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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嫡暴-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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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德宫也没什么禁地,就是娘娘平日里爱好礼佛,娘娘说佛堂是清修之地,不许旁人擅入,连钥匙都是娘娘自已收着,更不许旁人碰……”

    半个时辰后,左田与她会合,还带来了司景名,显然整个居德殿已然被封锁。

    这么久的时间,司景名显然也做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行过礼后,司景名趁着左田走开的一小会,很随意地走到她身边。

    白青亭看向他,靠那么近做什么?

    “白代诏……”司景名压低声音突然唤了一声。

    这一声唤让白青亭瞬间眯了双眸,危险的信号若隐若现。

    司景名不自觉地退开一步离她远一点,同时立刻道:“青云同我说的!”

    君子恒会与他交待,不过是为了加固白青亭在宫中的安全。

    他心知肚明,想着不禁在心里哼了一声,真不知这白代诏给青云下了什么**药!

    白青亭眯着的双眸渐渐恢复正常的弧度,她松下紧绷的神经,轻轻哦了一声。

    司景名见她可有可无地就哦了一声,连异样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他刚才在刹那间感到的威胁根本就不是真的。

    “你就不怕我拆穿你?”司景名终是忍不住低声问道。

    本该在大理寺监牢待着的嫌犯,却顶着一张大理寺卿侍从的脸在居德宫到处闲晃着。

    要是被拆穿,那可是大罪,连君子恒乃至整个君家都会受到牵连的大罪!

    “我不是相信你,我只是相信青云的眼光。”白青亭不咸不淡地也低声回了他一句,连眼神都没给他个,就走向左田。

    她相信,君子恒认定的知已不会害她,更不会害君子恒及整个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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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毒源(3)

    司景名顿时被噎住,他觉得她回他的这句话很耳熟。

    半会才想起在他亲押她往大理寺监牢之时,可不就是说过类似的话么。

    白青亭与左田已互相问过情况,皆没有找到可疑的地方,二人走回司景名这边。

    “还要请司都统亲自出马帮个忙了。”白青亭噙着笑说道。

    乍一看她笑得很和蔼可亲,可落在司景名眼底,莫名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何事?”

    “居德宫所有大大小小的角落都寻遍了,并没有我要找的地方。但有一处,需要蔡德妃手中的钥匙。”

    “哪儿?”

    “佛堂。”

    白青亭在听柳司记说过之后,便去了佛堂。

    佛堂设在蔡德妃寝殿右侧殿中的一个暖阁里,并不大,但阁门上锁着的大大的一把铜锁却难住了她,总不能让她如同在现代一般用把斧头劈开吧。

    要真这样,下一刻就有人把她给劈开,估计连君子恒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万恶的皇权朝代!

    如今各处寻过无果,唯有这佛堂尚未入内详查。

    就蔡德妃早那几近疯魔的状态,恐怕此时更甚。

    司景名几乎可以想见蔡德妃双手掐着他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着他,嘴里厉声质问着安遂公主现今的状况。

    他要怎么回答?

    说公主中毒颇深尚在急救?

    蔡德妃绝对会撕了他,徒手撕了他!

    果然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司景名面无表情地一路走向蔡德妃的寝殿。

    皇帝令他务必要配合君子恒交代的所有事情,白青亭则代表着君子恒,他毫无置虞的余地。

    司景名悲愤地慷慨赴撕!

    左田内心颇为同情地目送着上峰的背影。

    “至于清点居德宫人数,看看少了谁这件差事,就要有劳左副都统了!”白青亭又噙着一抹笑,态度极为客气。

    左田立刻应下,转身便召集人手办白青亭所说之事去了。

    连他的上峰司景名都让大理寺卿的侍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他身为副的都统便更没旁的废话了!

    司景名与左田各办各事去了之后,白青亭便到蔡德妃寝殿右侧殿暖阁外等着。

    他们两人长年侍奉于宫中,其身份怎么着都要比她这个大理寺卿侍从更有号召力,办起事来也更有速度与效率。

    现在,她只要等就行了。

    暖阁外是三条弯弯曲曲通向三个方向的折廊,暖阁的大门便正对着其中中间的一条折廊。

    白青亭倚坐于折廊栏杆上等着,时间已过去半个时辰。

    她心里有些着急,也明白急没用,却还是忍不住。

    初次有这种煎熬的心情。

    前世她虽过得不如意,却过得肆意毫无顾忌。

    这一世,她代原主过得小心翼翼,四处提防,但也没亏欠了谁。

    上回在荷花湖知道了那些人是冲她而来之时,她拼了命救龙瑕,便是因着她不想亏欠了他!

