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木匠皇帝-第3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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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有些抑郁的沐天波,听了为国功的话顿时笑了出来,对魏国公道:“国公爷的话小侄明白,这件事情小侄会尽快将消息传会云南,至于怎么做还是让爷爷和父亲拿主意吧!”
“不错,贤侄果然不错,今天晚上本国公安排家宴,咱们不醉不归!”魏国公笑呵呵的站起身子,拉着沐天波就要出去,不过管家却走了进来。
一看管家的脸色,魏国公的心就是一沉,肯定有不是什么好事情。皱着眉头看着魏福,沉声说道:“除了什么事情吗?怎么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国公爷,杭州和扬州来人了!”魏福自然不敢有所隐瞒,不过见沐天波在这里,并没有将事情说出来。
“国公爷,既然家里有事情,小侄就到后面去了!晚些时候小侄再来找国公爷喝酒,不醉不归!”沐天波自然是能明白什么意思,笑着给魏国公行了一礼,道。
摆了摆手,魏国公毫不在意的道:“没有什么见不得人,肯定是一些龌龊事。贤侄留下吧!等一下恐怕还要给本国公共出出主意,这次的篓子恐怕不小,不然也不会直接来找本国公了。”
沐天波点了点头,无论是杭州还是扬州,自然都是好地方,可是现在这两地都不太平。扬州地震,户部尚书内阁大学士官应震在那里坐镇,杭州则是因为兵变,锦医卫同知当党寒在那里。
“你先说说吧!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本国公还真想知道,什么事情居然直接找到了本国公的头上。”魏国公笑着看着管家,不过眼中却闪过了几分冷厉。魏国公府家大业大,花费也多,肯定有一些灰色的收入。
“国公爷,扬州这边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恐怕遇到了一些麻烦。杭州则是杭州守备的张其的管家,似乎是遇到了一些麻烦,被锦衣卫抓起来了!”魏福脸上闪过一抹怒气,不过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揉了揉额头,魏国公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该来的还是来了,躲是躲不过去了。当初就不应该让张其去杭州,被人当成傻子还不知道,让他去死算了!”
“国公爷,张守备毕竟是三夫人唯一的弟弟,如果这次没了,三夫人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啊!”魏福看着魏国公,小心翼翼的道。
啪!猛地一拍桌子,魏国公大声的呵斥道:“交代?老子要给谁交代?谁敢管老子要交代?笨的像猪一样,搞成这样子,让老子去收拾。杭州的事情是那么好摆平的吗?”
魏福顿时不说话了,恭敬的战在一边,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国公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把事情了解清楚,然后在下结论,没准就是一场误会。”沐天波见魏国公怒不可遏,连忙开口劝慰道。
“扬州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贩私盐?这样的事情也用找本国公吗?”在别人看来砍头的贩私盐,在魏国公眼里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不过看到魏福摇头,魏国公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不敢抬头看魏国公,脸上带着几分无奈的道:“三公子和别人合伙做了一笔生意,说是能够赚一笔大钱。以后分家也能自己给自己建一个好一点的府邸,也不用再花府里的钱了。三公子去求了老夫人,老夫人在府里给支了银子,三公子便把声音做到了扬州!”
或许别人听到这个消息会夸赞三公子,可是魏国公却仿佛要炸肺了。自己那个三儿子什么样子,自己还不清楚!说的这么好听,还做生意,他根本就不是那块料。更何况还是和别人合伙,肯定是被人绕进去了。
看来这段时间自己不再南京,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情,狠狠的瞪了一眼魏福,魏国公大声的呵斥道:“本国公回来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禀告?”
“国公爷不是小的不禀告,实在是老夫人和四夫人都不让说啊!”魏福脸上满是委屈,畏畏缩缩的往后退,显然怕魏国公冲上来揍自己。
看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玩伴,魏国公伸手点指着魏福,脸上满是怒气。不过魏国公也没怪他,而是开口问道:“文武做的什么买卖?和麻烦吗?”
