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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嫡暴-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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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德海得令,忙走到御上房外亲自吩咐小琪子去传来司景名。

    司景名不到片刻便来了,接过圣旨后便转身离去,立刻率了几名亲兵轻装简束地迅速起程前往海宁府。

    离去时,他有意无意地瞥了白青亭一眼,教她好不费解。

    她也没去多想,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眼前龙怒未消的皇帝。

    她虽尚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但她知道肯定与前些日子海宁府旱灾一事有关。

    是齐御史查出什么了吧。

第四十七章字条

    白青亭的神经一整日如在弦上,直到皇帝回乾心殿歇息松下来之时,已过子时。

    皇帝烦心事多,又批了整夜的奏折,看着他满心疲惫走入寝殿的背影时,她再次明白了凡事有得便有失的铁律。

    他高高在上,他皇权在握,他是这天朝最尊贵的人。

    可在同时,他失去的远远要比这些多。

    至少她是这样认为。

    白青亭半卧在贵妃榻上捶着小腿,今日紧张又小心翼翼地站了一天,有些微酸。

    捶了有一会,她突然抬头望向窗台外。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去香织大街的路上与回来的路上,她皆有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

    入了自家宅子后,这种感觉方消失。

    在现代她不是没被人跟踪过,但大多数都被她反跟踪后处理掉了。

    而少数的,便是那些她敌不过的高手级别。

    通常一旦她有这种感觉,她便会选择隐蔽藏匿,直到那些人放弃。

    倘若他们不放弃,那便是她放弃。

    放弃原有的住处,另择一地另起炉灶。

    所以在现代,她渐渐发展成了全国通辑的变态杀手。

    白青亭紧紧地盯着窗台外院子里的某处,总觉得那种感觉的双眼就在那里。

    似乎在比着耐力,时辰一息一息过去。

    那种感觉没有消失,反而愈发诡异。

    就在她想翻窗跳到院子之际,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从暗处慢慢渡步而出。

    果然是她紧盯着的那一处。

    黑影在月光下慢慢现出身形,是一个男子,脸上蒙着黑布巾,身形高大。

    “阁下是何人?深处到我清华阁来所为何事?”白青亭坐回贵妃榻,放松身子问道。

    既然他能够现身,至少说明此刻她还是安全的。

    “受我家公子所命,前来送字条与姑娘。”那人回道。

    白青亭挑了下眉,那人已将他口中的字条双手奉上。

    她取过打开字条,上面写着:“钟淡派人夜搜你的私宅,幸而毫无所获,皆大欢喜。在此劝戒,诸事小心。”

    落笔人:同伙。

    当然什么都搜不到了,现今的白府故园里什么都还没有。

    这一点倒提醒了她,她是不是该在故园那三间打算放鲜尸的房里再添置些什么,可不能随随便便地便让那些个夜入私宅如入自家厨房般的高手搜到。

    白青亭看完将字条就着榻旁的油灯烧了,丢向窗台外,就像是一只在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慢慢落至地面烧成灰烬。

    “你怎么还不走?”她问着像柱子般杵在窗台外左侧三步外的黑影。

    “公子说,或许姑娘想回信,让属下稍等片刻。”那人似乎很意外她会这么一说,那双唯一露在外头的眼睛讶异之色一闪而过,回话的声音倒是如初的平稳冷静。

    白青亭一笑,下榻拿起油灯便往偏间走去,将油灯放置在案几上后,她便抽了张宣纸书写起来:“五皇子殿下为解我之围,谎称购进一大木箱昂贵药材,钟淡多疑,必定会以此顺藤摸瓜,我此时尚力所不能及,望同伙替我善后,日后待有机会必定重谢。”

    落笔人:同伙。

    再次回到寝室窗台,她将折好的字条递出。

    那人行至窗台边双手接过,很是恭敬的态度。

    虽同是君子恒的人,却与小三的行动作派全然相反,会是谁呢?

    白青亭不禁好奇:“你能否摘下黑布巾,让我瞧瞧?”

    此话一出,她自个便觉得很是熟悉。

    一细想,这不是龙琮那夜诱导她露出真容时所说的话语么。

    那人摇首。

    白青亭也不意外,逐换了个话题:“那你告诉我,你名唤什么总可以吧?”

