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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节

嫡暴-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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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神话人物?”

    白青亭点头:“对啊,就是神话人物,不过这两个神话故事说起来有点儿长,改日有时间,我说与你听听。”

    君子恒微笑:“好。”

    小三、小七、小九齐声道:“姑娘,我们也要听!”

    白青亭笑道:“行,改日让小二给你们说说。”

    小二闻言,面上冷冷的神色有点僵了。

    小三三人倒是极为兴奋。

    闲事说完,白青亭说正事:

    “既然你答应了,那么明儿个你便去约宫茗儿一个?”

    君子恒不明道:“其实就算我不约,你给她下贴子,她必然也会赴约,你何必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

    白青亭伸起食指在他跟前摇了摇:“那不一样!你知道什么是最让人痛苦的么?”

    君子恒轻摇首。

    白青亭露出一抹笑,虽然那抹笑落在他眼里是极为好看,但他也看出来了几分诡异。

    她道:“就是给了希望之后,再狠狠地拍碎它,让它成为绝望!”

    君子恒心下一沉:“青亭,你……”

    白青亭不以为意道:“你是想说,我太狠心太恶毒了?”

    君子恒道:“我并非迂腐不化之人,宫茗儿三番两次毁你清白,那无疑是要你的性命,便是杀了她,我也觉得理所应当,可……”

    白青亭接下他的话道:“可你就是看不惯使些阴损的手段?朝堂之上,你所见过的或使过的阴损手段,难道还少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芳心尽碎(1)

    君子恒认真道:“那不一样。”

    白青亭问:“怎么不一样?”

    君子恒道:“就因着我已泥足深陷,我才不想你也一样。”

    听到这话,她知道了他这是想保护她,保护她不完全变成恶魔。

    可她早已黑化,他却不晓得。

    若是晓得,他便不会再有这般天真可笑的想法。

    但他是真的关心她爱护她,白青亭哪有不感动的:

    “青云,我明白你是真心护我……”

    她又道:“可自我明家满门被灭,我便已泥足深陷,你还记得我带你去故园壹号房里看的那些木柜么?”

    君子恒点头,他不会忘记那些异于平常的大木柜。

    白青亭道:“有朝一日,当你看到里面的艺术品,你便知道你今日对我所说的话……有多可笑。”

    小二与小九随着白青亭连夜回到白府,谁也没有惊动,只告知了马妈妈。

    让马妈妈在白青亭寝居亭居左右的抱厦中添置些必需用品,小二仍居于原来的左抱厦,小九则随着小七住到右抱厦里去。

    宫茗儿收到君子恒派人悄悄送到她手中的字条时,她几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字条中只有一个简单的意思——

    明日申时正,食色生香酒楼三楼雅间福字厢房见。

    至于她为何晓得是君子恒的字条,那是因着是小三亲自潜入她院子送的信。

    她认得君子恒身边的所有人,或许未曾见过。但他身边所有人的画像她却是有的。

    见到小三时,她立刻便认了出来。

    小三笑着将字条交到她手中之后,只道:

    “公子令小的务必要将字条亲自交到宫二姑娘的手上,公子还说了,此事关乎姑娘声誉,还请切勿声张,姑娘若无他事,小的便告退了。”

    直到小三悄无声息地退出宫府,宫茗儿仍怔愣着消化突来的幸福。

    隔日未时末,宫茗儿便带着两名大丫寰到了食色生香。

    酒楼里过了膳点时辰。大堂只有两两三三客人。二楼厢房也多为空着,三楼就更别说了。

    宫茗儿主仆三人一走上三楼,喜鹊忧心道:

    “姑娘……这样真的好么?”

    欢鸽跟在旁,心中亦是忧心肿肿。

    宫茗儿也知深为未嫁女子。她此番前来私会男子。着实不好。

    可……可她痴心已付。日思夜想地便是想站在心中男子的身边去,这会有个这样的机会,她岂能错过?

    即便此行错了。她也只能错到底!

