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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节

戾王嗜妻如命-第3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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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生气吗?”靖婉其实有点无措,明知道他在意什么,可是这个问题目前根本就不能解决,说什么都没用。伸手,从他身后抱住他,脸颊靠在他头侧,“对不起。”

    李鸿渊一怔,“为什么?”最没有理由道歉的就是她,总不至于是为了孙宜霖,那他就真的要杀人了。婉婉会这么蠢吗?

    “身为妻子,却不能让丈夫有百分百的安全感,难道不是我的错吗?”

    说实在的,李鸿渊对于“安全感”这个词儿不是很能理解,也最多就是根据前后意思,猜个大概,如果全然了解,大概真要炸了。“跟婉婉你没关系,我不该迁怒你的,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但是,婉婉,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允许任何人窥视你,就算是知道他们绝对不可能从我身边带走你,也不允许。”

    “嗯,我知道。”事实上,身为传统礼教下的男人,十个有九个男人怕是都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甚至会因此迁怒女人,不信任女儿,做出让人非常不齿的事情,之后又来追悔莫及,一副追悔莫及,痛不欲生的模样,就好比乐成帝,其实让人非常恶心。

    李鸿渊拉着她的手,靖婉顺势踩上石头,走到他身前,偎进他怀里。

    李鸿渊刻意的控制着,始终没让靖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虽然他自己看不到,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眼神很可怕。

    安安静静的待了会儿,靖婉的注意力才稍微的从他身上转移开,“这里的景致不错啊。”

    李鸿渊扫了一眼,“嗯。”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再美的景致,也掩盖不住他不明媚的心。

    时间原本就不算早了,这会儿天空竟是形成了美丽的火烧云,倒影在后湖中,看上去格外的漂亮。

    看着这景致,靖婉一时倒是忘了烦心事,就那么静静的,静静的,偶尔说两句话,时间悄悄的流逝,眼见着天越来越暗。

    “阿渊,我们回去吧。”

    “回吧。”

    见着二人有动作了,周围的人也就慢慢的聚拢。二人携手走在最前面,其他人跟在后面保持着一丈以上的距离。

    回到水寨,已经点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看到他们回来,众人都挺高兴。

    晚间,李鸿渊见到此行的将领,不咸不淡的勉励了几句,因为早听闻了李鸿渊的阎王行径,此次反倒是诚惶诚恐,受宠若惊。

    李鸿渊不置可否,她可不是会考虑别人心情的人,“已经让人通知你们上峰了?”

    “是,最迟明早,就会来接王爷您离开。”

    “这么几天了,可查清楚是什么人袭击本王?”

    那将领额头上有些渗汗,“回王爷,末将负责与孙刺史……”说道此处,突然想起,那孙公子可是惦记晋亲王妃,引得晋亲王醋意大发,现在提及,是想死呢,还是想死呢?可这话也不能说一半啊,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找寻王爷下落,其他的事情,末将暂且不知,还请王爷恕罪。”事实上,不是不知道,而是毫无进展,负责此事的同僚们,以及各个上官,那头发都愁白了,万幸,晋亲王福泽深厚,未曾有损伤,不然,圣上的怒火,他们还真承受不住。

    “下去吧。”

    “是。”这就完了?退出去的将领呼出一口气,一阵风,只觉得背上凉飕飕的,原来早就汗湿了。

    这会儿靖婉倒是已经睡下了,李鸿渊望着灯火微微的有些出神。裴族长求见。

    或许是无所事事,李鸿渊倒是见了。

    裴族长意思意思的见了礼,“都是晋亲王风流好美色,却原本是个痴情种,这倒是当真出人预料,甚至到了委屈自己的地步,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隐射到晋亲王身上,难免叫人失望了。”

    “对本王失望了,前朝余孽,想必让裴族长很满意。”

    裴族长一惊,“老夫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虽然极力的掩饰了,但着实惊得不轻。

    “滚!”

