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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节

权爷撩宠侯门毒妻-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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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明年不想这么做了,不如先说服他给自己做一双木屐,只要九爷点了头,那么她穿在这府内,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苏晏眸色深浓了些。

    云初微的双足,他最清楚,玲珑小巧,指甲修剪得圆润恰到好处,十个脚趾头粉白可爱。

    平素只会在洗脚的时候露面的双足一旦穿上这种东西,就得时时暴露在外面供人观瞻,想想都觉得酸。

    苏晏很不情愿,就算让他现去学刺绣给她做衣服他都不会有二话,可做木屐?这不是给夫人招狼么?本来就生得貌美,再穿得这么勾人,到时候就算她不去外面,府里的小厮也该看直眼了。不不,他不能这么干。

    “九爷。”云初微半个身子都贴到他身上,装可怜不行,那就勾引,“你都不知道,每到夏天,人家的双脚热得可难受了,你就当是为了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好不好,我不都说了嘛,不会穿出去的,只在咱们府上穿,好不好,好不好嘛?”

    当然不敢穿出去,要让外头人看见了,她得被吐沫星子淹死的。

    见他不为所动,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柔软的唇贴近他的,眸子里闪烁着灼灼光芒。

    “你真的喜欢?”他将她不安分的手摘下来,认真凝视着她的双眼,这双眼尤为漂亮,盛了漫天繁星,怎么看都觉得不够。

    “嗯嗯,我很喜欢的。”云初微点头如捣蒜,必须使尽浑身解数为自己谋福利。

    “好,等明年夏天我再送你。”他缓缓说道。实在是抵不住她这般的媚态勾人,若非正在孕期,他真该将她捉回房里狠狠调教。

    “真的?”云初微喜出望外。

    “嗯。”鼻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若是仔细听,能发现这声音掺杂着隐忍和克制,微哑,“我说过的话,不可能无效。”

    “九爷你真好。”她嘻嘻笑着,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的,为了表示诚意,再度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献吻。

    苏晏本就忍得难受,哪里还能放过她,不能实战,也不能错过上下其手的机会,直将她弄得气喘吁吁才肯罢休,之后自己去泡冷水浴。

    此时的云初微并不知道,她一时兴起让苏晏给她做的木屐,在很久以后成了南凉盛行的一股风,妇人们全都在炎热的夏季穿上木屐解放双足,那走起路来的踢踏声,组成了一串串独特的乐符。

    ——

    立冬过后,气温急剧下降,三年一度的武举便在这个时节举行,由兵部主持。

    早就报了名的驸马爷吴勇整装上阵,历经了笔试以及之后的马射、步射、平射、马枪、负重、摔跤等多项考题,竟然以一级新生的身份一举夺下武举一甲第三名的探花。

    此事轰动了整个朝阳武馆,之前看不起吴勇甚至觉得吴勇异想天开的同袍纷纷对他改观讨好。

    而教习他的那位武师更是因此名声大噪,连永隆帝都在金銮殿上提名大肆褒奖。

    云初微听说以后,撇撇嘴,最该名声大噪被世人熟知的,难道不该是她爹云正么?

    吴勇在杏花村的时候就跟着云正学了不少,又是会打猎的人,骑射步射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他那位武师,顶多起到引导作用罢了,功劳最大的还是当属云正。

    要是云正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入武馆不到一年就夺下了武举探花提前结业,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这么想着,云初微便提笔给泉州那边写了封信,把吴勇的大好事一五一十写上去,又顺道问了问私塾的建造进度,等私塾建起来,早晚有一天,她爹也能成为闻名遐迩的武师。

    吴勇考了武举探花,很快授职正四品都司。

    南凉只是规定公主不得与权臣子弟联姻,并没规定驸马不得从军从政,所以公主的驸马们后天都有机会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职权。

    如此光宗耀祖的大事儿,吴家那边自然设了庆功宴,云初微不能饮酒,没参加,只是让人去送了礼。

    以一级新生的身份考中了武举探花,永隆帝龙心大悦对自己这个女婿刮目相看,于是在吴家庆功宴之后又设了宫宴,专程传召了驸马爷和赫连双两个入宫团聚。

    看到女婿这般有出息,女儿又满脸幸福的笑容,骆皇后深感欣慰,然而这种欣慰一对上赫连缙就都荡然无存了。

    “缙儿,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大婚的心思?”骆皇后看向对面坐着的人,频频皱眉,“你看看,双儿都有孩子了,你这个做哥哥的还不想着成家,像什么话?”

