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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女尊之解战袍-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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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骄不甘寂寞,厚着脸皮蹭到了蒋梧阙这里,都是孤家寡人正好饮酒下棋。
  封禹和蒋梧阙的事情,封老态度不明,没说同意也没提过反对,战事停下之后她也没再说过这事,仿佛忘了一样。
  以往过年,秦楚都会来封家过,可今年她伤了胳膊再加上封禹和蒋梧阙的事,秦楚觉得自己没立场再过去,另外休战后,乌小军医提着药箱住进了秦府,说要看着她伤好了再走。
  封老白天去了趟秦楚那里,临走前怕封禹偷偷出门,想了想连他一起带了过去。
  秦楚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如果不剧烈运动伤口应该不至于崩裂。
  瞧见封家母子过来,秦楚倒是一怔,连忙出来迎接。
  封老瞥了她一眼,“你说不去封家过年,我还以为你伤的是腿,走不动呢。”
  秦楚和封禹都听出来封老话里的意思。封禹眼神心虚,主动说道:“我去找笑笑。”
  封老哼了一声,放他离开。等屋里就剩下两人的时候,封老示意秦楚坐下。
  “你来边疆时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你的顾虑我也能猜出一二。”
  封老看着秦楚,问她,“你可是真心放手?”
  秦楚眼皮突的一跳,似乎听出来封老的弦外之音。她坐在椅子上低头沉默许久,迟迟没有回答。
  封老就坐在一旁喝茶,也不催促,由她慢慢想。
  “是。”秦楚抬头再看向封老的目光坦然一片,声音透着股释然后的洒脱,“自愿放手。”
  封禹心里没她,无论用什么法子,没有就是没有。她与其做个卑鄙的人,不如成全了他,倒是不辜负自己多年的喜欢。
  封老面无表情的点头,抬起下巴指了指面前的地,“那你跪下吧。”
  秦楚愣是没反应过来怎么话题一转就让自己跪下。
  封老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真心喜欢你这孩子。若不是知道封禹心里的意思,我肯定想方设法让皇上把你们的事给定了。”
  “如今你和封禹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你连陪我过年都不愿意过去,觉得自己没资格,”封老看着秦楚说道:“现在我就给你一个资格,做我干女儿,你要是愿意就磕头跪下,然后跟我回去过年,要是不愿意,我和封禹今天就留在秦府陪你过年。”
  秦楚这才明白封老说这番话之前为什么要暗示性的问她对封禹可还有意思,如果她从心里没放下、没能禁得住刚才的诱惑,封老怕不会说这些掏心窝的话。
  秦楚眼眶微红,二话没说撩起衣摆朝封老跪下,喊道:“干娘。”
  封老和秦楚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要进来的封禹和乌笑笑。
  “走吧,都去将军府过年。”封老指着秦楚,对封禹道:“从今日起,秦楚就是你秦姐姐了。”
  封老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秦念的像亲一样。
  封禹这才知道母亲认了秦楚做干女儿,不由一笑,朝她行了一礼,“阿姐。”
  将军府的这个年过得热热闹闹,封禹却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想蒋梧阙,想那个自己过年的人。
  她若是在京中,过年时怕是热闹的很吧,哪里像在边疆,所有人似乎都把她这个皇女忘了一般,阖家团圆的时候留她孤单一人。
  晚上吃罢饭,秦楚和乌笑笑回去。封老酒喝的有点多,一反常态早早进屋休息。
  封禹等母亲房里的灯吹灭之后,才披上大氅躲开众人视线翻墙出去。
  封禹前脚刚走,老管家后脚就站在了封老的窗户旁。
  屋里人问,“出去了?”
