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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节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2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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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冲撞了你。”

    “无妨。”陆修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次就算陆嘉平不出手,他也要好好整治一下这几个所谓的“亲戚”了。

    陆二太太见他态度坚决,没再劝,出去叫人,不一会儿,陆修远这位“二舅舅”陈栋才拢着袖子来了他的院里。

    胡子拉碴,两眼无神,萎靡不振,一副纵欲过度没睡醒的样子,穿着灰白旧棉袄,戴着个勉强挡风的帽子。

    陆家这位亲戚,就这么大喇喇地出现在陆修远的眼前。

    不用想,定是身上的钱又被青楼里的某个女人骗去了,连身上名贵的衣服都给扒得只剩裤衩子,所以无奈换上了连陆府下人都不穿的旧棉袄。算盘倒是拨得哗啦啦响,以为来了陆家就能满载而归了是吗?

    陆修远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若非事先有人打过招呼,我还以为这是门房大意把街上的乞丐给放进来了呢!”

    陈栋才身上没钱,矮人半截,忙露出谄媚笑脸,“远儿,你看舅舅这不是手头紧,没办法所以投奔你来了么?”

    陆修远没说话。

    陈栋才接着道:“你看你,住着这么大的豪宅,又是首富,家里的钱多到用不完,怎么着也得救济救济我们这些穷亲戚不是,否则白瞎了你娘生你一场了。”

    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想拿陆大夫人那条命来说事儿。

    可偏偏,陆修远就不是那个人的亲生儿子,逼急了,谁不会走极端,“外祖家是准备卖女儿吗?”

    陈栋才一愣,“什么?”

    陆修远道:“两位舅舅每次来都说陆家欠了母亲一条命,合该给你们银子,所以我就问一句,外祖父和外祖母准备卖女儿吗?还是说大舅舅和二舅舅准备卖妹妹?”如果真是卖女儿,就凭陈氏那点身价,五百两不会再高,而这二十年来,陈家从陆家手里拿走的银子可是几十万两,全都喂狗了。

    陈栋才僵了僵,“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话这么讲就有些过了,好赖那是你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二舅舅。”话没说完,陆修远冷着声音打断,“既然你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那么正好,眼下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只要有钱拿,陈栋才当然做什么都乐意,脑子里已经幻想着某个楼里面的某位姑娘那玲珑身段了。“要舅舅做什么,你说就是了。”

    “请你,滚出陆家。”

    陆修远看着他,那样冰冷无绪的眸子,好似多看你一眼,你身上都能结成冰块儿。

    陈栋才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远儿,我可是你舅舅。”

    往年来要钱都是陆二太太那边直接给的,早知道来见这白眼狼外甥会被如此对待,他还不如早早伸手向陆二太太要了钱直接走人,反正陆修远在他眼里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亲人,只是维系在陈陆两家之间供他们方便拿钱的过河桥而已,至于他们那个妹妹,死得就更有价值了,否则这么多年他们家哪来钱给他花天酒地。

    “从今天开始,不是了。”陆修远提起火盆上的茶壶往茶盏里注了水,慢条斯理地道:“陈家勒索陆家的诉状,我已经吩咐人写好了,估摸着不出三日,陈家上下就得去衙门喝茶,陈二爷,慢走不送。”

    陈栋才脸色一白,“陆修远,你什么意思?”

    陆修远淡淡笑了一下,其实以他的私人势力,要想除掉一个陈家根本轻而易举,只是他不想这么做,这些人死不足惜,倒不如让他们蹲监狱多吃几年牢饭,否则从人手里拿钱拿惯了,根本不知道赚钱的辛苦。

    陆家是首富如何,银钱多到用不完又如何?那也是他一文一文挣回来的,难道会是天上平白掉下来的?他不心疼钱的前提是钱用在值得的人身上,陈家是个无底洞,老子死了还有儿子,儿子死了还有孙子,估计三代以内,陈家都会依着陆大夫人的死不断来要钱。

    可笑!他们家女儿是天仙?凭什么陆家要买这么多人的账?