    赫连缙懒懒地动了动眼皮,若是可以,他巴不得马上就把菡儿娶过门,奈何他们家规矩严苛,哥哥没大婚之前,妹妹不能出嫁,所以就算他再心急,也得等到冬月二十二之后才能有所行动。

    见他耷拉着眼皮,骆皇后重重一叹,分明能凭借优越的条件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储君,他却偏偏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也不是没考虑过他说的那个预言梦,只是骆皇后觉得那梦简直太过荒唐,四年后皇上风华正茂,怎么可能突然驾崩?

    每次谈及大婚,赫连缙都是这般态度,骆皇后叨咕两句就消停了,因为知道没结果,自己只是在浪费口水。赫连双则是什么都没说,她之前已经拜托了云初微,那位答应过,明年一定会劝哥哥大婚的,若是旁人说的话,她指定不会信,可从云初微嘴里出来的话,她莫名觉得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说服力,总而言之,只要是云初微许诺过的,她都相信对方一定能做到。

    ——

    这一夜,云初微难得的不困,央着苏晏出来散步,两人在后园绕了一圈,刚要回来,发现前面假山后有火光。

    二人对视一眼,齐齐放轻脚步走过去,并没直接走到火光的位置,而是在假山通道内透过山石缝隙往外面瞧。

    这一看,云初微有些怔愣。

    外面的火光竟然是陆川在烧纸钱。

    难道今天是他哪位亲人的忌辰吗?

    云初微偏头看向苏晏,苏晏摇头,表示不知。

    云初微又打了个手势,意在问他要不要出去。

    苏晏还是摇头,虽然府里禁止烧纸钱,但陆川一向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做,想来仙逝的那一位对他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只要陆川做的不过分,那么他愿意睁只眼闭只眼,让死者为大,此事揭过不提。

    云初微虽然好奇,但见苏晏丝毫没有要出去当面问的意思,她便打消了念头。

    任何人都有隐私和秘密,陆川给烧纸钱的这位,说不定就是他一直藏在心里不能说出来的秘密,至于是谁,那是人家的事儿,她没权利过问。

    两人在假山洞里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回到燕归阁,苏晏让人把关于陆府的所有资料都找出来。

    云初微不解,“九爷不是不打算过问陆川的事儿了吗?怎么又突然翻起他们家的家族关系图谱来?”

    苏晏略一沉吟,“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

    苏晏缓缓道:“陆修远的父亲那一辈,三兄弟头上还有个嫡姐,可是这么多年,我从来就没见过那个人,陆家祖籍虽然跟我外祖父家一样都在桐县,但陆家却是从陆修远祖父那一辈就迁到京城来了的,身为陆家的女儿,就算要出嫁,也该是在京城出嫁,没道理陆修远的那位姑母会留在祖籍。要么,她根本没出嫁,要么,就是半路跟人走的。”

    在这个时代,奔则为妾聘则妻,一旦没有经过三媒六聘,便永远不会被夫家所承认,混得再好也只能是个贵妾。

    云初微若有所思,“可是陆家那位女儿确实没有任何踪迹,就好像,本来就没有过这个人一样。”

    苏晏眉头微蹙,“或许,陆川的纸钱正是烧给这位的。”

    ——

    与此同时,崇明街陆府。

    陆修远屏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坐在后院,脚边摆放着一个火盆,手中拿着冥纸,陆陆续续往火盆里烧。

    今夜有月,散发着清冷的辉泽,将他俊雅秀美的轮廓衬出几分孤落的气息。

    “远儿,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呢?”身后传来大老爷陆嘉平的声音。

    紧跟着,一件灰鼠毛披风就披在他肩头。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陆修远回过神来。

    “舅……父亲。”他淡淡打了个招呼。

    陆嘉平的目光落在他跟前火盆里烧得正旺的冥纸上,轻轻一叹,“又在想你娘呢?”

