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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嫡暴-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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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二人顺着密道搬到清华阁暗室后,她又给他们灌了强度的迷药,检查一番将他们捆得死紧的粗绳确认万无一失后,她便将其甩在暗室一旁。

    妥善安置好李氏父子,又看了看并排躺在木床上尸身依旧新鲜的宫婢与莫延,她便回了宅子。

    她得规规矩矩地从白府从宫门回到皇宫,可不能突然在皇宫里出现。

    君府里,君子恒待在自个庆院里,小三随侍在旁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龙琮口中的小一,他颇为严肃地静立一旁。

    与小三的笑嘻嘻好八卦不同,他向来不苟言笑。

    诺大的正堂里,君子恒安坐圈椅中,仍旧一副淡然的模样。

    小一一言不发,小三就像是唱独角色戏一般说个不停。

    “……也不知刚才那响动是何故?”小三猜道,“不会是遭贼了吧?”

    夜深人静的,隔避白府传来像砍东西的响动实在是清晰得很。

    拿着本《中草药详录》专心看着的君子恒终于抬眼看了小一一下。

    小一立刻有了行动,一下子不见了人影。

    小三张了张口,对此迅速的变化惊讶得不得了。

    公子真对白代诏上心了呀!

    这可是好事啊!

    明儿他就告诉老爷去!

    “什么也别乱想,倘若老爷上一刻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一星半点,下一刻我便让小一把你的嘴缝上。”小三的眼睛就那么转几下,君子恒就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他父亲也真是的,当真以为他身边的人就那么好收买?

    小三虽有时爱说话了点,可当真临事,小三可从未多说半个字。

    君子恒放下手中书,朝小三伸出手。

    小三立刻瘪着嘴递上茶盅。

    他轻呷一口,想着白青亭到底是在做什么,竟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她就不怕再引来钟淡的巡捕衙役?

    真不知该说她是胆大还是妄为?

    不过十息间,小一便回来了。

    君子恒问:“如何?”

    “回公子,白代诏将大木箱劈开了,方才的响声应就是在劈木箱上的木板。属下去看了看,大木箱空着仍搁在马车里,看不出来之前装了什么,白代诏处理得很是干净。”小一详细回道。

    君子恒勾起唇,又问:“她在做什么?”

    “故园的寝室灭灯了,里头无半点动静。”小一说到这看了君子恒一眼,补道:“属下不便进入查探,想必白代诏已然上榻歇息。”

    这么多年来,公子还是初次对一个姑娘这么上心,他可不敢擅闯闺房冒犯。

    君子恒挟长的眼瞥了小一一眼,便不再说话,也放下只喝了一口的茶盅,重新拿起医书。

    小三对小一挤眉弄眼,小一只睨了他一眼,丝毫未有开口的意思。

    小三气馁了,愤愤地走近小一提脚想重重地踩小一一脚。

    当然结果不用猜也知道,小三的计划没有成功,反而因过重的脚力引得重心不稳,差些自个摔了一跤。

    小一连扶都不想扶,直接向后退了两步,继续当活人陈设,心里却不禁活络了起来。

    其实他也想知道下午的时候,为何公子会突然要他前往白府暗守在外头,言明若白代诏有外出便要他跟着护着。

    更想知道,为何公子在得知钟统领的巡捕步军满街巡查,大有可能会拦下白代诏马车之后,公子更是骑了快马亲自到五皇子府请出五皇子,大费周章便是为了以防万一。

    而事实也证明了公子的顾虑是正确的,五皇子果真及时给白代诏解了围,连借口说词都是公子给五皇子事先备好的。

    做了这些,公子却没让白代诏知晓,只是让她记了五皇子的恩。

    若说公子对白代诏有意,怎么又不太像?

    若说无意,却又不尽然。

    就在小三瞪着小一,而小一却在胡思乱想之际,君子恒突然问道:“叶世子的人可有看到五皇子那一幕?”

