看门就要被撞开的样子,她急红了眼,骂道:“谁在外面破坏我的好事?”

    门打开了,顾曼清打开的,见容美君衣服不整,满头乱发,她急忙把门关小了点,把保安支开了才推开门。

    她不敢置信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容美君脸色发红,爆露得让人恶心,她被陈一鸣揪着头发,样子很狼狈。

    陈一鸣还好,长衬衣,半湿,还很整齐,就是头发已湿漉漉的了,而且还捂着毛巾。

    门口的地方,香气特别浓郁,顾曼清以为只是香水,也没多加注意,只是奇怪地望着他们。

    陈一鸣松开容美君的头发,模糊地说:“曼清,你来得正好,认真看看这女人的真面目。为了钩引人,她费尽了心思,又是威胁又是椿药。你要是还有点头脑,现在清醒还来得。”

    陈一鸣热得越来越难受,脸上头发上的水已变成了汗。他急促地说:“总之,我找你来就是让你看清楚她,也看清楚你自己的。爱怎么样,你好自为之吧。”

    陈一鸣脚步轻浮地推开挡在门口的顾曼清,走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

    容美君根本不顾她自己此时是何等暴露,急欲追出去拉住陈一鸣,却被顾曼清揪着头发,扯了回来。

    顾曼清望着容美君的狼狈恶心的样子,想也知道容美君对陈一鸣做了何等钩人的事。她气红了眼,生气地问:“你这样子算什么?抢好朋友的男人吗?”

    容美君也升起了一把火,她拼命忍着将要喷出来的愈望,说:“他是你的男人吗?你算个屁啊!你这蠢蛋,你知道你坏了我的好事了么?你自己无能,钩引不了他上船,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好事?”

    容美君越说越气,尖叫了起来。

    顾曼清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感觉她快要被浓郁的香味熏晕了。

    她激动地拽起容美君的乱发,抓了一把她的脸,骂道:“不要脸,剑人!我要撕了你的脸!”

    容美君也开始反击,同样揪着顾曼清的长发一阵撕扯。

    扯着扯着,容美君被体内那野兽般的热折磨得快要疯了。她失狂地揪着顾曼清往休息室里拖,急着发泄她那疯狂的愈望,早已分不清顾曼清是男是女了。

    愈望带给了她力量与激情,她居然轻轻地就把被椿药熏得迷乎乎的顾曼清抛上床了。

    她急红了眼睛,压上顾曼清一边咬着吻着顾曼清雪白的脖子,一边急促地说:“痛死我了,快给我。”

    顾曼清脸色烫红,迷离的双眼无助地问:“美君,我这是怎么了,我好热啊,啊!”

    顾曼清热得尖叫了起来,压在她上面的容美君更让她呼吸困难。

    “别装嫩了,这里就我们俩而已,不拿你出气,我拿谁出气呢我。”

    容美君一把扯开顾曼清的裙子,手沿着顾曼清的曼妙曲线抚摩着,闭上眼睛,她陶醉地说:“一鸣,我就来了,你的皮肤好光滑哦!”

    顾曼清听到容美君的话,找回了一点点理智,拼命挣扎,骂道:“你变态,快放开我。我好热!”

    顾曼清骂人的声音又因另一波陌生的热量而恐惧地压下去了。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虽然觉得龌龊恶心,但身体似乎已不受她控制了。

    她们两人的晴欲急促高升,空气似乎都要烧着了。

    顾曼清倏地睁开眼,见到压着她的人居然是容美君,她“啊”的尖叫一声,无意识地撕打着容美君,一会儿却又无力地妥协地让容美君帮她舒解她全身的热,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呜咽地低哭,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浮沉地依附着容美君。

    容美君听到她的尖叫声,愈加受到了刺激,扑到顾曼清的身上,两人一阵乱抓,用力纠缠,无意识地吻着,随着香气的渐渐冲淡,随着黎明的渐渐到来,两个女人在激晴中渐渐平静,死了一般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疯狂的动作和尖叫。

    陈一鸣冲出去之后,进了电梯,他才扔掉毛巾。但吸进去的椿药已让他热血沸腾,全身疼痛不已了。

    慢慢的,他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鼻孔急流而出,摸了一下,竟然是鼻血!

第135章

    不行了,他必须赶快回家,不然不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在电梯下去的时间里,他满眼都是林书性感的模样,满眼都在冒金星。这样幻想着,他的**痛得更厉害。

    踉跄着走出毅丰大楼,他无助地扫了一眼冷落的街道,寥落的汽车和偶尔的行人,一直在重复交叠着,到处都是林书的笑脸,到处都是她呢喃的声音。

    他重重地甩了甩头,往右边灯火通明的地方望去,十米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仍然正常营业。

    他急忙往便利店走去,在回家前,他要保持足够的清醒。容美君那可恶的女人下的春药太厉害了,比妓女还要妓女!

