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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嫡暴-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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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严重了!

    宛如阵阵雷豉,急疾闪电,白老夫人言中欲夺了白大夫人的掌家权之意一出,即刻如一道晴天霹雳直劈中白大夫人脑海,生生将她劈得三魂去了两。

    她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直瞪着端坐于上首案几后的婆母。

    瞧了眼被自已震慑得摊软于地的白大夫人,白老夫人只是轻蔑地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抿紧唇显然余怒未消。

    白四夫人虽在四房夫人中身份是最为尊贵的,可在轮嫡轮长的白家中,她嫡四房只占了嫡,却不占长,即便白大夫人不再掌家,也轮不到她当白家主母。

    白二夫人是庶二房,虽占了白大夫人败下之后的长,却是不占嫡,这中馈也不是她该眼红的,即便眼红也是眼红不了的肥肉。

    只有白三夫人,既占了嫡又占了长,若白大夫人真让两位宗祖剥了掌家的主母之位,那这美差可不就落在她头上了么?

    这般一想,一听闻白老夫人之言欣喜之情非常者,也只有她嫡三房的人了!

    特别是白绿雪与白银珠,一旦她们嫡母当了白家主母,这掌权的种种好处便会随之而来,即便嫡母不太喜欢她们,她们该得的好处还是有的,这首当其冲的便是她们的婚事。

    嫡母即使有心使坏,也得看在一家主母的气度上,使坏得有限,怎么也不好让自已的庶女嫁得太差才是!

    不过是白老夫人的一番话,底下四房已是掀起千层浪。

    嫡长房更是个个寒透了心,这便是他们的祖父,他们的祖母,往日的父严子孝,母慈媳恭,似乎还历历在目,此刻却已然成为昨日黄花。

    “母亲……”白世均双目睁得铜圆,一张俊容亦是满满的不相信,他不信他向来敬重而又十分疼爱他的母亲,竟会对自已的夫人说出这般夺权诛心的话来!

    白老夫人面对最为疼爱的嫡长子心底亦有几分不忍,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哪里能轻易收回来?

    这一旦轻易收回来,往后她还有何威严令整个白府的人折服?

    她哪里还能做得白府里,那人人敬重人人孝顺的老祖宗!

    白世均见白老夫人不为所动,他转向白老太爷,痛心喊道:“父亲!”

    白老太爷睨着虽不是最为出息,却是最为孝顺的嫡长子半会,终是开了口,却是十分凉薄:

    “你母亲说得对,大媳妇确实是失责又失察!如此怎能再堪当白家当家主母之任!”

    “父亲、母亲,你们……”白世均失望地望着白老太爷,却是再也说不下去。

    他的嫡长女,他的夫人,皆让自已的父亲母亲说得一文不值,半点不堪当白家长媳、白家嫡长孙女!

    他却连半点反驳、稍带严厉的言语都说不出来,他是何其的无用!

    当初他想着顾全大局,想着为他的弟弟们遮风遮雨,免去各种为难事端,硬是硬着心肠将自已的嫡次女送去选秀,以致后来亭儿的九年风雨飘摇,生死一线。

    可如今,此时此刻,他嫡长房受此劫难,他的嫡长女受此屈辱,他的夫人受此责备,却是一房都未站出为他嫡长房说上半个字!

    他悔!

    却也悔之晚矣!

    当初皇宫皇令一出,要官家各府至少得出一位适龄闺秀送往宫中选秀,他为着自已尚端着身为白家家主的责任,他即便心中千万般不忍与不舍,也将亭儿送往深宫一途。

    但凡那时他有半点私心,他早早便将亭儿许了人家,又怎会听父亲所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问罪二(1)

    将他的亭儿送去选秀,兴许能让当今圣上相中,一跃龙门成为宫中贵人,自此白家便也跟着风光无限,荣耀门楣。

    即便亭儿落选成为宫婢,只要亭儿争气,在宫中讨好贵人娘娘,亦能为白家谋得一些好处。

    所幸他的亭儿也终归未令他与她的祖父失望,果真在九年内步步高升,成为宫廷女官之首的正三品代诏女官。

    一时间,令白府在整个中元县风光无俩,更令白府的各房在诸多事上行了诸多方便。

    这一些,这一切,何尝不是各路人马看在他的亭儿是为御前侍奉的女诏女官之故?

