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风雨之美人江山-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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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一群光头嘴里喊着“一二一”的号子跑去声来,站的整整齐齐。他们可不是那三百清军,这里全是那些小鬼子和参与了夜袭之事的那些人,约莫有三百人上下。
陈天华眼瞅着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觉头皮发麻。虽然小鬼子的进场的声势让台下那些囚犯、乞丐们声气为之一收,不过这些不让陈天华头痛,令他头痛的是站在对面那班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和妓女们。眼下她们都躲开其他人远远的,似是受不了他们身上那股子味。个个在那里叽叽喳喳,似是一个个并不关心命运会如何,她们关心的也许只是今天早晨是否快乐罢了。
还是商务酒会那个广场,还是那个‘t形台’,怎么心情就那般差,陈天华问自己紧皱着眉。
“喂!台上那位公子,一大清早叫我们这些姐妹来做什么呀!是不是请我们姐妹吃童子鸡啊!”
“公子不知你可曾有了妻室,咱们坊里可多的是清倌人呢!”
坐在一辆满街跑上的岳效飞心中很不痛快,生离死别为人之最痛,纵使对楚楚只有兄妹之情,经过了早上这么一个送别,心情一进难以平复。
陈天华脸红了,他真闹不懂天下还有如此不知害臊的,他冲着话筒使劲大喊:“你们是人,你们为什么没点人的尊严。”
低下的人似是静了些,尤其那此囚犯和乞丐一个个收敛了许多。
“今天城主让我来告诉大家……”陈天华说的很快,他想赶紧完了这儿的事,他忙的很着呢,哪有这许多时候在这耽搁。
“哎哟,你们这班不正经女人,可是惹了公子生气呢,奴家我可是好人要上去安抚他一下呢!”说罢一个三十多岁的妓女,扭腰摆臀走向台口。沿途向那些囚犯、乞丐搔首弄姿惹起这些人的一阵喝采声、哄笑声。只有那些鬼子让岳效飞整治的一个个成了乖孩子,一个个挺了后脑刺了sb号码的光溜溜的脑袋上不斜视仿佛身边发生一切与他们无关。
那妓女走到台前,发现短短时间台上多了几个人,她也没甚在意,依然扭起腰来向台上扭。
“文昌明,她是干什么的。”岳效飞身站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长相颇为阴鹜,原是祖天杰的师爷,只经历了六个小时的“绝对寂寞”就全招了,现在变成了岳效飞的忠心手下,听到道岳效飞发问忙凑到他耳边。
“她在十七岁时被人拐到福州城的怀玉坊,当年接客遂成怀玉坊的头牌后来看纪大了她便买来五六个小姑娘,其中两个怀坊现在的红牌,其余都还是清倌人。”
“文昌明,你这个王八蛋当年跟着祖天杰之时,你来老娘这里老娘可没亏待过你,哪次不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跟着新主子就把老朋友全忘了,你这王八蛋……”正上来的妓女,一听文昌明把她的底全卖了给台上这个年轻人,这个人大约是碰上了什么不遂心的事,脸色颇为难看,显然眼前这个人可不似刚才那个雏那个模样。他眼中的狠辣让这个“妓女”心中“硌蹬”一下心中悔了这次强出头。
“让她闭嘴”岳效飞皱眉,指了下那个妓女。心中此时颇不是滋味楚楚那么好的女孩要去犯险,而这样的垃圾、破货在此享受安全的生活不说,还外带个不知足。
台下的士兵马上上来两个,抡圆了巴掌给了她两下。
那妓女被打的满嘴是血,低头吐出几颗牙齿。恼怒之下一边嚎一边脱衣服,嘴里叫着:“我不活了,有本事你弄死我,老娘现在就脱了衣服让你弄。”想是脱衣服脱到熟能生巧的地步,只两把就把上身扒了个精光,露出胸前微微下垂的乳房,还挺着胸一个劲的晃两料紫黑色的乳头硬是让她晃的几乎要飞出来一般。
那些个囚犯、乞丐一个个嘴里哄然叫好,眼睛紧盯着生怕看露了。
文昌明看了暗道:“坏了,这个泼货以前遇到事情只管撒泼,祖天杰也都为此少收了她的规费,现在遇到城主只怕是找死了。”
一旁跟在岳效飞身边的刘虎冒火了,一个箭步跳下台子,抡起皮靴冲着那妓女的软肋就是一脚。这一脚让那妓女飞出去几乎有两米远,躺在地下只是倒气,再没了动作和声音。那两个十兵嘴里低骂:“让你闭嘴你不闭,你这不是害老子被扣分么。”气恼之下伸着脚在那妓女身上狠踹。
场上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大气都不出一下。
“你们,你们全是些垃圾,你没全死光了也不如我的士兵的一条命,今天是给你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给脸不要脸是吧,呃?来人,给我把这个破货的脑袋剃光,刺上sb号,跟那些人关在一起。跟他们一样六年之内不在是人!”