“回国公爷,是粮食!”魏福见魏国公没有过来揍自己的意思,又小心翼翼的退了回去。
“粮食?扬州地震确实缺粮食,这眼光倒是不错。从外地贩卖的粮食是不是卖的太贵了?让人说是囤积居奇了?”魏国公顿时松了一口气,囤积居奇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魏福再一次摇了摇头,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到:“国公爷,不是从外地贩卖的粮食,是南京府库里面的粮食。”
猛地觉得自己脑袋一晕,魏国公觉得一阵天玄地转,眼前都有些发黑。半晌才回过神来,魏国公脸色苍白的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细细的说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五十章 算计
看着出离愤怒的魏国公,魏福的脸上也认真的起来,恭敬地道:“国公爷,这件事情小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刚刚三少爷和我说了个大概。如果国公爷想了解还是把三少爷叫进来吧!三少爷就在外面。”
“国公爷,事情已经这样了,怎么解决才是关键,还是把三少爷叫进来问问吧!”沐天波此时也皱起了眉头,脸上带着几分迟疑的说道。
缓缓的点了点头,魏国公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魏福吩咐道:“让那个逆子进来,我倒要看看给我惹了什么篓子回来。”
时间不长,一个身穿华福年轻人跟着魏福走了进来,来到大厅中间就跪了下来,恭敬地道:“父亲,这次是儿子做错了,请父亲大人责罚!”
见儿子这个态度,魏国公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这还算不错,错做事还敢认,没丢了魏国公府的骨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倒想看看是谁在算计我们魏国公府!”
跪在地上的徐文武轻轻的叹了口气,姜还是老的辣,父亲一听就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不过他刚要开口说话,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上穿着大明制式的铠甲,身后披着大红色的披风,一脸刚毅的神色。将腰间的佩剑摘下来递给魏福,少年恭敬的给魏国公行礼道:“孩儿见过父亲!”又转过身对沐天波一抱拳,笑着道:“沐贤弟!”
沐天波赶忙起身还礼,笑着道:“小弟见过文爵兄!”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魏国公世子徐文爵,现在乃是中军都督府俭事。与其他的兄弟不同,徐文爵从小就得到了很好的教育。无论是武功还是诗书子集都有所涉猎,可以说是文武全才。
满意的看着儿子,魏国公沉声道:“你怎么回来了?衙门里没有什么事情吗?”
“回父亲,福叔派人传话,说家里有事情,让我回来!”徐文爵递给魏福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诚实的道。
见魏国公的目光看向自己,魏福连忙道:“小的先告退!”说完也不带魏国公答话,转身快步的离开了。
没有去责问魏福,魏国公冷冷的哼了一声,瞪了徐文武一样,道:“还不是你这个好弟弟惹出来的货,整日里也不学好,被人算计了还懵然不知。”
“父亲,三弟为人赤诚。不会以小人之心度人,正是继承了父亲的优点。这次三弟也是为了府里好,遇人不淑,父亲就不要责备三弟了。不过那些算计三弟的人胆子倒是不小,魏国公府的虎须也是他们敢捋的,一定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徐文爵无奈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弟,脸上闪过一抹疼惜,向魏国公劝解道。
魏国公府的世子之位早早的便订了下来。徐文爵又是十分的优秀,与几个兄弟之间的关系倒是不错。尤其是和三弟徐文武。从小关系就不错,说起话来自然是十分的维护。
虽然生徐文武的气,可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血,现在大儿子又开口求情,魏国公便不再说什么了。脸上带着几分凝重的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儿子在南京有很多朋友,不过大多都是酒肉之交。平时联系的勤一些也就那几个。扬州发生地震之后有人找到了儿子,不过不是找的儿子,而是找到了为儿子打理酒楼的徐仁。徐仁就禀告了儿子,说有人能够弄到大批的粮食,可以到扬州去发卖!”徐文武跪在地上。慢慢的叙述道,不过语气中的那种悲愤是怎么都听得出来的。
