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4:蛊人-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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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邢书记竟然一时语塞。
可儿在一旁看着干着急,突然灵机一动,小声的提醒他:“相公,赶紧用‘辩证法’。”
没错,还是可儿聪明,邢书记遂朗声说道:“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白色恐怖下,有许多党员都曾经与组织失去了联系。但是他们并没有颓废,却始终坚持着一个人默默的过组织生活,把党费攒起来,甚至加上银行同期存款利息,等待合适的机会上缴给党组织。这样的好同志,你能说他脱党了么?当然不能!本书记虽然离开了一把手的工作岗位,但这些年来始终在社会底层考察,积累了大量的社情舆情,为将来党和国家的治理提供必要的素材。当然喽,由于不在岗位上,生活嘛,自然是艰苦了些,但这些困难又岂能难倒一名真正的共产党员?呵呵。”
蛊人淡淡一笑,没搭理他,径直说道:“本尊且问你,魏六禅、费老和归丛丛夫妇都是怎么死的?”
“你是说那几只虫子么?”邢书记不屑道,“老何杀了魏六禅和费老,最后和归丛丛同归于尽,至于熊大则死于僰王山无灯教授之手。”他没说自己咬死了魏六禅,作为一名党员干部杀人说出去可不好听。
“无灯教授杀了熊大?”蛊人显得略有吃惊。
“没错。”
蛊人沉吟着继续问道:“对于大洛莫机关你了解多少?”
“还了解多少?”邢书记乐了,不无自豪的说,“可笑那些僰王山中的隐士们苦苦钻研几十年都毫无所获,而本书记却亲自跑到大洛莫结界虚空中逛了一圈。”
“此话当真?”蛊人蓦地警觉起来,声音已然发颤。
“回禀主公,俺姑姑、姑父确实进入了大洛莫机关。”羌婆子在一旁证实道。
“大洛莫机关位于何处,你是如何得到密匙的?”蛊人厉声追问着。
“什么密匙呀?不就是大洛莫骨骸上的一颗狗牙嘛,喏,所谓机关就在飞雾洞天生桥底,往下一跳就成了。”邢书记洋洋得意的答道。
蛊人闻言沉默了许久,末了长叹一声:“这个小侏儒,原来还留了这么一手,高明啊,一千两百年了,谁能想到机关密匙竟然就藏在你的嘴里。。。。。。”
“你究竟是谁?”邢书记开始反击了。
“夫君,万万不可!但凡知道主公名讳之人必死无疑。。。。。。”彭姑在邢书记耳边急道。
“哼,”邢书记没理她,“你就是当年的蜀王李愔吧?”
乾清宫大殿之上瞬间鸦雀无声,空气凝滞,一片死寂。
一股凛冽的杀气自御座之上弥散开来,阿呵、羌婆子已是全身上下瑟瑟发抖。
“狗牙带来了么?”许久,蛊人才冷冷说道。
“你以为本书记傻呀?这么重要的东西怎可能随便揣在身上,早放到一处安全的地方,任何人都甭想找得着。”邢书记语气自信的很,其实他心里也捏了把汗,他算计着蛊人为了得到密匙,因而绝不会杀他。此事只有自己和可儿知道,出结界的时候彭姑正在睡觉,也不晓得狗牙留给了小巫。
蛊人沉吟良久,缓缓开口问道:“结界中都有什么?”
“可多了,漫山遍野的裸人花和数不清的尸虫,看着都麻厌人。”邢书记啧啧道。
“还有什么?”蛊人紧追不舍。
“哦,对了,山洞石壁上还刻有大洛莫的《尸蛊术》呢。”邢书记抛出诱饵。
“那《尸蛊术》你都看过了?”蛊人的神情异常紧张。
“没有,都是些古代的文言文,根本就看不懂,所以本书记转了一圈就出来了。”邢书记随意的说道。
“哦,”蛊人似乎松了口气,态度也随之和缓起来,“邢书记,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你交出狗牙,本尊便将你体内的彭姑弄出来,如何?”蛊人和蔼的说道。
“相公,每次行房的时候,就像有人在旁边盯着似的,真的好难尽兴,你没发觉,最近咱们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么?”可儿幽怨的说道。
“不错,这个彭姑总是在本书记最高潮的时候来这么一嗓子,实在是令人扫兴,”邢书记表示完全赞同,于是对蛊人说道,“那么好吧,就这么说定了,可是不许反悔的哦。”
“当然,本尊向来是一言九鼎。”蛊人阴险的一笑。
第94章 分别
一朵乌云飘来渐渐遮住了皎洁的明月,乾清宫外透过窗棂的淡淡月光暗淡而迷离。
大殿之上,蛊人的目光瞥向了阿呵,问:“这几日,李二丫那里可有消息?”