    即便不说他的亭儿,他的娟儿自嫁去邻县车涞县李知县嫡长子李肖生为妻,每一回他们去车涞县办事,若有为难之事何尝不是他的娟儿为他们去求了李知县帮的忙?

    他嫡长房自认不愧对于整个白府,可这整个白府中的人又是如何对他的!

    心灰、意冷,大概也不能形容白世均此时此刻的心境。

    白青亭看着痛心沮丧的父亲与失魂落魄的母亲,虽只是名份上的,但她终归尚披着白家三姑娘的皮,总不能让他们夫妻当真在白府失了权与势,真成了那般她的日子恐也是不好过的。

    可她身为孙辈,祖辈与父辈之事,尚轮不到他们这些孙辈来掺和。

    白启宗敢插嘴白红娟一事,凭的是他是白府的大公子。且白红娟一事是孙辈之事,他插嘴除了恐惹白老太爷愈发愤怒之外,倒也不算出格。

    她要怎么办?

    白大夫人因着白老夫人话中指出,六年来她虽得知白红娟连连落胎,其间却未能为白红娟出谋划策保得子嗣,她本就自责的一颗母心在白老夫人毫不留情的指责之下,戳得半点渣渣不剩。

    这躯壳尚在,恐怕也就剩下这躯壳了,怎么样方能将白大夫人的魂给找回来呢?

    只要白大夫人的魂回来了,其斗气便回来了。那凭着白大夫人这些年来掌整个白府中馈的气魄怎么着也有了挽回的机会。

    什么是比白红娟还要重要的呢?

    正想着。衣角被扯得一紧一紧的,白青亭往右下方瞧去,一只嫩嫩白皙的小手紧攥着她的衣角一下一下扯着,她将眼往后一瞧。以眼神问着白耀宗。怎么了?

    白耀宗脑袋往她这边斜过来。压低声音道:

    “三姐,快想办法叫醒母亲!平日里虽说母亲是最疼我,最操心大姐。正如父亲平日最溺着八姐一般,可实际上,父亲母亲内心深处最疼最为愧疚的却是三姐你!”

    白青亭一怔,倒未想白耀宗竟是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她便是要比白红娟还要重要的突破口?

    若真如此,那便好办了!

    转念一想,年仅十三岁的白耀宗还真是聪慧过人,他心中所感所想竟是与她一般无二致,她不由对白耀宗抿唇一笑,十分灿烂:

    “宗儿放心,即便我们从白府里分离了去,也不是什么大事,但……”

    但……她不乐意!

    即便自白府分家出去,那也得是嫡长房自个提出走人,可不能让白家这两位祖宗赶出去,这一赶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

    既然白世均夫妇的突破口是她,那把事引到她身上不就行了?

    想着便干,白青亭挺直了腰,大声禀道:“祖父!祖母!青亭有话要说!”

    白老太爷满是厉色的双眸直盯向她,却是不开口,只冷冷哼一声,便又转向白大夫人,其意自明。

    白老夫人则是明讲:“长辈之事,何时轮到你来说话!真是不知所谓!”

    又对白大夫人斥道:“你教的好女儿!一个比一个不知礼数!”

    白大夫人浑身又是一颤,仍是一副失魂听教的模样。

    “祖母,青亭在宫廷多年,御前侍候也有个两年多,青亭愚钝,在御书房侍奉之时,多次听陛下与朝中大臣议事,群官谏言,旁的金口御言,青亭记得不牢,陛下常对言官说的其中一句,青亭却是从不敢忘!陛下说……”白青亭顿了顿,满意地扫了一圈皆被她话中的陛下之言给吸了心神的众人。

    这其中包括了白世均,却不包括白大夫人,看来她沉入自责的业海中还挺深的。

    白青亭双手一合往上一礼,铿锵有力说道:

    “雷霆之所击,无不摧折者,万钧之所压,无不糜灭者,广开言路方乃大道!反之,闭目塞听,独断专行,则堵塞言路!”

    她的声音轻柔了下来:“祖父、祖母,青亭只求一个机会,一个给父亲、母亲的机会,一个给大姐、青亭的机会,一个给嫡长房自辩、雪耻的机会!”

    白青亭连当今圣上都给搬了出来,白老太爷与白老夫人心中虽仍有气,却已再发不得,他们再不让白青亭开口,那不是公然驳了当今圣上的金口御言么?

    他们不敢!

    他们哪里公然敢与皇帝作对!