    “字面意思。”陆修远直接道:“你若不想被当成乞丐乱棍打死,我劝你趁早离开,否则一会儿我不高兴了,说不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陆修远才说完,外面很快就涌了一批有些身手的家丁护院过来,个个看向陈栋才的目光凶神恶煞,只要陆少爷一声令下,就算把这不要脸的二舅爷给活活撕了他们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

    陈栋才来陆家要了这么多年的钱,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吓得六神无主,腿肚子直打颤。

    陆修远示意,“扔出去。”

    马上进来五六个壮汉,架胳膊架腿,不容陈栋才反抗挣扎,直接将他扔出陆家大门栽进雪地里。

    陈栋才疼得哭爹喊娘,最后抹着鼻涕跑回去报信。

    陆修远说到做到,果然让人把他“外祖”一家给告了。

    三天后,除了年迈的外祖母外祖父,其余人等,但凡是用陆家银子超过千两的,全部进了大牢。

    你要问罪名?以陆修远的本事,要想给这么些个刁民安个合理的罪名根本不在话下,过程如何他不关注,他的目的就是要这帮蛀虫去牢里“享受享受”得罪他的人该过的日子。

    陆嘉平得知此事,倒是颇为意外,亲自来找陆修远。

    “父亲是不是觉得我做得太过了?”

    陆嘉平道:“远儿,我只是没想到你会亲自插手这件事,要说陈家,每年那么点银子咱们倒也不放在眼里,我以前之所以没理会,是因为一直念着与夫人的夫妻情分,想着她爹娘养她一场不容易,给点钱就给点钱吧!谁料他们今年如此过分,二十万两,那是说拿就能拿得出来的吗?你处置了也好,省了一桩事儿,往后年节,我也不必再让人去走动送礼了。”

    陆修远点点头,“只要父亲不怪罪我就好。”

    怎么可能怪罪?陆嘉平腹诽,在他眼里,远儿比他亲生儿子还亲,他在他身上倾注了全部心血,倒不是说要把陆修远培养成继承人,他只是想让这孩子过得比别人好,毕竟双腿已经那样了,其他方面,能弥补他的,就尽量弥补吧!

 第202章 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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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年将至,京城的百姓并没在这场迟来的大雪中沉寂,反而越发的热闹,备年货的人多,这段时日街上人流拥挤,云初微便是想出去走会儿都不能,更何况苏晏也不会允许。

    小腹越挺就越坐不住,稍微吃点东西下去便觉得胀,非得出去溜达溜达才好受。

    虽然路面都被下人们细心清理过,苏晏还是担心她会滑倒,亲自作陪。

    再有三个月就到产期了,云初微也紧张,这里毕竟不是她那个世界,没有生不出来就剖腹的说法,全是顺产,生下来大吉大利,生不下来算你倒霉。

    古代医疗条件落后,没b超,很难得知胎位,这种就比较考验稳婆的接生能力了,倘若不幸遇到横胎,在古人不懂剖腹产的前提下,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不过也有人成功保住了大的,那就是把产道里的孩子剪碎强行拿出来。这种办法极端残忍不说,产妇还很可能因此大出血,也是比较危险的,一个弄不好赔了孩子折夫人。

    说一千道一万,总之一句话,古代妇人每分娩一次都算是真正去鬼门关走了一遭,是生是死,全听天由命。

    孕期的女人本来就敏感,再联想到这些,云初微就更慌神了,哪怕神医夫君就在旁边也没法消除她心头的焦虑。

    扣住云初微手的苏晏感觉到她手心沁出一层薄汗,忽然紧张起来,“微微,怎么了?”

    云初微皱着秀眉,委屈巴巴地问:“九爷,生孩子是不是特别痛苦?”

    虽然九爷没生过,不过他是医者,应该明白的吧?

    “旁人我不知道,但你不会有她们痛苦。”苏晏笃定道。

    “你有办法让我减轻?”

    “我会尽全力。”他如玉的俊颜上说不出的认真和凝重。

    对一个即将临盆的人许下这样的诺言,无异于承诺一定会保住一大两小三条命,这比那些伸手抓不到的山盟海誓更沉更重,也更容易戳到心窝子上。

    云初微眼眶微湿,心肠蓦地软了下来。

    苏晏一脸拿她没办法的样子,伸手盖住她的眸,用近乎命令的语气,“闭上眼睛。”

    云初微听话的照做了,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下翕动间,好似小刷子刷在苏晏的手掌心,痒痒的。

    “把眼泪咽回去。”极度霸道的口吻。

    云初微吸了吸鼻子,噘着嘴巴,似乎还觉得委屈。

    “我带你出来,不是看你哭的。”苏晏瞅她,“你要敢,就试试。”

    云初微一把推开他,“谁哭了?”

