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夜嫁:皇叔,别闹了-第3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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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大祭司再重复一遍吗?”林鸢鸢颐指气使的开口,“丢她下去!”
“是!”魇族人附声。
她们一拥而上,将娜迦高高的举起。
举过头顶之后,疾步走向围栏的边缘。
而后一声吆喝,将娜迦给摔了下去。
娜迦快速的坠落,不停的挥舞双手。
可最后却‘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一脸痛苦的蠕动起来。
“她根本不是魇族人!”大祭司居高临下的伸手指向娜迦。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杀死她你们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而我,更加的震惊。
这娜迦,居然不是魇族人?
站在场下,看着场上的那一出针锋相对,我觉得很痛快。
大祭司和娜迦都不是好人,她们互怼等于是狗咬狗。
所以,咬伤谁都该痛快。
但原本我以为只是口头上的你来我往,却没有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大祭司,显然有除去娜迦之意。
我赌对了,林鸢鸢果然来救我了。
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阎跋也和她在一起?
要知道男人在魇族没有地位,比女奴的下场还要凄惨。
可现在的阎跋没有上脚镣,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没有伤。
那一身衣裳……可真奇怪。
娜迦摔在地上,像是摔的不轻。
她挣扎了好半天,这才艰难的爬起来。
“你敢这么对我?”娜迦指向大祭司嘶吼。
“你说过的,这世上除了高贵的魇族人,其他人只是低贱的奴隶!”大祭司漫不经心的笑道,“你既然不是魇族人,那就只是个奴隶!而奴隶的下场,便是不得好死!”
说到这里,大祭司环视四周。“对了,我刚刚说要干嘛的?”
“大祭司,你说要看角度!”林鸢鸢面带笑意的提醒。
“瞧我这记性!”大祭司缓缓的坐了下去,“我选你来进行今天的角斗!”
见大祭司指向自己,娜迦往后踉跄了好些步。
而我觉得,出气的时候到了。
“大祭司,我有话要说!”我将脸转向大祭司,提高音量。
“说吧!”大祭司撇了我一眼,淡淡道。
“我想要参加这场角斗,和这个奴隶分出胜负!”我微微低头。
这么一句话,让不远处的娜迦脸色变的更加的难看。
“就凭你?”娜迦恶狠狠道,“纵使我不用獠牙和翅膀,也能将你给撕得粉碎!”
“大祭司,这不公平!”忽然林鸢鸢开口,“我们来的时候,她已经以一敌二,现在更是伤痕累累,无力角斗!”
“我可以!”我赶紧道,“我行的!”
虽然我还发着热,但只要对手是娜迦,我敢保证我能爆发出余力杀了她。
大祭司望着我,眼中尽是饶有兴趣。
“若你没有伤着,我一定答应你!但是这样,有失公允!”大祭司微笑,“所以,你退到一边吧!”
听大祭司这么说,人群里面的沈姜和素棉赶紧跑过来将我扶到一边去。
等我放站稳,大祭司便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至于你!”大祭司指向娜迦,“让你一对一,根本是侮辱!好歹你之前是魇族人的偶像,是所有人最敬仰的族长!所以……”
说到这里,大祭司闭上眼睛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你一个人,应该能对付所有的奴隶,对吧!”
此言一出,娜迦直接瘫倒在地。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族长!我是族长!”娜迦大喊大叫,“你不能这么对我!”
对于娜迦的叫喊,大祭司充耳不闻。
倒是林鸢鸢,诡异的扬起了嘴角。
“杀死她,你们活!”林鸢鸢的目光,投向角斗场的女奴们。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 被带回
林鸢鸢的话,如同一道惊雷。
瞬间,便将女奴们的意识给炸清醒了。
昔日的折磨,此刻全部涌了出来。
她们相互对望了一下,而后一个个凶戾了目光。
在其中一个大叫着扑向娜迦的同时,其他人也嘶吼着冲了过去。
因为众人的拥堵,我根本看不见,只能听到娜迦的惨叫声。
可过了没有多久,娜迦的惨叫声被众人的嘶吼所覆盖。
至于台上的大祭司,始终冷眼望着这一切,面无表情。
我想,她该早就想要除了娜迦。
不过,娜迦为什么不是魇族人?
她的獠牙和翅膀呢?
女奴们散开之后,娜迦暴露在视线之中。
此刻的她,早已经没了完整的模样。
四肢被折的变了形状,而露在外面的皮肤稀烂不堪。
若是不早就知道是她,现在光看外表根本辨不出人样。
我想,她该是死透了。
“我们魇族人嗜血,没错!但是,我们绝不杀害同性!”忽然大祭司高喝一声。
这么一声,让众人将脸纷纷转了过去。
“族长犯下的错,是我管教不利!现在她死了,你们也自由了!”大祭司俯视众人,“在这里,你们有绝对的自由!你们不再是奴隶,也不再被关押!你们想要成为魇族人,我可以帮你们转化!你们若是不想,我们便帮你们在别处建立一个族群,让你们可以足够安生!总之从现在起,你们自由了!”
这么一番话,先是让四周寂静。
最后,爆发出一阵阵欢呼。
不得不说,这大祭司真的很会收买人心。
说的好像真的给予她们自由了一般,但想要在天漏生存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那边是大魔神,而这边有不计其数的魇尸。
想要顺利的活下去,必须归顺一边。
大魔神肯定是不行,那么只要自愿被转化了。
众人欢呼之余,大祭司已经落在了我的面前。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便扬起了嘴角。
“你伤的很重,这里没有可以治疗的药物!所以,跟着我回去吧!”大祭司微笑,“等你伤好了,想走随便走!我刚刚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假好心?我接受!
