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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节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3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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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他还半开玩笑地问苏晏那些话可都是真的,苏晏回答得模棱两可,但他知道,这个人不会无的放矢,若不是真有其事,他不会拿出来威胁易白。

    那么,究竟得心狠手辣到何等地步的爹才能做到对自己夫人和孩子下手的地步?

    比起他的生父,易白的这位爹似乎更狠更绝呢!他们俩果然是同病相怜,都有个禽兽一般的爹,还都不是康健的身体,一个天生病体,一个不良于行。

    “少爷,宣国公来了。”宛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陆嘉平眼皮猛地一跳,“宣国公?”曲陆两家的恩怨,到现在都还没解开,宣国公怎么会亲自登陆家大门?

    其实苏晏以前也来过,只是那时候陆嘉平不在府上,过后下人们也没乱嚼舌根子,所以他无从得知。

    “快把人请进来。”陆修远道。

    陆嘉平有些疑惑,“远儿,你确定外头那位是宣国公?”

    陆修远看向陆嘉平,“爹,很多事情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解释清楚,我请他来,是给易白看病的,您先回避一下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再跟您仔细说说。”

    “好。”陆嘉平点了头,抬步走出去。

    不多时,苏晏就跟着宛童进来了。

    “陆少爷这样大张旗鼓地让人去国公府把我请来,所为何事?”

    陆修远抬头,淡笑,“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救救易白。”

    “陆修远,你脑子烧坏了吧?”苏晏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跟易白什么关系?”

    “没关系。”

    “没关系你救他?”

    “觉得他可怜。”陆修远垂下目光。

    苏晏笑笑,“我也觉得你挺可怜的。”

    陆修远眸子沉了沉,“一句话,到底救不救?”

    “别人好说。”苏晏道:“易白嘛,我没把握。”

    之所以不好奇易白会再次出现在南凉,是因为易白去找他讨药的那天晚上就把计划都告诉他了,易白会做一场戏死在所有人眼前永远摆脱国师的身份,况且当时苏晏给他看过脉相,易白早已毒入五脏六腑,就算他医术再高明,也解不掉他身上的毒。

    不过,易白在摆脱北燕之后会落到陆修远手里,倒是让苏晏大为意外。

    “你没把握?”陆修远狐疑地问:“你给他看过脉相?”

    一不小心漏了嘴,苏晏倒也不慌不忙,“那段时日他还在南凉的时候来找过我。”

    陆修远了然,“可是他现在昏迷不醒,口鼻还流血,不管怎么说,你得先把人弄醒吧?”

    苏晏深深看了陆修远一眼,“只是单纯地觉得对方可怜,所以你就出手救了一个危险人物?”

    陆修远反问:“国公爷觉得我该拿出怎样的理由来呢?”

    苏晏眼眸晃了晃,倒是没接话,站起身,“他在哪?”

    “在客房,我让人带你去。”

    宛童很快前头引路。

    出了陆修远的房门,苏晏的神情才渐渐凝重起来,陆修远刚说易白口鼻来血,他就知道是什么原因了,易白在自身极其危险的状态下服用了假死药,与他体内的毒起了反应,如今,想来是发作了,只是苏晏没想到会发作得这样快。

    由此可见,易白体内的毒完全可以称之为“至毒”了。

    易白与北燕成孝帝之间的关系,苏晏并不清楚,所以他想不明白易白为什么敢冒着这样的生死风险让自己永远摆脱国师的身份,如果单单是知道自己的病体来源于生父,那简单啊,不动声色地把那些人欠他的讨回来就是,何必要兵行险着,这样岂不显得过分愚蠢?