    那人不知道字条里说了些什么,于是想一想便又摇了摇头。

    白青亭也不强人所难,本来也就是一时兴起。

    那夜龙琮可不是一时兴起,他对她的真容是真的感兴趣。

    说起来,那夜龙琮的出现太巧了些。

    他不认识她,却及时出现救了她。

    白青亭灵光一现,猜道:“那夜从我出宅子到香织大街一个来回,一路上跟着我的人便是你,是么?”

    黑影也就是小一静默着,他此时心里想着,公子即不让白代诏知道是公子在帮她,那他要是自曝了身份,会不会坏了公子的事?

    再不作停留,小一跃身而起,一跃翻过院墙。

    白青亭只觉一个黑影飞起,便与黑幕相融,消失得无影无踪。

    避而不答,看来真是他无疑了。

    君子恒这个同伙还真是不赖。

    小一回君府将经过老老实实地与君子恒细说,一个细枝末节也未漏掉。

    听完后,君子恒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感。

    小一也意识到君子恒不太对劲的目光,可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于是开口问道:“公子,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她问你,你就不会撒个谎?”君子恒反问。

    小一不明白是指哪个问题,一脸迷惘。

    小三看着小一就像看白痴一样,解道:“公子的意思是说,白代诏问一路上是不是你跟着的时候,你就不能撒个谎?”

    小一这回听明白了,可那时他直觉那是公子在意的姑娘,他不想对公子在意的姑娘撒谎。

    “你撒腿就跑,还不是一样回答了她?”君子恒气极反笑,“我向来知晓你实诚,倒不知你已实诚到如此地步。”

    小一双膝跪下,他再笨这会也听出一丝责备的意味来了,请罪道:“公子,属下坏了事,请公子责罚!”

    君子恒示意小一起身,浅笑着:“坏事倒未必,她那样的姑娘,就算今日你不漏了行径,想来不久她也会知道的。”

    小一与小三一听,脑袋瓜子里都浮现出一个问题,小三嘴快,被他抢先问道:“那公子为何要瞒着白代诏?”

    “那夜一事本就是五皇子较之我更适合去解她的围,我终归低钟淡几个品阶,虽说他的人也会卖我几分薄面,但却要费时费力些。那时那种情况,还是速战速决为好。”君子恒又道,“事后你们总不能要你们家公子我厚着脸皮上前就说,其实是我出的谋划的策邀她的功让她记我的恩吧?”

    何况她早将他视为同伙,说不定那时他的出现与相帮,她都会视为理所当然,哪里会像记五皇子的恩那般记着他的恩。

    再说,他也无需她的记恩报答。

    小一小三一个对眼,明白了。

    说到底他们家公子就是低调惯了,自扫门前雪惯了,难得出手帮一个在意的姑娘,公子也不好意思到人家姑娘跟前邀功去。

    这是害羞了。

    君子恒见二人一副了然的模样,又对小一嘱咐道:“往后再遇到她,要么你不要让她有提问的机会,要么你实诚到底老实回答她的问题,可不能再像今晚这般不打自招,可听明白了?”

    小一重重点头,这话更加证明了白代诏在他心中便是公子意中人的设想。

    尚不知被他们盖棺定论的君子恒继而挥手让他们告退,表示要安歇了。

    告退后的两人,一人想着以后遇到白代诏定要更热情些,一人想着下回再遇到他定然第一时间自报上姓名。

    两人感叹,这是未来的君家主母啊!

    在此谢谢亲们的推存票,也不知是哪些亲们,小改谢谢了~今日双更~

第四十八章狙杀

    翌日醒过来的时候,白青亭床头已放着一张字条。

    打开一看,写着:“已妥当善后,若真要重谢,凡事三思而后行。”

    她暗自切了声,对于君子恒将她当小孩般唠叨个不停颇有不满。

    昨夜劝戒诸事小心,今日三思而后行,真当她是小孩子了。

    将字条烧尽后,白青亭又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活计。

    这一日皇帝的火气似乎消了一些,虽然还是沉着脸,可气氛没那么压抑了。

    刘德海也终于寻到个机会,拉她到僻静之处与她说道:“齐御史快马加鞭令人传来密信,前天夜里后半夜密信方递到陛下手里。信中表明,海宁府旱灾是有,但却是夸大其词,其中另有乾坤。昨儿个早朝陛下便以此事发了一通脾气,陛下是真的气坏了。”

    白青亭道:“您是说,海宁府上下官员勾结,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刘德海点头,“虽不尽然,却也差不多了。”

    “陛下这是治洪都统失职之罪?”

