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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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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缙逗弄画眉鸟的动作戛然而止,步子轻巧地朝着月门走去。

    他站在外头,却足以看清院内的六角亭里,布衣蓝衫的男子端坐石桌前,手中执笔写着什么,旁边的女子认真研着墨,嘴角轻轻上扬,明显心情愉悦。

    这样的笑容,明丽而晃眼。

    难怪刚才在席上没找到,原来她在这里。

    赫连缙眸中浮现黑沉沉的颜色。

    已经数不清是多少年多少个日月,似乎自他把她囚禁在翊坤宫各种折磨开始,她就从来没对他笑过。

    翊坤宫,皇后寝宫,天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尊贵之地,然而对她来说,好像多待一天都是煎熬与罪恶,她从来不愿意对他屈服,哪怕只是一丝。

    因为,她是他弟媳,是赫连钰的皇后,是他举兵谋反,铁骑踏过森森白骨踩着满城鲜血覆了赫连钰的国夺了赫连钰的位将她抢回来的。

    他以为他们能重新开始,殊不知在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过他的位置,所以即便他后来为她倾覆了赫连钰的江山;即便他双手奉上皇后印玺,让她成为他身边唯一的也是最尊贵的女人;即便后来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她还是不肯屈服,宁愿当着他的面一剑刺中腹部,带着他的孩子一尸两命也不愿继续苟活下去。

    他,赫连缙,成了南凉史上最残酷的暴君,弑弟夺妻,手段阴狠,世人唾骂,臭名扬千古。

    赫连缙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喝下毒酒追随她而去的结果就是一觉醒来回到了十岁那年。

    他摔下马背,昏迷了两天两夜。

    刚醒来的他一直以为自己身处梦中,殊不知前世的种种,今日想来才更像是大梦一场。

    知道这一年她哥哥带着她上京赶考借住在东阳侯府,所以他迫不及待赶了回来。

    幸好,一切都还是悲剧发生之前的美好模样。

    他的菡儿还在。

    她或许不是最美的,不是最聪明的,可对他来说,却是最特殊的。

    这一世,他不会再错过她,不会再让赫连钰得逞。

    “二殿下在这里做什么?”

    身后传来苏晏的声音。

    赫连缙慢慢转过身,见到这对夫妻并肩而来,苏晏面上写着几分疑惑。

    赫连缙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为何刚才席上没见到这对兄妹?”

    云初微道:“许茂和许菡是我娘家老太太闺中密友的孙辈,这次入京,是为明年的会试而来。”知道老太太是怕许茂和许菡在宴会上丢脸所以没让他们兄妹出去,云初微却不能当着赫连缙的面这么说,“许大哥读书很用功,大概是觉得宴会颇费时间,所以没出来的吧,许大哥不出来,菡姐姐就更不可能出来了,她性子腼腆。”

    赫连缙嘴角一丝意味不明的狞笑。

    就算云初微再三隐瞒,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前世若不是云家这位老太太从中作梗,他和菡儿根本就不会阴差阳错地错过彼此,菡儿更不可能成为赫连钰的皇后,什么性子腼腆,他家菡儿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言行每每得体大方,一颗小脑瓜更是冰雪聪明。

    云家这老货,今后最好在他面前收敛着些,否则他日后少不得要给她点苦头吃吃。

    “怎么,二殿下对他们兄妹很感兴趣?”

    苏晏察觉到赫连缙有几分不对劲。

    赫连缙伸手揉了揉眉骨,前世的很多事,是他心头不能触碰的禁忌,一旦被碰到,他会忍不住杀念四起,以暴力和杀戮摆平所有人,从今往后只对她一个人好。

    可是他知道,她讨厌他成为暴君,讨厌他杀戮无止境。

    “没什么。”赫连缙平复下来,“在外头历练了这么多年归来,难得看到如此用功的学子,可见我南凉又添一名栋梁之才,深感欣慰。”

    苏晏知道这厮在撒谎,也不戳穿,“我们要回去了,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来继续欣赏栋梁之才?”