    “没有那就最好。”苏晏继续牵着她的手,这次去的地方却是整个国公府最偏僻的洗衣房。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云初微不解,莫非这个人准备了惊喜?可是弄在这种地方,不觉得有些掉价么?

    事实证明,云初微还真是想太多了,苏晏并非给她准备惊喜,只是带她来见一个人。

    “司璟?”看到洗衣房里认真劳作的那个人,云初微险些惊掉下巴,这不是苏晏的暗卫么?怎么跑来这种地方……呃,洗衣服?

    而且那放了皂荚的木盆里全是冷水,连一点点温水都不兑,这么洗下去,那双手得冻废的吧?

    “九爷,夫人。”见到这二人过来,司璟起身行礼,言语间却听不出半分怨念,好似来这里给人洗衣服是他心甘情愿的,并非被人所迫。

    云初微伸手合拢下巴,转眸看向苏晏,“九爷,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晏莞尔,“他喜欢这里,我只好成人之美了,毕竟微微你知道的,我一向很体恤手下。”

    司璟嘴角狠抽两下,九爷你脸呢?

    之前萧忌去通知他被罚到洗衣房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问清楚的确是九爷的命令以后才磨磨蹭蹭过来,原以为是九爷对他的“特殊训练”,谁曾想某天苏晏闲着无聊过来转悠,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他之所以被罚,是因为那日去主院汇报消息的时候在夫人跟前露了正脸被她夸赞长得好。

    长得好也有罪,司璟默默吞下一口老血,恨不能回炉重造,毁容什么的,他暂时没想过,十个人拉出来,有九个都不会对自己毁容,剩下那一个,多半是毁了容比没毁容好看。

    苏晏看看司璟,又看向云初微,对她的意外十分满意。

    原本他是想着把司璟调来洗衣房远离主院,这样微微以后就很难看到他了,可是转念一想,微微并不知道司璟被罚的原因,她甚至连司璟被罚到洗衣房都不晓得,暗爽的人只有他一个,这就跟比赛拔得头筹,而参赛者只有你一个人没什么分别,所以苏晏思前想后,还是把云初微带过来看看他的“手下败将”。

    被云初微那么盯着,司璟心中如擂鼓,烧香拜菩萨地祈祷夫人千万不能再说他长得好了,要早知道这两个人会突然过来,他就该往脸上抹把锅烟子,同时心中打定主意,为防以后九爷带着夫人来“突袭”,还是天天抹比较好,点一脸的麻子也不错。

    其实司璟的想法完全错误,云初微本来就见过他的真面目,如果他突然把自己弄丑,云初微对他的感慨必然离不开他的容貌,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通足以让他继续受罚的“敏感词”。

    见云初微似乎要开口说话,司璟很想求她快些离开,可是对上苏晏那双幽深的眸子,胆儿瞬间瘦了。

    毫不知情的云初微打量他半晌,“我记得萧忌说过,司璟是九爷所有暗卫中长得最美的,九爷你可真狠,竟然让他干这种活计,还是大冬天呢,这要一不小心冻坏了,你可就得不偿失了。”难怪这段时间苏晏一天要换四五套衣服,原来是有专人洗的。

    这锅,来得太突然……

    再一口老血吞下,生无可恋的司璟心里把萧忌祖宗十八代都给拉出来问候了一遍,闲的么?一个大男人,跑到夫人面前夸他长得貌美做什么?恶寒!

    苏晏勾勾唇,嘴角那笑容分明有了一山不容二虎的阴狠残酷,“夫人说得对,我似乎…是心狠了些。”言外之意,不够狠,等微微回去以后,死命拿司璟撒气。

    所以说,骨子里霸道的男人如果平时表现得很温柔,那一定是受到的刺激不够,否则霸道因子被激发出来,那是完全没道理可言的,逮谁咬谁。

    云初微莫名觉得苏晏那笑容有些诡异,却又想不出什么门道来,只好再一次看着司璟,“今年我新配出来的手药效果不错,你一会儿去库房领一罐吧,这么冷的天,那双手若是成天沾冷水,迟早得长冻疮。”

    司璟心里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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