听着儿子的话,魏国公对徐仁这个人还是有些印象的,那是自己安排给儿子的一个书童。为了应付日常的开销,也为了锻炼一下儿子,自己便把家里的一座酒楼交给了儿子,看来是徐仁在大理了。
“儿子开始也怀疑,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就找到了儿子的头上?不过儿子见过那人一次,看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商人。当时他也说了,现在扬州那边地震,把粮食卖过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过地方官那里肯定会找麻烦,所以想让儿子庇护一下。再有就是买粮食需要一大笔钱,他也要多少些人来出钱。”
“当时儿子并没有相信他,让他在找几个人在说,不过那个人还真的找到人了。这些人里面有左军都督赵河的儿子赵义,另外还有兵备道刘按察使的儿子刘礼,还有一些当官人家的儿子。儿子觉得这件事情还是靠不住,不过后来那人又表露了一个身份,他是南直隶巡抚的武阳的儿子武信的人。这次的事情也是武信牵头的,这里的人很大一部分就是武信找的。”见父亲的脸越来越黑,徐文武直接闭上了嘴。
听到这里,魏国公已经猜到了个大概,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武阳主使的。与他合作的那些人也肯定是都是这些孩子父辈的人,让这些小子出来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自己当初不在南京,这些人就把主意打到了魏国公府的身上。一旦东窗事发,把魏国公府绑在自己这边,也就有转圜的余地。
看了一眼儿子,魏国公接着说道:“接下来我给你说,你们拍即和,各自筹到了一大笔钱,也真的买到了粮食。把粮食交给手下人去卖,也真的赚到了不少的银子!”
“是的,父亲!不过当时儿子并不知道,这么久了扬州居然没有收到赈灾的粮食。有一天徐仁被人扬州知府抓起来了,我们带去扬州的五万担粮食也被扣下了,那个时候儿子也没有意识到不妙,毕竟早就预料到了。后来巡抚武阳出面,扬州知府回家待参,人放出来了,东西也拿回来了。那些粮食很快就卖光了,我们就在一次凑钱买了一大批粮食,总计二十万担!不过这次不在扬州卖了,准备贩运到各个受灾的地方去。”徐文武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有些迟疑着道。
“看来这粮食的来源就是南直隶的府库了,南直隶巡抚和那些官员将粮食以赈灾粮的名义发出去,然后全都卖给了你们。武阳的胆子可真是大啊!这是不要命了。”魏国公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恨不得将武阳碎尸万段。
“这些粮食确实是南直隶府库的,赈灾钦差官应震让南直隶府库拿出三十万担粮食赈灾,可是府库里已经没有了。武阳又不敢实话实说,去外地筹粮的人还没回来,他们没想到朝廷的赈灾大臣会来的这么快。武义希望我们把粮食拿回来应急,这才和我们说了实话。不过儿子发现,那些打理粮食生意的人全都是山西口音!”徐文武跪在地上,恭敬的等待着父亲的处罚。
沉吟了半晌,一边的徐文爵开口道:“父亲,我觉得这次的事情绝不是为了银子,那些山西的商人不缺银子。”
“虽然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银子,可是银子也是十分重要的原因。山西人的主要生意有两块,一块在西北,一块在东南。西北干的是走私的买卖,不过皇上杀了一批人,又整编军队,他们在那里的生意做不下去了。在东南则是食盐,他们手里有盐引,没有盐引也是运输食盐,或者干脆就是贩私盐。可是现在扬州的食盐在龙昌号的手里,这些人急了!”魏国公冷静的分析着,脸上不再是气氛,而是淡淡的嘲讽。
徐文爵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既然主要不是为了钱,还有什么呢?”
“为父还没有到北京,北六省的军制改革已经开始了,这些人想要得到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简单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开始布局,这件事情恐怕是一个很大的局啊!通过这件粮食的案子,能够将南京很多官员都绑到他们那里。要知道这件案子可是大案,谁都不敢捅出去!这样无论他们想怎么做,事情都会好办很多!”魏国公向着徐文爵解释道,一边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徐文武。
点了点头,徐文爵的脸上闪过一丝恍然,不过还是皱着眉头道:“改革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