“主公,她一直在等待着丈夫有良回来。”阿呵回禀道。
“此人干什么去了?”
“据说是去追杀导致二丫流产的一位名叫吴戥的北大教授。”阿呵回答。
邢书记与可儿目光相视,心道有良与二丫怎么也同蛊人也扯上了关系?
“邢书记,你和可儿眉来眼去的做什么?”蛊人猜疑的目光直射过来。
“哦,本书记认得这个李二丫和有良。”邢书记坦诚相告。
“哦,你们是如何相识的?”蛊人越发的疑惑了。
“在蓝月亮谷中。”邢书记颇为自豪的说道。
蛊人再次沉默了片刻,最后缓缓说道:“本尊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阿呵留下。”
羌婆子闻言赶紧拽着拽邢书记,引领着众人重又返回到了地下甬道中,揿亮手电筒缓缓前行。
“好险啊,”她心有余悸的说道,“姑父也忒胆大,主公今天没杀你算是破例了。”
邢书记嘿嘿一乐:“蛊人若是杀了本书记,大洛莫的密匙他就永远得不到了。”
“相公真的是智勇双全,可儿好生敬佩。”可儿由衷的的赞道。
“哼,主公深谋远虑,岂是你们这些俗人所能臆测到的。”彭姑口气则是相当的不屑。
不多时,阿呵追了上来,笑吟吟的说:“邢书记,天亮以后,我们一同去看望李二丫吧。”
“相公,怀孕流产可是女人一生中的大事儿。”可儿叹息着为二丫惋惜不已。
“好的,本书记也应当出面安慰一下他们夫妇了。”邢书记欣然同意。
憨叔家,二丫哄小活师入睡了以后,有良却再也无困意,反复思索着夜里发生的这件蹊跷事儿,心神不宁。
大约凌晨时分,忽听院子里轻微的落地声,有良知道有夜行人来访,遂提高了警觉。
“喵呜。。。。。。”一声轻轻的猫叫,原来是媚娘回来了。
数日前,二丫让媚娘前去打探客家嬷嬷的伤势,因其是一只猫咪,溜进守卫森严的秦城监狱相对容易些。
有良开了门,客家嬷嬷怀抱着媚娘正站在院子里。
“嬷嬷,你的伤好了?”有良赶紧开灯让她进屋。
此刻二丫也醒了,嬷嬷来到床前望着熟睡中的小活师,一时间热泪盈眶,心中充满着爱怜之意。
“他的头怎么了?”客家嬷嬷望着婴儿额头上的肿块惊讶道。
有良将昨夜发生的事儿述说了一遍,疑惑不解的说:“门窗都关得好好的,难道是孩子梦游撞到了门上?”
客家嬷嬷江湖经验毕竟老道许多,她仔细的检查了小床和窗户以及门缝,手指沾上了一丝黏液。于是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随即面色严肃了起来,口中缓缓说道:“这不是梦游,而是有某种生物来袭击小活师。。。。。。”
有良与二丫面面相觑,俱自愕然。
“这门缝下残留的黏液有种淡淡腥味儿,应该是毒蛇长虫一类的东西,看是是来者不善啊。”客家嬷嬷显得忧心忡忡。
“上回是吴戥教授袭击二丫并掠走孩子,难道这次还会是他?”有良望着二丫。
“无论是何人所为,其目标定是冲着活师来的,我们在明处,此人在暗处,可谓是防不胜防,”客家嬷嬷眉头皱起沉吟道,“有良,老妪在秦城监狱的水牢里又弄了具汗尸,虽然没有神次郎那般肥胖,但也算凑合了,估计一年之后能攒齐医治你断臂的汗青。”
“多谢嬷嬷。”有良赶紧道谢。
“老妪想把小活师带走,在秦城监狱里会十分的安全,钢铁老太监也会照顾他的,这样老妪便可以无所牵挂的专心制作汗青了。”
二丫望了望有良,俯下身轻轻亲吻了下熟睡中的小活师,虽然心中难以割舍,但那毕竟是嬷嬷的骨肉,理应跟随在亲生母亲的身边。
有良轻抚二丫的肩头,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大半年来,三个人相依为命,早已视同为一家人,如今就要分离,如何能不伤感呢?