    “龙骑卫世代相传,从来都是父传子子传孙,无论是皇家还是龙骑卫各代选出来的都统,皆是一代传一代,从未有断。倘若洪都统只是失职之过,尚不至于令陛下如此震怒!”刘德海这两日没少为皇帝龙体忧心,眉心一直拧着。

    还有别的事情?

    刘德海叹息一声,继续道:“陛下向来最为忌讳党派之争,八支龙骑卫更是半点沾不得,他们直属陛下御令,只听陛下圣谕。天朝历代,我尚未听闻有一支龙骑卫投于任何党派,卷入那皇权之争的璇涡。”

    听到此处,白青亭有些明白了。

    “接下来的日子,形势恐怕有些变化。”刘德海嘱咐道,“所谓狗急了都能跳墙,你小心些,莫再让同样的人算计上第二次。”

    白青亭这回彻底明白了。

    倘若皇帝真想来个大清算,他们想要翻盘的头一块拌脚石不就是她么。

    她被他们算计于观水榭,即便她不想站出来,皇帝也会头一个把她揪出来,她将是证实皇贵妃与三皇子失德的最有力证据。

    想通了,白青亭心里也不禁骇然。

    隶属皇帝的耳目,居然背叛了皇帝,投入皇贵妃与三皇子羽翼之下。

    这样叛变的大事,皇帝居然只是令司景名带洪定燕回京都押入刑部大牢候审发落,而非直接入大理寺牢狱等候判刑。

    终归洪国公嫡次子不是李森皇商之流,终归皇帝还念着洪国公世代为皇族所立之功,即便再恼怒,皇帝不会像斩杀李氏三族那般无足轻重的说杀便杀。

    在临出乾龙宫之时,她问了刘德海一句:“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刘德海只回了她两个字:“敛财。”

    敛财,他们居然在海宁府敛财。

    为了皇位,他们可不就要积累财富么。

    求贤才,拢门客,招兵马,造兵器,拉帮结派。

    这哪一样不需要钱财?

    这哪一样不是挥金如土?

    他们越来越急不可耐,手越伸越长。

    “姐姐,你这是去哪儿?”吕司记办完差刚回,远远便看到站于乾龙宫外的白青亭独自走着,那神情似是在想着什么,想得入神。

    白青亭回过神,“我去御花园采些灵香草,好给陛下泡茶喝安安神。”

    “我的差事刚好办完,我随姐姐一起去御花园可好?”吕司记提议道。

    白青亭摇首,“不,这会我未在御前侍候,陛下这几日心绪又不稳,你补上我的位置好生替我侍候着。记住,要细心些。”

    吕司记自然听白青亭的吩咐,两人再叙了几句家常便分头办差去了。

    正值午后哺时,渐渐偏西的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整个人也随着暖洋洋的好心情。

    白青亭走在通往御花园南边的小径上,嘴角从进入御花园就一直弯着。

    御花园南边除了一片各色各样的菊花,还有许多珍贵的奇花异草。

    灵香草,现代称之为薰衣草。

    在她记忆中,这御花园南边的一个角落里便有那么一大片,就像是一个紫色的海洋,充满了梦幻的气息。

    曾经原主是那样向往,往往一待便是好久好久。

    久到她自已忘记了。

    忘记了这片梦幻的海洋跟她一样,被困于那高高辉煌红墙碧瓦的宫墙里,让她仰望,也让她绝望。

    再过这座桥,便到了。

    白青亭踏上赏荷桥,一步一步走过桥。

    寂静的四周,连她细微的绣履踩踏声都能听到。

    没有风,更没有人。

    真是个安静美好的午后。

    “救命……救命……”

    突然响起落水的卟通声,紧接着是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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