    “先生,你要买什么?”店主阿姨问。

    陈一鸣无力得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往他的目标冰箱走去。

    拉开冰箱,里面塞满了汽水和冰淇淋,他一头扎了进去,再用手拨开冰淇淋,让他的头埋得更深。

    零度以下的冰度,陈一鸣被冻得脸部抽搐,几乎要失去脸部知觉了。

    “哎,喂,你不买干嘛要打开我的冰箱啊?”

    阿姨无奈地说,又不敢动手拖开他,只得心疼地望着打开的冰箱继续浪费她的电。

    十几分钟之后,腹下那野兽般的**渐渐冷却,压了下去,陈一鸣才无力地抬起头来。

    这样就好了,够他忍耐一点时间了。

    他付了钱,说了谢谢,急忙去找他的车。他要尽快回家。

    别墅门口,林书拿着手机担心地等着陈一鸣。

    顾曼清在去见陈一鸣之前也给她发来了信息。

    “林书,一鸣约我十二点半在酒店见面,孤男寡女独处,你说,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她反复看了好多遍,感觉是顾曼清又在欺骗她。

    可是,他说去谈生意也谈得太晚了,十二点四十分了。他从来没有这么晚归的。今天确实有点怪异。

    但是,她坚决不去怀疑他。所以,尽管可以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她也没打。只是担心地等着,耐心地等着,一任秋风吹过她单薄的衣裳。

    这种全然的信赖,只因她知道,他是值得信任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夜深的夜晚,汽车轮胎摩擦公路的声音特别尖锐,陈一鸣的车箭一样的高速行驶在没人没车的山上公路,突然急停在门口。

    那被冰冻冷却后的热又开始慢慢扩散至全身,像烧着了似的,让他满头大汗了。

    幸好夜深马路障碍不多,不然他的超速行驶肯定出事。

    见到他回来,林书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放心。她就知道顾曼清又在欺骗她。

    见到脸色又红又紫的他,林书惊呆了,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我被下春药了。”

    陈一鸣连车门都没关,直接抱起林书,拼命地往家里走。

    心头的感动让她忽略了春药是何物,她轻轻地说:“谢谢你回来。”

    等不及回到他们的卧室,陈一鸣走完最后一级楼梯,进了最近的一间客房,容美君处心积累布下的结果,开始急速地在这卧室里浪漫开来。

    “啊,我不要活了!”

    顾曼清一眼盯上容美君捏住她胸部的手和与她两腿交缠着的**,咬着牙尖叫了起来。

    疯狂地扭着容美君的手臂,她一口咬过去,含糊地恶狠狠地说:“变态,我咬死你!”

    “啊,死丫头,疯了吗?死狗咬人呀!”

    容美君痛得呱呱叫,抓着顾曼清的乱发猛打着她的头部。

    忍无可忍,她也一口咬上顾曼清的肩膀,她们才各自痛呼出声,各自放开。

    “呜,呜,我不要做人了。我不是同性恋!”

    顾曼清头脑一片空白,不能接受她被容美君睡了。她的初夜竟然被一个女人占有了!

    容美君轻松地滑下床来,无所谓地说:“我也不是同性恋,要不是春药发作了,我也不会拖你上床。再说了,昨晚上都是我在伺候你呢。要不是我帮你发泄了**,估计你要被大街上的牛郎给吃了。”

    顾曼清两眼空洞地盯着容美君的**,那条条抓狠,朵朵青紫布满了容美君的全身,连胸部也不可避免。

    “我要疯了,那不是我干的!”

    她掩脸不敢相信地又哭了。

    容美君好笑地说:“看来你还真的挺青嫩的,这都不懂,疯狂了自然会有痕迹了。这算什么呢。好了,我去洗澡了。你也没亏的,反正咱俩昨晚就是春药发作相互安慰罢了,没啥好丢人的。”

    顾曼清又哭了一会儿,茫然地从床上站起来,下体的疼痛让她条件反射地往下瞧去,大腿处,青紫一片。

    想到昨晚容美君在下面摸过无数次,她“呕”的一声干吐了起来。

    太脏了!

    还有接吻!

    想起来,顾曼清又拼命呕吐,直到呕尽黄胆。

    “我不活了!”

    她再尖叫了一声,捡起她的衣服穿好,狼狈地走了,一路狂叫,像疯了一样。

    毅丰股票抛售太厉害了,容美君开始着手卖掉她的股票了。

    最恨的就是中途逃脱的陈一鸣了,明明是即将到手的肥羊了,却眼睁睁地让他走了。搞到最后竟然是她去给顾曼清发泄**,真够无聊郁闷的。

    容美君坐在她的办公椅上,已没有了精神。

    恰好此时顾曼清的委托律师赵律师来见她。

    “容董事长,你好,我是顾小姐的委托律师,今天早上她委托我来通知你,她委托给你的股权权利,从现在开始收回了。也就是说,她那部分股权是她自己在处理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呢,今天早上她才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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