    小一立刻上前回道:“叶世子的人暗跟着白代诏遇到叶五小姐之后,属下便让他知难而退了,不曾看到后来之事。”

    小一武功之高,在江湖上可是排得上名号的。

    想来叶世子派来的人即便是高手,武功应也在小一之下。

    对付毫无武功根底的白青亭尚且绰绰有余,对付小一便只有闻风而逃的结果。

    君子恒清楚这一点,故不疑有他。

    见他不说话了,小一反而开口唤道:“公子……”

    “有话便说。”

    “公子,属下一路跟着白代诏,虽然可以确信她不会武功内力什么的,但总觉得她不是平常的弱女子,好像有些身手可又不像……”小三无法形容那种奇怪的感觉,说到一半竟说不下去了。

    君子恒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些时候那一晚,马车差些撞到的那一位姑娘。

    身手奇特,看着就不像武功。

    如今想来,那位姑娘戴着毡帽的模样竟是与白青亭戴着毡帽的模样很是相似。

    “她明日便回宫中当差,你也不必再跟着。”君子恒对小一正色说道,“她是陛下御前正三品的女官,就算有何异常也不是你该随意查探的。”

    小一应是,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反是小三不安份了,他靠近君子恒坐着的圈椅旁,小声地试探:“公子就一点都不想知道白代诏那大木箱里装的是什么?”

    君子恒就着手中的医书敲了近在他身侧的小三脑袋一下,不悦道:“多管闲事!”

    小三挨了打,知道公子不高兴了,他面上不敢反驳,也不敢像平日那样嚷嚷,心里却犯着嘀咕,今日一下午加晚上的时间,公子难道不是在管白代诏的闲事?

    连隐形的小一都派上了,还不许他说说!

    小三侍候君子恒上榻歇息后,也在寝室连着的隔间里歇下。

    小一则继续隐在暗处。

    君子恒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看着帐顶之上图案精致寓意极好的五蝠图。

    灯灭了,他只看到模糊隐约的一团。

    就像他看着白青亭一样,看不清。

    他会管闲事,他会帮她,只因着他想帮她过莫延这一次。

    其余与莫延无关之事,他不会管。

    大木箱里装的是什么,他也不会好奇不会查探。

第四十六章拟诏

    回到皇宫的日子过得飞快,几天的时间一眨眼便晃了过去。

    白青亭继续着宫中女官御前侍奉的差事。

    李氏父子仍旧被捆着丢在暗室里,每日她都会给他们重新灌下迷药,确保他们安安静静地昏睡着。

    再过十一天,便是明楼的忌日。

    总要留着他们活到那个日子,好好祭奠下这具身子的父亲。

    秦采女进清华阁正堂来左右望不到白青亭,咦了声,这时见白青亭从案几下站起来,疑道:“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青亭拾起一支笔来,重新落坐案几后的圈椅里,收拾着案上抄写了一半的宣纸,回着:“没什么,掉了只笔。陛下下朝了么?”

    “没有。”秦采女边答边走近,“姐姐,你抄写佛经啊?”

    白青亭嗯了声。

    “原来姐姐信佛。”秦采女拿起案上一旁早抄写得密密麻麻的一小叠宣纸。

    白青亭吐出两个字:“不信。”

    谁说抄写佛经就一定得信佛?

    秦采女从字里行间抬首,“不信?那姐姐你为何抄写这个?”

    白青亭随意道:“闲着没事,我练练字。”

    秦采女有些怔愣。

    “好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白青亭拿回她这几日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抄写的这一小叠宣纸,她盯着宣纸上用楷写的佛经,心中泛起疑虑。

    这真能超渡亡魂么?

    就靠这些?

    白青亭心中表示疑惑,顿想起前几日她随口问吕司记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亡魂安息,吕司记回她的话:“听说亡魂的亲人亲手抄写地藏经,然后再烧给亡魂是可以超渡令其安息的……”

    那时吕司记说这话说得很迟疑,应该也是不确定的吧。

    她会不会白做工了呢?

