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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女尊之解战袍-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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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禹见蒋梧阙身上开始出汗,忙伸手把被角给她掖严实。
  蒋梧阙额头冒汗热的难受,头歪在枕头上; 声音沙哑带笑; 掀起长睫看向封禹,“阿禹你这是要热死我啊。”
  封禹眼尾上扬; 斜了她一眼,嫌弃蒋梧阙不知好歹,“你要是昨晚不胡闹; 今天也不至于遭这份罪。”
  蒋梧阙挑眉,“话不能这么说; 如果昨天没那个……今天也不可能遇到乌神医; 我身上的毒更不能柳暗花明又一村。说来说去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
  封禹见蒋梧阙还有心思跟他说这些; 就知道她身体应该不至于多难受了,身体里的毒素被压下去; 只剩下高烧未退。
  蒋梧阙热的想掀被子,手却被封禹一把按住,她仰头长叹,眼皮低垂眼尾上扬,眼神斜着看向封禹,试探着说道:“其实有个法子比捂被子出汗效果更好。”
  封禹一怔,“嗯?”了一声,若是真有更好的法子,他也不愿意蒋梧阙在六月份里裹着厚被捂出一身痱子,“什么方法?”
  蒋梧阙眼底波光流动,反手握住封禹的手腕,轻声说道:“这方法尚且需要少将军配合才行。”
  封禹听说这里面还有他的事情,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多想,毕竟床上这人还病着。可谁知道自己刚吐口说好,病着的那人手腕一用力,就将他扯倒,滚热的身体随之压上来……
  事后封禹虽有些无奈,可伸手去摸蒋梧阙的额头却发现烧真的退了,可见此法当真出汗。
  封禹好奇的问蒋梧阙,“你怎么知道这个方法比捂被子好?”
  蒋梧阙先按住封禹的手脚,才餍足的笑道:“我哪里知道,我只是想吃‘鱼’了而已。”
  若不是手脚被她事先压住,封禹定然会出手给这个生病了还不知道节制的人一点教训,让她总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蒋梧阙拿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个能利用的工具,丝毫没有珍惜之意,但对他却是宝贝的很,晚上熟睡之后还能迷迷糊糊的想起来往他肚子上搭被子,免得半夜受凉。
  因为蒋梧阙生病,回京的行程在路上耽误了至少四五天,等回到京城时已是七月底。
  蒋梧阙却是庆幸的松了一口气,扇骨轻敲掌心笑着回头跟封禹说:“亏着晚几日,这才不至于赶上七月半。”
  七月半乃是鬼节,这段时间前后哪怕再有吉日,蒋梧阙也有心想要避开,虽然和封禹是第二次成亲拜堂,但她还是想挑个好日子。
  封禹和蒋梧阙回到京城后,先要一同进宫面圣。
  皇上看着台阶下立如青松的封禹,像个和蔼的长辈似得问他,“你母亲封老可还好?”
  封禹拱手行礼,“谢皇上挂念,母亲一切安好。”
  “还叫皇上就生分了,”蒋锟钧故作生气的瞪了封禹一眼,“赐婚圣旨你也看到了,如今该跟着老八改口喊朕母皇。”
  她话虽这么说,可封禹一想起来蒋梧阙吃的苦,这两个字一时间还真叫不出口。
  蒋梧阙笑着替封禹说道:“母皇,我和封禹在京中还未成亲办婚事,这两个字叫早了也不好。”
  蒋锟钧赞同的点头,提到婚事不由像模像样的感叹一声,“封老镇守边疆身担重任,轻易不能离开,倒是委屈了封禹,成亲时母亲不在身边看着,也为难了封老,亲情和重担不能同时兼顾。”
  这话说的过于虚伪,封禹不想回答。如今边疆暂无战事,母亲回来也就是皇上一句话的事情,她若是真拿自己当个晚辈,定然会让母亲回来。
  脚下之地已经不是边疆,封禹自然不会任性随意,而是垂眸恭顺的说道:“为皇上镇守边疆大过一切,封禹不觉得委屈,母亲亦是如此。”
  难得见封禹圆滑一次,蒋梧阙微微挑眉,忍住嘴边的笑意。
  这话听的蒋锟钧浑身舒坦,极大的满足了上位者的心理,面上笑意更浓,语气亲切的跟两人商量成亲的事。
  日子已经找礼部算过,就定在八月初五,封禹现在就能回将军府备嫁了。
  两人从宫殿里出来,蒋梧阙正要和封禹说话,谁知转角就碰到了太女。
  太女眼神从头到脚的把封禹打量了一圈,单手背在身后笑着说道:“封少将军清新俊逸丰神俊朗,如今嫁入王府当真是便宜了老八。”
  她这话说的没什么毛病,可就是说完后嘴角讥讽的翘着,眼神有意无意的往蒋梧阙腿上扫了一下,“八妹好福气。”
  封禹脸色微冷,垂在身侧的手指攥紧。蒋梧阙看向太女,一只手搭在腿上,故意拍了两下,挑唇说道:“若不是有人暗中相助,母皇哪会同意赐婚,我又哪里娶得了这么优秀的夫郎?”
