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歌-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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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俊举手时觉得,动作迟缓,机械,在签字时手在莫名的抖动,忽然敏感到一种不可未见的错觉,瞬秒之前的签字,目测就像杨白劳按手印把自己把卖了似的。
一切办妥,对方要求陈俊立马跟他们走一趟,那么怎么也得给家人告别吧!可是对方却表示时间紧迫,还得处理别的事情,就是去了,也就是十来分钟搞定,耽搁不了他多少时间。
第三十三章 绑架
“好吧!”陈俊木讷的点点头,各种想法。也对,不告诉刘静也罢,免得她挂心,待会回来再告知她来龙去脉也不晚。
四个人一前一后的把陈俊夹在中间,给人的感觉,他们就像在押解犯人似的。短短几分钟时间,上车,启动,车尾冒出一股白色废气,绝尘而去。
孩子们看见他们的陈爸爸,被不认识的大人带走,一个个都指着远去的车子嚷嚷道:“陈爸爸走了。”
带孩子的阿姨还安慰孩子们说道:“陈爸爸待会就回来。”孩子们安静下来,继续玩他们的游戏。
就在这时,刘静和泽林跑向客厅,却见到的是,一地的烟头,以及空气中那一股还没有消散呛人的烟味。
“他们……”刘静一惊,刚才由于跑得急,不小心跌破了膝盖。被泽林搀扶到储藏室,刚刚用红药水敷了,就那么小小的耽搁半小时,跑来客厅一看,陈俊包括哪几个人都不见了。
刘静忍疼往大门口跑去,泽林尾随在旁,不敢离开她,怕的是她再次跌倒。
大门口,带孩子的阿姨看见刘静慌慌张张的出现在门口,孩子们乐淘淘的向他们的刘妈妈跑来,一个个都缠住嚷嚷让讲故事。
“别闹,孩子们,你们看见陈爸爸了吗?”刘静急得跟什么似的,哪里有心情给孩子们讲故事。看着空荡荡的大马路,她弯身对孩子们无奈的苦笑一下问道。
带孩子的阿姨刚刚想给刘静说什么。
一个大点的孩子抢过话头说道:““陈爸爸走了,待会就会回来。”
“谁告诉你们的?”
孩子指着带孩子的阿姨,大声对刘静说道:“是杨妈妈告诉的。”
刘静叮嘱杨妈妈,“杨姐,是俊告诉你,他待会回来吗?”
“不,是我猜测的,陈院长不是经常有应酬吗?我就想他可能是出去有事,就对孩子们说待会回来的话。”
刘静闻听杨妈妈的话,心里一紧张,暗叫不好,就急忙摸出手机,准备给强子电话询问。
当强子得知这一情况,第一时间就托朋友打听司法部门的情况。得到可靠消息称,司法部门根本就没有派人来陈氏福利院调查。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冒充国家执法部门来搜查私人住宅,并且还把人带走了。
强子立刻从工地上赶来来,在杨妈妈的指点说车子从什么地方走了,他就驱车追去。可是追到三岔路口,他懵了。话说这样无目的的追,就是追到猴年马月,也是枉然。无奈的他只好顺原路返回,再和他们思讨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
陈俊就这样从他们眼皮下,被人带走了。而且只是半小时的错过,刘静头大了,整个脑壳嗡嗡直响,她简直快要晕了,身子摇晃,要不是杨妈妈及时扶住,她差点就倒了。
话说这伙骗子居然连陈俊都给糊弄住了,可谓是做了精心设计来的。
陈俊是谁,久经商场的人物哎!要不是因为刘静的事,无心打理公司,才贸然把公司交付给,没有心机,没有头脑的泽林暂为管理,也不至于穷途末路,落得到这穷乡僻壤的山嘎嘎头来,做什么福利院院长。而如何又是被谁带走了,带走他的人是什么用意,还未可知。
刘静焦躁不安,有些把持不住暴涨的紊乱情绪,孩子们看见刘妈妈失去理智的撕扯自己的头发,在庭院里来回走动,一副情绪失控,狂暴外露的倾向,一个个吓得哇哇大哭,纷纷扑向杨妈妈。
强子和杨妈妈好一阵安慰,才让刘静的心态平和下来,在她逐渐平息下来之后,才慢慢来分析,这件事的端倪。
强子说在没摸清楚对方的用意之前,都不要轻举妄动,并且让刘静去查看一下,家里少了些什么东西。而后在泽林的协助下,两人细细的查看了一番,发现少了那部陈俊平日里给人照相的大炮相机。还有些没有来得及,冲洗出来的胶卷。
强子愣住了,话说如果这些人是为了钱财而来,大可以在绑架陈俊后,用以勒索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就不会借故搜查,却又拿走有些不值钱的物品,他们究竟是一伙什么人?