    “陈御医那件事自姐姐说后,我细心留意了下,果然如姐姐所说……他是特意靠近我借我之口……”说到这里,秦采女已流下了泪,低着头微泣着。

    “没事,都过去了。”白青亭只抬眼瞥了秦采女一眼,便将抄写好的佛经重新放好,无意再出言安慰。

    秦采女抽泣着:“对不起……”

    过了一会,白青亭见秦采女仍掉眼泪掉得梨花带雨让人不禁怜惜的模样,她不得不承认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白青亭走出案几,淡淡道:“有时间在这里哭,还不如仔细想想,从中获取教训,从今往后莫再犯同一个错误。”

    她会哄人,但没那么多的空闲,而且也是有限制对象的。

    原主谁都会哄谁都能哄,可她不一样。

    光一个白瑶光就够她哄的了,可没有多余的精力,她也不想费那个心思。

    秦采女泪还挂在脸上,就忙点头,心中有几分惶然。

    白姐姐真的不一样了,以前总会哄她几句,现在都不会了,跟她说话也冷淡许多,是因着陈御医一事而误了白姐姐的事情么?

    想到这里,秦采女的泪愈发掉得凶,可神情却坚定地对白青亭说:“一定不会了!慧儿一定记住姐姐的话,再不拖姐姐的后腿!”

    秦采女化悲伤为斗志,白青亭表示很赞赏。

    在被白青亭激励了几句后,秦采女高高兴兴笑着走了。

    过了一会,便有一个内侍公公来传话,皇帝下朝了。

    白青亭赶紧收拾收拾,前往养心殿御上房。

    刚到殿口,皇帝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往这来,她连忙跪下:“奴婢叩见陛下!”

    龙宣急走如风,就像刮起一阵旋风从她跟前掠过,对她视若无睹。

    她抬眼瞧了瞧,正对上刘德海对她使的眼色。

    白青亭还未理解是何意思,刘德海一行人已随驾入了养心殿,她忙起身跟上。

    皇帝老儿这会龙心大不悦,今日她得加倍小心侍候了。

    刚进御上房,宫人内侍各站其位。

    皇帝一脸紧绷站于御案下,面向着御上房一处。

    她顺着看去,那里不过是一个老旧却价值不菲的落地花瓶,皇宫里最不缺的便是贵重之物,她瞧不出这花瓶有何奇特之处。

    刘德海便站于皇帝左侧下方,低首恭恭敬敬,连眼神都不再给她一个。

    这是怎么了?早朝又有什么爆炸新闻了?

    她刚想走至刘德海身旁,好方便小声探些消息,不料龙宣此时开了御口,他令道:“白代诏,替朕拟诏!”

    白青亭忙停住想轻移的脚尖,躬身道:“奴婢遵命!”

    尔后起身,她加快步伐走至御案前,熟门熟路地铺开黄金锦帛。

    刘德海也走了过来,在旁一声不响地将清水倒上端砚,着墨条轻轻为她研墨。

    她看向刘德海,他只对她轻摇了遥首,示意她现在什么都莫问。

    白青亭收回询问的目光,提笔沾上已研开的墨先行在黄金锦帛中间的白玉宣纸上写上“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八个正楷。

    刘德海研墨已是老道,他研开的墨水不稀不浓,细腻正好,令她本就楞角分明的字愈发端正方平。

    写完圣旨特定的八个字后,白青亭抬眼看着似是陷入沉思又似是陷入某种回忆的皇帝。

    “洪定燕,身为赤骑卫都统驻防海宁府,不仅不能为朕分忧,为百姓谋福,反为一已之私一已之利舍弃大局,陷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视王法于罔然,视皇权于不顾!”

    龙宣停顿了一会,好似费了多大的力气下了决定:“今着令司景名司都统亲往海宁府速速将其押回京都,打下刑部大牢等候审查发落!”

    皇帝铿锵有力的口诏包含了怒气滔天,八方威压。

    御上房内的人皆大气不敢出,低眉埋首。

    白青亭拟好圣旨,看着其中条条指责字字诛心,件件皆能让洪定燕死上千百次。

    洪定燕,洪国公洪向阳之嫡次子,官居从一品赤骑卫都统,驻防于海宁府,为皇帝之耳目。

    听闻第一代洪国公之所以能封为国公爵位,那是因着开国之功。

    历经数代,承袭爵位未变,人却变了。

    皇帝语中的愤含着悲,含着他对洪定燕的失望,何尝不是对洪国公府将走到头的气数断在他手里而感到痛心。

    如今耳目失聪,皇帝怎能不痛心疾首?

    刘德海得令,忙走到御上房外亲自吩咐小琪子去传来司景名。

    司景名不到片刻便来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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