“什么时候走?”二丫眼噙着泪水轻轻问道。
“这就走,天亮之前须得赶回秦城监狱。”客家嬷嬷叹息了一声。
二丫开始默默的为孩子收拾衣物和玩具,泪水还是没能止得住,扑簌簌的流淌下来。
“喵。。。。。。”媚娘爬伏在床上,也恋恋不舍的望着小活师。
客家嬷嬷感觉到很不好意思,但她明白,有良夫妇毕竟江湖经验太少,尽管武功高强,却是难以时刻提防住暗中而来的偷袭。
二丫轻轻的抱起小活师,再次亲亲婴儿的脸蛋,然后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嬷嬷。
“有良,来年的八月十五,你来秦城监狱找老妪吧。”客家嬷嬷说罢,转身出门一跺脚纵身跃出了四合院。
此刻,二丫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一头扑进有良的怀中,放声恸哭起来。。。。。。
清晨时分,作子从外面买回来一些豆浆和油条,大家匆匆的吃完早餐,阿呵便带着邢书记与可儿出门,留下了羌婆子和宋老拐在家。
羊角胡同距憨叔家并不太远,步行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有良二丫在家吗?本书记来看望你们啦。”邢书记一进四合院便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有良和二丫赶紧走出房门,一眼瞥见邢书记和可儿正笑吟吟的站在院子里,旁边还有一位身穿白色护士服的中年女人。
“阿呵。。。。。。”二丫惊讶道。
阿呵亲热的上前拉住她的手,说:“主公让我来看看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有良哥,这位就是阿呵,小活师就是她给找回来的。”二丫介绍说。
“有劳了。”有良赶紧道谢。
“主公手下眼线众多,此乃小事一桩,不必言谢。”阿呵莞尔一笑。
“快进屋坐吧。”有良一面招呼着邢书记和可儿。
寒暄过后,便进入了正题。
阿呵的目光扫视一周,问:“孩子呢?”
二丫与有良对视一下,然后答道:“暂时寄放亲戚家了。”
“哦,难道你们夫妇俩要一同去追杀那个吴戥教授了么?”阿呵若有所思。
“没错。”有良阴沉着脸。
阿呵淡淡一笑:“这个‘吴戥’看来就是僰王山飞雾洞中的那个隐士‘无灯’了,点灯的‘灯’。魏六禅、费老、归丛丛的武功都在熊大之下,他若都死于无灯教授之手,那么此人可千万不能小瞧了。对了,邢书记,你亲眼所见他杀死了熊大么?”
“没有,是彭姑,在经过飞雾洞时感应到的,她说熊大的气场消失在了下落水石洞中,而那儿正是无灯教授的修行地。”邢书记解释说。
阿呵点点头,三尸都有此感知能力,既然彭姑如是说,那就没错了。她转过头来再问有良:“你们可有无灯教授的下落?”
“据说已经返回了京城。”有良答道。
“那就好办了,相信主公会帮你们查找此人的行踪,”阿呵凝视着二丫,微笑着说,“你们夫妇考虑好了么?还是加入我们组织吧,这样人多力量大,很快就能报仇了。”
二丫目光瞅着有良,心中犹豫不决,她只听丈夫的。
就在这时,院内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朗声说道,“了去大师在家么?党某唐突拜访,还望见谅。”
有良走出房门,原来是一身唐装的党大师,不由得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俺住这里?”
“哈哈,”党大师爽朗的笑了,“京城香功弟子数十万,什么事儿能瞒得过党某?”
“那么无灯教授的下落可有打听到?”有良急着问。
“党某正是为此事儿而来。”党大师呵呵道。
“快说。”有良催促着。
“就站在外面说话么?”党大师摇头晃脑的嘿嘿了两声,“怎么也得请党某到屋里面坐坐,喝口茶吧。”他看到东厢房里不少人,感到有必要摸清其来历。
“请,”有良引他走进屋内,简单说了句,“这是俺老婆二丫,其他的都是朋友。”
党大师的目光扫视一圈,最后落在了二丫的身上,笑容可掬的自我介绍说:“原来这就是了去大师的夫人,失敬失敬,鄙人是中国佛法芳香型智悟气功党大师。”
“他是俺在深圳新结识的一位朋友。”有良不情愿的说道。
“喵呜。。。。。。”趴在床上的媚娘感受到了此人身上所特有的猫科动物气息。
“