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护驾日常-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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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年闻言心里一慌,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能吧,祖母这几日本就对我不满,当着我的面拿大哥和三弟做比较,她能听我的才怪了呢。”
张二夫人红着眼睛恨恨地瞪了儿子几眼,不知想到什么似的,扯着儿子的衣襟道:“你祖母不看重你都是因为你亲事不如意,你快去,快去找陈家那小贱。人说清楚了,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结这门亲事!然后趁着还没到年节这段时间想法子接近皇上,皇上的话就是你祖母也不得不给面子。”
张东年看着自家娘亲红肿的眼睛,心里乱转几下,终于沉声应了声是。
那边姜佑已经回了宫,却没进乾清宫,而是跟着薛元溜达去了东厂,明知道没事儿打听人家家事不好,还是按捺不住心痒,对着坐在一边悠哉喝茶的薛元道:“掌印。。。陈夫人和张二公子的亲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东辑事厂后来和锦衣卫合并,地方大了不少,宫里宫外都要东厂的衙门,薛元来宫外的东辑事厂是为了巡查,无奈看了眼身后小尾巴似的姜佑,先把她带到一边的暖阁里,才捧着茶盏子悠悠然道:“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张二公子翻了窗破了陈家小姐的身子,陈家急了,这才逼着张家的人上门提亲。”
姜佑嫌他说的难听,忍不住推了他一把:“说那么难听做什么,没准人家是两情相悦花前月下呢。”她想了想又忍不住啐道:“再怎么花前月下也该顾忌些,毕竟是闺阁女子呢。”她摇头道;“没想到外祖母和舅舅家里也能教出这样的晚辈,果然是龙生九子吗?”
薛元手里拿着狼毫笔翻看账目,一边调笑道:“臣倒是有些羡慕张二公子,不知道皇上何时给臣这个机会,让臣也翻了皇上的窗啊?”
姜佑闲着无聊便在一边练字,闻言垂着嘴角道:“你还用得着翻窗吗?乾清宫的宫门都快被你踏破了。”顿了顿,她又道:“张东年此人品行不端,幸好没答应张二夫人让他也进宫当侍卫,不然指不定惹出什么祸事来呢。”
薛元突然转身对着她轻笑道;“说到这个,臣想问问皇上,你为何把张家三公子弄到身边来呢?”
姜佑怔了怔,尴尬道:“朕不是想着正好殿前的侍卫有几个空缺的,便用来提拔张家人吗。”
薛元半笑不笑地道:“皇上说的是,毕竟是青梅竹马,皇上多为他想着些也是应该的。”
姜佑抹了把吓出来的冷汗,拍腿叫屈道:“朕对东岚是真没什么想头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再说了,我不是有你了吗?”
薛元勾了勾唇,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把:“那真是可惜了,臣这个兔子还就吃了皇上这棵窝边草了。”姜佑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他伸手摩挲着她的嘴唇:“皇上的意思是,要是没有臣,皇上就打算吃了张小公爷那颗窝边草吗?”
姜佑郁闷地擂了下桌子:“你想怎么样?!”想讨便宜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的干嘛?
薛元嘴唇贴着她软嫩的脸颊;“叫夫君。”
姜佑呲了呲牙,含糊地道:“夫君。”
薛元歪了歪头,轻笑了声道:“叫元哥哥。”
这也太腻歪了,姜佑左顾右盼地想装没听见,被他轻轻挠着咯吱窝,哎呀地笑倒在床上:“元。。。元哥哥饶了我吧,我说了,我这不都说了吗?”他懒洋洋地撤开手,她忍不住做了个伸脖子吐舌头的动作:“掌印不要脸,元叔叔还差不多。”
这孩子总有法子让他哭笑不得,他斜斜乜了她一眼,抬手把她拉起来给她整理衣裳,姜佑敲着桌子喊饿,他在她指尖轻轻捏了一把,轻拍了拍手命人备饭。
等到饭食端上来,来的人却不是成北,甚至还不是太监,是个眼生的锦衣番子,不过这是宫外面倒也属平常,这人做事儿倒也妥帖,抬手就帮着摆好碗碟,然后浅浅给两人斟了杯酒水。
宫里规矩,端菜的人要先试菜,那人便把每样都夹了些,连酒都给自己倒了杯,等看着他人没事儿薛元才两指捻起酒杯,自己每样再试一遍才敢让姜佑入口。
等他端起那杯酒,凑到鼻尖下面闻了闻,抬眼瞧了瞧端饭食来的贩子,漫声问道;“你是哪里的?”
