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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霸官-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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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都已经不惜食言而肥,打定主意不还我东西了么?”她冷敛双眼,心里那个气,“在九公子看来,我很好欺负?”
    “怎么会呢?在我看来,小山姑娘很有本事,不用可惜了而已。”然而,王泮林的眼里又何尝有温度?“我食言而肥那时,虽然客气一说,哪知我与小山姑娘真能再续前缘呢。”
    节南哈哈笑两声,“九公子哪里是名门公子,简直无赖才对。”随即目光转犀利,“我就算很有本事,却不想给你用!”
    说罢,她就要走。
    “那也容易,把我的东西还来。”王泮林一伸手。
    节南脑子灵啊,眼珠子转一圈,“什么东西?”
    王泮林嘴角噙起,溜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猾神色,“我的玉玦。”
    节南恍然大悟状,“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那时你伪造成翔知府的投诚信,让孟大将军识破,我为了逃过军棍,只好把玉玦交给孟大将军。孟大将军说要还给你的,你没收到?”
    “孟大将军还回来的,是我十二弟的玉玦。”王泮林不装,说的是实话。
    “那就奇了,我只给孟大将军一块玉。”王楚风的玉玦请出了王沙川,王泮林的玉玦能不能请出王家家主?以目前形势定论,她绝不会交给眼前这个狡猾家伙的,防他出尔反尔,再反过来拿捏自己,“一定是九公子当时给错了吧,把十二公子的玉玦当作你自己的。也许,还是你有意的,不想把你的玉玦交给陌生人。”
    王泮林沉默片刻,瞥眼望向水面,“既然如此,小山姑娘是否该为我做事?”
    节南立即反问,“一件抵一件?”
    王泮林的目光落回节南脸上,微微颔首,“可也。”
    节南走到王泮林身前,抬起手掌,“请九公子击掌为誓。”
    王泮林也抬掌,刚要碰到节南的手掌——
    一柄青剑,翅纹隐隐闪映月色,蹭住王泮林举起的那只手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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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引 万德新东

“九公子这回说话如果又是不上心的,我劝你可要想想好,若敢违誓,我就砍了你这只好看的手。”
    节南抛一俏皮眼儿,目光却若蜻螭剑光,锋利得很。
    “九公子不是见过么?我杀人的时候。”
    刀锋一般的语气刮过耳旁,王泮林却笑着转过手掌,修长的手指轻弹蜻螭,“原来小山姑娘的剑是软剑。”魅墨的眸子微转,瞥过节南腰间束带。
    “好看的脸,好看的手,小山姑娘真得很喜欢我这身皮囊哪。”这般朗笑,令他俊颜濯濯,像夏日清溪。
    节南别开眼,干笑道,“我说话喜欢客气。”
    王泮林抿起嘴,弧度刁魅,突然在节南手掌击一下,就往小楼那边喊一声书童,那个小童又蹬蹬蹬跑了过来。
    节南收剑极快。
    “书童,带这位姑娘梳头换衣。”王泮林对小童道。
    节南眯眼,却不料王泮林就此摘去她腰侧挂着的兔面具。
    “这张面具煞气太重,今后不要戴了。”他笑得云淡风轻,语气却分明霸道。
    节南要抢,书童但拉着她的袖子就走,还嘟囔来不及,力气居然不小。
    王泮林看两人走进小楼,反身上了水亭,拿出一把雕刀,一刀一刀将节南那张兔面具削成了木条,最后一股脑儿抛进水里。削完了,抛干净了,就见节南走了出来。
    与小童一样的侍衣,与小童一样的双髻,只是高一些,窈窕一些,容貌明亮细致,实在不像童子。
    王泮林等节南走近,摇头好笑,“小山姑娘穿伙计的衣物时就十分不似男儿,如今穿着侍童的衣物,也实在不似剑童,不过,勉为其难充个数罢。”
    节南莫名其妙被书童摆弄半天,听王泮林这么说,很是愕然,“剑童?”
    “书童剑童,一文一武,多有面子。”王泮林手里捉了一物,走到节南跟前,在她的脸上端比。
    节南手一挥,抢了那物翻看。
    一只粉白的兔儿面具,红眼睛,黑鼻头,三瓣翘嘴,粉里绒白的长耳朵,也太——
    招喜爱了吧?!
    节南皱眉,“你要我改戴这张兔子脸,是打算哄谁家娃娃开心?”