  太女脸色扭曲了一瞬,她最气的莫过于蒋梧阙得到了封家的军权,可转念一想蒋梧阙现在是个瘸子,心里又释然了。
  封家和封禹是把所向披靡的剑有如何?若是使用者没有手,哪怕拥有这把利剑又能怎样?
  “那八妹是真要好好谢谢暗中相助的那人了,”太女意有所指,随后换上一副和善的表情,对封禹说道:“妹婿成亲时,大姐一定会送你一份上好的礼物,愿你…你俩能喜欢。”
  不用看见礼物,光听到她故意挺顿的地方,封禹就觉得不会是个好东西。
  蒋梧阙若有所思的看着太女离开的背影,想起什么侧头笑着对封禹说道:“太女都送你礼物了,我这个妻主也不能落下,你晚上过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
  将军府已经许久没有主子回来,府里冷清的很,只留下些许因伤病无法重回战场的老兵留守此处。
  如今小主子成亲,老管家跟着回来,给清冷的府邸带来了烟火热闹气。
  成亲的日子迫在眉睫,可忙坏了老管家,着人清扫府邸挂上红灯笼扯上红绸布,除此之外还要给封禹收拾囤在库房里的丰厚嫁妆。
  封老戎马半生所获得的赏赐无数,如今都留给封禹添嫁妆。
  封禹白天也不能闲着,到底是嫁入皇家,宫里派了尚衣房的人过来给他量体裁衣,日子紧需要日夜缝制,做好后会给封禹先穿上试试,不满意的好方便修改。
  封禹回京后上午去见的皇上,下午就收到君后的召见,在独自一人没有蒋梧阙的陪伴下入宫。他心里多少有些忐忑紧张,生怕妻主爹爹对自己不满意。
  君后早已等在殿内,茶水糕点已经让人备齐,瞧见迈进门槛后就有些拘束的封禹,扬唇轻柔一笑,抬手招他,“过来坐。”
  封禹走路步子一向很大,进了后宫才发现身旁的小侍都是小跑才能跟上自己,不由尴尬的放慢脚步,觉得自己不像个男子。旁人都是小家碧玉莲步轻挪,他却是将门之后健步如飞。
  之前听蒋梧阙提起君后,她说君后挺喜欢欣赏自己的,封禹摸不准这话是不是妻主说来哄他开心的。
  抬脚迈入宫殿门槛后,封禹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那位气质雍容华贵的男子,年近四十却保养得当,眉眼温柔,容貌瞧着竟跟蒋梧阙有六分相似,看着这张脸,封禹突然就觉得没那么紧张了。
  “封家之子封禹拜见君后。”封禹抬手行完礼才觉得不对,立马把手交握放在小腹处,准备屈膝行个男子家的礼。
  少将军当惯了,他险些都忘记该怎么行这种礼。
  君后笑着摇头,“不必拘礼。把你叫来已经是背着老八了,若是再用礼数为难你,她知道怕是要心疼死。”
  “也怪我性子急,想早点看看你,这才让人把你叫来说说话,”君后起身,如对待自己儿子那般亲昵的拉住封禹的手,柔声问他,“回京中可还住的习惯?”
  君后的手柔软无骨,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温柔香味,像极了爹爹。封禹慢慢放下不安,觉得他真如蒋梧阙所说,好亲近的很。
  君后就是想看看挂在女儿心尖尖上的人如今是个什么模样。这孩子小时候他见过几次,当时就觉得不愧是封家的孩子,无论男女都英气的很。
  如今长大后的封禹更是跟那些养在后院里的男子不同,瞧着格外的清新俊逸。
  君后拉着封禹问他边疆诸事,他大半辈子都住在这深宫里从未踏足那么远的地方,着实有些好奇,另外跟封禹聊风土人情总好过跟他聊绣工诗赋。
  随着交谈渐深,封禹才觉得君后并非表面看起来的这般柔弱可欺,他应该游览众书,眼界才能做到这般宽阔,尚未出门却所知众多。
  封禹从宫里出来已经天色已经不早,想起来蒋梧阙上午跟自己说的话,不由耳根发热,推辞了君后共用晚饭的邀请。
  封禹回到将军府后老管家便把饭给他摆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观察小主子的神色,担忧的问道:“君后可还喜欢您?”