    她叹了口气:“莫再说了,既然来了,便无再回头的道理。”

    宫茗儿毡帽下的容颜来时便精心打扮过,一身锦衫华裙更是精挑细选过,令本就美丽如画中仕女的她更美上几分。

    一入君子恒字条中指定的福字厢房,她便取下了毡帽,交给身侧的喜鹊拿着。

    君子恒果然就在厢房中。

    此刻他正坐矮几旁,专心致志地泡着香茗,几上茶香缭绕。

    宫茗儿闻得出来,那是大红袍。

    她面色微怔,接着便是一白。

    候于君子恒身侧的小三见宫茗儿来了,小三便轻声提醒道:

    “公子,宫二姑娘来了。”

    君子恒似是这会方知,他抬首看向站于离矮不足五步的宫茗儿:

    “宫二姑娘,请坐!”

    宫茗儿被他这么一看一唤,她微白的脸色转红,轻轻一礼:

    “君大人!”

    君子恒轻轻颔首,比了个请她坐下的手势。

    宫茗儿在矮几旁的软垫坐下,与君子恒正好面对面坐着。

    她稍一抬眼,便能见到近在咫尺的俊容。

    几个抬眼,便羞得她心中如小鹿乱撞。

    即便她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但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察觉到宫茗儿异样的喜鹊与欢鸽不禁忧心更甚,两人各瞧了自家姑娘对座的君子恒一眼,亦是惊红了脸。

    小三见她们主仆三人的反应,连连在心中冷哼:看吧看吧,待会看我家姑娘怎么打拾你们!

    泡好大红袍,君子恒便端了一杯放置到宫茗儿跟前几上去:

    “宫二姑娘,请品一品这大红袍可还合你的意?”

    宫茗儿忙点了下头:“谢君大人!”

    她端起白瓷青花的茶杯轻啜了一小口,因刚泡好,尚热气腾腾,她差些被烫了嘴。

    君子恒见状道:“可能还有些烫,请宫二姑娘慢些品。”

    宫茗儿忙道:“不会不会!这大红袍确实不错,很合我的心意……”

    说到后面,她脸色越发红润,满面的羞意。

    君子恒也品了一杯:“合宫二姑娘心意便好,那么本官接下来所言,还请宫二姑娘多多帮忙。”

    这是进入主题了。

    宫茗儿心知他寻她来定有何事,且这事还坏多过于好,可她仍抱着幻想:

    “君大人说之前,不知可否容我先说一件往事?”

    君子恒有些意外,却也无不应承的道理:

    “宫二姑娘请说。”

    宫茗儿似是回忆着什么,过了好半会方缓缓道:

    “多年以前,我随着伯父到君家拜访做客,我因着贪玩,在君家后院花园里不慎了一摔,那时伴我于侧的君大人亲手扶起了我,还道‘让我小心些’……不知君大人可否还记得?”

    君子恒显然已记不得,他一脸茫然:

    “哦?不知是几时的事情?”

    宫茗儿备受打击,将手中茶杯的大红袍一饮而尽,微凉,略苦略涩:

    “恰恰是十年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我八岁,君大人十二岁……”

    君子恒仍是想不起来,十年前能在他心里眼里留下印记的,只有明家的明天晴,再无他人,何况还是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娃儿。

    但他终归没有将这般伤人的话说出来,他沉默着。

    宫茗儿见他默然不言,已知了答案,面上的笑又苦涩了几分:

    “君大人必然是记不得了,可我却记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间,我总幻想着有朝一日我能再见君大人一面,可惜……过了不久,我便让伯父送回海宁府中元县的宫家祖宅,自此再未见君大人一面!”

    小三在旁听明白了,敢情这是幼时结下的孽缘。

    因着自家公子不知不觉中结下的孽缘,竟让自家姑娘一归家便连连糟宫茗儿的算计。

    想想,自家姑娘真是无辜。

    小三看向不动声色的君子恒,那不为宫茗儿一片痴心倾诉所动的模样,让他放下心来。

    君子恒淡淡道:“事情已然过去十年,本官早已忘了,宫二姑娘也要忘了才好,我想当年宫尚书送宫二姑娘回宫家祖宅一举,自有他的道理。”

    宫茗儿心上顿觉被一铁锤重击,脸上血色尽失。

    喜鹊、欢鸽见状,忙双双蹲下身去:

    “姑娘?姑娘!”

    宫茗儿好一会方缓过气来,精致的妆容掩不住她灰白的脸色。

    她摆了摆手,示意无事,让喜鹊、欢鸽到一旁候着。(未完待续。)

    ps:  推荐乌珑茶的《骄探》!!!