    然,最终她还是亏欠了他。

    幼小的心灵自此蒙上黑霾般的阴影,失了天真无邪,多了恐惧与创伤,变得胆怯无用形同废物。

    龙瑕毁了。

    因她之故毁了。

    白青亭去看过一次龙瑕,亲眼目睹,亲身体会到一个年仅六岁的小生命还未见证过辉煌,便毁于大人世界里的争权夺势。

    即便知道不是因她之故毁了,也会因着旁的人或事毁了。

    她还是无法释然。

    自那之后,一股无形糟糕的低气压便藏于她内心深处,犹如一只被困于铁笼中的幼崽凶兽,虎视眈眈。

    而因她中了毒的龙玫就像是这只凶兽美味的养分,正让它迅速地茁壮成长,压得她慢慢喘不过气来,压得她的世界渐渐模糊一片。

    “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司景名自蔡德妃那拿到钥匙,便匆匆赶来佛堂。

    可他一来,却看到倚坐在折廊栏杆上的白青亭正一双泪眼模糊。

    白青亭伸手抹了抹不小心跑出眼眶的水分,并不作声。

    司景名却急了,要是让青云知道,他照顾白青亭照顾到让她掉金豆子的话,青云那家伙铁定得好长时间不理他!甚至于后也不再相信他!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白青亭跳下栏杆,拿过司景名手中的钥匙,她走向佛堂大门。

    司景名默默地跟着,张了好几次嘴想再问是谁欺负她落泪了,但一触及白青亭那双明晃晃写着生人勿近的冷眸,他便心底一阵透心凉。

    冷嗖嗖地,冻得他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打开了锁,白青亭将足有她一巴掌大的铜锁交给她身后的司景名。

    “我入内看看,司都统就守在门口便可。”白青亭交代着。

    司景名想起左田将白青亭所交代之事原原本本转给他听时,说过有毒源的地方很危险,一不小心便有性命之忧。

    “不行!我也要入内查看一番!”司景名坚持道,里面要真有什么危险,那他就更不能让白青亭一个人入内了。

    “我只有一颗百香丸确保性命无虞,也只有我知道那毒源长什么样,司都统是不怕中毒丢了性命,还是比我更清楚那毒源的模样?”白青亭淡然说道。

    若非小气君子恒只交给她的瓷瓶里只有一颗百香丸,她倒不介意多几个帮手。

    司景名听白青亭这么一说,又深知百香丸的珍贵与惊人的解毒功效,他瞬间无话。

    但很快地,他脑海浮起了一个与先前白青亭想得一模一样的疑问。

    “既然百香丸能令你不受毒源影响,那它应该可以……”

    “砰——”

    司景名还未说完,白青亭已将暖阁大门无情地大力关上。

    不算小的声响让司景名彻底闭上了嘴。

    左田赶到暖阁前时,便看到司景名一副郁闷得快抓狂的神色。

    他小心翼翼地行了个礼:“司都统。”

    司景名视线自暖阁大门移到左田脸上,问道:“何事?”

    “小三让属下核查一番居德宫里的人数,经一核查,发现有两名宫婢不知所踪。”左田回道。

    “整个居德宫在午后便已让我们黄骑卫全面封锁,不可能出得去。”

    司景名思忖着,“那就是说,在之前这两名宫婢便不在居德宫里了,或者……”

第一百零二章毒源(4)

    司景名话未尽,左田却明白了。

    深宫大院,最不缺的便是消失得无声无息的人!