    赫连缙没答话,直接朝前走去。

    云初微探出脑袋往院儿里瞧了一眼,许菡还在帮许茂研墨,丝毫没发现这边的动静。

    她挑挑眉,“能让二殿下上心的,恐怕不止是那位栋梁之才吧?”

    许茂刚及弱冠就中了举人的确厉害,可云初微觉得,区区一个举人,在赫连缙这种人的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刚才的举动,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苏晏问,“你那么擅长揣度人的心思,为什么从来猜不透我?”

    云初微偏开头去,不是猜不透,是从来没猜过。

    苏晏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可感情这种事,必须得是双方的,没道理你对我好,我就必须得接受你,这种因为“感恩”而在一起的没有感情的感情,经营到最后会剩下什么,云初微简直不敢想。

    “我们今天能不能去一趟崇明街陆府?”没回答他的问题,她直接岔开话题,感情的事,她暂时还没想,或许一辈子不会去触碰,又或许哪天突然想通了试着慢慢接受他,且不管是哪一样,未来的日子都还长,有的是时间的琢磨思考。

    “你去陆府做什么?”

    没来由的,苏晏不喜欢她去那个地方。

    都已经成婚了,云初微觉得自己没什么好隐瞒的,索性把自己与陆修远之间的交易一五一十地说给苏晏听。

    苏晏轻轻抿着唇,“所以,你打算与他签下长期合作的约书?”

    “是。”

    “也就是说,往后你们常常会见面?”

    “是。”

    苏晏陷入沉默。

    “我清楚地记得,大婚之前你答应过我,准许我经商,不插手我的个人私事。”见他不说话,云初微便搬出婚前协议来提醒。

    “嗯,我是答应过准许你经商,也答应过不插手你的私事。”苏晏凝视着她,“但我没答应,你与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签下约书的时候不能带上我。”

    “……”

    云初微捏了捏眉心,“说了半天,不就是你想去么?”

    苏晏不置可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初微还能有什么办法,点头妥协,“你要去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说。”

    “我和他谈话的时候,你不可以插话。”

    “……我尽量。”

    “什么叫尽量,是一定!”云初微轻哼,“我们谈的是生意又不是谈情说爱,你插个什么话?万一把我的事儿搅黄了怎么办?”

    “没关系,我养你。”

    云初微的声音戛然而止,“什,什么?”

    苏晏拉过她的手朝前走去,“你莫不是忘了,我们曾约定过,嫁给我,钱和权,都给你。”

    “其实我是开玩笑的。”云初微底气不足,说实话,除了去杏花村的时候身上银两不足问他要过之外,她还真没想过把他的钱全部揽入自己手里,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重振旗鼓努力赚钱的。

    这次出嫁,娘家陪嫁的田产和铺子,以及外祖家的压箱钱,足够她东山再起的了。

    “没有人会把玩笑开得那么认真。”他道:“当然,也没有人会像我这样把所有玩笑都当真,只因为,开出玩笑的那个人是你。”

    他温厚的掌心握住她柔软的小手,被夕阳拉长的身影一高一低,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和谐与美好。

    到达陆家,已经傍晚时分。

    云初微下了马车,去门房递上陆修远给她的令牌。

    这令牌是陆修远专属,但凡见了,都可以不必通报,直接把人带进去见他。

    门房不认识云初微,却一眼认出了苏晏,满脸惊奇地跑下来见礼。

    要知道,陆家与苏家有难以扯清的恩怨,苏家人从来不会上陆家门,同理,陆家人也不会上苏家门。

    然而今天却破天荒地看到宣国公来了陆府。

    这件事看来不通报是不行了。

    门房也不管那什么令牌不令牌了,撒丫子就往角门内跑,一路连跑带喘来到陆修远的玉清小筑,“大少爷,是宣国公来了。”

    陆修远看到小厮手里的令牌,眸色凝滞片刻,“原来是她。”

    这个令牌,他只给过一个人,姓云。

    碰巧前两天宣国公大婚,娶的姑娘也姓云。

    只片刻,陆修远就猜到了云初微的身份。

    不过苏晏能亲自上陆家的门,还是让陆修远感到意外。

    摆摆手,陆修远道:“请他们进来。”