  老管家轻声回,“出去了。”
  封老叹息一声,让老管家当做不知道这事就让她回去。儿子到底是长大了,心都飞到别人身上,她这个母亲管不住也不知道该怎么管。
  蒋梧阙从来没敢想过封禹晚上会过来,有封老看着,他肯定出不来,所以和李骄喝酒时,难免又多喝了几杯。
  十五听见有人翻墙进院子的声音,手下意识的搭在腰间佩剑上,不动声色躲在暗处,等来者靠近。
  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十五正准备出手时,就听见了封少将军的声音,“是我。”
  瞧见十五睁大眼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封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副翻两家墙背着母亲跑出来见未来妻主的样子,一点也不矜持。
  十五除却最初的吃惊紧接着高兴起来,“殿下从上午就念叨着该找什么理由去找您了,可后来想想今晚除夕,想让您跟封老过个好年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好您来了。”
  十五边说边带路,替蒋梧阙解释道:“殿下晚上和李骄过的年,两人都多喝了几杯,您见着她别生气。”
  封禹脸微红,十五话里话外俨然已经把他当成王府里的主君,关于蒋梧阙的事□□无巨细的跟他说。
  推开门进去,蒋梧阙已经躺下了,睡前应该洗过澡,身上有股湿润的酒气,其实不重,但闻着却让人觉得微熏。
  封禹坐在床边看她,忐忑的心提了一路,在看见蒋梧阙后忽然就定了下来。
  他爹走的早,没人告诉他男子喜欢女人时要矜持,不要把全部的身心都放进去,不然迟早会吃亏。
  可封禹觉得,如果爹爹在的话,他应该不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因为爹爹他自己就是深爱着母亲。
  “殿下。”封禹轻声唤蒋梧阙,想着她要是真醉的不省人事,那自己就不再喊她,坐这儿看一会儿就走。
  蒋梧阙眉头微微皱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屋内油灯亮着,暖黄灯光铺洒在封禹身上,使坐在床边笨手笨脚给自己掖被角的他看起来柔软的不像话。
  蒋梧阙一把拉住封禹的手腕,趁他不注意将人扯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压在他上面俯视他,满眼笑意声音惊喜,“你怎么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蒋梧阙:新春大礼包,吃鱼(禹)?美滋滋(=^▽^=)
  封禹:……你可当个人吧orz


第24章 舍不得
  在这本该阖家团圆的时候; 封禹半夜过来让蒋梧阙格外欢喜; 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将人压在身下。
  既然都按倒了; 蒋梧阙也就没想过再松开,索性就着这个姿势低头,额头抵着封禹的额头; 溢满笑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眼底; 声音轻快的问他; “是不是想我了?”
  亲密暧昧的姿势,极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以及被湿润酒气笼罩的感觉,让封禹心跳加快,本能的变被动为主动; 扭转手腕挣开她的束缚; 抬腿搭在她腿弯处,腰部一用力就将两人的姿势颠倒过来; 变成他压在蒋梧阙身上。
  所有动作几乎一气呵成,半点没给等他回答的蒋梧阙任何反应的时间。
  “……”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封禹莫名红了脸,低头对上蒋梧阙似笑非笑的眼神; 更后悔自己的身体反应永远比脑子还快。
  蒋梧阙并不觉得被封禹压倒丢了女人的自尊,她低笑两声一脸了然; 故意压低声音问; “封少将军这是迫不及待了吗?”
  蒋梧阙沙哑的声音带着低笑; 像是小猫用耳朵蹭在你心窝上,想挠却摸不着; 酥意顺着脊椎攀上头皮,阵阵发麻。
  她说:“我又不是不给你,做什么要用强的?”
  封禹爬上红晕的脸几乎烧起来,按着她手腕的手指更觉得无比烫人。
  封禹端住自己少将军的沉稳,硬着头皮说她,“你反应太慢,一看就知道平日懒散疏于锻炼。”
  如果他脸没红的跟个猴屁股似得,这话听起来倒真像一个训练小兵的严格将军。
  蒋梧阙被他逗笑了,封禹顺势松开手,自己起身翻坐在一旁,红着脸眼神看向别处。
  蒋梧阙一身单薄中衣,这么折腾半天虽说不冷可身上也没什么热乎气,她重新躺回被窝里,拍拍身旁问封禹,“要不要躺会儿?”
  封禹摇头,对于蒋梧阙充满暗示性的话并未多想,“我待会儿还要回去守岁。”
  哪怕大半夜,跟喝的微醺的蒋梧阙坐在同一张床上,甚至被她按倒,封禹都没觉得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一是自己功夫的确比她高。二是蒋梧阙虽说会对着他嘴上讨点便宜,但实际上真正出格的举动从未做过。
  甚至比武招亲那天,她握他手的时候都会先用指尖试探,见他默认才敢全部握住。
  许是近些日子拉他手拉习惯了,只要封禹坐在她身旁,她就动作自然的摸他小手,半分不见以前的小心翼翼,认定了自己不会反手打她。
  蒋梧阙是真的很好看,这话封禹不止一次在心底这么想。看着烛光下蒋梧阙半敞的衣襟领口处,露出的那半截清瘦凸出的锁骨,封禹有些移不开视线,莫名有股凑过去咬一口的冲动,想试试和排骨是不是一个味道。
  蒋梧阙似乎没感觉到他犹如实质的目光,垂眸轻笑,细长的眼尾上扬,映着烛光的眼底波光流转。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分不动。
  像是展示自己姿色的无害食人花,诱惑着猎物慢慢动心,等他靠近再将人一口吞进嘴里。
  封禹看着这隐在衣襟里的半截锁骨,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把蒋梧阙压倒的事情。他抬头看向蒋梧阙的眼睛,说道:“殿下,我明天教你习武吧?”