第三百一十九章芳心尽碎(2)

    宫茗儿满怀着希望而来,得到的却是这样无情的一句话。

    她神情落漠:“君大人有何话,便直言吧。”

    晓得自已的话令她心伤了,君子恒索性坦言直道:

    “宫二姑娘,你屡次三番害本官的夫婚妻,本官可以不计较从前,但宫三公子已死,所谓死无对证,既然事情是你起的因,那么这个果也理当由你来结,你说,如何?”

    宫茗儿一个抬首,她未曾想过君子恒会将话说得这般直白。

    她艰难道:“君大人言重了,白三姑娘与我三哥之间的事,我并不清楚,何谈是我起的因,又何淡应由我来结这个果?”

    君子恒道:“宫二姑娘,你确定你想好了么?”

    宫茗儿问:“君大人此话何意?”

    君子恒问:“宫二姑娘真不晓得?”

    宫茗儿无法确定她对白青亭所做的一切算计,君子恒到底知道了多少,她心里没底,不禁有些惶惶。

    她转了个话题,她向欢鸽招手:

    “欢鸽,把楠木盒子拿过来给君大人,还请君大人一观。”

    欢鸽小心地捧着楠木盒子走近君子恒,小三便过来伸手接了过去。

    可她脸色的惊慌,与他接过去之后她面上大松一口气的神情,却尽落小三的眼里。

    君子恒亦没错过。

    他令小三打开楠木盒子,心里有着好奇。

    小三一打开:“公子。是只白猫。”

    君子恒看了眼,白猫安安静静地睡在盒子里,像是被下了迷药般,睡得一动不动。

    他瞥向宫茗儿:“莫非宫二姑娘是想送这只猫儿给本官?”

    宫茗儿再次见到白猫,安于几下袖内的双手仍禁不住不安,微微互绞着指头:

    “君大人何不再仔细瞧瞧……瞧好后,我再与大人说一说,这是谁人送与我的生辰大礼!”

    君子恒睨向小三,小三已然察觉了木盒中白猫的异样:

    “公子,这白猫是死的。”

    他听后并无大的反应。在小三打开盒子那会他便看出来。猫儿是死的。

    但这不是重点。

    他示意小三放下木盒于几上,他随手在木盒中察看了一番已死的白猫。

    在看到白猫腹部那一条长长的缝线时,他只微微拧了拧眉,却又很快释开。

    小三在旁一直看着君子恒的动作。当君子恒修长的手指掀开猫腹的白毛后。显现出来的那一条显然先是被剖开。后再缝上的缝线时,他手脚有些僵了。

    欢鸽已退回宫茗儿身后去,与随侍在旁的喜鹊一同白了脸色。明显余惊未消。

    宫茗儿倒是一副讥讽的神态,只是看着君子恒并未变色的俊容,她多少有些失望。

    君子恒合上楠木盒子的盖子,小三即刻上前将几上的木盒子捧起,又站到一旁去。

    他神色淡然:“宫二姑娘不会是想说,此猫乃本官的未婚妻送与你的生辰大礼吧?”

    宫茗儿道:“是!莫非君大人不信?”

    君子恒点了点头:“信是信的,只是宫二姑娘此举到底是想说明什么?”

    宫茗儿讶然,随即恨恨道:

    “这还不明显么?白青亭送这样的生辰礼给我,且莫说那白猫是谁的杰作,就白青亭我生辰之日送一只死猫给我,其心便可诛!”

    君子恒令小三去喊小二取盆温水来,小三得令离开厢房后,他方淡淡道:

    “倘若本官记得不差,此白猫便是当日被吊于枝桠间的一棵树上,而那棵树还在雪天倒于白府众姑娘前往武光寺上香的大道之上。”

    他明净的眼眸透出一股犀利的光:“宫二姑娘,本官可有说错?”

    宫茗儿怔愣:“你怎么……知道……”

    君子恒理所当然道:“本官夫婚妻亦在武光香一行之中,本官怎会不晓得?”

    她千想万想,她料不到他竟是连当日白青亭上武光寺一行中的阻滞皆晓得这般清楚,亲耳听得他亲口所言,他是这般关注所有关于白青亭的一切。

    宫茗儿的心在滴血。

    她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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