    书童解开一艘快舟的缆绳,利索跃上,捉起摇橹。
    王泮林也踏上小舟,身形随船微晃,面若金玉,但语气森森,“与你原本那张兔面具的用途别无二致,只是杀人所戴的面具就一定要吓人吗?让人死得愉快些,不是更好?”
    节南略怔,然后撇笑,足尖一蹬,身轻如燕落进舟中,“好,很好,今夜我就作一回你的剑童,你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说这话时,她满心以为这位世家公子打算报仇怨去。
    快舟出了静湾,在缥缈的湖面行进约摸一个时辰,就碰上一条头尖肚阔的双桅大船。船身漆得乌黑光亮,连桅杆都是黑的,飘着一面大黑旗。
    船上有人问下,“谁啊?”
    书童答上,“万德东家。”
    节南听得分明,愕道,“谁是万德东家?”
    “我是。”
    月明风低,照显那口发出银光的白牙。
    王泮林笑完,抓住大船的绳梯,利落攀上。
    书童见节南不动,又来拽她的袖子,表情狐疑,“傻愣什么?就你这样,等会儿真能保护咱公子吗?”
    节南甩开书童的手,对方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她可没耐心没善心带娃。
    “我又不是来保护你的,万一不对劲,你记得保住自己的小命得了,别指望我。”她只与王泮林约誓而已。
    同时,一个说杀人,一个说保护,这船看着又不是善茬,弄得她心里也警觉起来了,想着莫非是走私贩子或江河匪类?
    书童努努嘴,一副大官家里调教出来的小傲娇,“谁还指望你。”
    节南戴上粉兔面具,自顾上船,气氛却完全不似她所想的那样剑拔弩张。
    王泮林同一个船老大模样的人说了两句话,就笃悠悠靠着船橼看夜景。周遭十来名船夫忙碌驶船,没一个上来寻打架的。
    “这船带我们去哪儿?”节南忍不住,上前问王泮林。
    王泮林答得简洁,“上岛。”
    节南眼珠子往头顶满月翻了翻,“我们去干什么?”
    王泮林瞥她,看傻子的那种蔑笑,“你是剑童,剑童只需拿剑拔剑收剑。”
    节南握住拳咧开嘴,咬得牙齿咯咯响,“好吧。那你怎么会当了万德楼的东家?你爹可是当朝的中书令,你不能经商。”
    “万德楼是我姑母的营生,我又无功名在身,长辈们看我很闲,就把楼子交给我。东家只是说给外人听的,我不过帮着打理。小山姑娘一人知道便罢,无需说与他人听,即便楼里伙计,见过我的也没几个。”还算好,王泮林至少答仔细了。
    节南也问完了,往地上一坐,靠着船橼闭目养神。
    不久,她听到浪声变急,知道从湖入了江,暗道这晚走得够远的。
    至于王泮林管着万德楼这样的消息,诧异归诧异,却没太多好奇。官家商家,本就是千丝万缕,扯也扯不断的,莲和藕的关系。
    突然,船身一震,船大在喊,“到了,下船。”
    节南爬起来,先往船的两边望去,只见一边江雾滚滚望不到岸,一边岛居山峦月下秀丽,再往船下看,喝,上百名的壮汉站成两排,威风赫赫,一手反握钢刀,一手高举火把。不远处,一座堪比城墙,根本就是山寨的防御工事,将那片宁静的岛居围在其内。
    她刚想问这是哪儿的江匪,胆大包天,敢在天子直辖的地界立匪寨,却听一人大笑——
    “万德楼换了东家,除旧立新,我等虽然还来不及拜识,自问云茶岛挺守规矩,怎得要劳新东家亲自跑一趟?”