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多谢!”我对大祭司点头,“能不能多带两个人?”
事实上,我想要带上沈姜和素棉。
“无妨!”大祭司说完,便含笑离开。
……
终于,我如愿以偿的离开了角斗场。
带着沈姜和素棉,和大祭司一起。
途中,阎跋和林鸢鸢一直没有和我交流。
甚至那表情,像是不认识。
而我,也满眼的陌生。
到了族群之后,大祭司给我们安排了一间屋子。
虽然很小,但足够我们三个睡下。
而且那里,离大祭司的住处也不远。
不过我在踌躇,到底怎么才能有机会进去。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等我寻声望去,林鸢鸢已经带着两个魇族人走了过来。
她们的手里端着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各种水果。
另外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罐子。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昏迷了五天五夜
“大祭司特意让我给你们送来一些吃的和一些药!”林鸢鸢微微扬手,“你们好生的住在这里,好好的伤着身体!想要转化,还是离开,等好了再说!”
说到这里,林鸢鸢望了我一眼。“至于‘其他人’你不用担心,她们很好!”
话毕,林鸢鸢带着两个魇族人离开了。
而我听懂了她的意思,她口中的‘其他人’便是琴弦和雪纯。
终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阎跋。
他被转化了,已然渴血。
我真的很害怕,他会出什么岔子。
“给你上药吧!”沈姜赶紧扶着我坐下,“伤口溃烂下去,你早晚挺不住!”
“是!”素棉赶紧道。
“嗯!”我点点头,“伤好了,才能救其他人离开!”
这句很普通的话,却让沈姜和素棉面面相觑。
那表情,像是欲言又止。
不过在我投去询问的目光时,她们却快速的躲开了。
见她们专注的处理我的伤口,我也没有多问什么。
离开角斗场之后,我整个人松懈了下来。
酸痛、疲倦统统袭来。
稍稍吃了一些东西,我便开始陷入了昏睡。
期间,我赶紧到沈姜她们在拿湿布敷着我滚烫的额头。
甚至我隐约能听见她们在旁边说话,但却无法听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
有光,透过了眼皮。
那微微的刺目,让我转了转眼睛。
缓缓的睁开之后,居然看到了……
“大祭司?”我惊呼一声,坐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才发现,大祭司的身后站着阎跋和林鸢鸢。
“醒了?”大祭司微笑,“你都睡了五天五夜了,我还以为你醒不来了!还想着是不是在你死前,将你转回了留你一命呢!”
转化?
听到这个词,我心里咯噔一下。
“多谢大祭司,我没事!”我赶紧道。
“该谢的是阎跋,不是我!”大祭司微微侧脸,“没有想到阎跋不仅相貌堂堂,还颇懂艺术呢!他给你找了一些草药,给你服下便醒了!”
说到这里,大祭司望向阎跋。“以后你做我们魇族的专职大夫,可不能推辞了!”
阎跋没有做声,只是用几乎看不到的幅度点了点头。
“那么,你先给她看病,我便先走了!”
大祭司对阎跋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了。
而阎跋走过来,面无表情的替我把脉。
我不做声,只是安静的坐着。
“大祭司走了!”忽然沈姜从门口探头,“我出去守着,若是有人会通知你们的!”
话毕,沈姜的头缩了回去。
“终于走了!”林鸢鸢呼出一口气。
而阎跋脸上的淡漠,也瞬间柔和了下来。
“你受苦了!”阎跋蹙眉。
“没事!”我笑着摇头,“都说了我没那么容易死!”
“还能笑得出来!”林鸢鸢走过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看你伤成什么样了!你还以为你法力无……”
林鸢鸢还没有说完,我便一把抱住了她。
这个举动,让林鸢鸢的身体僵住了。
“多谢!”我感激道。
……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秦风
这一句感谢,是由衷的。
对于林鸢鸢,我一直在赌。
并且,最好了最坏的打算。
但是林鸢鸢没有食言,她来了!
我只想着她会用手段利用大祭司将我从娜迦那里将我给要走,却没有想到大祭司一来就将娜迦给直接灭了。
娜迦死了,我自然开心。
但这么容易死,便证明真正掌权的根本不是她。
而是这个,敢公然处死族长的大祭司。
这个大祭司满眼的狡猾,不像只会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
所以,她远比娜迦更加的危险。
松开林鸢鸢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有些尴尬。
似乎在记忆之中,我们除了互相伤害,根本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过。
“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是不想小团子没有娘!”林鸢鸢有些不自然的退后了好些步,“所以,你不用感谢我!我倒是习惯,我们彼此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笑着摇了摇头,突然明白了一句话。
那就是,世间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对了,有没有机会进去大祭司的房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望向林鸢鸢。
林鸢鸢没有说话,而是望向阎跋。
“东西找到了!”阎跋压低声音。
这么一句话,让我顿时激动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
“真的?”我小心翼翼的望着阎跋。
阎跋点头,拿出一个长形的布袋。
打开之后,里面拿出一个扁扁的东西。
那东西也是长形,中间有一块小镜子。
“这是什么?”我拿起来仔细的端详。
这东西的上面,还有许多标着诡异符号的凸起。
难道,是什么法器吗?
“我不知道!”阎跋摇头,“这东西是藏在棺材里面的石枕内的,还有一身奇怪的衣裳,就像我身上的这种!”
阎跋指了指自己,“曾经这个东西被闪电击中,显出了画面。画面中有一个男人,长得和我一模一样!”
“画像吗?”我赶紧问道。
“画面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