    左田转身离去,他要再将整个居德宫好好找找,这回找的不止止是毒源,还有两个活生生的人。

    或者,两具早已死透的尸体。

    司景名揪了两眼手臂上被撕裂的衣裳,认命地守在暖阁大门口。

    白青亭入暖阁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倒出瓷瓶中的百香丸服下,然后开始找毒源。

    暖阁内的佛堂占地不大,摆设也简单至极,几乎一目了然。

    长长的高几上,是朱漆的佛龛。

    佛龛内的佛像是纯金所铸,金灿灿地闪瞎人的眼。

    佛龛两旁是日夜不分始终亮着的高台莲花灯,灯芯日夜侵泡于灯油里,芯的头端闪着一小簇黄中带赤的火苗。

    青铜香鼎内的三柱香仍袅袅生烟,已快燃尽。

    倨香烛燃尽的时辰来算,一柱香前,蔡德妃还来过佛堂,其用意不言而喻,自然是替龙玫来求平安的。

    白青亭猜得也没错,蔡德妃刚从佛堂上好香求完佛回寝殿一会,司景名便前去拜见。

    鼻间浓郁的香烛味让白青亭不禁微蹙了眉,她四下环望,才发觉四下仅有的两个窗台皆让厚重的布帘遮得严严实实。

    她走向其中一个窗台,霍然拉开布帘,窗棂紧紧关着,她一把推开,外间正对一条折廊。

    暖阁的两个窗台与大门分另各对一条拆廊,而放置佛龛的高几的那一面墙后面则是一个寂静的小院子。

    因着佛堂的干系,这小院子平日亦是甚少人踏足,除了负责洒扫的宫婢内侍,几乎无人来此。

    拉开布帘推开窗台后的暖阁终于有了几分明朗,不再阴暗如同人的内心。

    香烛味也在轻风从窗台吹入的过程中,慢慢消散。

    白青亭看着明亮许多的佛堂,一目而尽的摆设,她突然有点气馁。

    不是金灿灿的金黄铸造,便是以楠木打造的各种摆设小物件,偏生无半点玉石所造的物什,这让她一时间无从下手。

    难道是玉石被包裹在哪个物件里面么?

    抱着这个疑问,白青亭又将佛堂内大大小小的摆设物件敲敲打打个来回,还是没发现有何异常。

    佛堂内的每一个角落也干干净净,别说死物,就是尘灰都没半点,当真一尘不染。

    白青亭看着佛堂里唯一的两簇光亮,莲花形的高台灯亦是由黄金打造,映着灯芯长亮不灭的火苗光辉越发闪人眼眸。

    是有什么地方让她忽略了?

    或是她找错地方了?

    佛堂唯有蔡德妃方可进入,可这样一尘不染的佛堂却非养尊处优的蔡德妃能打扫出来的。

    她尚记得,蔡德妃那紧紧抓着她双臂摇晃后又掐得她双臂生疼的十指,纤细修长,光滑白嫩,指甲尖锐,这样一双保养得当嫩得能掐出水的手可不像平日会打扫佛堂的模样。

    白青亭当即找上守在门口的司景名,让他去查问一番谁是负责打扫佛堂的人。

    不一会,司景名便带着一名模样俏丽的宫婢到暖阁门口。

    宫婢说:“每隔五日,娘娘便让奴婢来佛堂洒扫一番,每一回娘娘都是候在门外。片刻后,奴婢打扫好出来,娘娘便会重新锁上门。”

    “何时来打扫?又打扫了些什么?”白青亭追问。

    “每回皆是辰时初来打扫的,进到佛堂也就是洒洒水,扫扫尘,再添些灯油,旁的也没奴婢可做的了。”

    佛堂不大,摆设简单,宫婢打扫起来确实不费力。

    “今日可是刚打扫过?”

    “正是,打扫后娘娘便去了含淑殿,奴婢也跟着去了,只是当时奴婢候在殿外,不曾入殿。”

    “打扫前,可曾发觉佛堂有何异样?”

    问到这点,白青亭是抱着希望的,虽然她并不全然寄望于这名什么事都不知晓的宫婢身上。

    然,事情的发展总出乎人的意料。

    宫婢刚开始是摇着头,后又想了下,道:“这样说起来,有两件事让奴婢感到奇怪……”

    “一是佛堂里的两个窗台常年关着,今日奴婢入内时却是大开着,打扫后奴婢便关上了,当时并未多想。二是佛堂奴婢经常打扫,娘娘又只供奉香烛鲜花,里面并无食物,可今日,奴婢在佛堂内却扫到几只死了的蟑螂,还有……”

    宫婢迟疑着。

    “还有什么,快说!”一旁始终不言的司景名斥道。

    “还有一点点芋翠糕的糕屑……”此时的宫婢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宫婢只是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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