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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嫡暴-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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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没皇帝老儿这么一句,在御馐房她怕是也要孤军奋战的。

    “是是是,小的胡说了。”小琪子眉开眼笑,“青亭姐姐,您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琪子往后可还得仰杖着您呢!”

    “少油嘴滑舌,只要你好好跟着刘总管,无需大难,你小子也必有后福。”白青亭又道,“何况大难不死,有无后福尚且未知,这流言蜚语我倒是听了不少。”

    吕司记与小琪子对看一眼,惊讶白青亭怎么知道了,他们都瞒得好好的啊。

    但又一想,白青亭既已伤好当差,那这也是迟早要知道的事情。

    吕司记不禁劝道:“白代诏,宫中之事素来多以讹传讹,不可当真。”

    小琪子也忙附和:“就是,青亭姐姐不可当真!”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白青亭的目光在二人间移来移去,似聊家常般继续诱导:“我从那么高的月台摔下,料谁去想,都觉得毫无生还之机,如今我却好生生地站在你们面前,你们就不奇怪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谁说不奇怪,谁又不奇怪了。

    可就算心里觉得奇怪,谁也不能也不敢到女官之首的白代诏跟前嚼舌根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不过现在白青亭自个说出来,小琪子还是表现出很有求知欲的神情。

    吕司记从刚刚的惊讶过后,便再无其他表情,好像白青亭到底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她不感兴趣,只道:“秋之只要知道,白代诏还安好便好。”

    感动于吕司记对她如此忠心之际,白青亭又深感,事非果然只能找天生好八卦的人来传播,对于天生抱着沉默是金的某些人来说,事非八卦在她们面前,就只有灭绝的下场。

    小琪子讪讪地笑了笑,将旺盛的好奇心放回肚子里,“吕司记说得对,青亭姐姐不必太过在意外边的疯言疯语,待过一些时日,这些事非便也过去了。”

    白青亭不戳破小琪子的言不由衷,虽然他好八卦,但也是这宫中少有待她真心之人的其中一个。

    “你们皆说得有道理,我确实不会在意这些,不过你们皆是我亲近信任之人,告诉你们又有何防?”白青亭接着道,“那天夜里摔下月台之后,好像有人将一颗药丸塞入我嘴里让我咽了下去,那时夜里黑,我又半死不活没能看清楚是谁,后来直接疼晕过去,醒了后便在清华阁,更不知是何人如此高义。”

    小琪子大惊,“原来如此!那药丸可是神丹妙药?”

    “你看我此时好好的,不是神丹妙药又是什么。”白青亭笑得很是可亲。

    吕司记也被只有在戏文中出现过的桥段惊得不轻,不过她素来内敛,面上倒是看不出来,她颇为冷静地指出其中疑点:“既然如此,你的摔伤不应有重及性命之忧,为何太医院君院首竟说你命不久矣?”

    小琪子不以为意,“应是君院首误诊了吧?他老人家都高龄六十有六了。”

    言下之意,有些老糊涂老眼昏花了。

    “这话你可不能让君院首听到,否则他老人家准能拧掉你的耳朵,界时我可不帮你。”白青亭好意劝小琪子慎言,“至于君院首当时的诊断,想来是神药药效得慢慢起作用之故吧,君院首为我诊断之时,药效尚未全然发挥……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的,而且嘛我也有些身手,经年锻练,身子骨没那么差。”

    说着,白青亭迅速着手给小琪子一个过肩摔,摔得他敖敖直叫,她伸手于他,“快起来!像什么样子。”

    小琪子委屈了,他被摔得不成样子还不是她给摔的,不过起身后一会又让他抛之脑后,奇道:“姐姐这身手真厉害,不过这叫什么招式?好生奇怪!小的连在司都统那里都未曾见过此等招式。”

    司都统,司景名,从一品,景阳候府嫡长子,二十有四,统领黄骑卫三万龙骑军,护卫皇宫安危。

    黄骑卫又是八支龙骑卫之首,可以说,这司都统连皇家的人见到他都得给三分薄面。

    论身手,那是京都一等一。

    论家世,也是执天府数一数二。

    论相貌,虽不算顶尖,可也是好相貌好青年。

    然就奇怪了,这司都统自嫡妻亡故,自此三年,却未曾再续弦。

    按理说,整个京都想要嫁与他做继室的女子多了去,莫非他都看不上?