☆、第77章
姜佑心口突突乱跳,多亏了他这些日子教导有方,她下意识地拿捏着那处摩挲了起来,一边道:“我给你揉揉?”
她还在醉着,手上时轻时重地拿捏不住力道,他先道了声‘轻些’,她吓得手劲松了松,却又轻的掌控不住力道,隔靴搔痒一般,他又不敢张口叫她重些,就怕一不留神就被她玩坏了。
薛元咬了咬牙揽着她的手:“皇上以为在揉面团吗?”
姜佑憋着脸道:“轻不要重也不要,你是想要我怎地?“
薛元抬手捂着她恼人的那张嘴,不让她说话她可不乐意了,张嘴轻咬一下他的指尖,柔软的丁香舌把食指卷了进去,半轻不重地咬上两口,用舌头细细咂弄,一边醉眼迷蒙地瞟了他一眼,娇憨中透着别样的妩媚。
薛元深吸了口气,一手拿捏着那团莹软,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可还中吃?”
姜佑张开了嘴,转眼的功夫他指尖濡湿一片,用转头逮住他的嘴唇亲了起来,含含糊糊地道:“恩。。。中吃。”
他低头看着她有点傻的脸,这是逮着什么就吃什么了吗?他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里一动:“皇上帮臣亲亲别处?”
姜佑额上出了层细汗,眯着眼睛道:“不要。。。”
看来还没傻到极处,他轻轻摇了摇头,按着她的后颈让她服帖地靠在自己怀里,他让自己顶着她,又问了一遍:“皇上,那这可怎么办?”他摩挲着她的发顶;“可不能用手敷衍臣。”
姜佑直愣愣地瞧他:“我不会这个,你说怎么办?”
薛元瞧她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探手在她胸前的沟壑处来回摩挲,难得不好意思地咳了声;“用这处也可以。”
方才出了不少的汗,姜佑酒劲去了些,捂着脸道;“朕不要,好丢人,春。宫里也没教这个法子。”
薛元有些哭笑不得,凑过去哄她,两手却爱不释手地拿捏着:“闺房里有什么好丢人的,又没人瞧得见。”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春。宫懂得多还是我懂得多。”
姜佑却还只是捂着眼睛:“不要不要不要。。。哪有这样的呢?明晃晃地在眼皮子底下。”
薛元瞧她一副耍赖到底的样子,无奈地顶了一下她后腰:“皇上说怎么办?”
姜佑心知道落他手里反正跑不了了,两手环住带了带他的腰:“你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老想这么旁门左道的法子也不好。”
薛元面带喜色的在她脸上亲了口,下手越发迅速,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皇上还记得臣说的吗?进去就能有孩子了。”
姜佑觉出那东西赤条条顶着自己,那么大个真吓人,事到临头她又开始紧张,白着脸瑟瑟发抖,哭丧着脸道:“朕不想要孩子。。。”
薛元撩开她汗湿的额头,这才觉出她肌肤战栗,手臂上起了一层一层的毛栗子,无奈笑道:“臣不会让皇上怀孩子的。”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这么想着,原本汹涌的欲。望消退了些,只是这么挺着仍是不好受。
姜佑抖得有点腿软,最终还是认命似的搂着他:“你来吧。”
薛元看她吓得够呛,叹了声道:“还是大些吧,等你身子调养好了再想这事儿不迟。。。亏了元气可就不好了。”他不知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低头直直地瞧着两条细长的腿,把两腿合拢,自己搁置了进去,苦笑道:“先这么着吧。”
姜佑不知道这算不算成事了,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腰,过了好久才觉得腿心一热,她仰面躺倒在龙床上,甩着胳膊道:“累死朕了。”
薛元用巾子帮她擦了擦汗,又带着她去洗澡,这么一折腾两人都乏了,搂抱着双双睡了。
姜佑早上起来瞧见他还有点尴尬,匆匆打了个招呼就从床上下来去,拉着正在给她布菜的香印,一脸鬼祟地问道:“先皇赏给侍寝妃子的赏赐份例都是什么啊?”
