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暴-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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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茗儿的心在滴血。
她凄然一笑:“君大人此番约我前来,倒是准备得妥当!”
君子恒指了指被小三放于厢房内靠墙高几上的楠木盒子,含着讥讽道:
“宫二姑娘何尝不是如此?”
宫茗儿质问道:“为何?你为何这般维护她!这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因着她是你御赐的未婚妻么!”
君子恒冷冷睨了她一眼:“宫二姑娘还未有质问本官的资格。”
言罢,他不再多言。
恰缝小三捧了温水入厢房,他起身在小三的侍候下,慢慢洗着方才翻挑察看白猫死尸的双手。
宫茗儿也是被君子恒无情的一句又一句的言语伤得全身渐渐发寒,她怔怔地看着他净手。
那一双手是那样的好看……
片刻后,君子恒洗净并再接过小三递上的帕子拭干了双手。
他也未有留下与她再谈的意思,甚至连再瞧上她一眼都无,便与小三直接走出了福字厢房。
回过神来的宫茗儿瞧着君子恒坚决离去的背影,即刻慌了:
“君大人?君公子?君子恒!子恒……”
喜鹊拉住欲追出去的宫茗儿:“姑娘!不可追出去啊!”
宫茗儿急道:“把我的毡帽拿来!”
欢鸽迟疑着:“姑娘……”
宫茗儿怒斥:“没用的东西!”
接着她再管不得有无戴上毡帽,一个快步便也想出了福字厢房。
喜鹊与欢鸽阻不了,只好赶紧跟上。
岂料她们刚跟上两步,她们的主子宫茗儿便停在厢房门口。
厢房门已被宫茗儿打开,可她却踏不出那一步。
因着在她的去路前堵着一个人,一个她恨得咬牙的人!
白青亭堵在宫茗儿面前,笑嘻嘻道:
“怎么?宫二姑娘晓得我要来,竟是亲到门口来迎接我的么?真是荣幸啊!”
小九因着大量烧伤而暂时不得外出,仅余内伤未全愈的小二却是坚持一定要跟着白青亭出来。
在君子恒确定小二只要不与高手过招,便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诊断之下,白青亭看着快赶上她的倔脾气的小二,终是妥协了。
于是此刻她的身后,便跟着小二与小七。
宫茗儿瞪大了一双美眸:“你、你怎么会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论妻妾(1)
白青亭奇怪道:“我怎么就不能来?”
宫茗儿似乎明白了什么,望着厢房外楼道上君子恒离去的方向,泪已流了下来。
白青亭微挑了眉,又左右望了望,无奈道:
“宫二姑娘,不如我们到厢房里去谈谈?你这样着实容易令人误会,幸好我也是一身女装,倘若我是男子,旁人看到宫二姑娘这般模样,我定然不是成了那负心汉,便是成了那人人喊打的登徒子,我岂不是冤枉?”
宫茗儿失魂落魄地仍挡在厢房门口,未有想移后一步两步的意愿。
白青亭只好使个眼色给小二。
小二会过意,上前一个使力,便将宫茗儿主仆三人皆推回厢房里去。
白青亭踏入厢房后,小七贴心地将厢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宫茗儿被这么一推,被推回过神来。
她大惊失色:“你想做什么?”
喜鹊与欢鸽亦齐齐上前护在宫茗儿身前,只是她们的目光皆满是惧色的盯着白青亭身旁的小七。
犹记得当日发狂的小七,差些便将她们劈成两半来!
白青亭也发觉了这个有意思的现象,小七当日在今园发威一事,她已听小三讲过了。
小三讲得绘声绘色,精彩绝伦,诚然将小七万年一忠婢的形象完美的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白青亭走到君子恒方才慢慢泡茶的矮几旁坐下,和和气气道:
“也没想做什么。就是宫二姑娘与我未来夫婿在此相会,身为未婚妻的我总得过来瞧上一眼,不然怎么放心得下?”
小二随着她走到矮几上,看她摆弄起几上的茶具,小二便也站在她身后去,静静地候着。
小七则守在厢房门边,浅笑连连地瞧着想逃不敢逃的喜鹊、欢鸽二婢。
白青亭摆弄了茶具好一会,都将大红袍给泡出三杯来,宫茗儿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她不禁招了招手:
“过来坐吧。宫二姑娘不会怕我怕到连与我对坐都不敢吧?”