    来到客房,照看的下人早就让了位置出来,苏晏坐下以后,并没第一时间给易白把脉,而是掰开他的嘴巴查看了一下,又听了听他的心跳声。

    “怎么样?”随后而来的陆修远紧张问。

    “很严重。”苏晏一脸肃容,假死药对易白的伤害太大了,他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也不知道是真命硬还是心里有什么信念支撑着他。

    “没救了?”陆修远又问。

    “让他醒来的法子我有,止住他口鼻来血的法子我也有,只不过,他体内的毒越发扩散得厉害了,这一点,我束手无策。”

    连苏晏都说束手无策,那么再请别的大夫,想来更是没办法的,陆修远叹了口气,“先给他弄醒吧!”总不能叫人死在他府上。

    苏晏让人取来银针,朝着易白的穴位慢慢捻下去,再慢慢捻出来,陆修远能明显看到银针尖端部位发黑,很显然,是中毒太深的征兆。

    随后,苏晏又在易白的其他穴位扎三棱针放血。

    其实易白这样的病体,血液里全是毒,放多少都没用,苏晏这么做,只是想用三棱针刺激易白醒过来。

    放了血,又吩咐人喂了些清毒的汤药,傍晚时分,易白才悠悠转醒。

    睁眼看到面前的人是陆修远,他眉头狠狠皱了一下,双手撑着床榻要起来。

    “你才刚醒,还是不要逞强了吧!”陆修远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

    可以说现在的他对易白并没什么好颜色,清冷得很。

    “我如何会在这里?”易白躺下去,打量四周,看这装潢气派,应该是陆家了。

    “你昏倒在河边,我刚好路过。”陆修远道。

    “是你救了我?”

    “只是顺便。”陆修远声音清淡,“让你醒过来的人,是宣国公。”

    易白小小地诧异了一下,“多谢。”

    他此来南凉,的确是为找陆修远,但没想到两个人见面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我能不能,在你这里借住一宿?”现在的易白非常虚弱,莫说下地,他连翻个身都是疼的,好像随时都能一口气上不来。

    陆修远颔首,“只要你能保证自己不死在陆家害我背上杀人罪名,一宿就一宿吧!”

    易白没再说话,偏过头看了陆修远一眼,视线尤其落在陆修远不良于行的双腿上。

    从小到大,陆修远被人这么打量习惯了,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卑过,因为那是为母亲才变成这样的,他觉得三岁那年的自己很勇敢,这就是他勇敢的印记。

    可不知为什么,在易白面前,他竟破天荒地起了想要逃避的念头,心中那种莫名的害怕让他不安,他竟然会害怕易白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你的腿,是不是再也不能好了?”易白问,声音很低弱,陆修远几乎是竖直了耳朵才勉强听清楚。

    “或许。”他回答。

    “你没想过找人解毒吗?”

    “正在找。”陆修远想,易白莫非是想借着陆家的财力也帮他找一个能解天下奇毒的高手?

    易白还想说什么,就被陆修远打断,“你现在很虚弱,需要休息,还是不要说话消耗体力了,有什么需要,告诉我,我让人给你准备。”

    易白闭上眼睛,面前这位,是他同父同母的兄长,他们兄弟二人,一个是私生,一个是奸生,同样都是见不得人的身份。

    不知道陆修远有没有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了,想来是没有的吧,否则以他的为人,又如何接受得了那样不堪的身份,怕是早就自暴自弃了。

    宛童来帮着陆修远将轮椅弄出门槛,尔后关了门,易白又在昏昏沉沉中睡过去,再醒来已是第二天。

    下人进来给他送药膳。

    易白在陆府下人的伺候下勉强用了一些,比起昨日,精神不少,“你们家陆少爷呢?”

    “少爷在前厅接待生意上的客人。”下人回答。

    易白轻轻靠在床柱上,弱声说:“一会儿他若是得空,帮我请他过来一下吧!”

    “是。”

    在陆府,除了那么几个关键人物,下人们还真不知道易白的真实身份,就算易白来过南凉,那也是专程为了永隆帝寿辰而来,普通的小老百姓,哪里有机会得见国师尊颜,所以陆府的下人只是心里头觉得少爷的这位朋友明明生得那么好看,却偏偏染上了至毒,实在是太可怜了。

    伺候易白的下人把他的话传给了陆修远。

    陆修远处理完生意上的事情就过来了。

    “你找我有事?”有下人们在,陆修远不便称呼“国师”。

    易白看了仆从一眼,“你让他们都下去,有件事,我想单独和你谈。”

    陆修远照办,屏退了左右后关上门。

    房里只有二人,陆修远说话便也随意些,“国师这副样子,真是让人侧目。”想当初易白去南境的时候,病虽病,却是生龙活虎的,在运河上追赶云初微甚至是后来算计她的时候,可丝毫没手软过。

    “北燕国师易白,已经死了。”易白道。

    陆修远挑眉,“此话从何说起?”

