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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血色商王钺-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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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青顺説:“你别慌,再好好想想,认真比较比较,还有,不要光看男的,也要看女的。”
    小孙点点头又认真看了一遍,还是摇摇头:“女的也都不像,有一个下巴有点像,但不可能是她呀。”
    刘青顺説:“哪一个?”
    “就是那个黑衣人刚往卫生间一拐,紧接着从里面出来的那个穿红色风衣的女人,可这不可能是她呀,从那人进去到她出来,这中间也就是一转身的功夫,他就是换衣服也来不及呀。”
    刘青顺又把那段录象看了看。那是个漂亮女人,披肩发,瓜子脸,下巴有点尖,穿一件大红色风衣。但他也认为不可能是这个女人,因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容易,但要脱下一件风衣再穿上另一件,根本就不可能。还有,那脱下的风衣呢?那女人手里只有一个不大的手提包,一眼就能看出,这手提包里绝对装不下那件风衣。
    这时,段霞又问小孙:“你看清楚了,就这个女人的下巴像,其他的都不像?”
    小孙点点头:“是的,其他都不像。”
    段霞对刘青顺説:“刘队,我认为就是这个女人。”
    刘青顺説:“不会吧,把帽子摘了可以,可换衣服怎么解释?”
    段霞説:“怎么解释我不知道,但凭感觉就是她。我们必须考虑到这个案子的特殊性,不能按照以前的思维方式,把我们平时认为不可能的但事实上有可能的因素忽略了。”
    听了段霞的话,刘青顺转过身来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段霞看。
    段霞见他这么看着自己,有点纳闷,用手捅了捅他:“你看什么看?怎么,不认识了?”
    刘青顺半开玩笑地説:“我真有点不敢认你了,你什么时候説话也成了文绉绉了?”
    段霞不高兴地説:“你别拿老眼光看人好不好,人都在进步嘛。”
    “对,对,我是有点老眼光,不过你説得有道理,好象陈局就这样提醒过我们。”
    刘青顺让保安把画面定格在那个女人上面,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这女人有点面熟,好象在哪儿见过。他闭上眼睛,迅速在他大脑的记忆库里搜索,突然画面停在了博物馆失火时胡同口进进出出的人群上。他睁开眼睛对保安説:“能不能把这段录象录下来?”
    保安説:“没问题。”从桌子里找出一盘录象带把那段录象录了下来,交给刘青顺。
    刘青顺拿上录象带对段霞説:“走,去博物馆胡同口那家银行。”
    两人从“煮三江”大酒店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来到博物馆胡同口那家中国银行就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银行的工作人员都下班了,只有两个值班的保安。他们掏出证件,説明了来意,保安便把他们领到监控室。在监控室,保安把那天博物馆失火时的录象调出来。他们从博物馆失火前十分钟看起,看着看着,终于在消防队来到的前两分钟,看到一个从胡同里走出来的女人。两个人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就是“煮三江”录象中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那个女人,只不过在“煮三江”大酒店她穿的是一件红色风衣,而在这儿她穿的是一件黄色风衣。
    两个现场都出现了她的身影,这难道是巧合吗?如果不是巧合,那她肯定就是罪犯。
    刘青顺説:“把这段录象录下来,我们马上对这个女人展开调查。”
    段霞説:“好。”
    等把录象录好,走出银行,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两人这才感到肚子饿得咕咕叫。
    刘青顺抬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斗,伸了伸懒腰,对段霞説:“反正今天什么也干不成了,我请你好好啜一顿,庆贺庆贺今天的收获。”
    段霞高兴地説:“太好了,难得你这小气鬼今天能主动掏腰包,不啜白不啜。”
    “行,你説去哪儿就去哪儿。”
第二十八章:紧急抓捕
    第二天一大早,外出调查的各路人马都先后汇集到陈子杰的办公室里。
    最先来到的是前往相城调查的张强和小单。他们昨天在从相城回来的半路上车坏了。等他们把车弄好回到滨山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陈子杰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相城之行收获不小,因为他们虽然面带倦容,但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兴奋。
    张强把去相城调查的情况向陈子杰作了汇报,説:“我认为孟金秀收养的那个孙女方念玉嫌疑很大。第一,她在血站干过,具有娴熟的采血技术;第二,那两件青铜钺很少有人知道它们的存在,更别説用它们作案了,但方念玉具备这个条件。”
    陈子杰説:“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仅凭这两点还不够。”
    张强接着説:“还有,方念玉被收养的时间和被收养时的年龄,让我总觉得与二十年前路政建材厂那件案子有着某种联系,她会不会就是当年失踪的薛存田的女儿?”