    暗压下对白青亭的不满,再听她提及皇帝,二老气极的糊涂脑袋总算也转了回来,统统想起了白青亭尚还有一段皇帝亲赐的良缘,他们的未来三孙女婿那可是京都执天府的勋贵世家君家君子恒!

    她再不知礼教,嫡长房再不济,在君家未解除这段御赐姻缘之前,那才是如今白府最大的倚仗!

    白老太爷与白老夫人对看了一眼,都做了大半辈子的夫妻了,随便一眼,他们便能自各自的眼里瞧出意思了。

    意思一合,身家白府最长的祖宗,白老太爷缓了缓眼底的厉色,严肃道:

    “说!”

    白青亭目的达到,抿着唇浅笑着给二位祖宗磕了个响头,道:

    “父亲母亲向来事事以祖父祖母为先,事事以祖父祖母马首是瞻,此乃孝道!青亭方才听祖父言,大姐已然出嫁,是白家女,更为李家妇。

    既然白家女次之,李家妇重之,那么母亲作为白家妇,又怎么能全然插手于李家子嗣此等大事中去?大姐的公爹与婆母哪会容得?”

    白老夫人闻言即刻辩道:“谁让你母亲全然插手?不过是要你母亲在红娟关健时刻点拨一二!”

    白青亭尊道:“是,祖母所言甚是!只是母亲有心点拨,大姐亦听得进去,但在诺大李家之中,大姐始终身单力薄,陪嫁的四大丫寰及随去的妈妈,如今只余迎雨一人。

    母亲身为白家主母,自当以白府为重,即便插手李家事,其中分寸自是更应拿捏得当,不与白府招来无端事非。

    如此一来,即便母亲不忍见大姐受苦受难,但凭母亲一人之力,母亲又岂能只身打入李家去?本来这诺大白府应为母亲与大姐最牢靠最大的倚仗,然……”(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问罪二(2)

    白青亭最后的“然”并未再说下去,她欲言又止,终是断在这个“然”字。

    她并未直接说明她话中之意,可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人精,谁会想不到她未尽之言所包含的暗指之意?

    她不过是想让他们听个明白,白红娟被欺至此,若说白大夫人有身为母亲的失教之责,那么他们白府中的每一个人何尝不担着责任?

    他们是白家人,却眼睁睁让白红娟被如虎狼窝的李家欺得三次落胎,身子亏空虚弱,最终还被李肖生逼至食色生香酒楼欲要休妻!

    他们听之任之,还在此暗自奚落讥笑,白启宗更是站出身来当众指出白红娟被李肖生羞辱一事,言语未有为自家大姐抱不平的意味,反而是满满看好戏之态。

    这样的白府,这样的白家人,白大夫人早已看清,故当初她只能暗自心焦忧虑,却未曾去找上哪一房,甚至是两位祖宗那里去!

    因着她明白,她深刻地明白!

    这所谓的家人,这所谓的嫡亲血脉统统抵不过白府的荣辱来得重要!更抵不过外人随意吞出的一口唾沫一个流言!

    白青亭面上不带怨愤,话里不带怨言,只说着白大夫人与白红娟这六年来的处境,便足够让在场的白府各房明白,更让白老太爷与白老夫人这大宅中的两大老妖精明白!

    或许白大夫人有错,或许白红娟无用,那么诺大的整个白府呢?

    外嫁的姑娘被姑爷家欺得无路可逃。中余被休或和离这两条半死的路,这难道就真的与那外嫁姑娘的娘家毫无半点干系么?!

    可白红娟自出嫁之后,做为倚仗的白府有哪一回是在她被欺得落胎后,而上李家公然出面为她讨得公道的?

    在听闻了白红娟被李肖生逼得在食色生香酒楼中哭泣力争的呐喊中,又有谁上前帮上一帮?

    即便当时无人见得,那么事后呢?

    除了落井下石,待看嫡长房如何好戏落幕之后,有谁伸出过援手?又有谁说过半句抚慰的话?

    各房叔父婶娘未曾!

    白府二位祖宗,白红娟的嫡亲祖父祖母未曾!

    千堂轩正厅中静悄悄的,甚至有点窒息的静谥。

    白老太爷眸色由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冷情。再到此刻的讶中带惊。

    往前他只以为白青亭能当上宫廷女官之首纯属运道与她自身福泽,却在此刻,他想他错了,且错得离谱!

    他这个孙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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