许是被激的。宫茗儿徒然走到几旁坐下,还是她原来的位置。
而白青亭则是坐了君子恒的位置,这让她心中愤愤不平。
白青亭瞧着宫茗儿一脸绷着的俏容,示意几上她已泡好的大红袍道:
“宫二姑娘。请!”
宫茗儿只瞥了一眼三个瓷杯里盛着的色香味俱全的大红袍。未有任何动作。也不作声,只一个味地盯着来意不明的白青亭。
白青亭看了眼十分防备她的宫茗儿,嗤笑道:
“宫二姑娘现今方想起要防着我。是不是有些晚了?”
宫茗儿道:“我不明白三姑娘此话是何意,但我与君大人在此相会,乃是君大人主动邀的我!”
说这话,她的神情颇为得意。
白青亭仍浅笑着,并不为宫茗儿的得意而有所恼。
这让宫茗儿极为不解:“莫非你不信?”
白青亭点头:“信,我信。”
宫茗儿轻轻一笑,精致的面容即刻如冬日里的花朵盛开,美丽诱人:
“君家乃勋贵世家,君大人更是朝中栋梁,日后三妻四妾实属平常,指不定……妹妹往后还要姐姐在君家多加照应,如此一想,我与姐姐应当互相扶持才是!”
白青亭淡然的面上看不出何异,只是她心里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的人?
三番两次害她,害她不成了又拉着她喊姐姐妹妹,这人怎么不臊得慌?
小二亦是多看了宫茗儿一眼,心道这人看起来挺聪明,先前的一切算计也还算聪明,可这会一瞧,她怎么觉得自已看走眼了?
小七倒是直接,站在厢房门边便讥笑道:
“哟!这是谁啊,不是宫家二姑娘么?怎么成了我家姑娘的妹妹了?奇怪了,我家姑娘的妹妹可不长这样呀,莫非是我眼花了,还是有人厚着脸皮往我家姑娘面前窜啊?”
又哼了一声:“那脸皮也不照照镜子!丑成那样也好意思窜到我家姑娘跟前去,就不怕我小七一刀把她给劈了!”
喜鹊、欢鸽闻言,二人脖子齐齐一缩。
宫茗儿脸色难看至极,她好歹是大家闺秀,怎容得一个奴婢这般阴阳怪气地损她?
她怒道:“大胆的贱婢!姐姐便是这般容得下人胡作非为么,也不怕日后到了君家给子恒添麻烦!”
好家伙,这一番话连带着把白青亭也给骂到了,还颇为君子恒着想,实在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白青亭端起一杯自已泡好的大红袍,慢慢啜了两口放下,方淡淡道:
“宫二姑娘生什么气?我家小七的优点不多,就是爱说大实话,若说到宫二姑娘痛处,还请宫二姑娘莫要小气计较,大家闺秀么,应当大气些才是!”
小七一个噗嗤便笑了出来,小二亦抿着唇淡淡的笑。
宫茗儿怒指白青亭:“你!”
可惜她的手指还未停留个两息,便让小二左掌一个劈下。
这一劈,让宫茗儿不顾形象地大声惨叫,显然是方将她指着白青亭的手指已然折了。
喜鹊、欢鸽急得乱了心神,双双跪在白青亭面前便一个劲地求饶,求白青亭放过她们姑娘!
宫茗儿哀嚎着,眼恨恨地瞪着依旧风轻云淡品着茗的白青亭。
白青亭看了眼宫茗儿被打折的右手食指,怜惜道:
“小二下手有点重了……不过还好,未曾见血,宫二姑娘的指头最多就是断了,并无性命之忧。”
她又侧过脸,对着宫茗儿的两个忠婢十分诚恳地说道:
“你们起身吧,我家小二虽下手重了,但也只是相对于女子而言,若是男子……嗯嗯,此刻怕是整条手臂都断了,也未必无可能。”
喜鹊、欢鸽骇得连求饶都断了,只惊恐地伏身埋首。
宫茗儿忍着手指的痛楚,厉色道:
“即便我入不了君家门,也有旁的女子成为君子恒的妻妾!你以为你嫁入君家便可高枕无忧了么!错!大错特错!那仅仅是开始!我便睁大双眼瞧着,看你如何与那些比你娇比你美的女子争!”