    陆修远腿脚不便,上楼得有近身的人背,出门也得有人推,因而不方便去前厅招待苏晏夫妻,索性请来玉清小筑。

    这是云初微第一次见到陆修远的真容。

    她觉得,这世间似乎再没有什么形容词能比“雅”更适合他。

    温淡平静,如水墨,似修竹,清雅绝伦,隽秀无双。

    “二位请坐。”

    陆修远坐在轮椅上,身旁有个小童随时恭候。

    苏晏也不客气,带着云初微就在一旁坐下了。

    “少东家。”云初微喜欢直入主题,“我这次来,是打算与你签下合作约书的。”

    陆修远让人给他们奉了茶,视线在云初微身上定了一定。

    今天是云初微第一次真正见到陆修远,却也是陆修远头一回得见云初微的容颜。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美,气韵灵动,谈吐不凡。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距离上回见面不过短短一个月,她就已经嫁做人妇。

    陆修远轻轻一笑,“我很好奇,国公爷为什么会同意你的夫人经商?”

    如果说之前她要经商是因为生活所迫,那么现如今,她已经有了个强大的后台,国公府根本就不缺钱,但她还是来了,并且打算继续跟他签下长期合作的约书,他反而有些看不懂她。

    苏晏端起茶盏,唇瓣斜挑,“因为在我们家,夫人最大,所以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不反驳。”

    云初微有些尴尬,掩饰性地咳了一声。

    苏晏这厮不是答应了不插话的吗?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陆修远垂下眸,“这么说来,青鸾夫人已经决定好了,是吗?”

    “是。”云初微面色坚定。

    用男人的钱不踏实,她还是喜欢自己努力赚来的,不管怎么花,都不会觉得有负罪感。

    “宛童,去书房把约书取来。”陆修远吩咐。

    那位叫做“宛童”的小童马上去了书房,不多时就把约书给取来了。

    云初微接过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拖过桌上的红泥摁下指印。

    把其中一份交给陆修远之后,云初微站起身来,“陆少爷,合作愉快。”

    陆修远淡淡一笑,“能与青鸾夫人合作,是陆某的荣幸。”

    苏晏还在研究云初微手上的这一份约书。

    “既然未来的一年内,我家夫人只负责配方,那么这件事可以找人代理吗?”苏晏抬起头来,眸光落在陆修远身上。

    “怕是不行。”陆修远直接道:“如若陆某不能与青鸾夫人当面交谈,其中细节恐会出现误差,这会直接影响到成品的质量与销量。”

    “那好。”苏晏也站了起来,“往后我都陪她来就是。”

    陆修远眼眸一闪,唇角含笑,“国公爷对青鸾夫人真是无微不至。”

    这句话苏晏听得很受用,不过他嘴巴素来是不饶人的,“那是因为陆少爷你没娶亲,所以不懂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云初微当场黑脸。

    陆修远腿脚不利索,本来就很难找到真心待他的女子,苏晏这么说,岂不直接戳在人家伤口上了?

    陆修远却浑然不在意,面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并无愤怒和不满的情绪。

    收了约书出了陆府坐上马车,云初微瞪了苏晏一眼,“都说骂人不揭短,你怎么直接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呢?”

    苏晏道:“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说明双腿有疾这一点并非他的‘短’。”

    “你这是强词夺理!”

    “微微,你是在为他生我的气吗?”他突然伸出手,扶住她的双肩,迫使她不得不转过去对上他的视线。

    “不是为了谁,我只是觉得你这么说话不对。”感觉到他的双唇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云初微猛地偏开头,双肩被他惊人的力道摁住,身子没法动弹。

    苏晏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面容,最后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没有洇染任何口脂,自然散发着淡淡的樱粉色,让他浑身充血,胸腔内,欲望在叫嚣,理智在倒塌。

    大婚三天,他没有哪晚上是好好睡到天亮的,有好几回悄悄起来走到床边安静地看着她,甚至很想上床就那么抱着她睡,可是他不能。

    知道她与旁人不同,一旦触到她的底线越过雷池,她绝对会说到做到立马走人。

    所以他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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