刘静要求强子马上报警,后者表示先等待看看,如果是敲诈勒索就会给他们打电话来。再说了,这些狂妄之徒在暗处,知道他们报警,逼急了弄死俊怎么办。还有就是,要是对方精心策划有意绑架陈俊,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蛛丝马迹,没有蛛丝马迹,就不可能找到他们。
强子冥思苦想,给闷墩打电话,想找朱大嫂来商量。电话打通,才知道闷墩前一阵子出国学习还没有回来,朱大嫂因为大头李的事情,有所忌惮宅院,就干脆在电话里让强子转告说不舒服,在静养中无法帮忙。
就在这时泽林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在这伙人来之前,有另外两个人来找陈俊。他们说什么灵异相片之类的,还谈什么分成,协议书……
强子越听越恼火,他一把拧住泽林的衣领,大喝道:“操蛋的家伙,尼玛,亏俊哥还把你当自家兄弟,怎么就不跟在他身边?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泽林被强子这么冷不丁的一把揪住,吓得脸色一变,结结巴巴的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道:“强哥,我这……我是听了俊哥的吩咐,去监视他们搜查,后来……后来……”
强子的动粗,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杨妈妈怕孩子们再受惊吓,急忙把他们带到里屋去。
强子粗眉毛一拧,圆瞪双眼,冒火的逼视着泽林,腮帮子咬得咯吱咯吱响,吓得泽林哪还敢言语半句。
“强子,放开他,都是我……”刘静脸色苍白,声音细弱呻吟似的令人感到悲凉之感,她面露哭色替泽林求情道。
强子心里这个恨啊!看着刘静一副弱不禁风的状态,他没有陈俊的怜香惜玉情感,心里却暗自低骂道:草泥马,俊哥怎么就找了一这种败家娘们,自己男人丢了,还在这装可怜。可是他面子上还得应付目前的状况,就朗声道:“泽林,你把嫂子扶到屋里去,我去找找朋友三四帮帮忙。”
待泽林和刘静离开客厅时,尼玛,俊哥那么机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犯,被人轻而易举的带走了呢?强子暗自奇怪嘀咕道。就一拳砸在茶几上,震动得茶几上的半截烟头弹跳起来。视线落在烟头上,烟头……
强子把烟头拾起送到鼻子下嗅嗅,灵敏的嗅觉立马就嗅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是迷幻药?
第三十四章 搏斗(加更)
手里拿着半截注入了迷幻药的烟头,强子顿时醒悟,难怪俊会被这些人带走。如果这些杂碎没有玩阴的,弄什么迷幻药来,单凭他们四个人,也不会轻易的就把武警学校毕业的陈俊带走。
如果不知道这些杂碎用下三滥的手段,弄走陈俊,强子也许还会按耐住,等待他们打电话来勒索什么的,可是看到烟头,嗅闻到迷幻药,他心里不由得纠结起来。
这些家伙是冲什么来的?他们为什么会处心积虑的来带走陈俊,强子狠抽一口烟,眯缝眼眸陷入沉思中。
陈俊迷迷糊糊的上了车,视角中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飘忽。他拧紧眉头,使劲的甩甩头,很想让自己清醒,
车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车里的人更是狡猾阴险。他们一个个面带诡笑,暗自得意,没想到出手这么顺利。到达目的地后,少不了要得到老大的赞许。
陈俊头还是晕乎,他欠身想打开车玻璃,却被旁边的人给拉扯住,大声呵斥道:“规矩点,你要明白你现在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你们还是拉开车玻璃吧!郁闷得很。”对方粗鲁的拉扯和呵斥,让陈俊纳闷了,在他记忆里,也接触颇多在上层社会圈子里,转悠的执法者,可是他所看见的都是文质彬彬,举止文雅的人士。眼前这些个男人,越看越觉得跟执法者,有不同之处。
陈俊看着这些人,坐姿歪七竖八,还有一个已经酣然入睡,呼噜声震天动地。他蹙眉再次欠身想凑到车玻璃,伸手欲拉动窗玻璃。
“滚犊子,你丫的再搞,弄死你。”一声暴怒大喝,惊得陈俊大脑嗡的一响,仿佛短暂的清醒了一些,瞬间又陷入迷顿之中。