    不过,同在宫中当差多年,这司都统与原主并无深交,因着她是御前女官的缘故,虽品阶比她高,宫中遇到之时他对她倒也颇为谦让有礼。

    “天地之大,武林之妙,你一个小小内侍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白青亭赶人,“行行行,你且回内务司去吧,我与吕司记还有差事要说。”

    “得咧!姐姐放心,明日姐姐的救命恩人便可传遍整个宫延。”小琪子笑嘻嘻地告退。

    白青亭眼里含笑,极是赞赏,能与众多内侍争得留在刘总管身边管教的位置,小琪子自不是愚钝之人。

    她特意将此事来龙去脉告知二人的意图,他一听便知。

    “白代诏说的可是真的?”吕司记问。

    她郑重回道:“当然。”

    要骗得过所有人,那首先就得先骗过她身边的这些人。

    吕司记深疑不移,纵再多疑点,只要白青亭一肯定,她便不会再问。

    二人一同往清华阁回走,边走着白青亭边猜道:“陛下龙心不悦,可是因着我的事情?”

    没了小琪子在旁,吕司记说话也全没了顾忌,“也并非全部。这事得从中秋翌日说起,那日我在御上房侍候,听闻海宁府治下的多个县发生秋旱,已有十日,旱灾严重,危及百姓,陛下为此雷霆大怒,当日海宁府尹已上罪已奏折,户部也拨了十万两白银前往各县,又令齐御史立刻前往海宁府督察此事。”

    齐御史,齐从尔,都察院御史台之首,正三品,为人清廉,未参与任何党派之争,只效忠于皇帝老儿,倒是督察此事的最佳人选。

    白青亭没接词,吕司记也没再往下说,而是直到入了清华阁正堂关上门后,她方说道:“两日前,都察院郑副台谏在早朝参你一本,说你不顾月神之灵妄上月台,触怒月神,海宁府方得此劫难,灾情更甚……其实这又与你何干?旱灾发生时你还未随御驾前往月台山庄。”

    郑台谏,郑培,都察院台谏处副台谏,从三品,附属太子一派的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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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劝膳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白青亭取了正堂热水,泡了一壶花茶,吕司记接过为二人倒了两杯,她端起轻啜一口,又道:“何况我祖籍就是海宁府中元县,中元县定是其中受灾一县吧?”

    “是在其中。”吕司记迟疑着,“陛下尚未受理郑副台谏参你之事,只压下奏折不发,今早仅着令你亲手做米锦糕,想来应是责罚了,只是……”

    “只是这责罚有些轻了,并非他们想参我一本之原意。”白青亭轻晒一笑,心中计量,“太子与三皇子的明争暗斗,陛下皆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我因白采女而与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有了间隙,怕陛下因着月台之事已着人查过,了解其中一二,因而深知不可纵容壮大其中一派。压下奏折不发,也不全因我圣恩隆宠。”

    “那陛下可知太子殿下……”吕司记未说完,便让白青亭接过话去。

    “这个做不得准,但我想应是不知的。”想了想,白青亭又补充道:“陛下向来不喜沉溺女色之人,陛下若知太子殿下真正底细,怕此时朝堂已然掀起大浪,哪还能这般安宁。”

    双龙相争,必有一伤。

    可不管哪条龙伤着,那都是皇帝的亲骨肉。

    伤到谁,想必皇帝都是不乐见的。

    他需要有一个人去权衡。

    希望这个人不是她才好,不然往后她的脑袋随时都得提在手上别在腰带上。

    白青亭有些头疼地轻叹口气。

    吕司记点头,不语,只闷头喝着茶,心想着要是方女史在这里,定能帮着出出主意。

    白青亭这时也想起方女史来,问道:“秋之,这几日你忙着御前侍奉,那方姐姐呢?怎么不见她人?”

    吕司记忙得没能来看她,她能理解,可方女史呢?出何事了?