    陈子杰未置可否,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一边踱步一边对张强説:“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人也非常值得怀疑。”
    “谁?”
    “就是孟金秀的女儿当年谈的那个对象,因为是他把方念玉带到相城让孟金秀收养的。假设,方念玉就是失踪的薛存田的女儿,那他是绑架犯?是人贩子?但又都不像,因为方念玉对这样的安排好象很情愿,也很满意。假如方念玉就是莫汝方、骈少勇被杀案的凶手的话,那他会不会是同案犯?因为他也有可能接触到那两件青铜钺。”
    “他叫什么名字?”陈子杰问。
    “不知道。”张强回答。
    “他长什么样?”
    “也不清楚。”张强摇摇头,“尚兰英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见过他长什么模样。关于他的情况她都是听孟金秀説的。只知道他是滨山人,在相城的部队当过兵,好象参加过七十年代末那场战争,还立过功,是个战斗英雄。他和孟金秀的女儿方小玉就是在地方组织的慰问战斗英雄的联欢会上认识的。他原打算从部队就地退伍到相城,和孟金秀她们母女一起生活。可事不如愿,出了那事,他只好回到滨山。”
    陈子杰想了想,对张强説:“这个好办,到民政局查查,复转退伍军人在那里都有登记。”
    他们正説着,刘青顺和段霞进来了。他们拿出那两盘录象带,放到放象机里,一边看着录象一边説昨天他们调查的情况。
    张强一看到录象上的女人,就説:“按照尚兰英的描述,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这个女人很像她们説的方念玉。”
    录象刚看完,郭怀纲敲门进来了。他是起了个大早赶过来的。不用説,刚才他上楼时是跑着上来的,进门后还气喘吁吁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那个女演员的剧照。”
    几个人马上凑过来,一看,异口同声地説:“就是她!”
    小单惊呼到:“在纲丝绳上踩高跷,绝了!”
    郭怀纲又接着説:“她还有一手绝活,据她们的杂技班主讲,她还会魔术,特别是变装术,手一挥,一件黑色衣服就能变成红色的。不过,她这一手变装术从来没有表演过,是班主偶然看见的。”
    “她叫什么名字?”张强问。
    “艺名叫‘线上飞’,真名叫方念玉。”
    什么都不用説了。所有的谜团都有了答案,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到一个点上,凶手终于浮出水面。
    凶手被锁定了,可他们的心情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遗憾、惋惜、痛心,各种滋味都有。
    陈子杰又把那张剧照拿到眼前。照片上,方念玉一只脚踩着高跷站在钢丝绳上,身体向前平倾,双臂展开,仰首目视前方,一个漂亮的“大鹏展翅”。如果不是二十年前那桩罪恶,如果不是二十年后这种不计后果的报复,她的人生也许真的会鹏程万里。可现在……这一切都将灰飞烟灭。陈子杰把照片慢慢翻过来,轻轻地放在桌上,用低沉的声音下达了命令:“马上抓捕方念玉!”