    那人身材魁梧,钟馗大胡子,眼如铜铃,一身短布衣,扎脚裤,黑皮靴,威武彪扬。
    “云茶岛?”节南怔道。
    她在神弓门当废物的时候,偷读了文库里不少有意思的书册,才开始做交引买卖。
    茶引中,云茶岛虽然自产一种顶级茶叶,但云茶岛本身代表的是一路茶区,拥有云茶岛在内,不止云茶岛一处的上万顷茶田,几乎囊括都安,安阳和安平三城所有茶农,是江南茶行之首。
    …………………………………………………
    第二更来啦!!!么嘛!(未完待续。)

☆、第149引 云茶开门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王泮林经过节南身旁,突然抛给她一样东西。
    节南慌忙接住,咬牙气道,“你不要动不动就扔东西给我!而且我在想什么,我自己都不清楚,你怎能知道?”低眼一看手中物,却是一柄带鞘长剑。
    鞘又裂又旧,柄上纹路几乎磨尽,剑身超长。
    唐剑。
    “茶引。”王泮林抛完东西,抛两字,人就下舢板了。
    节南也懒得看鞘里剑锋,捉剑而行,自言自语道,“站着说话不腰疼,南路茶引万贯起价,哪里是我能弄到手的。”
    这里不比凤来成翔,大手笔的奸商处处都是,她的小聪明小本钱根本做不了茶引。不过,做不了,看看学学也不错。
    她和书童跟下船去,看那名魁梧汉子对王泮林抱拳,称其九东家。
    她就觉好笑,对身旁傲娇的小书童道,“你家公子不叫你名字,直接唤作书童,这大汉也是不喜欢在称呼上费心的。”
    小书童睨节南,扭眉毛,“怎么不费心了?我名字就叫书童啊。”
    节南真想打自己嘴巴,瞪着前方那道硕长身影,暗骂细竹骨头,脸上却讪笑,“你家九公子真有学问。”
    书童眉毛扭得更厉害了,“谁说我的名字是九公子取得?我是五公子的侍童,暂调九公子差使。”
    节南一听,又是王五,心里不由那个好奇,“五公子就你一个书童?”
    “四个。”书童答得爽快。
    “都叫书童?”节南这是耍宝了。
    书童奇怪看着节南,“当然不是……”
    “你俩在后面嘀咕什么,还不来见见云茶岛连大当家?他甚少出岛,能见到他,算得你俩这辈子的福缘。”王泮林向后看过来。
    书童又拽节南的袖子跑上前,鞠个大礼,“连大当家。”
    连大当家瞧着节南的兔面具,笑哈哈一指,“九东家,这只小兔子是凑今晚满月的兴儿吗?我还没见过画得这么漂亮的兔脸蛋呢!”
    节南斜一眼王泮林,心道,看吧,剑童也好,护卫也好,戴这么一张绒粉绒粉的兔子脸,一点都没气势。
    王泮林却如此回应,“我这个剑童顽皮,平时喜欢戴各种面具作弄人,偏生她的剑削利,我也只得随她了。”
    连大当家看似热情的笑眼之下,悄悄闪过一抹冷光,“哈哈,所以才说有本事的人脾气大。我这儿也是一样。当大爷伺候的,都是一顶一的好手。”
    王泮林笑得无声,“连大当家别这么说,我家剑童方才来时就问起是不是让江盗劫了,再看你迎我的这阵仗,不像茶场,却像盗窝。”
    连大当家扯嘴一乐,“九东家不也看着挺斯文,还以为是书生,谁知是给大商跑腿的。”
    节南眼睛灿亮,啧啧,开始原形毕露啦。
    王泮林神色不变,从袖中掏出一封官样文书,“朝廷将发今年春秋茶的交引,云茶岛估报的南路产量却比去年少五成,万德楼虽说只是众多交引铺子中的一间,但凡榷货,皆关系重大,故而冒昧递贴。”
    连大当家双目冏神,心中分明,“我看九东家不是为了朝廷来的,而是为了万德楼某位大商客来的,所以不必说得冠冕堂皇。”
    “那是自然,我又不是榷务官,今夜只来看茶场等采茶。不过,连大当家看过官府文书,就该知道榷务司命我顺道监察,明日还要向榷务官回禀。”王泮林淡道。
    节南自己做过交引买卖,突然就明白王泮林今晚干什么来了。
    南颂茶叶和香药,明矾,盐类货物一样,不准私下买卖,由朝廷统一颁发交引,购买交引后,才能到产地换取货物。
    云茶岛向朝廷估报产量,决定了朝廷茶引的定价和折扣,进而主导这一年茶引交易,影响十分重大。
    好比南茶产量低了一半,交引定价就高,再从朝廷指定的大商手里买交引,又要高一轮,最终放到真正开茶铺子的商人手中,高涨不知几轮了。
    当然,王泮林只是为大商而来。
    别以为人越有钱,就越愿意花钱。往往最抠门的,还就是这些顶级商人,追求最低价入最高价出。
    然而,云茶岛只赚取薄利,由朝廷直接统价购买,绝对不能私卖。
    打个比方,一两茶叶官方给价一两银子,最后来取货的茶商却花至五十两才兑取一两茶叶,对云茶岛而言,拿到的就那么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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