所有人都明白那女人死定了,一个女人关到快三百男人当中,下场可想而知,如此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的好。
第一百三十八节 白毛女的力量
朱聿侓现在是这神州城的第一常客,他给自己的理由是岳效飞这个小子别人看不住,自己得盯着才能放心。
这一向福州城和神州城的发展令他心里舒服至极。这边神州城里的建设一展开,街上已经没了闲人,只要所有还能干活的人那边全要,什么造船、建城真真是人人忙了个不亦乐乎。带的是整个福州城区一片欣欣向荣的模样。
还有那个福州知府的事,报上登了他什么弃暗投明,检举了祖天杰一干人物的恶行等等。邹维文有苦自己知,祖天杰是挺厉害,也挺可怕,可他就是没那个什么“绝对寂寞”,那个地方邹维文宁愿立时就死也不愿再去了。
至于祖天杰的下落,听说神州城那边开了什么法院,要全福州城的百姓都去告状呢,看来他也是死定了,虽免不了兔死狐悲可自己尚且不保哪里顾得上管他啊!
“诶!小子你现在还愁什么呢?海禁我也替你开了,盐引路条我这白三爷也替你开卖了你还有什么好愁的?”
朱聿健成天泡在这里,言官对他的这种行为已经放弃再说了,他得去想法治上嘴里的泡才行。朱聿健成天除了上朝、批折子就呆这不走这里跟他第二个家一样。在这神州城里白天他也很忙,那些个盐引铁条一个劲的从他手中流到商人手中,说白了他现在卖的皇家的利益,不过很快他发现皇家的利益实际变相成为许多官家的利益,自己这样做不过是把本来属于自己的钱直接拿到腰包里罢了。
晚上的节目更是场吃真是何乐而不为哉。
今天的节目自然更是看不可,神州真理报都连打了一周的广告了,由当今的大才子神州真理报的主编加社长捉刀的新剧种——话剧而这第一个节目就是《白毛女》就在今天晚间步演,那票早在三天前都卖完了,甚至多加的站票也难以到手。
“混蛋,你挡住我了,”朱聿健看戏看的都红了眼了。这会喜儿家正因付不出驴打滚的利被人逼债,喜儿父女苦苦哀求,人家就是不理还提出些无理要求……。
岳效飞还是不识相的在他而前不停点的晃。岳效飞才不看呢,这白毛女就是他讲的,方以智写的。只不过发生的地点他给挪台湾去了,那黄士仁同志自然非得变成个黄毛碧眼的洋鬼子而且名字也给改成了布什。
“哎!兄弟这喜儿后面咋样了?”这不编剧现成的么,还看什么看,听他讲了自己这心不就能放下了。
岳效飞左右看看,前面四个皇妃一个个只管拿着手帕抹泪,就只着哭了“哇哇的”。
很神秘的凑到跟前道:“大哥,延平那三千兵你给了我吧。”
“那不行,我还建新军呢!”
“那算了,让喜儿在台湾受苦吧!”
“你什么意思!”朱聿健纳闷了,喜儿在台湾受苦跟他岳效飞要三千人有什么关系?