    陆修远微抿着唇,神情黯然。

    陆嘉平拍拍他的肩,“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牵挂她,倘若她泉下有知,该瞑目了。”

    “父亲。”陆修远看向陆嘉平,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难得的溢满了祈盼,好似迷路的小孩在找人问路,“至今都找不到我娘的尸骸吗?哪怕只是个衣冠冢,也没有吗?”

    陆嘉平心疼地看了陆修远一眼,“远儿,这么些年,我已经尽力了,派出去的人何止一拨,可是从没有人能找到你娘的踪迹。唉……或许这都是天意,其实只要你有那份孝心,你娘的尸骨回不回乡有什么打紧,她会永远活在你心里的。”

    陆修远垂下眼睫,清凌凌的月光给他俊美的容颜添了一层冷色。

    他并非没见过生母,印象中,母亲是个容颜绝美的女子,温柔又和善,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总是保持着一副自信而坦然的模样,也正是那般美好的模样,迷惑了多少男人的眼。三岁那年,发生了一场让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变故,有一批来路不明的黑衣人要将母亲带走,他不准,小小的身子将母亲挡在身后,黑衣人们毫不客气地对他动手,甚至不惜将毒针刺进他的双膝。

    母亲哭得肝肠寸断,主动站出来说愿意跟他们走,只求他们放过他一马。

    黑衣人们的确没再为难他,但等他被送去医馆的时候,毒素已经沿着筋络蔓延开,只能想法子将毒针取出,至于双腿,没救了。

    陆修远从来没因为自己的双腿没法下地走动而感到自卑,他只是恼恨当年的那个自己太过弱小,连母亲都保护不了。所以从那之后,他努力学本事,没法走仕途上战场那就经商,他发誓要成为天下最富有的人,那么以后谁要敢欺负他或者是他在乎的人,他就有的是钱请到更有杀伤力的杀手报复回去。

    没武功可以,但不能没钱。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信仰。

    可是现在,他已经成了南凉首富,却再也换不回母亲一条命,只知道母亲已经死了,他却连尸骨都找不到半根。

    “远儿,别难过。”陆嘉平劝慰道:“你娘一定舍不得看到你如此。”

    陆修远抬目望着天上那轮清冷的月亮,视线被水汽氤氲得有些模糊,周身气息越发孤寒。

    陆嘉平离开以后,陆修远让人取来文房四宝写了封密信让宛童送出去。

    半个时辰以后,荣和街酒馆。

    陆修远和陆川相对而坐。

    陆修远亲自给他斟满酒,到嘴的那句“三舅”到底没能喊出来,手指攥紧酒杯,声音低沉,“三叔,我敬你。”

    陆川仔细打量着陆修远。

    每年的这一天,陆修远都会来找他,就算他在龙泉寺出家,他也没放过,要么找他喝酒,要么做别的。

    总而言之,每年的今天,陆修远的内心都会非常脆弱,极度缺人安慰,也极度缺发泄情绪的地方,所以每次他来找,陆川都不多言,默默陪他。

    “三叔能再给我讲讲当年的事吗?”借着夜色昏暗,他的眸子可以尽情湿润。

    “远儿。”陆川轻叹,“你娘不可能再回来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能讲的,无非都是当年我把你带出来的细节,可那些细节你每年都听一遍,不觉得烦么?”

    陆修远道:“那是我唯一能听到与母亲有关的故事了,只有听到那些话,我才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也是有娘的人。”

    三岁,他的记忆何其有限,根本没来得及记住娘亲更多的事,她就被带走了。

    陆川听他这么一说,更加心酸。

    没错,当年陆川的父亲拖家带口迁居顺天府的时候,苏晏的生母曲萝正处在这辈子最难渡过的关口,而他作为曲萝的青梅竹马,本该陪在她身边的,可是他嫡亲的姐姐出事了,他马不停蹄地赶过去把她的儿子接了回来。

    那个孩子正是陆修远,从此以陆家大少爷的身份活在世人眼中。

    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与曲萝的人生至此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没能等到他,甚至以为他跟着父亲来了京城弃她于不顾,于是一转身入了苏府为妾,等他带着陆修远回到陆家的时候才晓得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当即便与他父亲翻脸,后来绞尽脑汁想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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