    裴族长袖中拳头紧握,“王爷心情不佳,如此,老夫就先告辞了。”

 第299章:我静静看你变脸

    “启元就算是灭了,皇位,也轮不到前朝的余孽来坐,更轮不到你裴氏来做那‘摄政王’,世家,累世公卿,没有权势支撑的世家,也就糊弄糊弄一般人,有多少人在窥视裴氏,大概没谁比你这个族长更清楚,想在本王面前拿大,也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没事儿别往本王面前凑,想好了再来,想不好,裴氏,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听着李鸿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裴族长脚下先是一滞,随后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出了门,裴族长再不掩饰,神色阴晴不定,之前即便李鸿渊态度疏离冷淡,但他都笃定自己最后能达成目的,现在被李鸿渊不耐烦的彻底挑明了,他所以为的优势,似乎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反而被拿捏得死死的。任何一个朝代,对于前朝余孽这种事,都是深恶痛绝的,理所当然的想要斩草除根,才不管什么老弱妇孺。

    如果让朝堂知道裴氏一族藏有前朝皇室后裔,绝对会覆灭裴氏,而且其他任何人任何家族都不会插手相助,抄家灭族的事情,谁敢伸手,别忘了当初太祖皇帝给的“护身护”那也是有大前提的。

    裴氏一族,本质上其实也不被李氏皇族所喜,试问,都改朝换代了,你不对老子这个新皇巴结讨好就算了,还对前朝念念不忘,是怎么个意思?因为江山未稳,而前期的杀伐太多,如果这时候再对裴氏动手,初立的江山立马又要大混乱了,为了彰显仁慈,才放了裴氏一马,当时的裴氏族长,做出这样的决定,未尝不是抓住了当时的局势。

    只是,当时的裴氏族长,忠肝义胆,不事二主,可有想过裴氏的其他人?

    再有,他当时是如何压下族人反对的声音的?总不至于所有的裴氏族人都跟他一条心?只要启元的太祖皇帝许下高官厚禄,想必就算是被除族,也会有人义无反顾。那么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在裴族长这里也是谜团。

    李鸿渊说的没错,现在多少人对裴氏虎视眈眈,尤其是那些姻亲们,摆着老好人的嘴脸,却一再的想要把裴氏剥下一层皮,最简单,也是最无可奈何的一件事,裴氏给出的嫁妆聘礼,远多于得到的,从任何一方面来讲,给出的,都不能薄了,薄了,被人说嘴是一回事,裴氏也丢不起这个颜面,旁枝分枝还好,越靠近主家,越是不能“省”。

    不仅如此,曾经的裴氏,一般只与氏族联姻,普通的士族都少有能沾边的,这些人,便是想娶裴氏庶女,也要倾尽所有,哪像现在,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登门,当然,这只是裴族长自认为的想法,本质上没那么严重。

    不过,就算是阿猫阿狗,人家好歹不是白身,而裴氏,说白了,从上到下全是白身,就平头百姓,不管出了多少的名家大儒,也不能改变这一本质的事实,就这一点而言,他们没资格藐视别人。

    只可惜,裴族长只怕是永远都不会认识到这一点。

    他现在更多的考虑自然是在李鸿渊身上,关于前朝皇室后裔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

    这可算得上是裴氏最大的秘密,便是在裴氏,知道的人也非常少,都是值得信重的人,那么,又是哪里出了纰漏?

    这种抄家灭族的事情,知道的人都知道其严重性,无意间被人知道的可能性反而微乎其微,相比较而言,他更倾向于是有人泄了密,还是在非常清醒的情况下。思及此,裴族长面上越发的冷然,若是叫他知道……

    不过,现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如何应对他这个外孙,依照目前的情形看,知道这件事情的也只有他,如果他老子知道了,早就对裴氏动手了,他隐瞒了,那就是他有所图,图的是什么,也一目了然,现在要的,就是他做出决定,两条路只能选一条,事实上,被点破了,就已经没得选了,选了前朝皇室后裔,裴氏只有死路一条,他这个外孙成了裴氏复起的唯一选择。

    面对生死存亡,面对前程利益,裴族长的脑子再清醒不过。

    只是同样的,裴氏失去了所有主动权,若是原本只想尽三分力相助,他说不得要将你压榨成十二分。

    这种完全不受控制、“任人摆布”的感觉,裴族长非常的讨厌,对于将裴氏陷入如今地步的人……

    唯一令裴族长欣慰的,这个外孙的神通广大,他能力越强,夺嫡之争的优势就越大,最后的变数就越小。

    然则,这样的人,虽然会让辅佐他的人没那么多的表现机会,虽然相应的也降低了危险性。裴族长有勃勃野心,不然也不会一直养着前朝皇室后裔,最终的结果只怕是很难满足他,更何况,致命的把柄被抓,他还担心李鸿渊到最后过河拆桥。