“你不让建水军算了,我原本看着现在四下里又不紧着打,趁着机会先搞点子舰队出来,再训练一点陆战队,打上台湾去,这样就……唉!只可惜……”
朱聿健撇了一眼岳效飞,怀疑这个脑袋是怎么讲的,自己就问了他一句就又被他算计了。
“好吧,好吧,我给你讲……那喜儿躲在深山里,连咸盐都吃不上……可是最后还是被那个可恶的布什发现了,然后……”岳效飞故意买了关子,斜着眼撇朱聿健。
朱聿健心焦了“这可怎么办,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脱身之法。”
“又带着手下抓住了她,……其实原本有救星的,唉!只可惜……唉!不说也罢,说了让人伤心……”说罢,转身做出个走的架势。
“哎!你没讲完呢,你干嘛去”现在朱聿健就真当岳效飞是救星了。
“怎么不走,海军陆战队都让你给取消了,我拿什么去救那白毛女?”脸上摆出一付全是你的错的模样。
朱聿健泄了气了,完全没想到岳效飞直到这会还惦记着他那三千人呢。
“原本大炮声声中,红旗一闪,一群矫健的战士跳出来冲上山去,手中打着红旗的那个不正白毛女的阿牛可又是哪个,红旗招展之中,看清了上面有几个大字正是‘大明海军陆战队’。”
朱聿健受不了了,这样美貌的白毛女真要是便宜了那个洋鬼子,教人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再说三千人对于他皇帝来说还算个什么,真要拿下台湾自己不正处在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
“行了,人我给了,说罢什么时候拿下台湾。”
岳效飞算了算“大约得一到两年吧,你想想我得给你武装军队、我得造船、我得……”
“得……得……你赶紧走吧,别在这给我数落了,烦……”
赶走了岳效飞,天下当真清静了,终于又可以安安心心看戏了。只不过想想又被这小子从手中骗去了三千人,心中略有不快,一手拿起桌上的绿茶,狠命向嘴里灌,心中发狠道:“妈的,我喝、我喝、我喝穷了你。”
这个时候台上还唱呢:“雪花那个飘……。”
“噗”朱聿健被呛了,一口茶水喷了出去。嘴里大声骂道:“妈的,又上了这小王八蛋的当了,台湾什么时候下过雪了!”
他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在这安静的包厢中回荡,前边四位皇妃齐刷刷回头一起白了他一眼。
看了四个卫生球的朱聿健心中还骂呢:“造反了你们。”
当他还在为发怒做准备时,却发现四位皇妃的眼里那眼泪真是哗哗的。一个个带雨梨花的模样还真真惹人怜爱。
第一百三十九节 武备坊(一)
岳效飞从朱健那里出来对安仔道:“安仔,你在这看戏就好,记得给我把花备好,趁现在还有时间我得到武备坊那边去一趟。”
王婧雯并没有因为白毛女这出戏而哭的泪流满面,她只是觉得白毛女不幸有一部分是她自己造成的,要是她……还是夫君那句话说的好“我命由我不由天”。
“婧雯,咦!你怎么没哭呢?”岳效飞手中捏了条手帕。
“我为什么要哭?”王婧雯看了阿牛哥的表现,越发觉的自己挑选夫婿的眼光不错,所以她看岳效飞的的眼光硬是与往日不同,把个岳效飞看的混身不看在。
“婧雯,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病了,我扶你去那边甘神医那里把把脉。”
王婧雯因为自己的脉脉柔情居然被岳效飞看做是生病了,一时气苦扭过头去不理岳效飞。
“嘿嘿!老婆不要误会嘛,我只是不明白咱们家里往日的河东之狮今个怎么就转了性了,用那么温柔的眼光看我,我心里一阵发毛罢了。”
明白自己的温柔没有白给,只是这个夫君和自己掉花枪呢,王婧雯转嗔为喜“去,谁给你温柔呢,好不要脸。”
“婧雯我去武备场那边呢陪我去一趟吧!”
“好啊,”王婧雯无需多想,反正岳效飞和方以智讨论剧本之时自己也听的早都熟了。
纪敏萱没去看戏,她陪着父亲在武备场之中,这里是神州城最为机密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有卫兵把守,来来回回都要验看胸牌。说起胸牌就有气,那些卫兵明明对进来的人都经过专门辩认过的,这么些日子也早该熟了,可他们,可每次见了自己都拉着手细细和胸牌上的指纹记录核对,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还是无心。
原本因为这些事不想再来这里,可是就是架不住诱惑,这里的新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每个被评上技师的人很快就会到这儿来报道,自己也是由于能写会算,还有父亲的一层关系才来到这里当帐房的。起初还觉得委屈,不过很快就有了对胃口的人。
那个人就是王婧雯,跟她结识后纪敏萱才清楚自己过去自以为也算是能言善有善辩,也算是没少为家的船坊操心,在这福州城里虽说当不起个“才女”的称呼可那经济学问自问是不差的。及至见到了王婧雯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为自己跟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