  这个提议让蒋梧阙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怔茫然的抬头看他,“嗯?”
  刚才不是还盯着自己的锁骨吗?怎么又想起习武了,是担心自己太瘦体力不行吗?
  封禹可没蒋梧阙想的多,“你身子虽说没有京中传的那么羸弱,可疏于懈怠,反应和速度都很慢,若是遇到危险没办法及时躲开。”
  怕蒋梧阙不同意,封禹抿了抿唇,目光飘向别处,轻声说道:“若是教你习武,我娘可能会同意我来这里。”
  哪怕是为了天天看见封禹,这个武蒋梧阙咬牙也得练。
  封禹都来一个多时辰了,怕太晚会被下人发现,看了眼窗外说道:“我该回去了。”
  “封禹。”蒋梧阙喊了他一声,在封禹扭头看她的时候,蒋梧阙忽然坐直身子一只手扶在他的脖子上,凑过去在他额头处落下轻轻一吻,“新年快乐,回去早点睡。”
  直到封禹回到将军府,脸上还挂着那抹红晕。蒋梧阙蜻蜓点水的一吻,却像是往他平静的心底投了一块小石子,泛起阵阵涟漪,荡漾着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准备教蒋梧阙练武的事封禹第二天和封老吃早饭的时候试探着跟她提起,“殿下体力连我都不如,应该多做些锻炼才好。”
  毕竟京城事多,处理公务的时候身体跟不上也不行。
  封老听完这话不知道想到什么,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她目光隐晦的打量封禹,见他神色与平常无异,露出来的半截脖子也是干干净净,这才把提着的心又放回肚子里,没好气的说道:“你管她做什么,她身体不行是她的事。”
  封禹不赞同的抿唇,捏着手里的勺子搅拌碗里滚烫的粥,低头说道:“她将来是我妻主,身体好些总归是好的。”
  封老简直想搁下筷子拍桌子,“蒋梧阙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三句话里头都离不开她?”
  “我跟你说,”封老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莫说你俩的事皇上同不同意,就是她同意了,将来那谁要是敢比你走的早,我第二天就给你收拾收拾找个新妻主。”
  “……”封禹嘴唇蠕动,半响儿都没敢反驳封老,问她父亲走后您怎么不再找一个。
  母亲对父亲的深情,是封禹对于男女感情最直观的了解,愿意相信一生只爱一人。
  他固执的盯着面前的小米粥,孩子气的坚持着,“她肯定能长命百岁。”
  他不会守寡,更不会重新二嫁。
  封老虽说没口头上同意封禹要教蒋梧阙习武的事,可他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封老却没让人拦着。
  大年初一,本是家里热热闹闹小辈给长辈们拜年的时候,蒋梧阙却蹲在廊下对着院中纷纷扬扬的雪扎马步。
  封禹就站在一旁看着她,随时伸手端平她下塌的胳膊肘,面无表情堪比一位严厉的师傅。
  蒋梧阙小时候的功夫底子是封老教的,等封老成为元帅带兵回边疆,蒋梧阙才算摆脱了她,谁知道时隔多年,封禹接替了封老的任务,重新盯着蒋梧阙习武。
  一个时辰的马步蹲下来,蒋梧阙额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觉得口干舌燥嘴渴的很,封禹这才许她休息一会儿。
  十五搬来椅子,两人坐在廊下看雪喝茶。
  蒋梧阙看封禹望着满院纷扬的雪花出神,不由抬手用手背贴他额头,“怎么了?”
  封禹眼神闪烁,本想不提这事,可蒋梧阙耐心十足的看着他,似乎给了他把这事问出口的勇气,“皇上,会同意我嫁给你吗?”
  封禹不担心母亲反对,那是养育自己长大最疼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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