    “厌倦了,想换个方式重新活一次。”哪怕只能活一年,对他来说,也足够了。

    陆修远从这句话里听出了无边的悲凉,他很懂得尊重旁人的隐私,并没追根究底问下去。“你方才说有事找我,什么事?”

    易白缓缓说道:“我想与你做笔交易。”

    “说说看。”

    易白目光落在陆修远双腿上,“倘若我能帮你医治好双腿,你能否帮我杀一个人?”

    “谁?”

    “北燕,宣宗帝。”

    陆修远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且不说你有没有本事帮我医治双腿,就单论你的目标身份如此贵重,陆某就完全办不到,抱歉,你找错人了。”

    易白道:“除了我自己身上的毒我没办法,其他的,我都能有一定把握,你的双腿,只要先把毒血放了,再用解药,最后再由医术高明的人配合,有的是机会让你重新站起来。”

    陆修远双眼黑沉,“你怎么知道我是中了毒?”易白的话竟然与当初苏晏说的一模一样。

    易白轻轻莞尔,“多年研究毒,我一看便知。”

    听到易白的话,陆修远动摇了,那种想像正常人一样下地走路的欲望再一次攀升上来,可是理智一再压着他,“即便如此,我也不能答应你什么,你的要求太高了。”宣宗帝是他此生最痛恨那个人的儿子,他当然恨屋及乌,可对方是皇帝,杀了他?说得轻巧,谁能办得到?

    “杀不了,那就让他一辈子活在众叛亲离的痛苦中,也不错。”易白恨声道。

    陆修远侧目,“听闻国师当年是被宣宗帝一手提拔起来的,陆某很想知道,你为何要恩将仇报如此对付他?”

    易白苍白的唇角有些僵硬,“恩将仇报?这个词用得好!”

    陆修远不明所以,不过这四个字的的确确让他想到了成孝帝,他那个世间最无情无义的所谓“生父”。

    “我就喜欢恩将仇报。”易白认真道:“谁对我越好,越被外面的人传颂,我就越喜欢在紧要关头给他致命一击,外面有不少人说我心狠手辣,不管我做什么,总得对得起这样至高无上的称赞,不是么?”

    这很明显话里有话了,陆修远却没兴趣知道,“昨天你的手下跟着来了,你若是能下地,就走吧,我救你,只是出于一时热心救你的病痛,并非是为了救赎你,我也没那么多本事教化救赎你。”

    “陆少爷真的不想医治自己的双腿吗?”

    陆修远转身的动作一僵,“倘若你拿别的条件来交换,我或许可以考虑,但对付那个人,抱歉,我做不到。”

    跨过南凉去对付另外一个国家的皇帝,先不说这其中的难度有多大,光是想想后果,陆修远就不可能贸然行动,因为一旦失败,整个陆家的人都会因为他的一时冲动而被牵连。

    “陆修远!”在他转身之际,易白加重了语气,“你有没有想过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报仇?”

    陆修远整张脸狠狠僵化,“我的家庭一片和乐,没有人需要我为她报仇,你想多了。”不是不想报,而是害怕牵一发而动全身,三位舅舅这些年为了保护他牺牲太多,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再次害了所有人。

    可以说,三位舅舅本来就不欠他什么,当年更是完全可以将他这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撂在一边放任不管,那么,不管是哪一位舅舅,如今都该子孙满堂了,可是他们三位都没有,因为母亲,因为他,他们牺牲了很多生命中很重要的东西,舅舅们不希望他去复仇,不希望他卷入这场是非中,倘若他一意孤行给陆家招来灾祸,到那时,即便他为母亲报了仇又如何,他将会欠上整个陆家,母亲若泉下有知,定也不希望看到那一幕的。

    比起复仇,他如今更想好好听舅舅们的话安安心心做陆家大少爷,陆氏商会的继承人。

    易白无力地看着他,“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刚好出现在你路过的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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