前些日子姜佑发烧,回雪做事儿又不够老成,香印便被重新调了回来,闻言诧异地瞧了她一眼,略想了想道:“奴婢记不大清了,不过大致几样还能记住的。”她想了想道:“都是些零碎小物件,像是金飞鱼杏叶壶,金双耳梅花杯,绿锦缎,缠丝变形赤金镶珠凤簪,镏金五彩琉璃飞凤蝶
,青金闪绿双环四合如意绦,凤纹绣鞋,还有好些时兴的蔬果,或者名贵花种并妆奁。”
姜佑听的头疼,忙摆了摆手道:“别说了别说了,朕自己想想吧。”她提笔写了张单子,上面都是些古玩字画和名贵器皿,转头递给香印道:“你按着这个单子备下东西,回头一并给薛掌印送去。”
皇上赏赐亲近的臣下物件也属平常,香印探头瞧了瞧,忍不住咋舌道:“皇上。。。这么多啊。”
姜佑不以为然:“多了吗?朕还嫌少了呢。”她抚着腰间的绦子叹了口气:“昨晚上劳累掌印了,朕得体恤才是。”
香印听到昨晚上三个字,面色变了变,上下仔细打量她好几眼,果然瞧见她脖颈处隐约有着红痕,她心里一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拿着单子匆匆出去吩咐了。
姜佑等她转回来,忽然探头好奇问道:“香印,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曾想过找个门第清白的人家嫁了?”她眨了眨眼:“你有喜欢的人吗?”
香印不知怎么的,面色有些躲闪,最后还是叹了声道:“喜欢不喜欢的。。。奴婢也不好说,咱们底下人凑对,总不可能像话本子里的小姐,还讲究个情投意合,找个差不多的,凑合着过了也就罢了。”
姜佑端起茶盏子浅浅饮了口:“你说的是孙贺年吗?”
香印支吾了两声,最后无奈笑道:“当初跟他也算是青梅竹马,两人一道儿进的宫,本来应该是情谊深厚的,但他性子机灵进了东厂,又左右逢源会巴结,后来成了秉笔,我跟他就渐渐远了。”
姜佑诧异道:“为什么会远了呢?他待你跟旁人不同,既然升了官,自然会多帮衬你啊。”
香印摇了摇头:“他这些年在东厂历练的脾性越发乖戾,动辄就喊打喊杀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奴婢知道那也是无奈,但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她神情有点涩然:“奴婢一辈子老实过来的,怎么说都跟他合不来,有时候想想都觉得渗人。”
姜佑仔细想想,薛元脾气有时候也古怪得紧,不过他就是再不好也没在她面前发作过,抬头问道:“他当着你的面说过这些吗?他脾气乖戾,可有冲着你来过?”
香印一怔,随即摇头道:“这。。。这倒是没有。”
姜佑一摊手:“他对你算是好的了,你却因着外人几句话就疏远了他,这不是让人伤人心吗?”她拍了拍她的胳膊:“太监也未必就不好,你别信了几句以讹传讹,鞋子大小只有脚知道,对你好就成了,别的事儿你管不了。”
香印若有所思,一低头又瞧见她脖颈上的痕迹,苦笑着帮她把领子往上拉了拉:“奴婢对皇上也是这么个期许,无论如何别伤着自个儿,其他的由它去吧。”
姜佑眨了眨眼,放下手里的笔,就见窗花格子一暗,有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路过窗边迈了进来,她绕过桌子迎上去:“掌印来了啊。”
香印识趣地退了出去,薛元垂眸看着她,表情有点古怪:“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他刚下朝就收到她送来的一大堆琳琅满目的物件,各种各样杂七杂八地堆在东厂,姜佑行事古怪的时候多了,有时候他猜也猜不着,所以干脆过来问问。
姜佑装傻道:“什么什么意思?”
薛元捏住她两边脸颊:“皇上说呢?你命人送来的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
姜佑避开他的手,咳了声道:“不是。。。不是有个词儿叫侍寝?”她抬眼瞧见薛元神色古怪,挠了挠头问道:“朕,朕说的不对?初次侍寝之后不是要按着份例赏赐吗?朕不知道该赏什么,所以按着皇后的份例赏下去了,难道有什么不当的地方?”
薛元摸了摸下巴,琢磨了一时才总算明白了她的心思,语调古怪地问道:“皇上觉得。。。那就算侍寝了?”
姜佑脸有点红,低声嘀咕道:“都那样了。。。怎么不算。”她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怎么突然就禽兽起来了,还想对掌印这样那样,现在想着更觉得脸红。
薛元抬手揉着眉心,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教她:“这怎么能算呢?放进去才算是成事儿了。”他含笑瞥她:“这不过是小打小闹,真要是成事了,就怕皇上现在都挪腾不动了。”
姜佑想了想:“这么吓人啊。。。”
他抬手抚了抚她尚显稚嫩的脸,眉宇间难免有些急躁:“不吓人的,这是天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