    “方女史向来身子弱,又素有心悸之症,平日还好,一遇到什么大事便受不住了。”吕司记先喝了手中花茶,润润喉便娓娓道来,“那夜天还未透亮,你被从月台山庄抬起清华阁,方女史第一个便赶过来瞧你,见你死气沉沉地卧于床榻,后又听到君院首诊断你已回天乏术之时,她便撑不住昏死过去。幸好当时君院首还在清华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方女史是皇太后亲派到乾龙宫照料皇帝之人,起先并不知她有心悸之症,后来一次病发巧被外人撞见,皇帝知晓后便要遣她回慈宁宫,可皇太后宠她,她又坚持不离乾龙宫,皇帝便给了皇太后一个面子,留她至今。

    外人皆传,方女史做着枝头凤凰之梦,才会死也不离乾龙宫。

    白青亭却知道,方女史坚持留在乾龙宫,全然是为她,可缘由为何,方女史不肯说,她也猜不透。

    故而,有时她休沐或被皇帝派去办其他差事,便会是正六品的吕司记替她侍奉御前,而不是正五品的方女史。

    白青亭轻拧眉头,“方姐姐现今还未好?”

    “已大好,只是这几日被我与秦采女拦着未能来清华阁,你自已又伤着,故而我让秦采女也瞒着你,免得你忧心之下拖着伤体强去西三所看望方女史。”吕司记甚为了解原主,知道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不可能。

    只是,她已非原来的白青亭。

    “如此便好。”

    白青亭又向吕司记讨教做米锦糕之法,又着其去向方女史告知一声她安好的消息,吕司记便离开清华阁,忙去了。

    午时三刻,白青亭便到乾龙殿左偏殿养君殿,御上房便设在此殿中,她一路无阻,宫人一路见礼,到了御上房,她的脚步倒迟疑了。

    两旁内侍给她见了礼,想入内禀告,却让她拦下了。

    被参之事,她还未想清楚。

    白采女之事,情形又不甚明朗。

    相比她被参之事,首当之急,却是表姐之事。

    “陛下可用午膳了?”她轻声问道。

    内侍回道,“尚未,白代诏来的正是时候。”

    连内侍都知道此时是用膳时候,怎么刘德海这大总管也不开口劝劝?还有吕司记既代她之职,怎么也不给刘德海提个醒?

    白青亭不再闲言,微提声量躬身礼道:“有劳公公禀报陛下,白代诏前来谢恩。”

    两名内侍与白青亭相识相处甚久,倒是头一回见她向他们行了躬身礼,他们皆吓了一跳,郑重回礼之余忙道不敢,其中一人推门入内禀报去了,一人满面笑容讨好着眼前的白代诏大人,谁知道这白代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一会,两名内侍躬身请她入内,言明陛下在御上房候她许久。

    白青亭惶惶入内,虽说她的活计每日待得最长的时辰便是在御上房,可此次状况不同,皇帝为何言明候着她?

    想到往日这种情况之后的情形,她眉心不禁跳了跳。

    御上房内,高坐御案之上首位的便是贞隆皇帝,身着龙袍,未加冕,头着翼善冠,一如既往地威仪不凡。

    他左侧站着刘德海,右侧站着吕司记。

    御案之下,站着的全是朝内权贵大臣,有点人满为患之嫌。

    她一入内,众人皆寂。

    白青亭渡步至御案前,行稽首大礼:“奴婢叩见陛下。”

    “起吧,白代诏前来可有要事?”龙宣手中还拿着奏折,显方才正与大臣们商议国事,对她扰了他之事倒是毫无丝愤。

    白青亭不卑不亢,“回陛下,此刻已过午时三刻,该用午膳了。”

    龙宣呵笑一声,“你来便是为了此要事?”

    他将要字咬得极重,白青亭心道果真如此,“回陛下,国事烦扰,陛下烦忧,奴婢冒擅扰陛下与各位大臣议国事之罪责,也想劝陛下一声,陛下龙体乃国之根本,陛下切勿轻视,定要保重才好。”

    继而不待龙宣有所表示,她转了个方向,正面面对众大臣,“各位大人,青亭说得可对?”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看着,一时倒无人出言附和或异议。

    “每年九月初九重阳,陛下体恤各位大人平日多为国事操劳,特办赏菊会犒赏各位大人及夫人小姐们。”白青亭眉目轻转,嘴角含笑:“今年陛下圣恩,着青亭从明儿起到御馐房亲手制作米锦糕,以供各位大人品尝。界时,各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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