陈俊怎么可能受这般窝囊气,无论你是执法者还是什么,都不该爆粗吧!再说了,以他往常无所畏惧耿直性格,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群。无奈的是,此时心里有气,很想发作。整个人却迷迷糊糊,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车子一直保持着急速滑行的速度,被对方粗鲁拉扯不甘情愿的坐下。陈俊思维反应缓慢迟钝中,车内这些家伙一个劲的抽烟,播放器里播放着,杰克逊迈克尔的摇滚舞曲‘Blood On The Dance Floor’震耳欲聋的震感,震得俊十分的躁动不安。
陈俊极力的仰止住在极度增长暴躁的情绪,胸口十分的闷躁,就想要一股清新的风,来吹醒混沌的末梢神经,他这样想着就欲起身越过右边的男子,想拉开窗玻璃,吹吹冷风人也舒服一些。
陈俊连起身两次,都被对方粗鲁的拉扯坐下,就是再好的性子,也会被激怒的吧!虽然人还是处在不太清醒的状态中,但是凭他那底子功夫对付这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陈俊努力奕定心神,集中涣散的思维臆想,靠定力,耳力,洞察力。愈发觉得车里的人可疑……打人没有问题,可是这狭小的空间就是大问题。按照自己有路数的拳击打法,不难取胜。原本是想,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真正带走自己目的之前,暂且忍耐一下。
可是再次被他们激怒陈俊压制住的底线,他终于忍耐不住。佯装晃动摇曳的身形,思维却在思忖着如何对付他们的决策……如果近距离肉搏,倒也不怕,在武警学到的真功夫,就是自由搏击,摔跤等技巧。怕的是对方来阴的,下狠手,用致命凶器,看来得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才行。
陈俊极力稳定身形,故作要坐下的样子,弯身双腿靠住座椅。暗自提一口气,快如闪电,还没有等对方反应过来,对着那张斜视他的脸一右勾拳狠狠砸去。
那家伙觉得眼前一晃,脸上就被重力砸中,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在神经的驱使传输下,迅速传遍整张脸包括耳轮部位也钻心的疼。他“哎唷!”一声惊叫,拉扯陈俊的手萎顿缩回,捂住从鼻孔喷涌而出的两条血龙。
“靠,老大,这厮药力是不是过了。他打了赖三。”紧挨在陈俊左边的男子惊呼道。说着话,他噌的站起身,一把拽住俊不放。
听闻对方的大喊之声,陈俊定了定神,挣扎着对方的束博,脑海在极力思维;看他们这些人的举动和言行,目测这伙人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可惜的是他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浑身绵软无力,脚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有点儿飘。
挨打的是赖三,驾驶车子的大块头,没有因为弟兄挨打而放慢车速,反而轰大油门飞速前进。对惊呼的男子喊道:“刘子,你们把他搞掂了,别在这半道上出岔子。”
后排座位上,陈俊均被一左一右夹击在中间,他这么出其不意的一拳,撩趴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前面驾驶室大块头,还有另一个坐在副驾驶上,是无法扭身来帮忙的。但是只要他起身,越过手动离合器,就有可能,从前面翻过来协助刘子对付俊。
陈俊的一拳也打得实在,赖三本能的伸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喷涌而出的鼻血,从指缝间渗透出来。
刘子就是左边的一个,他在同伴挨揍时,就出手奋力圈住俊的胳膊,不让他再次出手。两人扭打在一起,前面副驾驶那位,扭身从靠椅缝隙处,提出脚来乱蹬俊。俊不停躲闪,还得应付博住他胳膊的刘子。
陈俊奋力的挣脱旁边这位,腿部却被副驾驶那位狠狠踢了几脚。新伤老伤疼得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稍微停息一会,前面那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来一把老虎钳,立马不失时机的递来给刘子,刘子接过老虎钳,趁陈俊膝盖疼痛,动作迟缓之际,使出大力砸在他的胳膊上。身上,头上。
陈俊隐忍疼痛挣脱了对方的束博,这要是在空地上,他大可以施展拳脚,把这些杂碎狠狠的揍一顿,无奈的是,车子里原本就狭窄,车子上的椅子也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根本无法施展套路拳脚。加上迷幻药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