    抓捕方案很快制订出来了。因为杂技班子是个松散的组织,平时没有顾主需要演出时,演员解散,各干各的事情。一旦有了顾主需要演出时,由班主用电话把演员召集起来。班主只知道方念玉相城的住址,至于这两个月她没在相城住,住哪儿了,班主也不清楚。所以只好采取诱捕的方法,让班主给方念玉打电话,就説有了顾主需要演出,等她来了伺机进行抓捕。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方念玉失踪了。
    杂技班主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关机。她是故意关机?还是手机没电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都不能被动地等待。
    马上实施第二套方案。一是派小单带两个人去相城她家守候。二是将方念玉的照片发送到市区及所属各县的各个派出所进行排查。
    小单到了相城很快就发回来一条很不好的消息:就在上次他们从相城回来的当天晚上,方念玉回家了。据邻居讲,她拿了一些东西,匆匆忙忙地又走了,晚上再也没有回来。
    这一条消息让张强后悔不已,肯定是方念玉回到家后,发现了有人进来过的痕迹,引起了她的警觉,跑了。
    陈子杰马上向上级申请了全国通缉令。
    可是两天过去了,方念玉好象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信息也没有。到了第三天上午,只得到了一条信息,説找到了方念玉在滨山的住址,那是一个临近郊区的出租屋,可房主和邻居説,她已经两三天没有回来住了。关于方念玉这几天的行踪,却没有任何信息。
    她能到哪儿去?按理説,全国通缉令一发,各交通要道,汽车站、火车站、飞机场,各派出所、居民警点都会有她的照片。她只要出动就会被发现,不应该这样无影无踪呀。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在某一个地方蛰伏起来。
    没有得到方念玉的消息,陈子杰却得到了另外两条让他吃惊的消息。
    一条消息是,史文很可能就是二十年前失踪的董玉姣的儿子马小涛。
    这条消息来自路政建材厂的老职工。他们向陈子杰反映説,这两天有个年轻人悄悄地在原来路政建材厂的老职工中,对二十年前那件杀人纵火案进行调查。他们看这个年轻人和董玉姣的丈夫马铁良长得特别像,都认为他就是二十年前失踪的董玉姣的儿子马小涛。根据他们的描述,陈子杰觉得这个年轻人很像史文。陈子杰打电话给那儿的片警,让片警悄悄地去看看是不是史文。片警很快就给陈子杰回了电话,説就是史文。陈子杰明白了,史文的爷爷在临死前告诉了史文自己的身世,但爷爷知道的情况并不全面,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些线索,史文是根据这些线索悄悄回来展开调查的。
    正如人们説的那样,史文确实在悄悄地对那起案件以及自己的身世进行调查。那天史文接到堂叔打来的电话,就匆匆赶了回去。爷爷得的是胃癌。开始时爷爷并没有给史文説,怕影响他的工作。后来爷爷感到自己快不行了,这才让自己的侄子赶快把史文叫回来,因为他不想把那件隐藏在心里二十年的秘密带到坟墓里去。那样做就太对不起史文了。史文赶到家时,爷爷已经昏迷一天了。一听説史文回来了,爷爷马上睁开了眼睛,然后断断续续地给他讲了二十年前发生的事。
    那天傍晚,爷爷的儿子大牛突然慌慌张张地跑回家来,“扑通”一下跪在他面前:“爹,儿子不能孝顺你们了。”
    爷爷一看他身后还有一个嘴上贴着胶布的又哭又闹的小男孩,忙问:“怎么回事?你……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
    “你就别问了。我……我们在外边闯了祸,公安局不来找我们,那姓莫汝的也不会饶了我们。我们得走了。”大牛拿了几件衣服就往外走,临走时指着那孩子説,“这孩子你……你看着办吧。”説完,就走了。这一走就杳如黄鹤。
    原来,史文的爷爷叫史根壮。妻子在生儿子大牛时难产死了。史根壮好不容易把大牛拉扯成人,谁知这大牛好吃懒做,怕苦怕累,跟着同村的麻小黑几个不学好的东西成天在外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以前大牛和小黑给别人打工,曾经给路政建材厂送过石子。有一次在送石子的时候,他们趁人不注意,偷偷把路政建材厂的钢筋往车上装了几根,想偷出去卖钱,正好被莫汝方看见了。他们又是给莫汝方磕头又是给莫汝方作揖求饶,莫汝方记下他们的名字和住址把他们放了。那天下午,莫汝方突然从滨山跑来找到他们,説有一笔赚钱的生意问他们俩愿不愿意做。他们问什么事?莫汝方説要他们帮助处理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报酬是两万元。他们一听是让他们去杀人,有点害怕,不想干。但经不住莫汝方的劝説,还有那两万元的诱惑,最后同意了,因为在那个年代在那个穷乡僻壤,这两万元对于他们来説就是个天文数字。莫汝方当场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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