    感情牌这种事,裴族长也很清楚,从来就没见过、没相处过的人,你让他有多深的感情,那就是笑话,都说这生恩不及养恩,就他所了解到的,苏贵妃对这个养子尽心尽力,他没有需要想念自己生母的时候,那么他们这些突然介入的人,除了微薄的血缘,没有任何的感情可言,想要以此建立牢固的联系,真成功了,才可笑呢。

    怎么看,都是弊大于利,又能如何呢?

    裴族长这么吹了吹冷风,毅然决然的又折身回去,这种事情,越早表态越好。而这一次,就连态度都好了许多。

    李鸿渊倒也没将他拒之门外,坐姿也没怎么变。

    “王爷,有机会,让你见一个人如何?”裴族长和煦的笑道。

    李鸿渊也猜到了要让他见什么人,这也差不多就表示要将人交给他处理,“当亲儿子一样的养大,为其娶妻生子,延续血脉,现在说舍弃就舍弃,你还当真是个合格的族长。”

    裴族长背后冒冷汗,不曾想到,李鸿渊居然连对方的身份都知道了,须知,了解这一点的人更少,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姓裴的,之前没提,难不成是为了又一次的试探?为什么,越接触,越觉得这个外孙深不可测?裴族长庆幸自己果断的做出了抉择。

    裴族长低着头,扯扯嘴角,“王爷也说,老夫是个合格的族长。”

    “对,不合格的父亲。本王王妃最讨厌这种人。”

    裴族长那脸色分外的好看,他不确定李鸿渊是就事论事,还是用这话在影射什么。“王妃身为女子,心肠难免柔软些,但是身为一族之长,背负着所有族人的期许,通常情况一切皆能完美自是最好,在某些事情相矛盾的时候,势必要有取舍。”

    李鸿渊点点头,就好似赞同他的话,“整个家族,与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傀儡一般的外人,会怎么取舍,显而易见。”

    “正如王爷所言。”

    “本质上也是两利相较取其重。”

    裴族长第一次觉得与人说话这么累,说来说去,实在有些揣摩不明白他真实的意图,明明以往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王爷这话似乎欠妥?老夫认为,两害相较取其轻更为恰当些。”

    “本王说的是裴族长还不是族长的时候。”

    裴族长自己都不知道今晚是第几次变脸了,他觉得自己今日来见这个外孙,大概是没看黄历,说不定上面写着诸事不宜。

    他接任族长已经将近二十年,而在那之前,值得这外孙提及的事情,大概也就是关于他娘,问题是,那都是二十八年前的事情了,知道详情的人同样不多,难不成,他的消息来源,其实跟前朝皇室后裔的消息同出一源?极有可能。

    这人到底是谁,是谁?不过,既然连二十八年前的事情都知道,他搜寻的范围倒是小了不少。

    裴族长苦笑,“却不知,王爷都道听途说了些什么,是谁在造谣生事。”

    二十八年前的事情,可不想前朝皇室后裔那样,有着确凿的证据,他一口咬定,又有谁能说什么。

    “皇位上那位说的,裴族长要不要去当面与他对质一下。”李鸿渊闲闲的说道。

    裴族长甚至从中察觉出了逗乐的意味,就仿佛,他就明明白白的知道你什么意图,信口开河逗你玩,你还对他无可奈何。

    裴族长表现出无尽的悲愤,却似乎又碍于对方的身份而隐忍,“圣上金口玉言,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鸿渊轻笑出声,分明是及其悦耳的声音,在裴族长听来,却嘲讽至极,像是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装给谁看?自己在他眼里,仿若一跳梁小丑。

    将话说出来,还能据理力争,至少明面上能维持住,这种只意会不言传,才叫人如鲠在喉,还没有辩驳的余地,你自个嚷出来,换来的只会是更深一层的羞辱,比如:原来你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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