白青亭倒是未想过有朝一日,君子恒也妻妾成群的情景,被宫茗儿这么一提醒,她倒要认真的想一想。
她颇为认同地点头道:“亏得宫二姑娘提醒了我,这个问题找个机会,我需得与君子恒好好聊聊方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论妻妾(2)
宫茗儿冷声哼道:“聊一聊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为你不再娶妻纳妾么!”
白青亭想了下宫茗儿口中的娶妻是指哪个妻,想了一会方想起来这个古代似乎还有平妻这么一回事,于是她道:
“他娶了我后,要是真的敢再娶什么平妻或什么贵妾回来,我必然……”
宫茗儿不以为意道:“必然如何?”
她就不信了,白青亭能翻出什么天来!
白青亭认真道:“我必然得先阉他,再休了他,让他一辈子孤老终生!嗯,这个主意不错。”
宫茗儿被白青亭的话骇得说不出话来。
小二、小七及喜鹊、欢鸽更是神色惊悚,满面不可思议。
白青亭扫了她们一眼:“怎么?不信?”
她清洗着茶杯,无奈道:
“不信也没办法,现今君子恒没娶什么平妻纳什么贵妾,我总不能先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宫茗儿脸都白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你竟然有此恶毒的想法!我定要告知君子恒,看他还娶不娶你!”
白青亭淡淡笑开:“这便不劳宫二姑娘了,我自会与君子恒说道说道这妻妾的问题,你我还是来说一说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吧。”
又啊了声:“不对,我们之间只有怨,并无恩。那便来说说这怨,该如何解吧。”
宫茗儿料想白青亭今日来此,定当不会善了。
可她也不信。光天化日之下,白青亭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这不得不说,宫茗儿果然只查了白青亭的平生,对白青亭的了解只在于皮毛。
若她再深入了解一下,那她便会知晓,白青亭这人吧,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宫茗儿有恃无恐:“我与你能有什么怨,不过皆是你自已臆想出来的!”
白青亭道:“哦?这么说来,温池山庄一行,宫高畅并非你的授意?”
宫茗儿坚定道:“我不晓得你说的什么。更不晓得你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有何用意!”
白青亭叹了口气:“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小七,把宫二姑娘的两名忠婢给料理了,省得待会碍眼!”
宫茗儿大惊:“你想干什么?!”
喜鹊、欢鸽亦是怕得紧,见小七不怀好意地向她们走近。她们更是吓得尖叫起来。
小七立马快速上前各点了她们的睡穴。在她们相继倒下之后。她抱歉地向白青亭笑了笑:
“姑娘,奴婢不晓得这两人的嗓子竟这般好……”
白青亭哭笑不得:“少贫嘴,带她们出去。好生安置。”
小七领命,即时一手一个将喜鹊、欢鸽二人提出福字厢房,转到隔壁白青亭早定好的禄字厢房。
小七算了时辰,各喂了她们点计算好量的迷药,便解了她们睡穴。
看了看她们改睡为昏迷的模样,小七方拍了拍手走出禄字厢房,回到福字厢房:
“姑娘,办妥了!”
宫茗儿早已感到不妙,小七刚提着她两个大丫寰出厢房,她便快速起身想跟着出厢房去,却让小二给挡了回来。
接下来她不死心,又是喊又是闹的企图以动静引来酒楼里的其他客人,好来给她解围。
可惜她刚张大了一张小嘴,小二便点了她的哑穴。
她瞪大了双眼恨恨地想去推开挡她去路的小二,但小二又岂是她能推得开的,两番两次想跑出福字厢房,注定只能以失败告终。
白青亭安坐几旁品着大红袍,闲情地看着宫茗儿与小二的猫鼠游戏。
很显然,宫茗儿这只小老鼠还不够小二这只猫挠一爪子的。
无论宫茗儿往哪儿钻,皆让小二挡了个严严实实,怎么也逃不出去。
这会小七回来,宫茗儿更是死灰了心,一个小二她都逃不过,何况再加上一个杀魔般的小七?
她灰败着脸色,转身看向一杯又一杯悠悠品着大红袍的白青亭。
宫茗儿豆大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