  “君后人很好,”封禹脸上带笑,“他还让我以后在没人的时候不要叫他父后,而是跟着妻主喊爹爹。”
  君后能说出这样的话,老管家也就放心了。她就怕今日君后找小主子进宫是立规矩使威严,一下午都是心里没底,差点没让人去八王府通知一声。
  吃罢饭,封禹先洗了个澡消磨时间。他和蒋梧阙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自己若是去的太早会被人看到。
  夜深人静之后,封禹才出门。可能是在边疆翻墙习惯了,封禹进王府时也是躲开众人视线偷偷进去,挨个寻找蒋梧阙的房间。
  十一不解的蹲在角落里,仰头小声问十五,“殿下已经吩咐过,主君过来直接领到她那里。可现在主君翻墙进来的,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你说我该不该出去给他领路呢?”
  “还有主君为何不走门?”十一非常好奇,“功夫高的都喜欢翻墙吗?”
  十五觉得封禹这可能是在边疆养成的“好”习惯,可这事关乎主君名誉又不好跟十一解释,只能说道:“主君可能是怕别人知道他过来,这才偷偷翻墙。”
  八王府的众多暗卫躲在暗处,心里揣着跟十一相同的疑问,非常不解的看着自家主君挨个寻找殿下的房间。
  八王府并非蒋梧阙在边疆住的那个宅子,房间众多,封禹要是一间间的找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
  十五忍不住抬脚出去,走到封禹身旁说道:“主君,我带您去殿下那里。”
  “下回您再过来其实可以走门,”十五含蓄的暗示他,“王府里都是殿下的人,不会有人乱说话。”
  封禹这才明白为何自己在王府里走了半天愣是没有侍卫发现,不由羞红了耳朵,故作清冷的嗯了一声。
  蒋梧阙尚未休息,还在书房里处理信件,瞧见十五推开门封禹从她身后走出来,不由一喜,“过来。”
  十五关门出去,蒋梧阙抬手拉着封禹的手腕,昂头看他,笑着说道:“我给你看个宝贝。”
  封禹眼睛往书房环视了一圈,没看到有床,目光最后停留在旁边的长条书案上,呐呐问道:“在…这儿?”
  还未开始,封禹就已经觉得硌的腰疼。
  蒋梧阙低头抽掉缠在腰上的软鞭,再抬头时就看到封禹眼神微微闪躲,像是在害羞。
  她愣怔了一瞬,随后才反应过来,不由抬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挑眉问他,“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以为我给你看的是什么宝贝?”
  封禹低头看见蒋梧阙手里的软鞭这才知道自己从早上起就想偏了,不由闹个大红脸。
  蒋梧阙笑着压低声音问他,“可是想要了?”
  封禹立马瞪了她一眼,说道:“都是你平时不正经惯了,我这才想歪。”若是蒋梧阙平日里少拉着他做那事,现在听她提起晚上看宝贝封禹也不会往床笫之事上想。
  “好好好,怪我。”蒋梧阙笑着把软鞭双手捧起来递给他,像是送东西赔罪似得,“看看可还顺手。”
  银色软鞭软硬恰当手感极佳,封禹甩动了两下觉得甚好,可是,“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软鞭平时缠在腰间就好,比银枪方便携带,”蒋梧阙慵懒的倚在椅背上,指腹摩挲食指上的玉扳指,眼尾上挑,“太女今个说要送你礼物,她一开口我就知道她要送什么,这鞭子你且拿着,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封禹好奇,“她送什么?”
  蒋梧阙避而不答,只是笑着看他,“肯定是你不喜欢的。”
  说着蒋梧阙垂眸把食指上的扳指拿掉放在一旁的书案上,抬手扯着封禹手里的鞭子,顺势把他扯过来,一把搂住那劲瘦的腰,扬眉看他,“想不想看妻主的两个宝贝?”
  封禹顿时脸红心跳,被她上挑的眼尾勾的晃神,想起自己刚才闹的误会,他轻轻抿唇,尽力移开视线不看她那双能蛊惑人心的桃花眼,“不想,已经看过好多次了。”
  蒋梧阙拉着封禹坐在她腿上,轻声问道:“当真不想?”
  她凑近,鼻尖在封禹脖颈里乱嗅,轻笑出声,“来之前都洗过澡了,还说不想?”
  封禹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湿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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